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只想说——只因为中国音乐还没有完成“新古典主义时期”。
因为最近,我还听琴家吴文光先生也谈到了这个问题。他曾说:“一代人只能做一代人的事”。
的确,任何艺术都有其新古典主义时期。在后期象征主义到现代主义之间,艺术家的步伐必须完成对过去成就的系统传承。这个传承不是模仿,不是理想,而是利用技巧大刀阔斧地改编!相比起来,同样是对古琴的改编,吴先生最近写的则是《离骚交响曲》、《胡笳交响曲》和《秋鸿钢琴协奏曲》等管弦乐曲。把传统的艺术再修改与演变为新艺术,这种民粹派的做法,类似19世纪俄罗斯音乐的“强力集团”,也类似当年作曲家郭文景写《蜀道难》、《愁空山》,瞿小松写民乐交响乐《神曲》或周龙写《广陵散交响曲》等。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完成从新古典主义时期到现代主义的过渡。吴文光先生也认为:如果没有这个时期,直接走向后现代主义、机遇音乐或偶然音乐,那么中国音乐的艺术史进程就一定是浮躁的、断裂的、不完整的。就一定是表象。
当然,一切好的音乐,都可以完全抛弃意识形态原因而独立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