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其实就是“另类”的意思,但“另类”这个词实在是太知识分子了,从“不一定”到“不一样”,不过是从一个口头禅,变成另一个口头禅——
“口头禅”,多好的一个词啊,先锋在此多么日常。
当“不一定”渐成 “一定”,窦唯便另起“不一样”的炉灶。今年《雨吁》的出版转移了视线,甚至给有的人窦唯又要开唱的错觉。实际上这张尘封6年的旧作那些古僻汉字并没有掩盖其Bark Psychosis式的后摇滚尾巴,而窦唯在此后渐渐摆脱模仿,开启了真正的“东游记”。我曾把窦唯与不一定去年的《八和九生》称作 “在古琴与电子之间无中生有”,与其说是对他们音乐状态的描述,还不如说更是期望,实际上在“不一定”中,张荐远未用电音发功。到了今年的《东游记》和《水先后古清风乐》,窦唯他们不只是继续重用巫娜的古琴,还添上了瑟,而窦唯与FM3在香港出版的佳作《后观音》则沉湎于电子的太虚幻境。窦唯成了一个在琴瑟相鸣的民乐与虚实相生的电子两极逍遥游的神人,这正是中国新音乐在新世纪的新形象。遥视窦唯的两极,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不一样”人员组合也就顺理成章。
当“不一定”渐成 “一定”,窦唯便另起“不一样”的炉灶。今年《雨吁》的出版转移了视线,甚至给有的人窦唯又要开唱的错觉。实际上这张尘封6年的旧作那些古僻汉字并没有掩盖其Bark Psychosis式的后摇滚尾巴,而窦唯在此后渐渐摆脱模仿,开启了真正的“东游记”。我曾把窦唯与不一定去年的《八和九生》称作 “在古琴与电子之间无中生有”,与其说是对他们音乐状态的描述,还不如说更是期望,实际上在“不一定”中,张荐远未用电音发功。到了今年的《东游记》和《水先后古清风乐》,窦唯他们不只是继续重用巫娜的古琴,还添上了瑟,而窦唯与FM3在香港出版的佳作《后观音》则沉湎于电子的太虚幻境。窦唯成了一个在琴瑟相鸣的民乐与虚实相生的电子两极逍遥游的神人,这正是中国新音乐在新世纪的新形象。遥视窦唯的两极,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不一样”人员组合也就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