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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西┆官员府]——通政司参议(赫舍里靖谭)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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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姓名:赫舍里靖谭        
旗籍:正白    
出身:梧州茶商赫舍里氏长子,世代皇商    
想报的官职:通政司参议       
             
丹青:    



1楼2010-11-05 14:36回复
    【角色独白】
    幼时狂妄,曾多与朋友戏称“我也不登天子船,我也不上长安眠”,梧州城内小小的一方天地,便可寄情山水,忘乎所以
    可终究,世事无常,颠倒往复间让人哭笑不得,礼部的公文,从此与那个本来就不可能的女子天涯陌路,“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故人”,孩童也能吟诵的诗句,我又如何不知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若是非曾青梅竹马,若非是曾尤忆初见,若非是有哪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又哪来那么多悲春伤秋的情怀
    好在平生虽疏狂桀骜,却也谋得几分韬略,在这样藏龙卧虎之地许是算不得什么,只愿能佑得她平安,亦算是全了,哪怕只是兄妹之谊


    2楼2010-11-05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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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色背景】
      赫舍里氏自入关以来,本为落魄之人,举家南下,迁往梧州,后因机缘巧合与朝中显赫的赫舍里族连了宗,从此游走于权贵之中,世代皇商,在南方做大了茶叶生意,家资无数;
      长子靖谭,字屠苏,幼时聪颖,三岁识字,故家中重金聘得德高望重之人,望其他日高中,光宗耀祖,使其不再为商旅之流;
      无奈其子,放荡不羁,十六岁为举子后,便不思进取,流连山水风光,往往数月不归,父母高堂虽斥为逆子,终无可奈何;
      然是年,机缘生变,心性大变,入朝会试、殿试,进士及第,一甲第三名,赫舍里家上下花了大价钱打理,终谋得通政司的肥缺,同年入京述职。


      3楼2010-11-05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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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甲三名,昔日纨绔如今贵为探花郎,阿玛额娘自然是欣喜万分,其中的缘由自也不会多问,只少不得是叮嘱许多,又是遣了流光同渺儿同我一同到这京城来,他们两日自幼随我,原也是明白这其中事理,便是少了许多麻烦,便也是欣然领受】
        【到了京城,几处衙口下来,过了文书,便也是瞧尽了这各处的嘴脸,有道是宫门“门难入,脸难看,事难办”,入了这天子脚下,各个都是精贵的主,更是此风尤甚,幸得并非醉心于仕途,倒也不急于一时,左右是未有落下什么差错,到底是顶着个探花的名头,又多有收了家中的好处的,上头几位开口说了几句话,终归是把事情给办妥了】


        4楼2010-11-05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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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到安顿好了,便在城西置了这处房产,虽说是同七爷府远了些,不过这天子脚下,气象不凡,贵主所在之地,原也不是我能轻易涉足之所,流光又去聘了对老夫妻当了厨子厨娘,干些收拾花草,只盘算着再找个小丫鬟,帮衬着渺儿,洗衣打扫的活计也就全了,说起来自幼家中富庶,却也是端过少爷的款儿,但如今到了天子脚下,还是低调行事,便也是吩咐了流光,适可而止,不好铺张才好】
          【渺儿早就将屋中布置好了,卧房的“琅琊轩”,书房的“归云斋”,还有隐于花园之后,那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小亭子,瘦金体书写着“影香”,是惜缘幼时家中时闺阁的居所,恍惚其中,便是怅然】


          5楼2010-11-05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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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归云斋中,手边是两封保荐书,一份是阿玛托了有威望的族人,给赫舍里宗家的保荐信,按说他们是宗家,我去拜会也是常理,只不过族人百儿年前变迁去了梧州,这个连宗,可也真是够远的,也难为族里的老人,如今赫舍里家出了个皇帝生母的女儿,便是早就不再了,这份恩情只怕也承着,圣宠眷隆,只怕是自己这个亲戚,他们也未必有功夫相认,有些好笑的放下了手中的信】
            【拿起另外一封,自己却也是有几分发愣,自己央得年尼雅大人的保荐信,虽说是为了能见见天潢贵胄,以谋龙门,说到底便算是周公吐哺,对自己来说也比不得再见她一面,只她如今已经贵为福晋,自己便算是见到了七爷,又如何能见到她呢,这事儿郁结于心,便是难免烦躁起来】


            6楼2010-11-05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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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顿下来,主事妥当,便是得了闲,渺儿便是来劝】公子爷既然这些日子都不心安,倒不若今日得空,便去七爷府上拜会了,这几日还好,待到了团圆节,便是人来人往的,又是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公子爷素来是爽利的人,倒了这会子,平白的忧心也是无用的
              【听她这话原也是在理,逐换了常服,自己却是不识得门路,少不得着流光雇了一顶小轿,便是往城北的九爷府去了】


              7楼2010-11-05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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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意气逐轻裘,却向侯门问径途(97——109楼):http://tieba.baidu.com/f?kz=924142345


                8楼2010-11-06 1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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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从雍王爷府回来后,流光同渺儿都曾问起,却不过是含糊其词,说是一切皆好,惜缘如今在七爷府上也未有受半分委屈,其他的事情便是不愿意再说了,他两人皆知我素日里的心气,莫说是王爷,原是真龙天子也不见得愿意服侍,只落得逍遥罢了】
                  【原先在梧州,尚有族人阿玛从中周旋,总不至于要自己应酬往来,如今到了京城,瞧人脸色,难免是心中郁郁,只不愿说,他们便也知趣不在问了】


                  9楼2010-11-06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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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九月天,已经是极凉了,素日里在家的习惯恨极了臃肿的衣物,故而也没有几件冬衣,渺儿张罗着要去制备,先是皱眉不喜,只瞧着才九月天便是寒风不减,倒也是没了法子】
                    【前儿日子,得了七爷的准,便少不得挑了惜缘素日里惯用的物什给她带去,虽说便是入了王府见着她,只怕也是相互无言,却爷让自己开心了好些日子,只东西太多了,免不了惹人生疑,最后也不过是茶叶,香囊一应物什罢了】
                    【这日且是先往朝中去,待是回来,再与流光、渺儿一道,去到王府】
                    


                    10楼2010-11-06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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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道情疏不消魂,西子湖畔几回闻(19—28楼):http://tieba.baidu.com/f?kz=926683708


                      11楼2010-11-07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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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日自雍王府回来,见过惜缘之后,整个人便是失魂落魄的,只枯坐在归云斋中默默无语,瞧着自己的模样,渺儿素来是明白的,便是奉了茶,低声道】公子爷,北方不比得梧州,夜里凉,您先喝口热茶
                        【端过茶,却是家中带来的茶叶,今年新下的云雾,初闻便是有烟雨之气,这些日子喝了衙门的茶水,只道是北方的水硬而涩,倒是不想在自家中,茶色却是未变的,少不得回了神,低声赞道】
                        渺儿你的手艺倒是越发精进了,这茶不算新,就着这水,仍有云雾的缭绕之气,可见是得了此茶的精髓,从此也莫要称技了,便是算得上为茶道


                        12楼2010-11-07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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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渺儿抿嘴而笑,从旁收拾着还未完全规整的屋子,一边柔声道】公子爷凡事都好,便是这张嘴也忒的贫了,哪算得什么道,不过是我无事得空,慢慢而 为,北方的水不若南方,涩而硬,但是毕竟是天子脚下,龙脉所在,却又比江南水质多了几分贵气,先以沸水滚茶,三次往复,香气逐升,只要有那份耐性,便也就 是没有不成的了
                          【一听便知她不过是借着这事儿开导自己,只是惜缘的事情萦绕于心,不能忘怀,自己又如何能泰然置之,步步为营?若是能古波不惊,我又何苦卷入这京城之中,在梧州城内安得富贵,如何不能过得一生呢】


                          13楼2010-11-07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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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渺儿瞧着我的神色,知是还不能释怀,便又是微微一叹,抬手往盏中添了热茶,续道】走到这一步,纵然公子爷您不曾说,我和流光心里也明白您是为了谁,便是为了小姐,您也得谋定而后动,若不然是一子行错,只怕是要追悔莫及
                            【心中一痛,苦笑着端起茶盏,把玩于手,官场沉浮较之这茶叶浮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自古凶险有莫过于天家,兄弟阋墙,成王败寇,虽如今雍王爷礼贤下士,但自己拿点心思只怕是个男人便不能见容于斯,更何况是天潢贵胄,不由得苦笑】
                            渺儿,你素来是知我,绝非瞻前顾后之人,只是如今行事,大违我的本性,又凶险异常,若是只我一人荣辱成败也就罢了,可是...家中二老,这一干系的人,甚至还有惜缘,如今想来,却是我太过于莽撞,今日在王府见她,我只觉得后怕,若是一招行错,后果不堪设想...原是荒唐可笑


                            14楼2010-11-07 1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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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渺儿闻言,微微苦笑,幼时与惜缘一处,她便是瞧出端倪,曾多次出言,只道是望我能幡然醒悟,斩断心中涟漪,不过未能得愿之后,这些日子她却也一 直陪着走来,不曾多一句怨言,低声道】一子行错,满盘皆输,固然让人心怀悔恨,可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是公子爷能放下,早在梧州便已放下,又如何待 到今日,还能悬崖勒马吗?反不如放手去做,倒是多了几分从容,免得误人误己
                              【闻言微哂,旁观者清,竟是透彻至此,自己听了不由得觉得清醒过来,低声叹道】
                              你和流光,素来是知道我的...我的心意,只怕她是不知道,不知道也好,免得,又是多了一份牵挂
                              【十月天,若是在梧州只怕还是暖和的,而在北方却已是寒风肆虐,风过窗棱,呼啸声皆是陌生,一如前程未卜,让人心悸,凉茶半盏,枯坐于天明,微微叹息,着朝服离】


                              15楼2010-11-07 1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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