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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请焚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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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建啊复建啊复建


IP属地:内蒙古1楼2025-01-16 12:08回复
    从今天开始艰难复建。
    贴贴戏录
    ——
    当我走进富丽堂皇的教堂看到骄傲美丽的战败女王时,我走了神,我想起了今天早上在海边散步所见的景象。
    白色的浪花向右旋转着,海湾却涌动向左边,赤裸的滩地在面前铺呈开来,我对着这带着苦闷的昭示陷入了习惯性的沉思。海边的凉风吹散了闷热的阳光解放了我的身体,但我的精神却禁锢在各种形状中,思想被捏成团、挤压成片、拉伸成线条,给心灵投下阴影,面前的景色模糊成色块,懵懵懂懂倒影在大脑皮层上,同那些不规格的几何体混合在一起,形成毫无意义的思想漩涡。
    我凝神注视着一枚贝壳,海水给它锻造了独一无二的相貌,侵蚀出来的构图,浪流雕刻的花纹,一切都充满了无秩序的美。我看着它,将它想象成一个自己会爬动的甲虫。周围的一切线条都变得尖锐起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自然中是少有尖锐的线条的。我因为过于深入的凝视和思考而想要呕吐,它会爬了,然后我发现,不是贝壳在动,不是虫子在动,是除贝壳之外的整个世界都在动。
    教堂的蜡烛燃烧着夜幕边缘,整个夜晚似乎在晃动着,从四面八方向这里拥挤而来,我感觉眩晕,我又感觉到了那熟悉的呕吐感。这里没有风,没有飞翔,这里的线条很尖锐,这里是人工塑造的世界,并非自然。
    “你输了。”我听到自己在说,“按照一般惯例,我是不留活口的。”
    人类是虫子。我也是。不过都是虫子而已。死多少也是无所谓的。


    IP属地:内蒙古2楼2025-01-16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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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血流干了是不是就不会骄傲了?”
      我用低缓的声音这样说道,没有讥诮,没有嘲讽,仅仅是平静的客观称述而已。
      “就像你的那些侍卫。”
      我的剑尖指着她的喉咙,我让她清晰地看到上面那粘稠的血液。我知道这些人宛若她的亲人,真可惜,也真美好。我没有亲人,也没有什么在意的人,所以体会不到至亲死亡的痛苦,唯有去欣赏他人那时的表情,才能给我带来些许慰藉,让我对生命还保留着一丝幻想。
      诸神给予众生快乐和痛苦的权力,给予大地硕果累累的土地,一切被它们自身孕育,阳光孕育了阳光,雨露孕育了雨露,爱孕育了爱,恨孕育了恨。只可惜我们这些高山地的野蛮国度向来被神灵所遗弃,都是在群星悄然运行的苍穹下艰难地生存着,我们除了生存别无所求,而等到我们生存已经没有问题后,我们再也没有找到猎物的狂喜,吮吸猎物脖颈鲜血时带来的满足感了。我们空洞,我们空虚,我们茫然。于是我们伴随着狂暴的风和巨大的云层踏出高山,那胸腔之中燃烧着的是什么,没人能告诉我们,于是我们便用刀和剑去寻求自己的答案。
      *
      她说的没错。我们的确是无知,所以我们在探索、我们在学习。比如探索,如何才能让她露出更多的表情。
      剑尖在她脖子上划出细小的血痕来,而后下滑,她战栗的肌肤很美,女人原始的美,雌兽最初的恐惧,这一切都引诱着我。想用强壮身躯去蹂躏她,想用贪婪的目光舔舐绝望,想给她造成的永恒创伤化作她唇畔的诅咒,这大概是比神祗琼脂玉露还要美味的东西。神不给我们希望,那我们就去品尝神之子的绝望。
      苍穹无穷无尽,当我用剑尖挑开她的衣服时,我听到外面起了风。他人叫我征服者,我并无意于此,我只是路过,只是掠夺,无所谓征服,不包含心,甚至也不包含躯体。无数人跟随在我后面追逐着他们伟大帝王的幻影,我带领着我们民族以愤怒的热情踏过着大地,将更多的烈焰熊熊指引向远方,最后一切徒劳无功的仇恨变成了无能的爱,而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是愈发强烈的空虚感,这令我无所适从。
      于是我将她的脖颈用力掐住,我在她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我想挖了她的眼睛。夜在外面站岗,狂暴的大海接近虚空,又被星辰冰冷的压迫下来,最终化作一滩酣畅淋漓的冰冷梦境。我开始吻她了,没有去触碰嘴唇,而是从脖颈开始,我喜欢这个位置胜过女人的两腿之间。
      ——
      这是很久之前和cp写的了
      但她现在不见了
      也不能说是不见了 她只是不回我消息了
      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可能是她心理问题或者是其他什么
      想起来还是会有一点点难过
      也无法说出‘算了’


      IP属地:内蒙古3楼2025-01-16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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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就是无比丑陋的今天的部分了。
        *
        这是个群星沦丧的雪夜,自入冬来剑湾就开始下接连不断的雪。
        借着车厢的风灯,她阅读着一封又一封的信件,鲜血是雕花,死亡是火漆,血族的生活无非就是这样。
        火车停下的时候她沉默地披上外衣,将匕首插入雕花镂空的秘银刀鞘中。
        她再次抬起眼的时候,眼眸里已带着雨天低垂的黑云。
        当她离开车厢的时候,不知何处来的风吹灭了灯,但冰冷的火焰却在她的内心深处燃烧了起来。
        雪好大。她若有所感地转过身,隔着人群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雪好大。她想到。
        *
        “也许我们对‘光明正大’这个词有不同的见解。
        我的....朋友。”
        念出最后对她的称呼时我差点笑出声。隔着雪我看向她。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一如既往的什么?
        也许应该用吟游诗人最美丽的歌词来形容她,但那些野花和幽泉所装饰的文字在她面前都会化为陈词滥调。尽管有时我真的很羡慕吟游诗人的油嘴滑舌。
        夜幕中的雪,孤独的火车站台,车窗上的微尘,蔓延到远方的铁道。
        一切都构成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夜晚。
        很多时候都觉得这个世界被虚空挤满了,我想。
        晦涩冷风从毛孔进入的血管,并将其全然的堵塞,冷涩凝绝的血液又被力量强行赋予无意义的热度。
        我向前一步,足下树枝发出裂帛之声,身上所散发的热量将周围的雪花瞬间蒸发。
        “不过如果我们在这里开战,将所有灯火打翻,让这个火车站台烧起来,一直烧下去,直到映红半边天空。那么,光明就会出现。”
        *
        银色的发,血红的眼眸。
        这些都在诉说着吸血鬼的身份。
        当雪花无动于衷地落在身上时,我也会想起自己曾经在温暖的壁炉和闺蜜们一起读诗的那些夜晚。
        圆润的葡萄,甜美的草莓,发光的猫眼石,四四方方的月长石。我裹着山猫上等的毛皮用羽毛笔在羊皮纸上肆意涂抹我的少女时代,我将我的暗恋写成诗然后浪漫地投入火焰中,当时我不知道,一本羊皮书的价格就能购买一个庄园,而我也不在乎。
        当然别误会,现在的我仍不在乎这一点。
        只是写诗的笔换成了屠刀,写诗怎么能比得上杀人带来的乐趣,杀人怎么比得上自毁带来的乐趣——
        在听到她的话时我再次笑了。
        这是终点吗?这会是最后的结局吗?
        倘若这是一个故事的话,那么故事一定得有一个结局。
        “我当然听过你的名号啦,以前我还蛮喜欢你的。”
        皮肤似骨白的月,红唇凝血,一张一合间吐出昔日贵族大小姐任性的腔调。
        但下一秒,狠戾的微笑却如密密麻麻的藤蔓爬满了她的面容。
        连同开始发亮的繁复纹身一起。
        “不需要。谢谢。”
        请焚烧我。就如同多年前我将暗恋的诗篇投到壁炉里一样。
        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会用脚将燃烧后的黑色碎屑念成灰烬,然后露出天真烂漫的笑。
        而现在,我随手将一个路人烧成灰,踩在他干裂的尸体上,用残忍的微笑做出挑衅。
        ——请焚烧我。在这雪夜。
        ——做这个故事最后的结局。
        *
        写得笨笨的,最后才稍微找到一些感觉
        只可惜因为种种缘故对不下去了
        哎来个戏友啊来个戏友啊一起复建的
        而且我真的不会女皮女皮好烂呜呜呜


        IP属地:内蒙古4楼2025-01-16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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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没啥固皮。
          文风比较多变,可以霸道总裁可以油嘴滑舌也可以安分守己来着。
          写戏飞速,节奏比较快(.
          翻到个以前的血猎皮,但我更擅长油嘴滑舌的来着
          血猎
          他习惯性行走于冰冷沉默的寒风中,寂静在虚空中膨胀着掀起了他的银色的披风。
          他会坦然的迎接着一切死亡,无论是敌人的、爱人的还是自己的,但是他唯独对萍水相逢的人会多一分人性的残存。
          他的思想已沉溺于黑暗之中,和恶龙久斗而化为恶龙;他的身影已与月光和暗影相叠,他说话时会释放出夜晚的凉风,他拔剑时灰尘起舞,他扣动扳机时雷霆安然气息于他的指尖,他的眼里有着旧日歌谣迷幻的身影。
          每次在行动前后他都会喝一点杜松子酒,然后再做两句毫无意义的祈祷。他的身上似乎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他向来安静,但他的眼睛里藏着冰冷的火焰。
          阶级:亚伯级
          称号:黎明之剑
          血具:黎明-银剑,剑身用珍贵的金属雕镂出了群星坠落的图案。
          被动增强:敏捷、力量
          血咒:暴血-短暂获得更强大的战斗力
          身世:幼时父母被吸血鬼攻击,而后被血猎收养,从此随着血猎修行。后来才知道父母已变成了血族,彷徨后决定履行血猎的职责,手刃父母,而后正式踏上了血猎这条路。
          关系:等人勾。
          备注:时间all 性向all 可以随时艾特 求戏 等撩


          IP属地:内蒙古5楼2025-01-16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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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还挖到一个龙王。。什么歪嘴龙王。。
             一表楼层+身份:龙族族长
              姓名:奥斯瓦尔德·撒加利亚
            性别:男
              性格:
              近乎拥有王者理论上所拥有的一切美德,仿佛规则和戒律的化身,因此与其对话似毫无趣味,任何有头脑的人几乎都可以预料到他的下一句话和下一个动作。将生命沦为一个符号似乎是他最大的特点,但同样有头脑的人也都应该知道,他不仅如此。
              生存的年岁太久,迷恋过各种东西,曾不知空虚来往何处,那些过去、死掉的人和爱过的人都成为了收藏室的干枯标本,后来某一次推开满是尘土和蛛网的门后在最后一排发现了紧闭着双眼的自己,才方知那空虚来自内心。不过也并没有把自己从里面放出来的想法,而是亲吻了自己的额头后再次离开。
              自恋。滚烫的星辰融化在他的睫毛上,他的眼中里有着迸溅成碎片的月轮。把夜晚拖入梦境,将黎明投入熔炉,将日益增长的温暖在死去之前洒向大漠。漫长时间里最后可以凝视的也唯有自己而已。
              喜静。没有特别的追求。狂暴的大海接近虚空,又被星辰冰冷的压迫下来,最终化作一滩酣畅淋漓的冰冷梦境。
              理论上的威严。在沉寂之前请交出所有的时间,他的追随者们,他的憎恨者们,他未来的子民们。每一条路都延伸向黑暗,每一个旅人都注定在漂泊中死去。狂暴和寂静同时在他脑海响起,太阳如同恶毒的炼金术师将万物熔炼,星辰高傲的立于苍穹不屑俯瞰于尘垢。让风雷跃动于瞳仁,让暴雨倾颓指末,让威严和暴虐没有边际,让夜晚的露水淋湿每一颗火热的心,而世人皆称他为龙王撒加利亚。
              武器:
              缚神:先代龙骨制成的锁链,控制系武器。名字比较装逼,实际上估计缚不到神。
              牙剑:历届龙王獠牙制成的宝剑,进攻系武器。名字比较朴素,实际上比那个名字装逼的有用。
            异能:
            金色的穹顶分张成深浅不一的花纹和碎片,古老而庄重的空气压垮了骄傲挺立的脊梁,于是尖锐的啸鸣撕裂着胸腔而出,亘古的月光出自他的瞳孔,冰霜覆盖的狂骨因拒绝弯曲而发出爆裂的嘶吼,不灭之火成为橙红色的内芯,在腐朽躯壳最深处缓缓燃烧,生生不灭。
              【龙息】每个龙族都拥有的技能,但龙王的龙息显然比一般龙族更为强大。
              【龙威】漫长寿命之下,其威严能令弱小者直接动弹不得。
              【不朽】被闪电和火焰淬炼的躯体坚硬无比,愈合速度也非常快。
              擅长:布局、战斗
              经历:并无特别的经历,因血统而成为龙王,此后一直做着理所应当的事,曾也尝试过迈出步子,但大多以失败告终,逐渐将自己封闭起来,成为了一个莫的感情和梦想的朴素龙王。
              西皮:暂无,可勾
              备注:
              外貌:
            ——
            啊,所有cp部分都是暂无可勾
            什么孤寡认识
            孤寡孤寡孤寡


            IP属地:内蒙古6楼2025-01-16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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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过分友好平和的态度让莱茵特忍不住扬起了唇。
              近。日。安。好。
              这句问候在唇齿里反复咀嚼数遍,直到简单的词语染上血的芬芳。
              倘若这是一个歌谣的话,那么现在该是悠扬的铺垫部分。
              这首歌会有永远通向远方的火车,会有满天落下的纷扬大雪,会有车站摇晃的风灯也会有莱茵特此刻微微亮的血色眼眸。
              那么高潮该是什么。是被迫成为血族那夜的凄厉往事吗?是失去理智将自己所有家人挨个杀死后的痛苦吗?还是说,对着故友露出笑容,对他说‘我很好’的时候呢。
              看着车站玻璃上自己的倒影,他的双颊在微微鼓起形成一个貌似微笑的表情。
              “我很好。感谢问候。”
              雪好大。
              雪下得更大了。
              “当然记得你,我的朋友。你的各方面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知道今天,你是否会给我留下同样深刻的印象亦或是……”
              向前走了一步,直接进入了对方的伞中。
              距离无限制的拉近,不管是对于血猎还是血族,亦或是两个人之间,都太近了。
              近乎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唇角再次一点点扬起。
              “——更深刻的印象。”
              他发誓,这次的笑容真的很真诚。
              *
              *
              这是一个邀请。
              对于吸血鬼来说,他们必须经过邀请才能进入主人的房间。
              所以这个邀请某种程度上意义重大,至少对于身为邀请者的主人来说。
              “当然,我可以过去陪你喝一杯茶,你也陪我喝一点....其他东西。”
              黑色的风衣在他身后飘荡,他身上仿佛披着无尽的暗夜。宽大的翻领随意地敞开,暗红宝石镶嵌在真丝衬衫领结上,与他同色的眼眸一起散发着令人不安的光。当他走动的时候,长直脚踝的风衣轻轻摆动,犹如一片黑色的迷雾在流动。
              他并不是柔软的人,他也从不喜欢摆出温柔的姿态,当他这样做的时候那就意味着——
              将暴乱飓风和欲念之潮用虚伪缝纫而成的面纱掩在深邃的眸后,血色与时光幻化的海潮般的湛蓝在眼眸中耳鬓厮磨,残忍地诉说着他已非人类的事实。
              他舒展了身体,用手臂拥住对方的背,像是老友间的普通问候。
              “那就走吧,你的身体摸上去好冷。
              伞就由我来撑吧。”
              抬起的手指与对方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触碰,麻痒感如同蚂蚁一般沿着脊柱慢慢爬升上来。
              “我已经渴了。”
              他说道。
              ——


              IP属地:内蒙古7楼2025-01-16 1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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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这一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也不知道对多少人这么做过。
                像是个源源不断对各类人士散发温暖的火炉,在这黑暗的时代这种行为可称得上另一种肆意妄为了。
                火炉总是要燃烧什么才能发光,才能发热。那他燃烧的是什么。他到底是烈火还是薪柴。亦或是现在的一切只是个幻觉,一如那些无光白昼,在地窖中划上一根火柴,照亮自己滚动的灰蓝色眼珠?
                炽热的狂欲浪潮翻滚,拍打着理智的海岸翻滚出猩红泡沫,决眦为眼白里绽开的红血丝。
                点燃他,让他燃烧得更加旺盛。看他欲火焚身,看他痛苦不堪,让他在着温馨的、安全的房间流血,流泪,或者其他什么别的液体。
                让暗夜诳语响彻在脑海,站在挣扎的他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他,你凭什么这么善良。
                莱茵特闭眼,再睁开,在血猎回到房间的时候,莱茵特的气息已平和下来。
                他身上有着冬日松林里的清冷气息,混合着松针的青涩与雪后的凛冽。
                隐隐约约的血腥味当然挥之不去。
                “路的确是挺难走,比我想的要难走的多。”
                “所以,”
                他微笑着,优雅的微笑着。
                “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呢?我的朋友。”
                结果一张口就是强词夺理的话。


                IP属地:内蒙古8楼2025-01-16 1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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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福!麦克白!您将成为未来的君王!”
                      女巫枯瘦的手骨搭成了桥,黑夜掩藏起盛世,白昼焚烧了黎明。城市荒凉,乡村沉睡。帝国的铁蹄踏碎了百年的酣梦,漫天的花瓣匆忙追逐着我飞扬的红色披风,冰冷的雨滴如同梦一样敲打着我的额头。我的目光如同沉睡了千年的琥珀一般清澈美丽,但我微笑之时,琥珀中的虫蚁便露出狰狞丑陋的面容来。人们接踵而来,赞颂我尸横遍野的丰功伟绩。魔鬼说出真理,背德者也将登上王位,你听到了么?她们在荒原中低语:“美即丑,丑即美。”星辰将火焰藏起,阴暗的欲望滋长于胸中,我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容可憎的命运,曙光刚刚出现,却偏偏袭来了漫天的风暴和骇人的惊雷。召唤我吧,亲爱的!将我大声呼唤出来吧!别让我在风暴中心漫长的等待,把夜晚拖入梦境,将黎明投入熔炉。爱我吧!憎恨我吧!让一切在风暴中被摧残殆尽,让荒原里留下的只有空寂的月光。  “处死他,他所失去的,正是高贵的麦克白所赢得的。”  阳光一片一片展开,连接成裙裾,我的夫人向我走来。梦可曾记得,她扬起的裙摆像风的线条。她缓缓说出蛊惑的话语,她走路的每一步都有体态轻柔,水波荡漾。我被她蛊惑了,我被我自己蛊惑了。在我沉寂之前请交出所有的时间,我的追随者们,我的憎恨者们,我未来的子民们。每一条路都延伸向黑暗,每一个旅人都注定在漂泊中死去。狂暴和寂静同时在我脑海响起,太阳如同恶毒的炼金术师将万物熔炼,星辰高傲的立于苍穹不屑俯瞰于尘垢。让风雷跃动于瞳仁,让暴雨倾颓指末,让威严和暴虐没有边际,让夜晚的露水淋湿每一颗火热的心,而世人皆称我为高贵的麦克白。  “他的美德将像天使嘹亮的号音那样,向世人明示我的弑君之罪。”  风中摇曳的灯,残暴降落的雨,撕裂云朵的怒号,通天的火。黑暗携带万物,无畏于任何信仰。请用你们的怒吼将我推上罪恶的王座,让热血化为冷水浇筑在我的身上,浇筑在我漂亮的后花园里。膨胀的野心使我不顾一切,我要万人嘲讽,我要万人悲呦,我要站在万人的骸骨之上,我要成就我麦克白的一世伟名。正义如飓风毛骨悚然地吹动了干涸的眼睛,眼泪淹没悲叹,而我无动于衷。我握紧了手中的匕首,让疯狂和妄自尊大占据了我的脑海。他们熄灭了蜡烛,他们点燃了风灯,他们即将死去,而我会为他们虚情假意地落泪。  “女巫的魔法向惨白的赫卡忒献祭;形容枯槁的谋杀者,听到了替他守望、放哨的狼的嗥叫声,迈着塔昆式的狂喜的步伐,像鬼魂似地向他的目标走去。”  白昼和暗夜,漫长的台阶和拖曳的长袍,骑士高举着宝剑迎接着我的加冕。我的夫人向我走来,黎明出自她的瞳孔,但却被她的微笑锁住了光明,我抬手拥抱她,拥抱着着白昼,挥手却又暗夜凋零。她的微笑汇聚成一条河流,将我溺死在内。我们是诗人风中的诗歌,必定以悲怆作为结尾。当夜的枝桠停留在我的窗口时,月光也曾贪恋地触摸过我袖子里的匕首。我的双手将碧绿的海水染成殷红,她的心却耻于变得苍白。饮下月亮的露水,野火孤独的夜晚,旅人弥望的风雪,诗人一遍遍赞颂着伟大的国王,直至声带撕裂,双目失明,却又无法挽回帝国的衰落。双翼在灵魂中颤动,如同漫天飞舞的白鸽,融入阳光的时候化为灰烬,洋洋洒洒,纷繁落下。于是古老的羽毛笔在火焰中写下第一句诗,蘸着星光写了第二句话。模糊而没有物质的存在,失重的场合,用智慧完成第三句无字的篇章。天空散开,群星坠落,阴影降临,猎人的箭矢射落了火焰和花朵,激荡的风声伴随着另一个永夜降临——帝国在燃烧,帝国在毁灭。  我站在帝国上空,挥手让苍穹碎裂,抬步让群山倾颓,仰面令群星坠落,回首令万人臣服。将不朽的精神灌注在耳朵中,顺着漫长的甬道直接抵达了脑髓——疼痛!让疼痛唤醒灵魂!让疼痛点燃欲望之火!让疼痛驱散天性中的仁爱之乳!钟楼上遥远的钟声穿透了我的皮肤,更夫拿起燃烧夜幕的灯笼,最后的火焰踉跄着扑倒在我的怀里,将我整个人点燃,烧灼,成为骷髅。天黑了,天……亮了。  “魔鬼本人也无法说出比这更可憎的名字。”  “我叫——麦克白。”


                  IP属地:内蒙古9楼2025-01-18 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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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尖锐的言辞都被他轻飘飘的回绝了。
                    可能有人会因他的态度而心情平和下来,但纵容暴虐的结果也可能是亲吻苍白的死亡之月。
                    火焰凝固后铸成的骨骼,糊上被肢解过数次的血肉,披一层漂亮的皮囊,蜿蜒爬行的嶙峋刺青如同黑色荆棘,而后戴上绞刑架般的银质十字架,这就是用来形容莱茵特的最好句子……他缓缓垂下眸,用睫毛的阴影覆盖住眼里再度亮起的暗光,以及眼白里如纤细蛛网般弥散开的红血丝。
                    在饮下第一杯血酿之前,他感受着壁炉的热度,看着对方被火光照亮的橘黄色的脸,开口说道:
                    “不是所有人都是贵族,都能欣赏复杂的味道。”
                    “我不是贵族,我评判食物的方式很简单,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
                    他缓慢地拉开笑容,他抬起头肆无忌惮地对着对方露出他病态的眼神。
                    壁炉的温暖橙光落入他的眼中如同阳光,只不过,是希望。
                    “——足够新鲜。”
                    告诉我。宝贝。告诉我。
                    这样你是否仍可以接受。你是否仍会释放出同样温暖的笑容?
                      


                    IP属地:内蒙古10楼2025-01-18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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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张羊皮纸写着他的童年,其墨水为葡萄藤上凝结的露水与徘徊着小蜜蜂的果酱。
                      第二张羊皮纸写着他的少年,疫病、镣铐、巫毒和薄薄的匕首,再加上剜肉成疮的不幸。
                      第三张羊皮纸写着他的现在,写甲板上晦涩的落日和远方,写水手在暮色燃烧的夜晚唱起歌谣,写他是个自由人,写他笑着说今天的班卓琴弦还未断,他对此真是不胜感激。
                      “我叫莱茵特,莱茵特·布鲁赫。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梦想乘着风在大海上遨游。
                      ——什么,你觉得这个开头无聊?好吧,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的梦想是骑着船长在大海遨游。嘘。别告诉船长。我是说,求你了。”
                      你会在码头边的小酒馆里与他偶遇,如果你请他喝一杯朗姆酒,他会和你喋喋不休到朗姆酒里兑的水都化为喷到你脸上的口水。
                      “我曾有着非常惨痛的过往,那时我多小啊,他们就把我从母亲手里夺走,我从小就是奴隶。是的,这太惨了,所以值得再喝一杯朗姆酒。”
                      他的肤色深沉,带着被烈日与风霜侵袭后的古铜色光泽,那种色调会让你联想到广袤无垠的荒原与流动着金色光辉的草海。他在那里长大,而他正在把他家乡的色彩带给整个拿骚。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希望我是作为穷凶极恶的罪犯而死,这样他们就能把我的尸体挂在港口一个月,让来来往往的人都看到我家乡有多美。”
                      当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他脸上带着无忧无虑的笑,仿佛一切只是个玩笑。
                      “所以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我的皮肤没一处是好的。后来我不得不在全身刺满了刺青来掩饰我那些伤疤,你想看看它们吗?我知道你想,来,我们去更里面,让我好好感谢你的朗姆酒……”
                      哦是的,他总是习惯性的这样,这个时候不要紧张,直接用酒泼在他身上就好,他不会愤怒,他只会感慨这也太浪费了。
                      “如果有下一次的话,请泼我脸上。”
                      他总是穿着羊皮制成的外套,皮革早已因海风的浸染而微微卷曲,边缘能看出手工缝制的痕迹。他的手不仅可以握紧刀和火枪,也可以弹响班卓琴和拿起针线。如果你再请他喝一杯的话,他会为你弹琴。
                      他说用琴弦做梦吧,听雪花落在黑莓从里的声音——尽管音乐最初带给他的只有苦楚。
                      第一个主人要求他的奴隶们能歌善舞,诗人写只有流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唱。从指尖躺下的血滴答在他沾着干涸的海盐与沙砾的靴子上时,奴隶主的鞭子成为了最好的伴奏方式。
                      他会告诉你第二个主人喜欢看人和动物的格斗表演,他会绘声绘色告诉你他一个滑铲就能把老虎开膛破肚。第三个主人是个富商,在第三个主人的船上,他第一次出海,作为一个商品。
                      “你猜怎么着,宝贝,理所应当,我是那船货里最值钱的一个!”
                      即便这时候他仍是炫耀口吻,他肆无忌惮的大笑,他说让我们一起回忆吧,回忆火炮如同脱困的囚雷撕裂龙骨,回忆船体碰撞的轰鸣讴歌怒潮,回忆甲板上被烈火烹干的血和落日下燃烧的欲望之海。
                      “所有人都死了,我突然发现我自由了。
                      于是我决定成为一名海盗,这是我还是孩童时候的梦想。”
                      他回忆到这里时会站起来,会拿着酒杯摇摇晃晃走到海边。
                      越过夜色下辽阔的大海,星辰像是第二个主人使用的抽血仪器一般——漫游的血液沿着透明的管道缓缓上升。
                      他不曾仇恨过,过往的一切都组成了现在的他。他爱拿骚,他认为拿骚也爱他,今天还未断过的琴弦就是佐证。所以唱吧,跳吧,弹吧。表达梦境,锻造虚无,冻结仇恨,冰释所有的过往。让梦境破碎成天上的群星,让群星堕落成软弱的泪水,他站在海渊边让底部的风吹动他的手指,然后他凭借着风的韵律按出这些音符。
                      “正因一无所有,所以整个拿骚都是我的。”
                      “我是拿骚之王。”
                      他转过身,他的长发如同午夜的浓墨,发间夹着的几根色彩斑斓的羽饰正熠熠发光。
                      “敬大海,敬拿骚,敬我们的燃情岁月。”
                      ——
                      居然搞了个人设。。。


                      IP属地:内蒙古11楼2025-01-19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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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这个人设时的经历。
                        电脑屏幕在书桌很里面,所以我先把签里的‘弦’看成了‘春天’,心想着破坏的春天让我想起了那个反乌托邦小说。
                        接着加群时才发现卧槽是断弦,好的那就断弦。
                        拿到进一步的解析后又把‘俘虏’给脑补成了‘奴隶’,然后我条件反射地想起了永恒之柱2里的塞拉芬。虽说我一开始对这个毛绒海盗(还是个小矮子)不感兴趣,但时间久了发现他真的蛮有魅力的,叫我船长时的声音很好听。可惜emmm,只能说和战士一样只有友情线,太可惜了。其实更逆天的是结局精灵法师都离开我去找灰钥社了,本Watcher独自一人过日子,我的城堡都被光明神给毁了可恶啊。。。
                        跑题了。
                        接着好吧,那就按照脑子里的设定写吧。
                        按照要求123写下去,而且写着写着就开始习惯性油嘴滑舌……dbq我忏悔
                        希望早日复建成功吧


                        IP属地:内蒙古13楼2025-01-19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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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下海了。
                          开始磨牛郎皮。
                          上一次搞现原还是多久多久多久之前的事了……
                          希望我能复建成功
                          ()
                          牛郎.
                          当他褪下生锈的尾戒时隔壁的同事已经开了一个香槟塔了,欲望被虚情假意点燃,爱情被纸醉金迷装点,尾戒在指间辗转映入他的眸中,昨天熬夜时泛红的眼角似一尾鱼,在被金钱堆积起来的香槟和红酒间搁浅。
                          今天指明自己的那人,和戒指主人是相同的姓氏。
                          他点燃一根烟,慢悠悠的将思绪溶解在黑夜里,在这里一切都是暖色调编织成的梦。咖啡热气螺旋上升,同烟混在一起延为拉长的白线。河上的雾是白色的,雾上的月亮是红色的。他缓慢地眨眼,他感觉今天的眼眶干涩得厉害,仿佛潮湿雨季阴郁墙角长了墨绿苔藓。不知是因为来人熟悉的相貌,还是昨晚真的没有睡好。
                          他说用矛刺穿黑眼睛吧,将阴郁撕开,露出桃花下粉色的雾。于是他露出了牛郎招牌式的笑,甜蜜的如同梅雨季限时采摘的杨梅。
                          “欢迎回家,宝贝。”

                          但杨梅得用盐水泡,不然好多虫子
                          好多虫子虫子虫子虫子虫子虫子虫子虫子。


                          IP属地:内蒙古14楼2025-01-20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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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郎.
                            “你会知道我提供的从来都不是服务。”
                            膝盖抵在她大腿外侧的沙发上帮她将外套脱下,指腹碾上其唇畔暧昧痕迹,不轻,不重,垂眸看她,匿在光影里的侧脸,高饱和的瑰丽,裸露的白。那一刻他的动作像是王家卫电影,被什么抽了帧。顿挫只是片刻,伴随着长发扫耳的痒痒,他的声音抵在了她的耳边。低沉,性感,沙哑。像烟抽多了的颓废摇滚歌手。
                            “你看起来好面熟,小姐。你希望我是你熟悉的那个人吗?”
                            “我都可以演的。”
                            接下来的一套动作倒是职业素养极强,行云流水地生成了一个完美的肥皂泡,带着彩虹色的欢欣闪亮、发光。
                            倘若是方才的烟线倒是可以划出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但他的动作让一切界限都模糊了。
                            说这话时倒庆幸自己习惯在开工前藏起尾戒,再次回到自己的座位时,他的指尖下意识按了按小拇指,上面淡淡的痕迹像一道疤。
                            他抬起头依旧是冲她笑,温火在眼里烧着。氧气似乎在这一小片空间里被缓慢抽离,无声的,蓄意的,浅淡的压迫营造出所谓的暧昧气氛。
                            ——
                            我希望我能成为牛郎大师(喂


                            IP属地:内蒙古15楼2025-01-20 1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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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可是误会了,小姐。
                              所有的爱,所有的恨,所有的漫不经心在这里也只是情趣而已。”
                              骤然冰冷的空气带来了奇怪的视觉,仿佛湖面倒影的童话王国突然被一阵风吹散溶解了,接着是阴浊的、黑色的水沿着干涩的湖面晕染,像是细小的虫子沿着纤维蔓延,又像是植物的灰色根系缓缓延伸。
                              他听到自己在说‘应该说的话’,他听到他甚至再次懒懒的笑出声,他听到烈日灼烧时皮肤裂开时毛骨悚然的微响,他听到岁月的风无声的侵蚀着这片土地,而沙尘与碎石如同急切的雨点敲击心防。
                              进一步俯下身让对方揉得更顺手(?),挑染发丝扫过脖颈,微凉,却又勾出了附骨之疽式的荨麻疹红痕。源于尼古丁、酒精、尾戒上的灰尘,源于降低的抵抗力,通宵和滥情,是皮肤上泛起的冰裂纹、太阳的晒痕、风蚀地貌,是一切不为他所知,但他又做过相同体验的东西。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她到底经历了多少东西。
                              “小姐,你弄得我好痛啊。”
                              他说这话时依旧贴着她的耳朵,沙哑,低沉,带着喑哑的爱意,滚烫却轻柔。
                              外面的夜色更深了,可那又怎么样呢。


                              IP属地:内蒙古16楼2025-01-22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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