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问我为什么不吃饭，因为我怕有菜叶子塞牙缝里面就尴尬了
本来很紧张的，四处聊天分解紧张，但是去早了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才叫到我号，夜里又睡少，迷迷糊糊就叫到我进去了。
进入诊疗室听到各处洗牙器嗡嗡嗡声一下（吓）醒了躺上去前我跟医生讲，我超紧张的，之前洗牙balabala，那个医生特别不屑啊：有什么好紧张的？但是声音又很温柔。我说，你一定要把我的头看住，不然接触到洗牙器疼了我的头会一直往上顶。后面这句我是在心里说的。
没成想她一上来就盯住了我牙结石最厉害的地方，来回刮来回刮来回刮，能感觉到那个部位互相间的摩擦，而且伴随着疼痛。我的两只手攥在一起，很多汗。她说，这不是蛮好的吗，哪里紧张了？过会又说，就这样保持，清洁地也快。
过程中她一直勾引我讲话，但是她忘记了，我正张着嘴任她“蹂躏”呢。灯有点刺眼，我几乎全程闭住眼，其实是因为害怕，眼罩在包里不过我没好意思掏出来戴上。我说我身体崩得僵直感觉不到吗？我心里说的她听不见。她说我配合地比绝大部分患者都要好。20多分钟结束，又约了下一次的清洁的时间。我又跑到厕所漱血，张开嘴有星星的血点。回程的地铁中一直在感受口腔里的血味。
回去的高铁上，我邻座是个小姑娘，搭上话的起因是我问她这儿是不是4号车厢。她说来上海实习，结果店铺倒闭，只能先回老家（雎宁），过阵子再重来找工作感觉失业真的很严重呢，四处都是待出租的门面或者倒闭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