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假我不会选择回家,虽然这种冲动是那么合理并真实地存在过几个瞬间,但是毕竟往来颠簸路途并不轻松,于是就全然的慵懒肆意,钻到宿舍的棉被套子里不做声响了,只能偶尔散播些消息,似是央求些同窗或好友能去哪里同食一餐,放纵下印度教徒较为忌讳的口腹之欲,可惜诸多回复的内容最终让我更加接近印度教徒。然后回宿舍翻看那些完全让人提不起精神的视频,玩那些已经没有新意的游戏。浑浑噩噩地把无数人说宝贵但我却完全没法利用的时光给消磨殆尽了,我很渴望积极与辛劳的人民原谅我的罪孽,并将我从这可怕的无聊与堕落中拯救出去,但看来为我完全地自作多情了,他们丝毫没有兴趣拯救一个心理上濒临灭亡的蠢货,而那些会在意我的人处,我已经得不到任何更新的体验与变化了。于是整个世界就是一座监狱,无趣与无聊构成纵横交错的栅栏,性格与财富划出界限分明的鸿沟,没有狱卒,但我们自己身上的一切从不休假无时无刻不在监禁、囚困着我们自己的灵魂与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