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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日记】给我一支烟盒,给我一片粼粼的斑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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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开题报告我就返工,哈哈,累死了,搓了四个小时进度30%^^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00楼2024-10-06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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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周秦汉唐四朝文明定鼎天下的陕西历史博物馆,这句话越过一千公里仍然荡在我耳边,我们修复文物,我们为氧化褪色的俑再着色,我们复现历史,我们以玻璃展柜为它们停灵,存续到这世纪、下世纪、未来,文物保护变得太有意义。这趟旅行让我与自己的毕设主题和解,我在以另种方式复现历史,无关哲学佛学。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01楼2024-10-07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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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衍之心锚上有一颗西西弗推滚的巨石,朝圣地往坡上走,次次,反复,从平原到山麓,从山麓到平原,掌心开始生茧,耗蚀耐心,胜利的渴念在舌尖锈苦,变成铜青,不要再为他着油彩了,这片不毛之地是他的组成部分,每颗沙的细粒,都会割伤他的皮肤纤维。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02楼2024-10-07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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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举办一个艺术家集会吧,嘉宾间的跨度可能稍广,存在文化差异,但只要备好烟酒与冰块,我们就有得聊,一起往瓷质地面挤颜料和调和泥浆,闹哄哄,学艺术的没几个精神正常。”琥珀指缝的那支女士烟被逢惊折走,掷入放薄水的缸,呲啦一声熄了,烟叶洇出焦黄的颜料,灰沉降到底部。她撑手,无辜地撅起唇,逢惊指向头顶的烟雾报警器,英伦特供,罚款会灵敏地榨取腰包里每分钱财,“室内场合禁烟。”毫不留情的年长者。随衍之把设计稿摞进充塞稿件到快呕吐的文件夹,旋紧笔盖,“这里就我们三位,你想邀请的那位会抄着尖凿散步,和她的雕像跳舞,还是No——”
        好吧!亲爱的塞缪安娅,疯佐伊!她的工作室是禁地,总不聊过多的话,偶尔出来游荡,琥珀躺进沙发里,做出总结:“我们都是神经质的产物,仅仅只是稍稍内敛了些,需要披戴类人的皮,而她完全浸没在自己的世界。”逢惊倒一杯盛满冰的椰子水给她,“是幸运,也是不幸,那样太难在世界轮转里活着,像不真实的人。”随衍之转过岛台边的高脚椅,落座,“艺术,谈论如何活着或死,哪有那么重要?若被干涉,消磨想象,那才会即刻就死。”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04楼2024-10-07 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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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热衷于写欧擦间的小剧场,捏造对话,架起一段空想,所处时代背景不同所造成的思维偏差,由此产生辩论或聆听,分享各自的故事,仿佛是梦里两条轨线偶然重叠,相逢,睡醒时,我们又都处在自己的苦难里。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05楼2024-10-07 0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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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世纪,我又回归故地,约克郡的哈罗盖特,熟稔的英伦腔从时间里褪掉漆皮,满锈,我长久地在卡塞尔玻璃穹顶下晒芝加哥的艳阳,分享一支高希霸雪茄,偶尔拎上龙舌兰到高塔,踹倒守夜人的扶手椅,西部牛仔跳起来大骂:“昂热,亏你在剑桥读过书!”噢,这个时候我们聊聊剑桥,我抬高镜腿,从哈罗盖特到剑桥,从乞讨的孤儿到屠龙者,希尔伯特·让·昂热,该常年到这座小城给那位主教扫墓,阴雨里递一支都铎玫瑰,感谢你,布施主的福音!否则我如何进入剑桥,如何与梅涅克·卡塞尔相识?往唱针下压一张黑胶唱片,我们歌颂!梅涅克,挚友,我为你、为你们守灵,在剑桥那些年如乌托邦,泡影,我埋葬你们的火烬,世界多残忍?一个世纪过去,只有我还未往墓碑上刻名,我该如何怀缅?恨快咬穿喉咙,变成支撑龙骨尚未崩散的绳,绞缠着我,我如何盲目地死?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09楼2024-10-08 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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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都是夜半上线,所以为什么我突然1w阅读了,瞳孔大地震,近期全是乱七八糟一些欧擦满地跑,偶尔擦昂热,实在太有魅力了老绅士我膜拜膜拜你,同时还在熬煮血统论大作战(A和A打S与D,Ash是判官,正反方要打起来了一人一记响亮的锤脑壳,暴力解决一切争端,小席琳是观众,小孩不要上桌吵架),此外的成分就是我是可怕的文盲,我讨厌学习…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10楼2024-10-08 0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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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怒拍那辆跑车前盖,邦邦的金属回响,昂热吓得大叫:“嘿!停下、停下,那是我的心肝!”我大笑,你一百三十岁,还追求油门踩到底的轰鸣,执掌车舵,跑起来,叫肾上腺素飙升,让风吹灭唇边那点明灭的火,老绅士,屠龙者,初代秘党的守灵人,你真要跑去时间零的节点?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11楼2024-10-08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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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12楼2024-10-09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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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辩心路历程: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13楼2024-10-10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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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水往事的最后一集,几盏明晃晃的改装车前灯欻地闪射在达班大寨门口,晕眩的强光,与猜叔手中那把雪亮的短匕对撞,冷硬的,几乎是博弈。我会送你回家,但拓,他说、他说,眼尾蹭着一巢红,持刃的手仍旧稳当。谢谢猜叔,但拓好轻快,旁若只是初跑一趟长途边水后疲极,猜叔从佛堂走出,偶发好心地亲自驱车送他与貌巴返家,红绳穿的两枚豺狼牙齿还在他们脖颈摇荡,当时三边坡还没这样糟,达班还仅仅是达班,我们是我们。在猜叔那双手覆过面颊时,他跪下去,轻轻阖目,喉管被刃锋割开的噪音太小,甚至不如剖块好肉,有撕裂肌肉组织的鸣咽,那更畅快。然后是血,奔涌地溅进门前的土,乌沉沉的,却沸烧身后那些兄与弟的眼瞳。今夜白孔雀不再踱步,没有月来为它的尾羽镀层,也不再有本能挡在猜叔面前的年轻人了。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16楼2024-10-11 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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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集我真的边吃烧烤被辣的渴水边呜哩哇啦哭,分不清是被辣哭还是气哭,吴镇宇和江奇霖不愧是老戏骨,对戏着实引动人的情绪和视线,这部剧算是我较喜欢的近年国产影视剧之一。当然我只赞美配角,抛开作为主角的演员本身能力不足(这是一部分)和前辈形成较强对比来谈,编剧和原著作者都对主角的塑造失败,甚至可以说让我无法摸清此人物的作用和脑回路,添堵和气人尤甚,尽管知道原著作者就是主角原型,对人物算是有美化部分,也仍然觉得无语,反复被气的需要掐人中急救,主角实在是败笔之一,哪怕靠隐喻和暗示都侧面讲他没有变,重拾本心,仍然喜欢不起来。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17楼2024-10-11 0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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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昂热时常做一个梦:汉堡的清晨,起雾,他从灰蒙蒙的废墟里醒来,挪开地窑上方因坍塌而堆砌的砖瓦堆,呼吸空气中弥散的硝烟味,比他们点过的苦调烟叶更呛,浑身酸软,耳鸣声里微弱地感知世界,他是这幅画里唯一的着色,像不合衬的拼图,闯入冷寂无人的四方。你问他然后?亚特坎长刀碎裂成节,坠地时分清越的鸣响,荡开晨间的雾,而梅涅克在碰触后,变成轻盈盈的齑粉,或者说,骨灰,流沙般簌簌地下陷到地面,部分被风所逸散。他忘记自己如何从残垣里挖掘拖曳那些朋友的尸体,如何无章法地堆叠,去林中拾木,点火时丢进他们最爱的一盒香烟,混入那些血肉烧灼的气味,他感觉胃部痉挛、抽搐,呕吐的欲望从喉口爬出。
                          偶尔,他会做另个梦,魂归剑桥,彼时他还年轻,和梅涅克从桥上穿过,对年轻姑娘吹口哨,或得青睐,偶尔是羞赧的斥骂,日落前的蓝调时刻在教堂花窗下吸烟,佯装信基督,掌心合十地祷告,为瞟一眼修女阖目那刻的神圣。再问然后?梦该醒了,他在没有友人们的一个世纪后醒来,手边是亚坎特长刀碎裂刀头重铸的折刀,流动的鲜血红,诺玛轻声提醒守夜人论坛搭建完毕,屠龙者与现代接轨的桥梁已完备,他静默,一支烟燃到尾端,帮我注册个账号吧,就叫剑桥折刀。怎么能忘呢?一个世纪,记忆和仇恨都和这把刀的色泽一样鲜亮。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22楼2024-10-14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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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的夏天,低饱和度的灰为底色,黯哑,她躺在草坪上,罹难的金发宁芙,濒死前的狂笑:庆祝我们鱼死网破的胜利!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23楼2024-10-15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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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忘是最痛最悲哀的,来跟念遗忘,蛰进心脏的一枚玻璃棱刺,麻痹神经的毒蜂针,记忆被冲淋发皱,褪掉着色覆膜,分明经历过,但你不再记得。很多年后或从他人口中捕获零星词眼,恍惚中眼下蓄潮,你忘了曾摹写的形廓、忘了传声媒介的韵律,你忘了没有笔墨时用指甲刺进皮肤也要记下的名姓,可爱是本能,是触及有关名词或物件后,颅内突然弹响的低音贝斯琴弦,哪怕你忘了与之有关的…谁?你跌宕地从长廊回身,逆向奔往回忆里捡影子,满地残片。


                              IP属地:福建来自iPhone客户端225楼2024-10-16 0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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