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好暖
那夜犹如南柯一梦的快乐至今铭记着。
但是我们始终曲终人散,短暂的愉悦没有永恒的幸福。他说的归属仍然在飘渺虚浮的空间中,让人看不清摸不透。
我把奶牛枕套一遍又一遍的搓洗,冷水把白嫩的双手完全浸透,与洗不掉的血迹一并淹没在冰水中。
我强忍眼泪不顾双手冷得通红僵硬依然很用力很用力地搓洗,可是奶牛枕套已经沾染肮脏污秽了。
客厅的电视机开着,杂音很大,肥皂剧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播放,我听见一个尖锐刺耳的女声,她哭得凄厉,不似我无声的哭泣。我转头,看她堕楼。就好像一个断翅的精灵从深邃的夜空中无力飞翔,最终坠落。
死亡?死亡。
依稀记得他曾经说过,如果在人间寻找不到,那是因为幸福是另外一个国度投影而下的影子。
是地狱因向往天堂的海市蜃楼。
我空洞着双眼,拿起刚才开漂白粉罐罐包装的剪子,缓慢却果断地划下。
冰水,好暖。
幸福也是这种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