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宕于尘寰间的一世浮尘覆上陈旧的唱片机,沙哑腐朽的声线延绵辗转于耳畔。
被漂洗直至发白的记忆充斥在泛黄的录像机,不厌其烦地上演曾经相识的记忆。
墨与水交融织画包裹久久不曾开启的照相机,白热化的状态坠毁在定格的胶卷。
——:我翻开隐匿深处的记忆首页,淡笑平生。
我伫立于巴黎圣母院的一隅细数你爱的歌,耳旁漫动,熟络地伴着它们翩跹起舞。
我远眺着喜马拉雅山最高点呢喃你爱的诗,呵气如兰,用疼痛而窒息的力度镌刻。
我随着漫天羽翼迁徙的步伐勾画你的世界,随遇而安,轻抚专属于你的隐秘脉络。
——:我唱你爱的歌,被你爱的束缚所羁绊。
曼陀罗游弋的芬芳夹杂着爱尔兰踢踏舞的清脆,你可以触摸到一切。
惊艳凝固的温柔驾驭着穿梭于流年的每一秒钟,你可以看得到一切。
泯灭交轨的错觉陷入没落的地带磨平岁月锯齿,你可以听得到一切。
——:你可以感受到一切,甚至于我那颗腐烂的心。
我抱着苍白潮湿的微笑撕裂你最后的笃定,能不能让我看看你说的未来。
往昔的温暖伴着地平线余光渐而销声匿迹,能不能让我记起我们的往昔。
迷醉紊乱而消碎的三寸日光环绕兜转成圆,能不能让我触摸你画的蓝图。
——:我知道不可能,所以我忘了你。
祈,期许着在伦敦罪城大本钟下的奇迹。
眠,沉溺至无法自拔的梦境的一道光弧。
——‘Hey,亲爱的如果不能拥有,我将亲手毁掉它。’
【盒饭执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