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年纪大了些,额娘不在了,阿玛对我的倒是严格了许多,成天让柔似管着,不是让我学女红刺绣,就是练字读诗。今儿一练完字,放下笔就往正苑跑,说什么今儿个也要说服阿玛让自己少学点东西,至少不要让自己再拿绣花针了,每日扎得手指鲜血可劲的流,别提有多惨了。〕
〔还没进屋便开了口大声叫着“阿玛,阿玛!”里头却没听到阿玛的回应,冲进屋,阿玛果然不在。垂头丧气打算回南山南,却见一小厮低着脑袋往前走,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径直这么走了过去,正心情不好着便开口道〕
真是个没有眼力劲了,瞧着本格格倒是跟没见着似的。
〔小厮一听我的声音,抬头一看,连忙弓着个腰赔罪,无非是急着去找阿玛禀报是和贝勒来访。和贝勒?记忆里并没有什么印象,想是哪个未见过面的堂哥哥了,想了想,复言。〕
阿玛不在府里,可人既然来了,还是把他请进来吧。
〔小厮得令,连连点头便去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