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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虐文 黄金船同人文 《共达宇宙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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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静潭涟漪起波纹
“行了老爸,送到这没问题的。”闺女幽怨的眨着眼睛对我抱怨。街头人来人往,路怒症司机气急败坏的怒吼和后排机车仿佛要按碎汽车喇叭的噪音以及不远处步行街熙熙攘攘的对话很快将我们这对普通父女的对话咽进城市厚重的声污染中。我揉了下太阳穴,口袋的车钥匙和钱包隔的肋骨生疼,
“啊啊……那行吧……那晚上还要回家吃饭吗?还是说和朋友有约……”“要回家吃,做顿菜哦!”说完女儿背着画板一眨眼的瞬间拉远了我们之间五十米的距离,在画室门口仰着那张还没完全褪去婴儿肥的笑脸,夸张的挥手和我道别。一对棕红色的马耳兴奋的扑扇、运动过后垂到脚边同样棕红色的马尾和那极快的速度,只有在这个时刻我才会想起;或者说特别注意到:
我的女儿是赛马娘。
没有选择赛场而是画室的马娘。
我摸着粗糙的胡茬,全身有过锻炼的肌肉在老婆的厨艺下慢慢成了脂包肌,指尖的烟渍已经完全性渗透,目光也没有二十岁那时的光泽,说实在的,即使是二十岁那会我也不是什么眼神炯炯的热血青年,只不过现在的目光比那时更暗淡,但是相反的,曾经空虚的内心被家和责任填满。这是最值得庆幸的,也是我终于醒悟而收获的幸福。俨然是三十多岁大叔的样子,不知道在街头悲秋伤春些什么吊东西,这样叉着腰低头苦笑的样子真是太tm恶心了,想到这我赶紧从被随身用品(你知道的,手机、钱包、钥匙圈什么的)塞得满满的裤兜里掏出烟点上,准备扭头开车回家。
“老爸!用胡萝卜炖的!不是白萝卜哈!”
我仰起头,看见女儿从画室的窗户探头朝我挥手。
“路上慢点,别开的飞快喽!”她还是咧着嘴很可爱的笑着向我挥手。周围围着许多其他女孩子,都是普通的小孩子,和我闺女亲昵的贴在一起,都是熟悉了很久的朋友,有的来过家里做客。男孩子们红着脸怯生生的站在另一边,没有靠过来。都说马娘比一般的女孩子更好看一些,我自豪的说确实是这样。虽然把女儿放在赛马娘整个群体里她没有特别出众的地方,可能这也是她妈妈同意不让她走向绿茵场的考虑之一吧。
我向她们昂了昂头,摆了摆手,然后扭头去开车门。“我还没老到让你提醒我!”
车不快不慢的行驶,穿梭在这不大不小的城市,承载我这不温不火的生活,也与我们这经济地位不上不下的一家共度日月。收音机叽喳叫着什么著名人士关顾此城,巴拉巴拉盛大迎接,闲的很所以想认真听了听这种花边新闻。但是想到音乐电台可能会更出彩一点所以换成了音乐电台。
711门口下车,两包万宝路一瓶麦茶,只抽烟不喝酒,坏习惯粘一样就够了。排队等待结账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抽了一下我的小腿,转身一看是条白色的马尾,两个和我女儿差不多大的马娘从我后面打闹着经过,有礼貌的道完歉后就出门了。好了已经折腾够久了是时候回家亲亲老婆了。
拐入一座中档小区的中档居民楼,三楼就是我家,走在走廊时,看见门口的黑色厨余垃圾塑料袋就知道她在做中饭了。那就不要敲门打扰她了,我掏出钥匙,开门进屋。
“老公?”声音从厨房传出来。
“是我。”我一边从口袋把七零八碎的掏出来一边回复。咯噔咯噔一整拖鞋声响起,我抬起头就看见她已经贴在脸上了。
那是一张普普通通的但怎么看都不会厌烦的脸,眉毛温顺的缓挑下来,正如她的性格一样,看起来和实际上都没有脾气。窄细的眼角在对视时总会有光亮,让我感觉内含泪光。鼻子小而翘,在鼻梁左侧有一道不贴近看根本看不出来的疤痕,有了孩子后嘴唇逐渐变得红润,在那张平常一直抿着的薄扁的嘴唇上,这股红润的温流精彩的勾勒了一个贤妻良母的点睛之笔。枫叶状的棕色耳朵卷圈着,有汗珠顺着绒毛滑落在她同样津着细腻汗珠的有着酒窝的脸颊上,头发盘在头后面,马尾同样活泼的甩动。
当然了,我妻子当然也是马娘。
非要说她有什么特别的,那就是没什么特别的。在任何一场对决或一场比赛中都从未被提名的,从未在公开赛事中获奖从未踏上过赛后演出舞台的,从未被任何人和队伍有过期待的,从未有过什么特别称号和荣誉的一名赛马娘,“夜光微露”,除了曾经特雷森的同学,知道这个名字的,可能只有我和我们的女儿。但却是我独一无二的妻子。
就这,已经足以展示她的伟大了。
她抱住我,重重吻了一下嘴唇,又咯噔咯噔跑回厨房叮当五四的继续忙了。结婚十五年的两口子还能有这种情调,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了。
我跟进厨房。“午饭吃什么?”我从后面环抱住她。
“小心油烫手,哎呀你真烦……”话虽说着,但是没有任何挣扎,反而把头挤进我的下巴下面。如此腻歪的姿势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她手上的动作,转眼间就接近开饭。“就这么抱一辈子吧……”我懒散的把头贴在她的头上面。“好啊,但是先吃饭。”她笑着揪着我的耳朵把冒热气的饭菜和我拎到客厅。
我和她聊的东西从来都很有实感,因为不光工作内容,甚至工作地点都是相同的:日本地区赛马赛事的后勤总协调。因此光工作上的事就有的聊了。
我喜欢看她吃饭,吃的很秀气,我第三碗下肚她才浅浅吃了浮头的一层米。突然她停下筷子。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10-17 01:38回复
    “啊啊……真是的,明明这么重要差点忘了……老公啊。”她放下碗筷。
    “嗯?”我嚼着炸鱼看她
    “阿船她今天来咱们这了。”
    “什么船?阿船是那位……上次你老家那个开修理铺的小妹吗………你这什么眼神……阿船…谁啊……哦哦哦哦!阿船!不沉船!黄金船!”
    她给我夹了一块蒸的很松软的排骨,又拿起碗筷慢慢吃起来。
    “早上你去送花音(花音就是我女儿,因为从小并没有参加赛马比赛的意愿,因此跟了我的姓,像普通孩子一样起了名字。)后,阿船给我打了个电话,当时真是吓一跳,毕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联系,现在她又是名人,总之很意外,她说想和咱们聚聚,晚上一起吃个饭……老公,你看呢?”
    “奇了怪了,怎么想起和咱们聚了…”我也慢慢停下了咀嚼。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猜……”
    “海治。”
    “海治。”
    我俩几乎异口同声。这次轮到我放下碗筷,渡步到阳台抽出一根吸起来。
    江口海治。
    黄金船在特雷森第一个唯一一个当然也是最后一个训练员,陪伴她将近四年的学校时光后却在她最后一场比赛时消失,随后15年毫无音信,完全人间蒸发查无此人的优秀训练员。而我是除黄金船以外和江口海治走的最近的人。
    她来找他了,而且终于找到我头上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烟,陷入回忆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10-17 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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