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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DeepSeek写出的甲午前新式陆军建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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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1-27 10:28回复
    明人·天河、眸中的星辰大海被楼主禁言,将不能再进行回复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1-27 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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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1-27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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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1-27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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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备选择方面上,AI建议似乎和吧友差不多
          步枪首选毛瑟M1871
          机枪选择诺登菲排枪+哈乞开斯手摇机枪组合
          火炮选择克虏伯75野炮+施耐德65山炮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1-27 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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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为AI设想的新军士兵参战情况
            **光绪二十年七月廿三,天津武备学堂操场**
            我跪在滚烫的沙地上,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砸进土里。德裔教官克劳尔的皮靴踏过我颤抖的手背,他操着生硬的汉语怒吼:“王二虎!枪管偏移三寸,你的子弹就会打穿同袍的后脑!”
            校场西头,三十门克虏伯野战炮正在试射,轰隆声震得我耳膜发麻。三个月前,我还是保定乡下扛锄头的庄稼汉,如今却要记住这些劳什子——什么“标尺八百米”“弹道抛物线”。聂士成大人挑中我们这批武备生时说:“新军要用德国法子,打日本矮子!”可当我摸到那杆簇新的毛瑟1871式步枪时,铁锈味混着枪油直往鼻子里钻,跟老叔爷的土铳也没甚两样。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01-27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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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十六,平壤玄武门**
              日本人是在寅时摸上牡丹台的。我趴在玄武门城垛后头,看着远处山脊线泛起鱼肚白,手里死死攥着两枚铜壳子弹——这是昨夜从死人身上扒的,江南局造的弹壳太软,十发里总有四五发卡壳。
              “标尺四百,预备——”哨长刚举起令旗,一发炮弹就掀飞了他的天灵盖。血点子溅在我滚烫的枪管上,滋滋作响。城墙下忽然冒出密密麻麻的土黄色身影,活像捅了马蜂窝。我哆嗦着摇动诺登飞排枪的曲柄,五根枪管转得比风车还快,可对面冲锋的日本兵竟像割不完的麦子。
              “换弹板!”我冲着弹药手嘶吼,却看见那孩子胸口插着半截刺刀,手里还攥着浸血的帆布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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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5-01-27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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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初七,摩天岭雪夜**
                聂大人把最后的精锐全压在这道山梁上。我的绑腿早被冰碴子冻硬,脚趾头怕是烂透了,可没人敢生火——日本人的狙击手专打火光。
                半夜里,辎重营的老赵摸过来塞给我个油纸包:“江南局新到的苦味酸炮弹,比黑火药劲大。”我扒开油纸一瞧,里头裹的分明是掺了沙土的劣药,引信都长了绿霉。老赵突然捂住我的嘴,山风送来一阵铁器摩擦声,那是日本工兵在给七厘山炮装填榴霰弹。
                卯时三刻,第一波弹雨砸进战壕时,我正给哈奇开斯机枪装弹板。气冷式枪管在零下二十度腾起白雾,两百米外的日本散兵线像镰刀下的稗草般倒下。可不过半袋烟功夫,背后的克虏伯野炮突然哑了——日本人用四斤黄炸药换了身清军号褂,混进炮位炸了药室。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5-01-27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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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十八,旅顺溃退**
                  黄金山炮台的探照灯扫过海面时,我正蜷在战壕里啃冻成石头的窝头。海风裹着咸腥味,混着码头烧焦的尸臭。三天前,日本人的舰炮把旅顺港犁了一遍,丁提督的铁甲舰全成了海底烂铁。
                  “二虎!带你的人去二号炮位!”管带大人一脚踹醒我,他官袍下露出半截貂皮袄——那是从旅顺妓院扒来的。我们猫腰穿过遍地残肢时,天上忽然落下黏糊糊的东西,不是雨,是日本人的热气球在撒传单:“清国奴,速降可活命!”
                  子时,炮台西侧传来爆炸声。日本人从清兵不敢设防的老铁山悬崖爬上来,刺刀挑破了我们的后背。我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那门花了八十万两白银的克虏伯重炮,炮口竟可笑地朝着空荡荡的大海。
                  ---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5-01-27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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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我被俘后给日本人修了半年铁路,光绪二十一年春才逃回关内。
                    聂大人战死在摩天岭时,手里还攥着天津武备学堂的操典;丁提督在刘公岛自尽前,用佩剑刮掉了舰炮上的江南局铭文。后来我在奉天城见过日本人的军报,说平壤战役清军射出的百万发子弹,只有三成能打穿松木板——他们不知道,剩下七成里,有一半是压根塞不进枪膛的臭弹。
                    如今我夜里总梦见那挺诺登飞排枪,五根枪管转得像陀螺,可射出去的,全是乡亲们纳鞋底的麻线。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5-01-27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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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已经很全面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5-01-27 1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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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说的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事实上清末新军改革也是这样改的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5-01-27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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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军改对清政府来说就是找死


                          IP属地:四川13楼2025-01-27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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