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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吧】文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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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年多以前崇诚吧还没建成吧,一直怨念怎么没个吧主之类的
今天来看表示很高兴啊
以后会常驻的
当做礼物把 以前写的崇诚的同人文贴过来



IP属地:四川1楼2012-07-24 13:42回复

    非正规反抗运动衍生 CP:崇诚
    「喂,今天晚上就到我家去睡吧,我老妈她因该不会介意的啦。」我看着智志脸上露出不可思议、完全无法相信的表情感到有点心酸,「托你的福这次的专栏会写得很顺利,就当是我的感谢吧。」
    智志捧着滚热的咖啡礼貌地点了点头,声音细微得就像刚出生猫,「谢谢...阿诚先生你真的是个好人啊...」
    透过咖啡的热气我隐约看到了智志眼里的水雾。
    「我房间很小的,等下拿棉被铺到地下吧。」我把一条老妈从商店拿回来的赠品毛巾丢给那个站在卧室门口依旧犹犹豫豫的智志,「放松点啦,要不要听CD?」
    「阿诚先生真的好厉害啊,听这样的音乐。」智志一脸羡慕憧憬地抬头望着架子上的CD,「全都是没有听说过的古典音乐啊。」
    「啊那只是以前因为卷进了一个事件才慢慢养成的爱好而已啦,只要是音乐任何人都能够欣赏的嘛。」因为我这样看似高雅的嗜好而被这个一心期望能够伸直腿好好睡一觉的小鬼憧憬,还真是一件尴尬的事情。
    「喏,去洗个澡吧。记得轻点儿,我老妈可能已经睡了。」
    智志一脸感激地走向浴室。
    到贮藏室搬了两床被子,打开CD录制机然后大刺刺地躺在床上,脑海里全都是智志酷似地狱的生活,心里想着让他到这里来睡一觉到底是否正确,会不会让他有种被怜悯的感觉。唉,困扰的池袋麻烦终结者。
    感觉枕头下手机铃声的震动,拿出来来一看崇仔的名字就显示在淡蓝色的屏幕,真搞不懂他这么晚了还打来干嘛,以为人人都像他那样精力十足么?以前已经从他这里接受了不少棘手的案子,上帝保佑这次不要又是什么事件。
    疲惫地按下了接听键。
    「喂最近国王陛下的小丑很累啊可以暂时放个假么。」
    「... ...」
    「喂崇仔你怎么不说话啊?」
    「你家里面还住着个男人?」国王的声音似乎裹挟着西伯利亚的寒风不禁让我头脑清醒起来,等等,他怎么知道智志住在我家里。
    「你怎么知道的啊?不会是派遣G少年无时不刻跟踪我吧。」
    「没错。我不是说过阿诚你在池袋是无法忽视的一个人么,一有消息G少年就会通知我。」好吧,我已经不知道是要感谢你这么抬举我,还是声讨国王派士兵跟踪我了。
    「对啊,托他的福这次的稿子也能圆满地结尾呢。还有,这种事情你也不用专门打个电话过来吧。」
    「所以还把他请到家里来?」国王的多功能鼻腔发出了哼的一声,直接无视我的问题。
    「嗯,总觉得那个小鬼怪可怜的有点放心不下啊。」
    「阿诚你做人也太好了吧。」谁能来告诉我今天这个池袋小鬼们的孩子王到底在抽什么疯。为什么我从这句话里面听到明显的醋意啊!为什么今天这么晚还特意打来电话啊!一年最多两次情感表露的国王难道情感爆发?
    我干笑两声,「崇仔以前也不是说过我是个老好人么。谁叫我心肠太软啊...」
    「阿诚先生,我已经洗好了。」智志用毛巾擦着湿润的头发,原本青黄的脸在洗完了澡后也透了点红润。
    「噢,那你头发擦干就快点睡觉吧,明天不是还要工作么。」我朝他笑了笑,手上还拿着没有挂断的电话。
    「阿诚先生在和女朋友打电话?像你这么优秀的人对方一定是出色的女孩子吧。」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国王听到这话会是一脸怎样的表情。
    「说起来今天在公园的时候还有女生向阿诚先生搭讪呢。」智志笑了笑,这小鬼还是蛮帅得嘛。
    「真 岛 诚」国王零下三十度的声线从电话那头飘来,「给你3秒马上下来。」咦崇仔难道现在在我家楼下?!
    


    IP属地:四川2楼2012-07-24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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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IP属地:四川5楼2012-07-24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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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还有两篇有肉沫度娘不让我贴啊
        等会儿再来


        IP属地:四川6楼2012-07-24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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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v= 姑娘你来的真巧昨天刚刚通过的吧主w 有文真好w【捧茶坐下
          加油继续发~w


          IP属地:浙江7楼2012-07-24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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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0


            IP属地:重庆来自手机贴吧8楼2012-08-20 0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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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loody Mary
              池袋西口公园衍生
              Cp:崇诚
              -Love is just history that they may prove
              爱情仅仅是一段他们会去证明的历史
              And
              when you're gone I'll tell them my religion's you
              当你离去,我会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信仰
              When Pontius comes to kill the king upon his throne
              当庞休斯杀死在他王位上的国王时
              I'm
              ready for their stones.
              我已经准备好他们赐予我的石刑
              —— Lady Gaga <Bloody Mary>
              Je ne veux pas mourir tout seule
              我不想一个人孤单的死去
              真岛诚睁开眼,随后又用力地闭上。脑袋里面是一片混沌,他试着动了动,感觉除了脑袋还在他的控制范围内其他的部位就像还没接上的零件。他又尝试着挪动大腿,疼痛传达到大脑皮层让他仰起头呻吟出声。
              又躺了大概两个小时,真岛诚感觉非常疲倦却怎么也睡不着。闭起眼脑海浮现的全部都是昨天荒淫的场面。崇仔一身酒气来带楼下,被汗水打湿的黑发黏腻地沾在前额,没有焦距失神的眼,柔软湿润的唇,互拥着的紧致的胸膛,快要灼烧彼此的体温,一瞬间被贯穿的钻心的疼。只是疼。就算是尝到了灭顶的快感仍旧只是疼。
              醒来的时候崇仔果然不在身边,真岛诚抬起手臂压着眼睛想要遮挡住侵入房间的阳光。幸好老妈不知道抽什么疯,答应吉冈那个邋遢**一起旅游,不然现在去搬水果肯定会死的。真岛诚又开始胡思乱想,又迷迷糊糊痛苦地躺了两个多小时,
              挣扎地起身,店还是始终要开的。翻出前几天买的CD,荷兰乐队Stratovarius吉他手发表的个人专辑,Hymn To Life,内容也都大多取自于古典乐曲。真岛诚听唱片店那个小鬼眉飞色舞强烈地推荐其中收录的Are you the one ,最终还是买了下来。
              打开店面,真岛诚艰难地收拾了一下就坐在椅子上等着生意上门。踌躇着,最终还是拿出手机按下了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喂,帮我接下崇仔。”
              ... ...
              “抱歉啊诚哥,GK现在很忙没空接电话。”
              “没关系。”
              “嘟——嘟——嘟——”
              合上手机,真岛诚闭上眼,明媚的阳光撒在他疲惫的脸,柔和的女声鼓动着他的耳膜。
              Are you the one?
              你是他吗
              Who"d share this life with me?
                与我共度此生
              Who"d dive into the sea with me?
                与我一起沉入大海
              Are you the one?
              你是他吗
              You are not the one.
              真岛诚给了自己三天,三天崇仔仍旧没有联系。真岛诚不是一文艺青年,觉得自己一爷们的为自己贞操伤怀确实也没有这个必要,总之那天晚上也不算是完全被强迫的,不想做这种事情怎么也勉强不来。错误就等它错下去吧,想通吧,就当成懵懂的感情没开始就夭折了,日子总之还是要过下去。可是没了崇仔这哥们死党,生活肯定会无聊吧。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把真岛诚吓了一跳,翻开手机,是前两个月交换了地址的女生。犹豫地按下了接听键,女生甜美的声音就窜进了耳朵听得真岛诚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喂,是阿诚吗?我们好久都没有联系了啊,我很想你,明天出来嘛。”
              “啊?”真岛诚觉脑袋还在当机状态,一直不是没女人缘现在是什么情况啊?这语气怎么像是认识很久了的啊?
              “阿诚你不回答那就默认咯,明天我到你家楼下找你哟。”
              


              IP属地:四川9楼2012-08-26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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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迅速切了电话,不留给真岛诚拒绝的余地。揉揉太阳穴,算了吧,碰上艳遇是好事但这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第二天真岛诚随便套了件T-恤就下楼开店,没想到女生已经等在楼下了。女生长得很乖巧,身材稍微有些胖但也看起来匀称。真岛诚尴尬地朝她笑笑:“抱歉,老妈不在我要看店的。”
                女生把手背在背后,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没关系,那我可以陪阿诚一起看店么?”
                真岛诚一个挺身抬起了装着哈密瓜的纸箱,朝女生笑着说:“好啊,只要你不嫌无聊。”
                女生脸一红,埋起头赶忙问真岛诚又什么可以帮忙。
                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守在这小水果店门前,有时候聊天,有时候是安静的沉默。女生的声音让真岛诚觉得就像夏天微风拂过窗台前挂着的紫色风铃发生的声响,不像其他叽叽喳喳的女生聒噪得让人难受。真岛诚直接坐在台阶上,把手放在背后支起身子,歪过头问一旁女生:“要吃冰激凌么?我去买。”
                “好啊。”女生笑起来,有些婴儿肥的脸上荡着酒窝,“要柠檬口味的。”
                “嗯。”
                真岛诚站起身,拍拍屁股,朝街口走了没几步忽然有人冲上来朝他的脸上直接一拳,真岛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觉得嘴里满口的血腥味,是口腔里面的黏膜被牙齿给磨破了。真岛诚用手背抹了抹嘴,看清眼前站着的人脑袋里“嗡——”的一声好像有人在脑袋里投了颗炸弹。
                “哟,崇仔,几天没见打招呼的方式挺特别的嘛。”真岛诚痞痞地笑了,眼前的崇仔穿了黑色的军靴,白色的背心让真岛诚觉得刺眼,隐约觉得崇仔现在正在生气。
                真岛诚抬眼,撞上了崇仔冰山一样的视线,心一紧,继续装做没事儿人一样崇仔身边走过。手突然被拉住,力气大得快要把真岛诚的手腕捏碎。
                “放手。”真岛诚压低了声音,这表明他现在已经生气了。
                “跟我走。”崇仔依旧用波澜不惊的眼神望着真岛诚。
                “你TM到底要干什么,啊?!我现在不想见你,滚!”真岛诚真的发怒了,用尽全身力气甩开崇仔禁锢自己的手迈开腿打算走。
                “真岛诚你再走别逼我动手。”
                正在大步向前的真岛诚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背着光。慢慢的吊起嘴角,轻哼一声:“呵,来啊。”
                Oh, Liberdade, mi amor
                真岛诚虽然不属于武斗派,这也不代表他是吃素的。
                安藤崇虽然身为一群Gboys的家长,这也不代表媳妇儿可以直接掳虎须的。
                都被激怒的两个人在有零星的小屁孩儿们经过的巷子里互相僵持着,真岛诚斜眼朝身后瞟了一眼,还隐约可以看见某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混混围观。最后还是G少年军师兼未过门的媳妇儿忍不住这外表平静其实破涛汹涌的气氛了,看这对面大概十米崇仔气定神闲的表情内心纠结。努力地去回忆崇仔以前和对手的交战,希望从中找出破绽。随即在脑海里涉及出潦草的方案,笔直的右拳直接朝崇仔挥去。
                崇仔冷静地站在原地,冰冷的眼注视着挥来的拳头。皱眉,微微侧过身,没有半点疑虑。握紧的拳直接从鼻尖滑过,随即抓过真岛诚挥过去的手。真岛诚见右手被崇仔固定,迅速做出判断将力气集中在右臂上迅速往上一抬,转身背向崇仔曲起左臂往胸口上就是狠狠一击。
                怎么没躲?听到闷哼一声,真岛诚以为自己下手太重,意料之外崇仔没有放手,就衍变成真岛诚的背靠在崇仔怀里的拥抱姿势。真岛诚也没管暧不暧昧,转过身忽然觉得后脑勺一个力道嘴唇就被崇仔给咬住。
                真岛诚觉得嘴里一股血腥味,嘴皮被崇仔给咬破了。没来得及躲两人的舌头就在口腔里纠缠,没来得及吞下来的津液沿着嘴角滑了下来。真岛诚被吻得发晕,狠下心张着嘴就咬了下去。两人都往后面踉跄地退了几步,崇仔抹了抹嘴角,抬起眼,笑容就像切得薄薄的冰块,透明而冰冷。
                


                IP属地:四川10楼2012-08-26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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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岛诚被崇仔的笑惊得发毛,以为崇仔这是被咬傻了还是怎么着。崇仔正准备开口,却发现真岛诚已经狼狈的跑走了,没有拦下,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提着塑料装着冰淇淋的塑料口袋,真岛诚边走边琢磨,发现自己完全悲剧了,这他妈是个什么事儿啊,被人强吻了自己还他妈跑了,正常人早就一拳头挥过去了吧。不过这还不是重点,崇仔这到底是在干嘛啊?!干嘛啊!真岛诚费解了,纠结了,自我认为不太好用的脑袋打结了。前几天不来找偏偏今天找过来?真岛诚再一次内心哀嚎:
                  这他妈是个什么事儿啊啊啊啊!!!
                  回到水果店的时候女生已经不在了,真岛诚皱皱眉,感叹着幸好老太婆还没回来,否则看到没人守的水果店指不定把自己的皮给扒了。抬头看看挂在泛着灰色的墙上的钟,琢磨着也没过多久啊那女生怎么就走了呢?
                  打开冰箱把化得差不多的冰激凌放进去,上楼拿出Bandari的《日光海岸Sunny Bay》放到CD机里,就开始坐在店门口发呆。
                  等到传说中曾叱咤风云的神级别人物——真岛诚...他妈,一脸春光荡漾地出现在水果古董店门前时真岛诚还在发呆。
                  吃饭的时候,仍旧发呆。
                  习惯性走到池袋西口公园,还在发呆 。
                  真岛诚...他妈,看到自己儿子一脸呆样离开的背影,叹口气,一副“唉怎么二十多岁就痴呆果然书读少了么”的遗憾表情,
                  看着真岛诚越走越远...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越走越远...
                  ... ... o(╯□╰)o
                  公园凳子上残留着下午烈日焦烤后的温度,真岛诚一屁股做在上面,身子往前伸了伸,调整到舒服的坐姿,一手托着腮帮子眼神没有焦距地观望来往的人群。
                  其实这时候真岛诚真的什么都没想,发呆的时候好像把问题都给想明白了,不就是喜欢上了高中死党现任G少年家长一天到晚散发王八之气[o(╯□╰)o]时不时拽得跟二万八的某面瘫冰山而已,扭扭捏捏的反而像个娘们。其实有时候想清楚了又随便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_╰)╭。
                  但令真岛诚没想到是,当终于调整好焦距锁定在过路美女的洁白大腿上时,只觉得脖子后面一疼,眼一黑,还在有意识之际脑海中飘过一句话:妈的这兵也来的太快了。
                  真岛诚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只手撑起来就看见顶着那张可以去当牛郎的面瘫脸翘着腿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崇仔。看着真岛诚醒了过来,崇仔仍旧没动,只是挑了挑眉,等着真岛诚发问或者发怒。
                  意外地两人互相盯着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在崇仔的卧室里上演“世界大战”这戏码。
                  再过了一会儿...还在盯
                  继续过了一会儿...仍旧盯
                  我们再来一会儿... ... (被拖走...)
                  崇仔缓缓站起身,抬了抬眼细微地发现真岛诚往后缩了缩,连肌肉都有些绷紧,最后还是有些无奈地缴械投降了。
                  “那天...”
                  “其实...”
                  “恩...”
                  “噗...”真岛诚看着平时面瘫的冰山竟然也会有窘迫脸红的时候,十分不给面子地笑了。和崇仔认识这么多年,别人不能从他那张冷冰冰的脸看出的东西,他却能够读到。
                  崇仔听到笑声皱了皱英挺的眉,杵在原地一声不吭。头顶乌云笼罩,房间温度骤降。
                  真岛诚敛起笑容,还是希望崇仔他亲口说出来,否则之前脸上挨着的一拳不就白打了,于是一本正经地说:“我问,你答?”
                  “嗯。”
                  “喜欢我?”
                  崇仔愣了愣,短暂的沉默过后。
                  “嗯。”
                  “吃醋啦?”
                  “...”
                  “...”
                  “嗯。”
                  真岛诚看着崇仔发黑的脸立即住口,随即又嘿嘿笑了两声仍旧不怕死道:“当我媳妇儿?”
                  “真岛诚,你别太过分。(╰_╯)#”
                  


                  IP属地:四川11楼2012-08-26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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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崇仔会喝醉?怎么可能 ╮(╯_╰)╭
                    话说阿诚和崇仔第一次滚床单时阿诚的半强迫和崇仔的半暴力,GQ(queen 你懂的~\(≥▽≤)/~)总是一脸黑线。
                    原因是在某月黑风高之夜,阿诚无尾熊似的趴在崇仔温度较低的胸口上,边蹭边以此作为下次在上面的要挟。这时候国王只是挑挑眉,冰山面瘫脸上仍旧无表情,坚毅的薄唇微启:“还不困,嗯?”
                    随即翻过身把阿诚压在怀里继续做着和谐的活塞运动。
                    GQ有口难言!纠结着崇仔怎么精力如此旺盛,迷迷糊糊哼哼唧唧不知道第几次高潮。
                    第二天晚上崇仔身为一家之长去处理G屁孩儿们招惹的各种麻烦,军师好不容易悠闲地坐在公园的长凳上,微闭着眼享受夏日带着湿润气息的风。忽然想到,崇仔不是把喝酒当喝水来着吗?怎么那天会喝醉!?
                    最终恍然大悟:
                    靠!被骗了。
                    


                    IP属地:四川13楼2012-08-26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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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篇似乎太暴力所以度娘不让发
                      然后就是最近在连载的一个正剧
                      愿MINA看得开心


                      IP属地:四川14楼2012-08-26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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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是恒久忍耐
                        爱能胜过罪恶
                        命令总归是爱
                        ——《圣经》

                        女人漆黑的发宛如瀑布搭在白色瘦小的肩膀,即使穿着浴衣只露出背来,但被她紧绑着的男人也能够感受她紧致白嫩,吹弹可破的皮肤。女人脱掉绸制的浴衣,只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
                        被绑着的男人秃顶的脑门上渗出汗来,当女人穿着黑色的高跟鞋抬脚踩在他肥腻的胸膛时,他兴奋了,他想她渴求更多的凌辱来满足自己的受虐**人纤细的指抚摸着他的脸,随即缓缓地来到酒店高级套房里配制的吧台,从里面取出一瓶不知道是几年的圣泽门干红,斟满整个酒杯。女人一手拿着酒杯踱步到男人身边,这时候男人被绑得动弹不得。女人微笑着,一脸爱怜地看着男人,把手里的红酒从男人头顶浇下来。

                        我还记得刚满20岁的时候的不真实感。对于我来说,从上小学开始成绩就没有好过,一天到晚地惹事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局的常客,这样子的人生也未免太渺茫了。和他们混在一起,住在我从小一直生活得池袋,总觉得17、18、19、19、19...年龄因该这样子走才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跳到了20岁了呢。
                        在生日那天,我找到崇仔,和他喝了一夜的酒。模模糊糊的我也记得有些不真切了,我只知道我在那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后来嘴边都感觉到了咸咸的液体,我心想着在崇仔面前肯定脸都丢光了。那时候拽得要命的他好像抱着我,那种安心的感觉现在还记得。然后捧着我的脸,擦干了眼泪,嘴唇便附了过来,有点湿,很软。
                        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耳边很痒痒的,崇仔他好像还说了什么,“我..在你...”听得模模糊糊的我已经记不清了,迷迷糊糊的我就这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我房间里,头疼得就像快炸开一样。跌跌撞撞地跑下厨房接了杯水喝,意外地发现老妈正在守店没有朝我唠唠叨叨一大堆。她看了我一眼,表情一本正经又像是在回忆过去。她说:
                        “阿诚你啊,都二十了。”
                        听老妈说着酸涩的眼不知道为什么又滚下泪来。
                        可能真正在我身边的人还没有离开,所以还没有体验过那种空虚和无奈。心里面可以放心地想:他们还在,他们将来也肯定在我身边。后面半句也可能是自欺欺人罢了。那天晚上没听清的崇仔的话也不好意思再问他,好像那天晚上的事情也从来都没发生过。
                        后来回忆起,才发现,时间走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真的要说的话喜欢冬天因该是喜欢冬天下的雪,以及躲在廉价棉衣里获取着温暖,戴着耳机听着CD,无聊地观察着路人的悠闲。雪的话一定要是第一天下的才行,那时候还没被路人踩成灰黑色。但是要说想悠闲安慰地享受池袋冬天景致那简直是在做梦,只要雪一下就要开始准备清理工作了。家里老妈的权利是绝对的,所以清扫的工作就直接落到了我的头上。每次手和腿被冻得僵硬的时候,我就衷心地期望明年是个暖冬。毕竟,我家周围的环境比起全球的环境要重要多了。
                        当我摆放着砂糖橘顺便哼着小曲儿,想着最近的池袋太安静,没想到事情就这么找上门儿来了。
                        说实话真纪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着实被吓了一跳,明亮璀璨的眼好像占据了巴掌大的脸的二分之一,活脱脱的就像从挂在太阳通建筑上的巨幅海报里面走出来的一样,就差没穿带着蕾丝的女仆装了。那时候我正在搬箱,旧旧的棉衣上还蹭了点儿灰,和真纪的打扮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对于这让的清纯美女我也只能尴尬地朝她笑笑,哪叫我在美女面前总还是有的少男的青涩呢。
                        她的头埋下又抬起,两片薄唇张开又合上,像是要对我说什么,感觉像是钢琴家的手指绞在一起,看起来有些尴尬和无助。大概本身皮肤很白的原因,在冬日的阳光下几近透明。虽然对面是美女,但我对于啰啰嗦嗦的人始终有些不耐烦,最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那个...真岛诚先生...是吧?”
                        


                        IP属地:四川15楼2012-08-26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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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像崇仔那样用鼻子哼气,大概他看我这副耍帅的摸样肯定要狠狠嘲笑我吧。
                          “碰到麻烦了?”
                          “诶?!...嗯...听说...真岛诚先生处理问题...很厉害...所以...嗯...”她结结巴巴地回应,眼神向两边闪烁不定,看在美女的面子上对于这种啰嗦的交谈我还保持着耐性。
                          “唉...好吧,那请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真纪,相田真纪。”
                          “好吧,真纪,告诉我你碰到什么麻烦了。”
                          “那个...我...我的姐姐...好像是失踪了。”真纪继续支支吾吾地说着,声音小得就像在你的耳边呢喃,接着眼睛开始湿润起来。这么一个像是与世隔绝生活在温室里面的女生,给人完全没有存在于这个脏兮兮的池袋的真实感。
                          装完水果,我超正在楼上看肥皂剧的老妈打过招呼,就跟真纪结伴去了太阳通楼下的咖啡厅。被暖气给包围,坐在椅子上不由得放松起来。透过咖啡的氤氲热气,我看着真纪那张不谙世事的脸,不小心被她闪烁的眼给吸引。如果真要形容的话就像是星星藏在了她的眼睛里。透明的,还带着纯粹。哈!文艺青年真岛诚!不过要说的是,这样的眼睛,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真纪纤细的手指不安地来回在咖啡杯口摩擦,我坐在对面,看看了腕上一次崇仔当做帮了他一回的酬劳的Breguet腕表。说起来这支腕表,我执意不收,毕竟每一次去穿梭于池袋解决案件都是出于主观意愿,但看着崇仔的眼神却又意外得拒绝不了。
                          已经差不多十分钟了。
                          “那么,有什么问题就请先告诉我吧。”我尽量用欢快的语调把长时间等待的不耐烦给压下去,虽然面对的是美女,但毫无理由的沉默已经快把我的耐心给磨光了。
                          真纪像是某种小动物般受到了惊吓,缩了缩肩膀,依旧用着她那微不可闻的声音说:“我姐姐已经一个礼拜没有跟我联系了。今天去她租的房子找她,楼上的房东说她已经有几天没回来了。我姐姐从来都没有跟我失去联系这么久......她从来都不告诉我她工作的地方,我问起来她也是支支吾吾的。我害怕她是不是碰上了什么意外,所以...想来麻烦真岛诚先生帮我找到姐姐...”
                          这下子轮到我无语了,这是什么情况啊。看真纪这个样子,她姐姐也因该是个美人吧。在池袋这个地方,女孩一个星期夜不归宿还能去哪儿啊。真纪的姐姐也因该成年了吧,大不了也就是感情问题。
                          “那...你姐姐今年多少岁?”
                          “22。”真纪偏了偏头,可能对于我突然问起她姐姐的年龄有些疑惑。
                          “那她有男朋友吗?”
                          真纪摇了摇头,皱着眉的表情着实可用不谙世事来形容,我在心里暗自猜想她可能被父母保护得太好了吧。
                          “那她现在是在读书还是工作?”
                          


                          IP属地:四川16楼2012-08-26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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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工作了。”说完真纪不知为何地埋下了头。
                            我本来等她继续这个话题,却哪知迎来一阵沉默。真纪仍然保持着双手握住马克杯,头埋在瘦削的肩膀中的动作。我抚了抚额头,想着这种类型的女生我最没有办法了。等一下该怎样做?结束话题让她乖乖回家,还是安慰她让她再等一阵子去找**。
                            这样没头没脑地想着,却发现真纪抬起头来时眼睛里噙满了泪。
                            “我非常崇拜姐姐,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尊重的人了。从懂事的时候就是她一直在我的身边。”真纪说完这句话哽咽了一下,眼泪像珍珠一样从她白嫩的脸上滚落下来。
                            “我不知道我的母亲是谁,长得什么样子。父亲的工作一直都很忙,几乎没在家里呆过,所以只比我大3岁的姐姐她一直照顾着我。
                            姐姐长得很漂亮,成绩从初中到高中都非常优秀。但是...本来要去东京大学的姐姐不知道为什么放弃了入学申请。
                            后来,姐姐开始了工作,而我在寄宿学校上学,放假之后就住在姐姐家里。可是...从上星期我从学校回来之后,姐姐就没回过家。我实在等不下去了,把家里所有东西都翻了个遍却完全找不到姐姐的信息。我很害怕...我怕姐姐就这么不在了。”
                            说完这些,真纪就坐在我对面默默地流泪,握住杯子的手被捏得发白。
                            我叹口气,这件事情我也不得不管了。

                            从真纪那儿再也问不出别的东西,在咖啡厅门口别过真纪之后我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属于自己四叠半榻榻米的私人空间。
                            CD机里面一直放着大提琴演奏的卡农,我必须得说大提琴那种低沉的声音特别能让人冷静下来。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个美国乐队,one public的那首<secret>,前奏的大提琴声音的确很值得赞叹。躺在床上把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脑海里面一直都浮现着真纪那张单纯没有杂质的脸。真的是个美人啊。
                            恍惚之中电话震动起来,看着屏幕显示的名字我真想吹声口哨,恐怕国王又要给仆人找什么麻烦了吧。叹口气,还是接了电话,御用小丑让国王陛下等太久的话,陛下可是要生气的。
                            “喂,崇仔。”
                            “晚上8点,我到你家水果点门口接你。”崇仔一如既往的干脆,声音像是裹胁着冰块。
                            “喂喂喂,我有约会诶。今天我有碰到美女哦。”我笑着说,崇仔怕是根本不会理会我的拒绝。
                            “那是找阿诚解决困难的吧。还有最近你根本都没有女人缘啊。”崇仔像是笑了,电话筒这边我听得一阵窝火。
                            “崇仔我真是败给你了。知道啦。”我有些无奈,女人缘啊,谁让我每天都和你们这群大老爷们混一起的啊。
                            电话那头崇仔用他多功能鼻腔哼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呐,上帝能告诉我什么时候我才能变得跟崇仔一样挂个电话都能这么酷呢。
                            8点,国王陛下的专用马车准时地停在了我家和他御驾完全不搭的破旧店门前。车门被G少年打开,我正要进去的时候却被家里那个每天念着要我给她生个孙子的老女人叫下。老妈给了我一个纸盒,里面全是今天没有卖完的水果。
                            “那给G少年那群小家伙吧,平时你受他们照顾了。”
                            老妈说完这句就看见崇仔走下车,对着老妈说:“那我就收下啦,谢谢母亲大人。”
                            这时候老妈已经完全被崇仔那张虚假的笑脸给迷住了,开口便说:“哪有的事情,我家阿诚就麻烦你照顾啦。”
                            我抱着箱子在一旁听着,心里斥以嗜鼻。切,这虚假的母子关系。
                            坐车里,对面崇仔穿着黑色的紧身背心很好的体现了他精瘦的身材,表情依旧冷若冰霜,难道他刚才对老妈的亲切是戴了面具吗?
                            “这次是黑道那边的拜托。”崇仔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着他的表情我在心里面默默地哀叹,怎么最近都是些推脱不了的委托。
                            


                            IP属地:四川17楼2012-08-26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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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崇仔的GMC厢型旅行车在池袋东口的绿色大道右转,让我回想起“幽灵旅行车”事件里帮羽泽振树找到他私生女儿的时候。那段时间离当时追捕池袋绞杀魔的时间并不远,也是那个事件让我成为如今的“池袋事件终结者”。我埋头苦笑,如果当时在池袋公园里没有遇上小光,理香没有遇害,估计我现在还是在地铁门口靠卖水果度日默默无闻的打工小商贩。然后空闲的时间就蜷缩在池袋西口公园的长凳上望着天空发呆,或者哀叹渺茫的未来。
                              或许命运就是如此无常令人无所适从。抬头望向做在身边崇仔的冷峻侧脸,却又一种没来由的安心。身边的人来了又走,每次解决完案件之后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怅然若失之感。哪些人会在你的身边停留,哪些人会直接穿过就走,可能这些都要包括在生活的变化无常。
                              在我的胡思乱想之中没过多久到达目的地,从旅行车上走下来后,依然是那栋混凝土外墙的时尚建筑,没有任何标牌。我和崇仔加上他身边的几个保镖一起走进建筑,然后搭电梯上楼。
                              电梯门开启,正面写着MEMBERS
                              ONLY的红色木门两边站着两个穿着名牌运动棉衫的年轻男子,两人都用锐利的眼神盯着我们。
                              崇仔微微颔首,冰冷的声音在如此压抑污浊的环境里面给我稍许的喘息。
                              “我们已经和冰高先生约好见面。”
                              随后其中一名年轻男子从衣服内袋里取出手机,低语一阵后,朝我跟崇仔躬下身,做了“请”的姿势。而另外一名则让崇仔的几个保镖留在门外等候。
                              这和上一次见羽泽一样的程序总让我觉得奇怪。
                              进了店里,被满脸堆笑却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冰高先生带领着往里面走。接着我看见羽泽振树,这个身处池袋黑社会顶端,关东赞和羽泽组的组长竟然恭敬地坐在以为身穿黑色西服的老头子身旁。
                              我觉得此时我就像是在被鹰鹫盯上的猎物。
                              这老头子的眼神将我牢牢锁住,似乎我放松时的一声粗重喘息都会在分神的瞬间送上我的小命。我不喜欢这种被作为猎物被牢牢盯上的压抑感,故作镇定地做出歪着头,一只手插进已经洗的发白的牛仔裤的口袋,一只手抚上脖颈的无奈动作,故作其事虚张声势,只觉得这样能够排遣内心一阵涌来的恐惧。我暗自揣测,这老头肯定是关乎整个日本黑社会的大人物。一个眼神都能够包含着令人肃穆的气场。
                              我稍微侧过头撇了一眼崇仔,这家伙依旧是那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冰山脸,棱廓深邃分明。
                              似乎感受我的视线,崇仔看我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完全沉默的气氛持续了半分钟不到,老头子的背像是**上了一块钢板,率先发话,冰冷的声音里混合着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沧桑。
                              “这次请真岛诚先生到访,是由于发生了令人棘手的问题。听说真岛诚先生曾在池袋解决过不少难题,所以接下来就要麻烦真岛诚先生帮我做点事情。”
                              老头子说完这句话便给恭敬地坐在一边的羽泽振树一个眼神,羽泽马上会意,转头向我身后的一个冰高点头示意。冰高恭敬地鞠了一躬,随后从他右手拿着的公文包中取出一叠A4纸张打印的资料,随后由另一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双手呈递在我的眼皮底下。翻了翻文件的前几页,发现上面全是当今在炙手可热的政坛明星的详细资料。
                              事情好像比找回羽泽失踪的公主要棘手得多。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注视着眼前这为刚健的老头子。
                              “想必真岛诚先生也知道,对于日本来说,黑社会对于政府或者国民来说,是合法的存在。“
                              这话中有话,听完后我矢口笑道:”没错,这一点和其他国家确实有很大的不同。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初A由于B坐进监狱还不是被小泉纯一郎给保释出来了吗。“
                              老头子听我说完笑了笑,不过在我看来不过是单纯 让嘴角翘起,而一双眼睛里完全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就像一潭冰冷的死水。“
                              ”真岛诚先生果然有意思,那就让我直说了吧。在我们所支持的议员中,已经被谋杀了2人。“
                              听到这话我微微皱眉,只要和政坛扯关系的都不是什么好差事。不希望别人看出我的不悦,随后问道:“为什么说是谋杀?如果发生这种事情无论是日本政坛还是新闻记者已经都闹翻天了吧?为什么最近的新闻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老头子突然皱眉,然后对站在我身后的冰高使了一个眼神,随后冰高靠近我说:“麻烦真岛诚先生翻到最后几页。”由于靠得太近我似乎都能感受到喷在耳边的热气。
                              我翻过文件直接跳到最后几页,发现几乎都是被反绑在凳子,头朝向一边的**男人。照片里面昏黄背景下的混乱的房间和中年的尸体看得人有些眩晕恶心。
                              


                              IP属地:四川18楼2012-08-26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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