关于“191(琼玖)使用教员的语录劝赫丽安去陪酒”,首先我先说明一点,这个东西过审了,也就是说并没有触及所谓政治红线。然后我先贴一段剧情的原文:
赫丽安没有说话,空气中除了不知道哪个机器的蜂鸣声,就只剩下手指滑动屏幕的声音。在长达3分54秒的沉默之后,她终于开口。
“所以……这就是你那天问格琳娜索要了其他P.M.C.业务内容后自作主张完成的分析报告?”
“是。”
“……你知道我昨晚花了多久才看完这份报告吗?177页!就只是这样随便翻一遍就要花费三分多钟!这样的报告……现在有什么用!”
赫丽安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复杂,她把通讯终端摔到了办公桌上,意识到这样有些过于严厉,又赶紧拿回手里,颓废地陷入办公椅中,“……抱歉,我不是要责备你。”
“我知道,你只是太累了。”我看向赫丽安的眼睛,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诚意,“赫丽安,格里芬不是你一个人的重担,也许我可以帮你分担一些。”
“QBZ-191,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格里芬现在……只是重生后的阵痛罢了。”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赫丽安。格里芬的重组导致规模骤缩,火力也被极大地削弱,一味沿用以前的做法,再想回到之前在P.M.C.中的地位基本上不可能。”
“我没有想回到之前的地位,也没必要。格里芬现在只需要活下来,能自由接取一些危险系数不高的任务就可以。”
“事实上,现在连维系格里芬的存续都很难了吧?”
“……由于火力削减,客户对我们的信任度确实有所降低,委托是有所减少,但这只是暂时的,我现在在做的,就是开拓新客户,维稳老客户——”
“但是,效果并不好,对吧?”我开口打断,“委托数量减少倒不是最致命的,靠着以前的积蓄,应该可以应付一段时间。更重要的是,委托的含金量也在减少,我们缺少更有分量,或者说,有更高性价比的委托。”
“你怎么知道?”
“在整理格里芬以前的资料时,我针对委托内容做了比较分析。赫丽安,也许你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但我们作为委托的执行单位,怎么可能对此毫无察觉?”
“……你说得没错。”赫丽安无奈,见我步步紧逼,也只好开诚布公,“虽然格里芬姑且算是和非军事力量管理局有点联系,但……自那之后……政府监管愈发严苛,原本的老客户不是选择有更高性价比的新型P.M.C.,就是选择行动更加灵活的赏金猎人……”
见赫丽安说出实情,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想你应该看到了我放在报告第87页的业务类型占比和客户需求画像吧?”
“看到了。”
赫丽安起身离开座位,走向我所在的方位,她走得极慢,似乎在思考。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的报告结论就打在第一页,生怕我看不到似的。你说的那些‘灰色地带’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我不想通过接这种委托的方式让格里芬重新活跃起来。”
赫丽安在离我不到一米远的地方停下,一副冰冷严肃的样子。她这个人,说话做事总是一板一眼的,虽然我并不讨厌这样,看来要说服她,还是要再加“一把火”。
“赫丽安,特殊时期自然就要灵活一些,不违规也并不等于要光明正大。”
我拿出口袋里的一枚玉石棋子,塞进赫丽安手中。这枚棋子是在休息时间雕刻的,造型为国际象棋中的车。
“你所唾弃的那些委托背后,是大城市里的企业管理者或者政治家,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按照我们的话说就是优质客户。虽然一开始,我们需要做一些看上去不太体面的委托,来解决他们不好委托给大型P.M.C.做的‘难言之隐’。格里芬的保密级别很高,相对的,规模小,任务全链条比那些有同等保密级别的P.M.C.短,这不正是我们的优势吗?”
“……车吗?”赫丽安把玩着手里的棋子,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在战争中,有一个战术方法叫迂回战略,意思是隐藏己方战略企图,并不与敌方接触,而是在更大范围内对敌方进行包围,从而最终达到战役目的。而在我所阅读过的书中,也有一位战略大师说过这样一段话,大意是为了走直路,有时要特意走一些弯路,天下的事并不一定都以你所想而发生,也许转一个圈,你的目的就达成了。”
“……”
赫丽安还是没有回答。她沉默了很久。
“现在的情况下,格里芬需要的是尽快稳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刻走在崩盘的边缘。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否则也不会让我安抚其他人形,以免节外生枝,对吧?”见赫丽安有所动摇,我添了把火:“一个人支撑是很累的,赫丽安,脑筋灵活一点吧。”
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如果我不是人形,这时早应该已经口干舌燥了。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能说会道啊?”赫丽安叹了口气,把棋子郑重地立在办公桌上,做出一个投降的动作,“好了好了,是我输了。擅长安抚人的QBZ-191老师,也来安抚一下我这疲惫的大龄少女吧?”
自那之后,我和赫丽安的关系有些微妙的变化。
也许是被我识破了伪装,赫丽安在我面前也不再端着架子,分到我这里的工作多了起来,和AA-12的组队也暂时停止。
藉由“你不参加酒会怎么去和那些大人物搭上线?”的理由,赫丽安要求我安装了支持饮酒的进食模块。但我总觉得她只是想在喝酒吐槽的时候有个人陪伴,充当情绪反馈的对象而已。
在被赫丽安带去参加了几次酒会之类的高级社交活动后,我终于抓住了机会,与一些优质客户建立了联系。
格里芬,即将迎来转机。
从这段剧情中可以看到,191使用名言的目的是为了劝服赫丽安不要再墨守成规,端着架子,而是需要灵活一些,去接像企业家、政治家手上的大单子,不然格里芬快运营不下去了,去参与酒会只是接触这些大客户的手段,而不是网上传播的让人形或者人去陪酒,而且所接受的委托191也说了是不违规的。
有争议的一段是191说的“有一位战略大师说过这样一段话,大意是为了走直路,有时要特意走一些弯路,天下的事并不一定都以你所想而发生,也许转一个圈,你的目的就达成了。”关于这一段文字,我先贴一段教员的原话:
“革命和革命战争是进攻的,但是也有防御和后退--这种说法才是完全正确的。为了进攻而防御,为了前进而后退,为了向正面而向侧面,为了走直路而走弯路,是许多事物在发展过程中所不可避免的现象,何况军事运动。”
可以看到191说的这段话和教员的话非常相似,但教员的话引用自《孙子兵法·军争篇》中的迂直之计。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将受命于君,合军聚众,交和而舍,莫难于军争。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后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计者也。
这句话也同样可以套用在191说的话上。而且191说的是一位战略大师,并没有指名道姓,所以给人模棱两可的感觉,可以上纲上线,也可以说是引用自《孙子兵法》。所以我认为这里是文案工作者的失误,并没有考虑到引用这段话所会带来的舆论影响。这里我放一个散爆知名离职党白龙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