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中接待室】
云雀此刻很纠结。
纠结到把正在叫着“HIBARI!HIBARI!”的云豆给一拐打飞了出去。
但委员长大人依旧浑然不知的纠结着。
以下,为委员长大人此时此刻所想:
“该死,我干嘛要管那只种马的死活啊!”
“居然还给那只笨马买了饮料……我是白痴么”
“总之一定要咬杀!”
“但是,的确是我先偷袭的没错……”
“可是…我干嘛要偷袭他?”
“好像是因为最近笨马一直在说什么‘再过不久就没资格给恭弥当老师了’之类的话吧……”
“问题是我干嘛要为这种话生气啊?!”云雀烦躁的大吼了一声,把刚从外面飞回来的云豆吓的又飞了回去。
屋内一片寂然。
回过神来,云雀摇了摇头,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最近只要迪诺一说‘再过不久就没资格给恭弥当老师了’之类的话时自己就会莫名的烦躁起来。
很显然,云雀讨厌迪诺说这种话。
“混蛋…说的就跟只要一脱离师徒关系我们就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一样————”略带愤怒的声音从牙缝挤出,却又戛然而止。
是啊,脱离了这层关系以后……我们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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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到诡异的接待室,有点那么一触即发的味道。
这是草壁走进接待室的第一感觉。
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了:“委员长!”
“恩…?”还在神游状态中的云雀反应慢了一拍,但又马上调整好了状态。凌厉的眼刀扫向草壁,周围的温度好像降低了一些。
“草壁哲也,你不知道进门之前要敲门吗。”不是质问的语气,却带着强大的威慑感。
“可…可是委员长大人…我”
声音没有继续下去,因为云雀掏出了拐子,用“再狡辩就咬杀”的视线盯着草壁。
于是乎草壁也只能在内心暗暗叫嚣着“我可是敲了不下十次门的”而口中却毕恭毕敬的说着:“十分抱歉,委员长大人。”
“没有下次。”高傲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正在草壁震惊他们的委员长大人没有纠缠要继续咬杀的时候,云雀又开口道:
“对了,你进来,有什么事,如果理由不充分……”扬起拐子:“就咬杀!”
果然……这才是委员长的本性啊啊啊啊!草壁满脸黑线的清了清嗓子说到:“刚才泽田纲吉说,放学的时候请委员长到天台去……对了,他还叫我告诉您‘里包恩也会去’这句话。”
说到泽田纲吉的时候,云雀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但在说到里包恩这个名字时,云雀明显很感兴趣的勾起嘴角,思索一番之后,云雀对草壁说:“告诉他,我会去的。”
云雀说的是告诉“他”而不是告诉“他们”。很显然云雀无视了无辜的小兔子同学。
“是,委员长。”草壁恭敬的回答道,接着退出了接待室。
又安静下来了呢。
“呐…云豆,你说…是不是只要我不再变强,那匹种马就可以一直待在我身边,让我咬杀了…”
“云雀,不开心?”略显尖细的声音响起,划破了沉闷的空气,也把云雀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云豆扑扇着翅膀,停留在云雀伸出的手指上。
“……我疯了吧,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和种马一起呆久了好像变傻了。”说出这样总结性的发言以后,云雀决定不再想那匹种马的事情,于是他起身走出了风纪委员室,准备去应某婴儿的约。
他不知道,这是宁他误入“歧途”的开端。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