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楼
土方十四郎穿过警局大堂时,不可避免地又听到了这几天大家都在讨论的话题。
“晴明先生会给警局带来好运吧?”
“听说阴阳师可以通过咒语改变命运,一定可以的。”
“啊啊,不知道晴明先生长什么样呢,要像土方副长或冲田队长一样帅就好了。”
“听说是名门呢,一定斯文优雅。”
土方把自己摔进椅子,望着紧闭的办公室门,不禁冷笑。
哼,名门,斯文优雅,以前就有一个啊。
“土方君,我有话问你。你很讨厌我吧?”
那高傲的腔调至今仍然能够清晰地回忆起来。
说讨厌,是相互的吧。
最后就发展成了两人在道场的对决。
土方终是输了,鬼副长虽然气场强大,但不代表剑术是最强的。于是,正如伊东决定的那样,要狠狠地践踏土方的尊严,在土方的房间里,伊东把土方压在了身下。
与搏斗无二的**,令两人都疲惫不堪。一边撞击着,一边在他耳边喊着“土方”,“土方”的伊东,有那么一会让他错觉这个男人真是爱着他的呢。
高潮过后的土方迷迷糊糊地感到伊东抱着他,一边轻轻撩拨他的头发,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土方君……和我在一起……土方君,待在我身边……”
哼,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我不可能背叛近藤,背叛近藤领导的真选组。
下定决心的土方沉沉睡去,第二天醒来,伊东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紧跟而来的,就是那一场血腥厮杀。土方和伊东刀剑相向时,那一个疯狂的夜晚,越发像梦一般不真实。
两年后的一个晚上,土方又听到了几乎同样的话,用同样的语气说出。
“土方先生……和我在一起……土方先生……待在我身边……”
不同的是,这次说的人是冲田总悟;不同的是,冲田是自己信赖的人;不同的是,冲田当时是喝醉了,而土方是清醒的,除了这些话,冲田还抱着他喃喃地说了不少。
第二天冲田照旧逮着机会就要杀他好做副长,于是土方也就顺水推舟,把那些话当作是少年情窦初开,根本找错对象来看待。
从那天起,虽然仍然是会把所有在真选组路上的障碍毫不犹豫地除掉的鬼副长,土方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伊东。
如果,自己当时没有被妖刀影响;如果,多一点了解伊东……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如果自己没有委托万事屋的话……
万事屋的坂田银时对自己有这样那样的想法,真选组几乎人尽皆知……如果伊东确实对自己有爱的话,看到自己爱的人去找情敌来杀自己,任是谁都要气疯了吧……
每每想到这里,土方都会狠狠地摇头,要把这种想法甩出去。
没有“如果”。伊东死了。就这样。
有人敲了敲门,进来了。是山崎。
“副长,晴明先生来了。”
“好,请他进来吧。”
“副长,晴明先生他……”
山崎欲言又止,土方终于爆发了。
“怎么,还要我出去迎接他吗?警局需要什么阴阳师?还不是松平那老头用公款为他女儿请的占卜师?什么晴明,当自己是安倍晴明吗?出身名门的话,就不要跟我们这些粗鲁的乡下人混啊!!”
“土方君,我有话问你。你很讨厌我吧?”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阴阳师晴明,除了没有眼镜以外,长得和伊东一模一样。
还有一样不同。
眼中毫不掩饰的某种光芒,意义不明,却又不可能弄错。
……
土方不由得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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