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旧话吧 关注:825贴子:113,990

【永昌坊|赵府|曲中求】光禄大夫/户部尚书:赵涣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维太武十二年五月,门下:昔虞舜分司,元凯膺机揆之任;当涂受命,崔卢处铨综之重。故能翊宣景化,协赞时雍。惟尔光禄大夫、建州太守赵从穆(更名涣),器识沈敏,操履贞洁,誉满周行,效彰官次。益损机务,爰著循声,藻鉴流品,是资清识。是用命尔为光禄大夫、户部尚书。尔其悬衡处物,虚心待士,求贤审官,循名责实。祗承朝宠,可不慎欤!


IP属地:安徽1楼2024-12-24 13:04回复
       · 莫 向 直 中 取 ·
    ⠀        
       凉州赵氏七郎,原名从穆,更名涣。
    (光王赐字“合德”,不肯为外人道)

    ⠀太武十二年五月受诏归京,补户部尚书阙。

     「人 间 万 事 , 毫 发 常 重 泰 山 轻」



    IP属地:美国本楼含有高级字体4楼2024-12-27 15:25
    收起回复
      · 遮 莫 姻 亲 连 帝 城 
             不 如 当 身 自 簪 缨 ·

      太武五年 举家入京 · 将仕郎 https://tieba.baidu.com/p/8962801362

         「入仕」
      铨选入户部,积年屡迁
      太武八年 户部侍郎 https://tieba.baidu.com/p/9107217184
      十年三月 奉旨下建州 https://tieba.baidu.com/p/9177744132

      「看 取 富 贵 眼 前 者 , 何 用 悠 悠 身 后 名」


      IP属地:美国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楼2024-12-27 15:41
      回复
        《太武十一年税改·小剧场(接第八幕)》

        赵涣
        州官走尽了,议事堂又显得潮湿而寂静。堂中只点了八盏灯,昏光也显得湿漉漉。我背着手,也背对着他立着。
        他的沉默显得那句“相谈甚欢”有些讽刺,我又抱臂,借着他投在地上的烛影兀自瞧了一阵,终于忍不住开口:
        “殿下方才好威仪,吓死臣了。”



        IP属地:美国本楼含有高级字体6楼2024-12-27 15:47
        回复
          (阴云郁压之下,梅雨愈发紧了。堂下四五人同外头的那两列,再是浅陋愚钝,应也能凑出几副玲珑心窍,知晓此番施压甚为浮皮潦草。两扇门再度闭合,落下一室戛然而止的留白,我照旧没有先开口,兀自燃上桌案的烛台,笑腔答他。)
          “不是很得心应手吗?步步紧逼,寸土不让,半点儿都没顾着我的颜面。”
          (两指朝他鞓带里一插,将人勾近些,拍了拍大腿示意。)
          “我还没痛心,你倒先发难了。”


          IP属地:浙江7楼2024-12-27 15:47
          回复
            我本无意与他在官堂放肆,尤其方才僚属俱在,此刻又像是在白日宣淫;可他关起门来的昭彰心思,显然是倚仗天潢贵胄,就得以肆意藐视官堂了。
            “曾州丞跟姚大人还没走远吧?”
            顺着他手上的力道向后退了半步,我侧过头,半垂了眼,目光乜过他的腿,顺着腰身直达他轻佻的眼眸。
            “殿下手中握着臣的把柄,如此阴晴反复,人前人后的雷霆雨露,着实令臣捉摸不透,心内难安啊。”


            IP属地:美国8楼2024-12-27 15:47
            回复
              (早习惯了人前人后的两模两样,他这么一问就愈发道貌岸然——我自然是不在意有不怕死的听墙根儿,而他的任期可半数都还没过。分毫眼色也没斜,我直望向他垂下的眼睫,再度续笑。)
              “方才是谁当众把手探进袖子里,想要轻薄我来着?”
              (我即时收回了扣进他玉带的指头,)“当真捉摸不透吗?方才那场戏,我可半句没提闽江商船——我说过的话一直作数,你在我手里会很安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IP属地:浙江9楼2024-12-27 15:48
              回复
                他什么也没做,若无其事收回了手,轻飘飘地重提陈词,那副语气不免令我想起离京前反复挂在他嘴边的“脔宠”二字,所谓“安全”,也不过光王心血来潮的庇佑恩典。
                如今朝势,光王权柄皆仰圣恩,我意外他的天真,又嘲弄其自负,不由转身搭手在他所坐圈椅一侧的扶手上,俯身睥睨着人;
                “现在究竟是谁在谁的手里,殿下还欲逞口舌之快吗?”
                顷刻咫尺的距离,威胁的字眼在一霎间染上几分不清白的暧昧。在理智回笼之前,我已然再俯下身,吻过他的脖颈,以齿衔起他向来娇贵的皮肉,听他骤然加重的喘息,最后自得地开口:
                “相比殿下保臣安危的心意,臣更喜欢殿下这副…受困州府,有心投鼠而无力忌器的狼狈模样。”
                “殿下在建州的这些时日,难道就没有一瞬——同臣这些年一般,所感战战兢兢,惶恐难安吗?”


                IP属地:美国10楼2024-12-27 15:49
                回复
                  (我迎着那双眼睛,并不准备先纠缠那句口舌间的论断。吐息近若咫尺,昏聩的横波交相拉锯,各自浸润。意料之中的一吻落下,我依顺地引颈吟叹,又因突如其来的吮啮不由心旌一滞——从而下意识提腕捉住了他的后颈。一吸一呼之间,俟颦蹙的眉心瞬息舒开,又带些抚慰意蕴地、顺了顺他脑后的髻发。)
                  “知道了,你说你喜欢我。”
                  (胁迫嘲弄的僭越之言在我口中‘删繁就简’,古怪地变成了一席水到渠成的剖白。我伸手揽上他后腰,轻而易举地挑开两道镶玉的带扣。)
                  “卿卿少做些亏心事又怎么会惶恐难安呢。汲心钻营的我见过,不要命的很少;不要命且让我进退为难的,独你一个。”
                  (我贪恋他施压一般的亲吻,情话脱口而出。泰半此类甜言软语我说得过于熟练了些,所以在他看来过于轻佻,不敢取信;但我知道,即便再动情再感于肺腑,他也未必肯放下戒心。)
                  (褪下的腰带被弃在一旁,我探进缱绻的风情里,学着起先那句腔调,戏笑他如此配合地起了反应——)
                  “现在,究竟谁在谁手里啊——”


                  IP属地:浙江11楼2024-12-27 15:49
                  回复
                    我尚且不肯认清的隐秘心思叫他随口脱出,像是当头一棒,警惕地疏离几分,直至他也口无遮拦地说起荒谬的情话,终将议事堂最后几分官堂肃穆拉近床帏欲浪里,我才肯放心地回吻,同样轻佻而不诚恳地说及积年自始至终的“心悦”。
                    “殿下就这般爱拿捏人把柄吗?”
                    我问他,悄悄地后退,引他倾身,从而趁人不注意的空当将他牵拉起来,抵在州堂首官的桌案上。
                    “才分开几个时辰,就又想要了?”


                    IP属地:美国12楼2024-12-27 15:49
                    回复
                      (新鲜的很,信口诌来的荒唐话竟引得他遽然撤开了方寸距离,但他却也没有反驳。我暗自得意,不容他再有更细致的酌量,兀自衔住发热的耳垂吮舐,音节咬的很是玩味。)
                      “我拿捏的一直都是权柄。”
                      (淫词秘语从他口中道来本该见怪不怪,只是他半推半就地引我起身,又将我抵在案前,一副轻狂狎昵的情态,倒显得是我落了下风。掌心再度钳紧,我咬牙切齿地回应着他细碎的吻、和他忘却尊卑的欢愉。)
                      “这种昏话想说就多说些吧,往后坐这儿指点江山的又不是我。”
                      (争胜的心思作祟,我箍紧了他的胯骨,将其反制案上。塌着腰的人最易显露出殷情热切,我嗤笑一声,一手桎住他的肩胛,一手拂开襕袍,任由蓄势待发的坚挺惬意地抵在翕张的城池,不紧不慢地发力。)
                      “歪着心思可莫要变了神色叫人看了出来;不过不要紧,就算你官声不保,也可以回长安哭诉——我会心疼你的。”


                      IP属地:浙江13楼2024-12-27 15:49
                      回复
                        他几日里的纵容实在令人忘乎所以,我太习惯他在榻上承欢的乖顺,甚至不曾想过将其以“蛰伏”二字形容。至于此刻他趁机反制,我反应得太迟,他又太过得意,几番挣扎下来,反令那根抵在身后的孽根再度勃然几分,竟成一番引他作恶的情趣。
                        我险些忘了,头一次在直中取那张足以算得上简陋的榻上,便是遂了他这般强盗行径——故技重施,我不肯再遂他的意,也没再反抗,伏身在书案上,忍着越发急促的喘息,换作渐而明显的低泣,有意装模作样给他看。
                        “殿下行事从不体恤,那么一根东西不由分说地顶进去,也不问问臣疼不疼吗——”
                        本欲嘲笑李如晦火候不佳,谁知他兀然顶到酸处。话音一滞,便静了片刻,待回过神时,方才作态的眼泪竟也流了下来。
                        “殿下当真会心疼吗?”
                        我顺势问道。


                        IP属地:美国14楼2024-12-27 15:50
                        回复
                          “哭啦?”
                          (紫衣郎在我身下几番搡动,做足了困兽犹斗的情状,我本不信他这一套在地牢里就用过的招数,却见他眼底真泛了红,一时错愕又新鲜至极,难免生发片刻的踯躅,对他的进犯也渐次放缓。)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先时只打雷不下雨,这会儿怎么动真格的了,真是叫人六神无主。”
                          (气息掠过他的颌颈,我将唇抵去颊边,轻轻地吻去莹润的泪珠。地砖上的格纹依旧沾带着潲进来的水汽,在昏昧的烛光下明灭摇晃,我只觉喉咙发烫,一壁克制着吟喘,提掌环上他的腹沟。)
                          “放松些,你夹得我有些痛了。”
                          (腰际悬着的环佩时时撞在案侧,聒得愈发燥热,我又不想分心腾手,只好操持着再也熨不平的呼息,向身下的人开口。)
                          “——摘了它。”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24-12-28 14:14
                          回复
                            我没回应他的话,没有心思,也没有必要;张开嘴时皆成了难抑的低吟,落在他耳中,又引来他接连的吻,由一串莫名的眼泪吻至唇瓣。我回应他,也伸手推开他,等他意犹未尽离开穴口,涌出的淫汁被勾连出来,淋在潮湿的地砖上——
                            我转过身,欲盖弥彰地拿皂靴踩了上去,又欲盖弥彰地继续吻他,在无休止的细吻里懊恼他方才一番顶弄竟有多令人情动,也想过不能叫他在建州府的地界白白占了便宜,这就伺机讨回来。可他别开脸,握着我的手引至他腰间——我以为他要我为他做什么下流混账事,却没想,落在手心的竟是一块暖玉。
                            我不缺他一块玉。
                            片刻的喘息,我以小腿勾过他的腰,肘弯抵着书案,方便他重新将性器没入其间。等他覆下身,我手上才使了几分力,将那块他佩了多年的玉自其腰封扯下,长穗一道一道缠在指尖。
                            “臣——”
                            有意夹他更紧。
                            “谢殿下赏。”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4-12-28 14:15
                            回复
                              (我没打算令这局面如此失控,要怪就怪他吟喘的弱息藏得太不妥善,或是怪他的额发垂晃起来太叫人心猿意马。自然,我也没好到哪里去——以至于正堂公案之上,这块‘明镜高悬’的牌匾需要在连绵的冷水黄梅中,容忍一场恣为无度的情事。)
                              (这崽子卖弄着欲拒还迎的把戏,既要推开我,又把腿攀在后腰,致使我意乱情迷之下拂散了桌上的鳞册书卷,难耐地擎着他的两股置在桌案,然后心满意足地重归温存的沃土。腰封连同那条玉穗一道散下,叠在他的外袍上交缠。没刚松快片刻,泰半因他歹念作祟,蓦然收紧的腹窟令我情不自禁低叹起来,甚至还不够尽意——我捉了他的足踝跨上‘榻’,作恶一般将他的膝弯担在了肩颈。)
                              “这能算什么赏。”
                              (我笑他竟将自己同乐姬娘子并论,什么玉璧金环,纵然是我佩戴多年的这支羊脂色,也不过是平康坊里作缠头用的。)
                              “不如我送你一字……”
                              (我吻向他微仰的下颌,攀折他的意念与动作也愈发汹涌。)
                              “涣者离也,你既说自己功德涣彰,干脆就叫合德——最衬你了。”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24-12-28 14:1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