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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玫瑰初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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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起,灯花碎了一地。漫天的星星,在悲哀的年代,依旧闪烁着。千万人家,依次路过,没有家,冲淡了年华。
我深藏了悲剧,向往喜剧。路过桥头,路灯亮了,影子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结伴而行。在光亮昏暗处,终于分散了。
酒多醉人,有一个好处。忘记曾经,放松自我。命运的年轮,依旧转动着。我来自哪里,将要去哪里,有着一种约定,不见不散。
人多为财伤,两手空空,贪慕花好月圆。偶尔回眸,季节无雨,心随人下。
夜里,城市灯光,静悄悄的游子,浪迹在无声中。门已经开了,我不想进去。为何孤独的你,总是远离。是为了一个女人,太多的女人,也逐渐无意。
虚伪的人生,谎话开始来临。无法预知的危机,开始上演。路过街头,一只猫看着我,它的眼睛,犹如灯泡。面对着它,我想到昔日的故事。某些人死了,某些人活着。未亡人,会伤心么?会的,她常年活在秋天里,等待黎明那场雪。我记住了她,也忘记了名字。她应该幸福吧,应该的,她总是在幸福里。
我不想说昔日的对白了。可孤独总是怀念,这样透支的生命,直到尽头。路上,我又遇见她了。
她总是带着笑容,从来不生气。为了她,我匆匆离开了,去开今夜的门。门后雪花飞舞,终于下雪了。
雪天里,我看到一只兔子。它机灵的打量着我,蹦蹦跳跳的走了。足迹也很快被大雪掩盖,再也没有痕迹。
一九零三年,我还没有出生。听老人说,那个人很美,万里挑一。我总是不信,后来我看到她的照片,如花的笑脸,蕴涵着孩子的纯真。开心起来,她寻了一个灯笼,照亮了前行的路。
后来她老了,葬在柏树下。这个时候,我已经成年了。时常祭奠她,她生于那个年代,也彰显了自己的风采。我还是默默无闻,在街道里,喝着豆浆。许你一杯,我也喝一杯。还有一杯,谁喝呢?我比较客气,买单走了。
夜里更寂静了。所有商铺关门,灯光亮着。我的鞋子破了,单薄的衣服,勉强渡过冬天。下雪那天,我找到一些木材,然后点燃了。温暖的夜,猫动了。
猫的毛,向来很光滑。它步伐轻盈,眼神明亮,神秘莫测。我抓到它后,它更神秘了。漆黑的夜,它溜进一条小巷,消失的无影无踪。从此以后,小巷流传着它的故事。它知道自己将死,离家出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
至于她,我还念念不忘。每次吃面包时,都会想到她。这一件事,是幸运的。面包没有糖,我去买糖,遇到了嫁期。长长的送亲队伍,吹着喇叭,放鞭炮,发喜糖。我发誓,通通都要。那个红娘怕了我,给了我很多喜糖。我还是不满意,跟着队伍走了很远。在桥头,我看到队伍离去了。我满意了,揣着喜糖回家了。家很大,住着几个人,这几个人,都是我最爱的人。
我迷恋上兔子了,屠夫的刀,兔子的害怕,还有人笑哈哈。
“老大,这只兔子我要了。要活的…”
“这不行,我得宰了它。我的名声,地位,还有想要的一切。屠夫的刀,猎人的枪,没有人不害怕。”
“可是我出钱……”
“多少钱?”老板眼睛都亮了。
“五百!”
“不行。活的要卖一万!”
“如果这只兔子,是嫦娥的兔子呢?”
“那它更值钱了,你倾家荡产,都买不起!”老板哈哈大笑,看着我的眼神,全是嘲讽。
我落寞的走了,老板哈哈大笑,兔子蹲在案板上,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它看着,没敢回头。直至到了小巷里,一只很大很大的猫,坐在那里。
“你……是猫么…”
“是的,货真价实。”猫拍了拍自己肚皮,很大的肚子。
“那只兔子呢?”
“吃了。”猫摸着肚子,圆鼓鼓的肚子。
我生气了,瞪大眼睛:“你这只破猫,我打不过屠夫,难道打不过你么!我再问你一次,兔子在哪?”
猫惊慌了,可它还是很认真,无辜的眼神看着我,回答道:“真吃了呀。”
我没想到,天上的嫦娥来了,抱着一只兔子。她看着我,又看了看猫。忽然轻抬右手,把猫拍了一下:“你在这干嘛!”
猫跑了,在房屋的缝隙里,它卡住了,用力挤了进去。嫦娥又看着我,我看了她一眼,撒腿就跑。
跑着跑着,就下雪了。雪地里,白茫茫的一片。 如果这是一个故事,我没有结局。如果这不是故事,我该何去何从。听说以后,还有好远的路,路上,有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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