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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轨了,还是个帅哥,要不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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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店暖黄的灯光下,我第三次遇见那个穿白衬衫的男人。他指尖夹着罐黑咖啡,指节泛着冷白,在盛夏的夜里像一块浸过冰水的玉石。
“冰美式配关东煮,很特别的搭配。”我鬼使神差地开口,声音比货架上的气泡水还要轻颤。他转头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像振翅欲飞的蝶。
第一次遇见是在地铁早高峰。我被人群挤得贴在立柱上,新买的包带突然断裂,文件散落一地。他蹲下身帮我捡资料,袖口挽起露出腕骨,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像初春解冻的溪流。“需要帮忙整理吗?”他声音很低,尾音带着南方人特有的柔软,像把棉花糖轻轻按在心上。
后来每周三的清晨,总能在二号线换乘站遇见他。他永远穿素色衬衫,手里捧着不同的书:《霍乱时期的爱情》《情人》《雪国》......那些带着油墨香的纸页在他指尖翻动时,我总想起丈夫书房里积灰的《资本论》。
“林夏?”同事小周的声音突然刺破回忆,我手忙脚乱地把购物篮里的两罐咖啡藏到身后。白衬衫男人冲我点点头,转身时带起的风里有雪松味的淡香,和丈夫常用的须后水截然不同。
结婚三年,陈默总是凌晨才回家。他的公文包永远装着并购方案,领带夹上刻着公司缩写,连吻我时都带着会议室里的冷空调味。上周我生日,他发来短信说在谈项目,而我在他家冰箱里发现了快要过期的结婚周年蛋糕——是我亲手烤的,草莓酱还凝着未说出口的情话。
“要不要去天台吹吹风?”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不知何时换了件藏青色T恤,手里多了包烟。天台的风掀起他的衣角,我看见他后颈有颗浅褐色的痣,像落在雪地里的一粒咖啡豆。
他说他叫沈砚,在广告公司做创意总监。“上周在电梯里,你穿的那条蓝裙子很好看。”他突然开口,火星在指间明灭,“像把地中海的蓝剪下来穿在身上。”我想起陈默上次夸我,是在半年前的家庭聚会上,他说“我太太穿正装很得体”。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陈默发来的消息:“今晚有应酬,别等我吃饭。”沈砚的指尖轻轻擦过我手背,拿走我指间快要燃尽的烟蒂。远处的霓虹在他瞳孔里碎成星子,我听见自己心跳如鼓,像要撞破三十年循规蹈矩的人生。
我们开始在午休时间见面。他带我去巷子里的独立书店,给我读聂鲁达的情诗;在暴雨天的咖啡馆分享一块提拉米苏,看雨水在玻璃上画出蜿蜒的河流;甚至在深夜的江边,他脱了皮鞋陪我踩水,笑声惊飞了栖息的白鹭。
“你知道吗?”他低头替我系被风吹乱的鞋带,“第一次见你,你眼里有层雾,像被雨淋湿的月亮。”我想起陈默求婚那天,他说“我们的人生规划很契合”,钻戒套进无名指时,窗外的月亮白得像张没有表情的脸。
昨夜整理衣柜,发现沈砚送我的丝质围巾掉出张电影票根。日期是三个月前,正是陈默说要出差的那晚。我对着镜子戴上围巾,突然发现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5-04-24 10:07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