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木成林吧 关注:95贴子:8,811

永安宫词(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当真实历史)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又是一年四月,细雨纷飞,行人欲断肠,青山如黛,细雨浇不息四处袅袅白烟,这正是四月的清明。
恒儿注视着父亲坟头的升起的纸烟,握住我的手,因为雨水的缘故,他的小手冰冷:“姑姑,你说祖父在天上能看到我们吗?”他问道。
这孩子已满十岁了,想回父亲去世时他才不过五岁多一点,正拿着三字经开始学习读书,不知不觉间,光阴如电,父亲离开我们已有六年。
我整理恒儿漆黑的头发,他缀着细小的水珠的发稍有些凌乱:“当然能看见,今天祖父,奶奶他们非常开心,因为看到小恒儿长高了,又懂事了。”
恒儿笑了笑,他的性格比二哥温和。也仅仅只是现在,这孩子,长大后势必接受冶国的重担,政冶,冷血残酷的,相互倾轧的政冶会将他变成怎样的人呢。
蓦然二哥的眼睛浮现出来,这是一双动人的,无可挑剔的眼,瞳仁深邃得象无边的大海。但当他注视你的时候,只会让你觉得有一种被看透心事的冷。
我抚摸着恒儿的发:“恒儿,你等会儿是进宫里陪姑姑呢还是回家?”
他不假思索回道:“当然是陪姑姑进宫。”
我想了想,笑道:“你父亲这几天有空闲时间教育你了么?”
恒儿脸红了一红道:“上次老师教的论语我还背不完整,姑姑,让我跟你回宫吧,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我方便请教你。”
恒儿已熟睡。
走了很长路,他累了。
他是捧着论语伏在书桌上睡着的,脸上还有几点墨迹。我令宫女为他擦脸,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心生怜惜。二哥对恒儿的要求过于严格,甚至近于苛刻。
细细回想二哥也有过阳光一般明净的少年时代,对将来充满好奇和憧憬。他曾天真地以为只要握住了权力就能完成他的梦想,而当权力的魔杖真正到他手中时,他才体会到权力的那一份沉重要用生命中许多美好的事物来换取的痛楚。
这几年的心力交瘁让倔强好胜的二哥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在冶国理事方面,他不如丞相,行军布阵方面,他不如父亲。他能做到的,不过是把这个衰弱到极点的国家拖一天算一天。
恒儿翻了个身,梦呓道:“行夏之时,服周之冕。”说了这两句,又沉沉睡去。我哑然失笑,这孩子梦中也在背书,真是辛苦。
说到辛苦,我不禁回望桌上,一堆堆待批的折子不动声色等着我。我的丈夫,皇帝,不知又到哪位妃嫔的宫中去共度春宵了。国家大事,他说丢就丢,倒也干脆利落。
批完奏折,正是二更时光。
我十分疲惫,不及梳洗,便和衣在恒儿身边睡了。
迷糊中,忽然忆起今日上坟,恒儿问我的话:“常常听人说祖父是举世无双的英雄,为何他的坟头如此简陋?仅有一块石碑?为何他不和其它的开国元勋葬在一处,而选了这么个荒凉地方?为何姑姑和父亲不将他的功劳铭刻于石上,以供后人传扬?”
他年纪小小,问题倒是不少。我一时难以回答,只得叹道:“那是因为祖父生前太累,所以死后我和你父亲给他找了一块不受人打搅的地方。”
恒儿转动着清澈的眼珠:“累?祖父有姑姑辛苦吗?”
我抱住他:“祖父比姑姑辛苦,恒儿,你可要知道,今天咱们蜀国的江山可是祖父他们披荆斩棘开创的基业。”
听着恒儿均匀的呼吸,我又想起二哥,昨天在早朝和姜维的争执,他们的争执已经不是一两回的事了。姜维一直想攻打魏国,因此总是向二哥要军士要粮食,二哥却把这两者掌控得紧不透风,每次都只肯拔小部份出来。于是,一个喊不够,一个总不给,矛盾日积月累,当年志同道合的朋友,如今已形同路人。
父亲,我默默低语:这一切,你在天上能看到吗,自从你和丞相走后,陛下无人管束,行事比往日更加荒唐。朝中门派林立,明争暗斗。女儿真的好累,好累。
恍惚中,我见到了父亲,明媚的阳光下,他的铠甲闪耀银光,一身白衣,仿如高山积雪。他骑在雪白的狮子骢上。
“离儿”他呼唤。
我向他伸出手……
我们的距离却好远好远......



1楼2010-11-21 22:30回复
    我叫赵离儿。
    我曾经问过母亲,为什么要给我取“离儿”这名字?
    “因为生你的时候院子里那株梨树花开得正好,一树的冰雕雪塑,玉叶琼枝,真美啊,远远望去,像天上的白云飘到咱们家了。我想,我要生一个梨花一般美丽的女儿,所以我就叫你“离儿”。母亲微笑着回答我,她出生于世代公候之家,温柔时自有一种月亮般高贵的气质。
    那我的名字也该是“梨儿”怎么又变了“离儿”?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早已知道,它同我的父亲有关。
    从我懂事起,父亲便很少在家,一年到头总有忙不完的事。母亲从怀孕到生下我,他只陪了母亲三天。“匈奴未灭,何以家为”!是父亲最爱说的一句话,母亲只得长期与孤独为伴,也许正是这原因,导致母亲性情急躁,大约父亲为此对母亲心中内疚,因此在家中总是让她三分。
    


    2楼2010-11-21 22:41
    回复
      母亲生我那天,父亲照例的不在家。那天阳光很温暖,母亲拿着线在给父亲腰带上绣花。母亲是公候之家的小姐,并不精于女红,一不小心,针法刺破了手,鲜艳的血滴在白色腰带上,红白相间,倒也好看。母亲对身边的待女说:我这次会生个女儿,皮肤梨花一样洁白,嘴唇血一样红艳,眼珠同她父亲的枪尖一样明亮。说到我明亮的眼睛时母亲的脸色阴沉下来,父亲攻汉中已经和敌军相持三个月了,两军互有伤亡,前线时常传来军官亡阵的坏消息,每次前线传回消息时都能让母亲胆战心惊一阵。欢乐趣,离别苦,你就叫“离儿”吧!母亲自言自语,轻抚腹中的我。这时,张伯母来我家了,她告诉母亲一个好消息;我军已攻下汉中,张伯父同父亲即将班师回朝。听到这消息,母亲却没有张伯母般欢喜:胎儿已经发动,母亲脸色苍白,满头大汗。
      三个时辰后,赵离儿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
      果然不负母亲所望,女儿皮肤梨花一样洁白,嘴唇血一样红艳,眼珠同她父亲的枪尖一样明亮。我生后三天,父亲班师回朝,因平定汉中有功,加封虎威将军。双喜临门,母亲认定我是她命中的福星,因此,她对我异常的宠爱。
      这一切,是落红告诉我的,她是真正抚养我长大的人。
      


      3楼2010-11-21 22:48
      回复
        父亲将表妹他们打发走后,径直走到屏风前:“都给我出来罢。”
        我和二哥乖乖走出。父亲神情甚为严峻,母亲却伏在枕上背对我们,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
        为了摆脱尴尬的气氛,我抱住父亲的手撤娇:“爹爹,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屏风后。”
        “若不识得你们这些小伎俩,我又怎能在战场上识破敌军的埋伏?”父亲表情渐渐和缓。
        二哥道:“师傅教我兵法策略时,曾说过实则虚之,虚而实之的道理,可惜当时他只是一带而过,我也听得不太明白,父亲能给我讲讲吗?”
        父亲沉吟:“你可知军师为什么说兵法一带而过,不肯细讲?”
        二哥想了想:“不知道啊,难道是师傅不想教我?”
        父亲道:“不是军师不想教你,而是兵法策略是僵化的教条,而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需要的是当机立断的智慧和冷静。军师不细细教你,是担心你先入为主,拿书上的东西去一成不变地运用在随时都有变化的战场上。你要知道,将军的一个错误足以送掉万千士兵的生命。”
        二哥点点头:“父亲,我明白了,我现在先和师傅学其它的知识,兵法等我长大了到战场去历练了再来学习。不过,要多久你才肯带我上战场呢。”
        “真是没吃过苦的孩子,竟然迫不及待地想去前线。“父亲苦笑。“广,你十四岁后我会带你经历真正的战争,只有亲身经历过,你才会发现,战争不是壮丽的传奇,每一场胜利背后都有淋淋鲜血和活生生的人命的付出。”
        二哥欢喜道:“我到了十四岁就可以随你到战场杀敌。父亲,你可要记得答应我的话。”
        父亲道:“我自然记得,父亲也是十四岁不到的时候真正的接触战争。”他轻叹一声,若有所思。
        看父亲和二哥谈得甚是和气,我来到母亲身边,她侧身睡着,钗上的闪闪发亮,仿佛将滴未滴的眼泪。
        “娘,你陪离儿一起玩吧。”我着实不知怎么安慰母亲。
        她并不回头看我,只道:“娘累了,离儿自己去玩罢。”
        我伏在她肩上:“那离儿就在这里陪着娘,给娘说笑话,唱歌。”
        她坐起来搂住我:“这一家里还是女儿的最关心娘,有个女儿真是好的。”她低下头,一滴冰冷的泪水落在我手上。
        我擦掉她脸上的泪,劝慰道:“娘,你不要生爹爹的气了,方才你不是说过他不会说话讨人喜欢的吗?”
        “我没有生他的气,我只是气我自己。”母亲叹道:“娘年青时做错了事。”她低下头“离儿,希望你长大后不要犯我一样的错。”
        她的话我似懂非懂,刚想问她年青时做错了什么事。
        “你的意思是现在的你不会再犯错。”不知何时,父亲走到母亲身边,他眼中有着深沉的悲哀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母亲冷冷回答。
        父亲挨着她坐下,握住她手:“文鹭, 我只想给你和孩子们一个正常的家庭,这十年来,我一直这么想,也尽力这样做,从来没变过?为什么我们不能和和气气的象普通人家一样的生活?”
        母亲大声道:“我们的纷争正是因为你没变。我所有的不快活都是因为十年无论我怎样努力挽回,你都不肯为了我,为了孩子们改变。”
        父亲叹息:“你想要我怎么样改变?”
        “我要你这样看着我的时候,心里不能再想着另外一个人。”母亲面上现出期望之色:“子龙,我们一起忘掉已过去的事,不会再回来的那个人。你将会有一个天底下最温柔的妻子还有可爱的孩子。”
        父亲突然放开她,踱步到窗前。
        母亲追问:“你为何不说话?”
        “有些话,不说出来比说出来更好。”父亲缓缓道。
        “什么不说出来比说出来好?全是放屁。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怎么想的,十多年了,从嫁给你就是这样,一直含含糊糊的,从不肯明明白白表示。在西凉时早已听人说过中原人多诈,我为什么还要相信你?”母亲愤怒中随手拿起桌上的花瓶向他扔去。
        一直目瞪口呆的二哥此时方才叫了一声:“爹爹当心。”
        我看不清父亲怎样动作,他行动实在太快,一眨眼的时间,花瓶已稳稳地拿在他手上。
        我拼命拉住母亲,只是唤她:“娘,娘。”她在盛怒之中,伸手推开我,竟完全没顾忌到我腿上的旧伤。我立足不稳,猛然摔倒,受伤的腿受剧烈冲撞,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从伤口处扩散开来。
        父亲扶起我:“你脸色很难看,你病了?”
        我强忍摇头,目光还是忍不住向膝盖瞟去。
        他立刻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将我的裙边卷至膝盖,只看了一眼。
        父亲的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随后,他轻声问我:“你的腿受伤多久啦?”
        母亲冷冷道:“她受伤的时候你在江州快活,哪有一时想到女儿.这会子她快好了,你又假惺惺地做好人干什么。”
        父亲不答她的话,抱起我向外走:“离儿,你不要怕,父亲会找一个好大夫冶好你的伤。”
        母亲拦住他:“你把离儿带到哪里去?”
        父亲冷冷道:“她跟我去军营。我照顾她。”
        母亲怒道:“你想走就明说,别拉扯上孩子做借口。”
        父亲突然停住步子,我依在他胸前,感到他胸膛微微起伏,显见他强压怒气。
        “你天天和孩子在一起,她的膝盖骨脱臼这样严重的伤你竟然丝毫不知情。”父亲语气少见的严厉:“你到那里随意找的混帐大夫,给离儿接错了骨。若是冶不好她,好好的女孩子将来成了残疾,你安心吗?”
        母亲顾不得和父亲争吵,急忙抚着我伤处询问:“离儿,你伤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刚想表示我没什么大碍,父亲已抱着我自向门外走去”
        我见母亲眼眶微红,怔怔呆住,不禁为她难过。但心知这两人正在气头上,一时也不敢劝解。
        只听得父亲令仆人准备我们到军营的衣服器具。
        母亲喃喃道:“要走就走,姓赵的走得一个不留才好,省得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人心烦。”父亲回眸看她一眼,对仆人道:“把少爷的衣物也收拾了。”
        那仆人忙着应了一声,正侍收拾衣服。母亲却立时令他去做另一件事。那仆人左右为难,望父亲一眼,又看看母亲的脸色,不知听那一位主人的命令好。
        二哥一直默不作声,此时突然道:“父亲母亲,广儿不去军营,也不会留在家里。”
        他停了一停,道:“舅父方才吃饭时同我商量好了,要我到他家去住一段时间。所以,我会离家一些日子。”
        


        10楼2010-11-21 23:06
        回复
          天色不知何时昏暗下来。
          我奇怪军士们也不掌灯,四处都是沉沉的黑,看不到任何人。
          一阵风吹来。我冷得哆嗦起来。一片黑暗中,我听得父亲唤我的名字,他声音十分焦急,我大声回应:“我在这儿。”但他的声音却渐渐远去。终不可闻。
          我一个人摸索着行走,又冷又累。我用尽力气喊父亲救救我,每次的呼唤都被凛冽的风吹散。
          前方出现一点光亮,我用足所有的力气向亮光处跑去。
          我看到一点灯火,那是蜡烛的光亮。
          父亲守在我身边,我看到他时,他脸上现出欢喜之色:“离儿,你醒了?”他的语气完全没有平时的镇定。
          我轻轻点头。全身上下无一点力气;”刚才离儿一个人到了一个好黑好冷的地方,在那里爹爹也不要我啦。”
          “不要你,怎么会?离儿,无论任何地方,爹爹一定会保护你不受伤害。”他摸着我额头,他的手冰冷。
          我转过头:“刚才你明明责备我来着。如果我让你生气,你是不是会不要我啦?”
          “我不会再责备你了,大人的事,牵扯到小孩子做什么?离儿,爹爹在你很小时对你不好,是爹爹错了,我一直想弥补我的过错,你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父亲说着,突然低下头去。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一滴泪水从他脸上滴到雪白的床单上。
          我从没看过他流泪,以致我一直以为父亲是没有眼泪的,如今见他真情流动,心中极是感动。我低声道:“这样最好啦。爹爹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陪着我,给我讲故事罢。”
          说了一会话,我又困得抬不起眼皮,正欲睡去。
          昏昏沉沉之中,听得有人在小声说着什么。接着是父亲怒气冲冲的声音:“她就是我女儿,我看着她长大的,她一直都没走。”
          阳光晃亮了我的眼帘。
          我坐起来,腿已经不痛了,只是身上仍然没有多少力气。
          昨天给我冶伤的大夫看着我笑了一笑。
          父亲不知到哪里去了。
          他手下的亲兵守在一旁。
          那亲兵姓李,父亲让我称他李伯伯,因为他是跟父亲一起从家乡出来的,所以地位一直与其他人不同。
          李伯伯喜道:“小姐的烧总算退了,咱们将军也可以放心了。”
          “李伯伯,爹爹到哪里去了?”我问他、
          “赵将军一早就被主公叫去商量军务去了。我看他走的时候还挂心你的病情,这会子已经令人通知他,小姐的烧退了。否则,只怕他一天都静不下心呢。”
          正说话间,我听得父亲与另一人的谈话声远远传来。
          我拍手道:“爹爹回来啦。”
          他们进入营帐,父亲还对那人道:“军队用的棉被,稍稍薄了些,这两天入秋刚合适,等冬天到了能抗寒么?你们重新做,多加棉花。人冻病了,还怎么打仗?”
          那人穿着军官的衣服,父亲说一句,他便应一句,十分恭敬。
          父亲又道:“还有军中饮食,军士的份量太少,应该加份量让年青战士吃饱饭吧。”
          那军官苦笑道:“赵将军,军中饮食的份量是经过主公定了的,若是给军士们多加了,各级将军及服侍将军的亲兵只怕就不能如平常一般的供应了。”他笑道:“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各级将领需要的亲兵越来越多,既然是侍候上头的兵,饮食也不能差。今年收成不好,军粮比往年拔得少,总量只有那一点,只好让低层军人吃点苦头了。”
          父亲淡淡道:“别人军中的人我管不着,我的中军,以后我和亲兵们饮食统统和平常士兵一样的供应。明白么?“
          那军官目中现出敬佩之色:“从来只听说赵将军与兵士同甘共苦,有汉李广之风,果然名不虚传。”
          父亲笑道:“父母把孩子送到军中来,也是相信咱们会好好侍他们,这些孩子吃不饱穿不暧,我们如何对他们的父母交待。”
          那军官告辞欲走,父亲又叫住他:“记得另做一份给小女孩吃的食物。”
          军官诺诺告退。
          父亲又对大夫道了谢。送走大夫后他方才来看视我。
          他用手摸了我的额头,他的手心不是昨夜那样冷,而是十分温暖。他微微一笑:放下心来“果然没有发烧了。”
          随后他又柔声问我想吃什么东西,想要什么玩意儿。
          我转动眼珠,想了一想,便道:“我要出帐学骑马。对了,就要爹爹的那匹白马。”
          他爱怜地捏捏我的脸颊:“调皮的离儿,伤还没好完,又想着到处跑啦?”
          随后吩咐李伯伯抱我出帐到处走走。免得在营帐中呆了两天把我闷坏了。
          我急道:“我要和爹爹一起出去玩。”
          “离儿和李伯伯去玩吧,爹爹还有很多公事没办。”父亲的样子甚是疲惫。
          李伯伯劝道:“小姐和我出去四处走走吧,昨晚你病得厉害,将军照顾你一晚,连公文都还没批复完呢。”
          我嗯了一声,对父亲道:“那爹爹也多多休息,可千万别累着了。”
          他笑道:“好啦,听到你这句话,我累着也是开心的。”
          


          12楼2010-11-21 23:12
          回复
            沙发之~~~


            13楼2010-11-21 23:31
            回复
              还好有个板凳可以坐下来慢慢看


              14楼2010-11-21 23:32
              回复
                真好,这下我不用登陆烟雨红尘也能看了
                ps 夏木乃好有人格魅力,能吸引来如此好文。。。


                IP属地:广东24楼2010-11-22 02:21
                回复
                  百度吐了…


                  25楼2010-11-22 08:11
                  回复
                    人鱼的文读来果然颇有大明宫词的意韵,那种暗藏在华丽流畅的叙述背后的暗沉基调非常能抓人眼球、引人深思......很喜欢。
                    回复:25楼
                    恩,已经清理了
                    回复:24楼
                    脸红脸红,人鱼来这里可是冲着大家的面子,主要是坑主的吸引力吧,哈哈


                    26楼2010-11-22 09:32
                    回复
                      心与笔的相应相合相契,运词的晓畅熟练,表达意趣的深幽细腻,天赋啊~~~~~


                      27楼2010-11-22 10:16
                      回复
                        回复:27楼
                        如此拙文 ,竟然受到拍子的赞誉,叫我情何以堪。。。。。
                        捉住坑主,催文。
                        另:拍子的坑文可以考虑发在夏木吧哟。


                        28楼2010-11-22 22:22
                        回复
                          关于此文中子龙的年龄,我是这样设定的。
                          假定子龙过世时50岁的样子(当然,我也希望子龙长命百命,但确实无法接受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怀抱幼主,长板之战的情形。
                          兄长过世,子龙到袁绍部队时十四岁。
                          随刘备时18岁。
                          长板之战20左右。
                          云香初见子龙22,香儿18。
                          云樱初见是长板之战时(设定有见龙的影响啊,樱5岁,子龙20岁)
                          夷陵之战时子龙35岁左右。
                          各位千万不要按正史上的年龄对号入座啊,实在无法想象40多岁的子龙爱上18少女孙小妹。


                          29楼2010-11-22 22:32
                          回复
                            回复:28楼
                            排队求坑主填坑或者新开
                            回复:29楼
                            实在无法想象40多岁的子龙爱上18少女孙小妹
                            ------------------------------------------
                            人鱼不必担心,小说里面纸龙的年龄偶一向是不计较的


                            30楼2010-11-22 22:42
                            回复
                              做子龙的女儿好幸福……


                              31楼2010-11-22 23:1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