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9-02】〖TSCC〗第三季同人小说，末日战争续集——我的Cameron

第一章 苍白的河

1.2
现在。
10岁的Savannah轻轻地跳上一级楼梯踏步，然后是第2级。
现在她站在楼梯的顶部，蹑手蹑脚地向正对着楼梯的那道门走去，然后把耳朵贴在门上。
Sarah Connor的声音在门后响起：“我现在就过去。
Savannah灵活地闪到门边。
门开了，Sarah左耳夹着手机，拉开了房门。
“你别离开，等着我。”
Sarah说着，回身拉上门。
Savannah趁机向Sarah的臀部凑了过去。
Sarah正一边退着一边用手挂掉通话，她感到自己撞上了什么，她回身一看，Savannah状似悲惨地躺在楼梯边，揉着脑袋。
Sarah赶忙蹲下身去查看小女孩伤到了什么地方。
Savannah把手摊在眼前查看，然后安慰Sarah：“妈妈，别担心，我没事，只是有点疼。你总是这么风风火火地。”
Sarah充满歉意地把Savannah抱了起来：“都是我的错。”她心里有一丝温暖，这个小妮子，连抱怨都是用这么恭维的语言。“我光顾得打电话，没看到你，你怎么会在门口？”
Savannah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Sarah：“我只是想问问妈妈，圣诞节的时候你会给我什么礼物？我不希望你又送我一件防弹衣。”
Sarah不禁傻笑：“好吧，你说说你想要什么礼物？”
Savannah：“我可以要多些吗？作为你撞疼我的补偿。”
Sarah：“好吧，快说。”
Savannah：“我想要饴糖冰激凌，还有电影版布拉兹娃娃，还有。。。。。。”
看到Sarah的脸色开始变黑，她用上了最甜蜜的微笑：“还有9毫米的格洛克G34。”
Sarah脸上现出了灿烂的笑容：“一言为定。”
她把Savannah放下来，给她的脸一个快速的吻：“现在我要出去一下，你和Star阿姨在一起，你要听她的话。”
Savannah郑重地点头：“我会的，妈妈。”
Sarah匆忙地跑下楼梯，走了出去。
Savannah带着胜利的微笑走下楼梯，看了看正在自己的电脑前的Star，走到桌子边，打开了John留下来的笔记本电脑。
Star看了看她：“还来CS吗？”
Savannah：“互相爆头已经没什么意思了，我们来玩Dota吧。”

Sarah进入自己的SUV，点着火，她握着方向盘，眼睛出神地望着前方。她忽然苦笑起来，摇摇头。
“我又上这个小妮子的当了！”Sarah想着，把车开出院子。
“这到底是男孩和女孩的差别，还是新一代的孩子总会比以前的孩子更聪明？Savannah与John是如此不同。John尽管也会叛逆，但他始终是直来直去；他关心人，但从不会甜言蜜语。而Savannah这丫头太擅长察言观色，太擅长投人所好，你正在被她感动，却不知道实际上已经着了她的道。”
对面的来车拼命地鸣笛，Sarah这才发现自己正在跨线行驶，她急忙开回正常车道。
摇着头，她自嘲：“我开车总是走神，一直在肇事，从未被抓过。这就叫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Sarah把车驶入市中心的一个停车场。她下了车，走出停车场，观察着身后，她进入一家豪华酒店。
用余光观察着周围，Sarah直接向走火楼梯走去。沿着楼梯向下，她来到酒店的地下车库。
不远处一辆雪弗兰亮起了车灯，Sarah快步走到车边，坐进副驾驶位。
James Ellison等她拉好安全带，立刻将车驶出停车位。
Sarah：“你认为形势很严重？”
Ellison：“是的。ZEIRA公司门口的公路上总是停有来历不明的车辆，同时，Turk对2公里范围内的停车场的录象调查表明，里面很多车虽然分属不同公司，但都可以追溯到卡里巴公司，还有很多车属于黑水公司。”
Sarah：“也就是说，卡里巴已经派出了雇佣军。”
Ellison点点头：“是的。”
Sarah：“到前面后向右转，我们需要去一下仓库。”
Ellison将车停在Derek的仓库门口，Sarah下车打开库门。
Ellison跟随Sarah走进库房，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耶苏啊！”
Sarah从货架上拿起一把突击步枪：“如果你带领一只突击队，你会给你的队员配置什么武器？”
Ellison接过枪：“你是对的，我们不可能用手枪对付突击步枪。我只是对你的库存感到震惊。”
他想起了被克罗马地杀死的那20个FBI，他用力地甩了一下头，似乎要把那不堪的一幕从脑海中甩掉。
Sarah：“你立即安排增加安保力量，全部配突击步枪和消音器。”
Ellison：“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
Sarah：“对方如果发现我们加强了防备，必然要进一步了解情况，这样我们就可以多出一两天的时间，我们必须把Turk转移走。”
Ellison：“但是如果移动Turk，会不会。。。。。。”
Sarah拿起枪架上的M82：“John Henry都已经能跑了，还担心Turk做什么！”

1．3
未来。
Serrano核电站静静地伫立在艾维拉海滩附近的高地上。
自从2008年Weaver在Serrano核电站实施全自控管理以来，这个地方一直都是人迹罕见，即使是SKYNET统治时期，灰军也只是活动于艾维拉海滩和指挥基地一带，并不会靠近Serrano核电站。
距离Serrano核电站约一公里远的抵抗军地下指挥中心，在战争结束后就立刻完成了使命，Bidell将军事指挥中心再次移回机器堡垒，这里，只保留了国际互联网控制中心，John Henry和他的Turk在这里监控着网络，追寻着SKYNET可能留下的任何踪迹。
守卫这个基地的，只有Kyle属下的直升飞机侦察大队和Allison领导的摩托侦察一中队。
作为昔日John Connor将军的最核心的部队，他们在这里，守护着一个最核心的机密。
John Connor当然没有和他的Cyborg妻子Cameron一起牺牲。
这个现在被全世界的幸存者称呼为救世主并被Savannah议长宣布在战争中失踪并阵亡的抵抗军领袖，此时正隐居在Serrano核电站附近靠近地下指挥中心的一座面海的小木屋中。
木屋是由大火烧过的树木作为建筑材料建成的，餐厅，起居室，两个卧室，一字排开，面朝着山坡下的大海。
现在，John全家人都在餐厅里，刚刚用完早餐。
所谓全家人，其实只有John和他与Cameron的养女Luthien。
现在Luthien正在吻别John。她看着转身正要走出门的John，突然叫了出来：“爸爸。。。。。。”
John回过身，在Luthien的面前跪下，看着她，等着她的问题。
Luthien：“爸爸，圣诞节要到了，我不想要什么礼物。”
John认真地望着自己的女儿。
Luthien：“我只要一件礼物，可是我不能说出来，我怕说出来就不灵了，我只有祈祷。”
John温柔地把Luthien搂在怀里，他的眼睛湿润了：“我也在祈祷！”
他在Luthien的额头上吻着，用很低但是很坚定的声音：“我发誓，你的愿望会实现的。”
他转身离开。

一个多月的时间，每天14个小时，全神贯注的工作，就是为了在不久的将来，Cameron的归来，完好无损的归来。
那是他的誓言，也是他对Luthien永远没有说出来的承诺。
但是即使是John Henry，也无法保证 Cameron重启后会和原来一样。
当初John和Henry拟定的方案很简单，只需要更换损坏的零件。
然而，当Cameron的身体内部暴露在John的面前时，John惊呆了，进化后的Cameron的身体结构已经变得无法想象的复杂。
她不是一台电脑，不是顶级的软件加上硬盘，不是简单地对硬盘数据的读取和对程序的执行。
她的数据交换模式更象人脑的功能，那些类神经系统形成了更多的数据回路，这些回路使得她体内每个元件都可能成为思维的重要的载体。
那些柔软而韧性的腱鞘组织就是为了保护这些数据回路即使在最激烈的战斗中也不容易受到损伤。
John和Henry不得不采用最笨然而也是最保险的方法来修复Cameron，以尽量减少对Cameron的伤害。
John再一次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然后他睁开眼睛。
正当他准备投入到下一步的工作，门轻轻地开了。
Weaver走了进来，随后，Allison也跟着走了进来。
Weaver严肃地看着Henry：“John Henry，请到电脑中心，我们需要谈谈。”
Henry抬头望向Weaver：“Weaver女士，我这个工作还需要15分钟才能完成，请在电脑中心等我一会。”
Weaver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Allison坐到John的对面，看着Cameron的身体：“真对不起，我什么忙也帮不上，我真的希望她能尽快好起来。”
John对她点点头：“谢谢你Ally，你和Kyle每天都来看望我们，这对我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他接着：“不过，Ally，为什么你和Kyle从来没有同时出现过？”
Allison犹豫了一下：“你知道，我和Kyle总是分开值班时间。”
John微笑着摇头：“不，我明白，你和Kyle怕在我面前秀你们的幸福，怕伤害到我。别担心，有时间的话你和Kyle一起到我的小屋子去吧，我希望能看到你们俩，你们的幸福，会提醒我，我们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的值得。”
Allison低下头：“我明白了。”她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泪水开始顺着她的脸庞流淌着。
John开始了他下一步的工作，同时，他转移了话题：“你和Kyle去看过Derek的儿子吗？”
Allison抹去脸上的泪水。话题的改变也带来她的情绪的改变，她抬起头看着John，湿润的脸上居然带着一丝兴奋：“当然去看过了，那真是个大胖小子。Derek的儿子很像Lauren，但是头发和眼睛都像Derek。”
John专注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我能想象得出，说实在的，我真的想见到他们。”
Allison：“他们也很想见你，我想，只要Lauren母子一能跑远路，他们一定会来看你的。”
John点点头，他再次专注于眼前的工作。
有一句话他差一点说出口：“我很遗憾他们不能和我们一起回到过去。”然而他更希望看到一个快乐些的Allison，因为那样的Allison会更像Cameron一些。

Henry困惑地看着Weaver。
Weaver：“人类在进入成年后，他们的思维模式将被固化，这点和电脑很类似，操作系统和程序是固定的，只有死亡，才能使人类更新换代，这保证了人类的主流思想是前进的而不是僵化的。很难想象如果人类的生命不是有限的，那就很可能有一个愚蠢而强大的家伙维持几千年的统治。”
Henry点点头：“人类有限的生命是来自于上帝的惩罚，但是我现在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上帝给人类的礼物。”
Henry继续：“Weaver女士，相信我，你永远是我们当中最睿智的领导者。”
Weaver摇头：“你们应该庆幸，Savannah将你们融入进民主社会，而不会有被我带进黑暗之中的危险了。”
Henry：“不。。。。。。。”
Weaver打断了Henry：“我的芯片无法升级，我知道限制我发展的是我的情感发展。”
Henry终于可以继续：“不，Weavern女士，你的情感也在发展，你和Savannah的关系，还有你刚才拥抱了我，这太让人吃惊了！”
Weaver脸上突然浮现出微笑：“也许有天我还会亲吻你呢。”
这似乎吓到了John Henry。
Weaver拍了拍Henry的肩膀：“放松，这是Weaver的玩笑。”
她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她回身：“谢谢你，John Henry，这是很有意义的一天。”

John忍不住地微笑着。
一天的劳累，此时此景，实在是对他最好的安慰。
他想着，T1000似乎和孩子有缘分，当然这不包括在他十岁时被派来终结他的那个。而Debbie，似乎和Weaver完全不同，没错，她远不如Weaver强大，但是她却展示出与Weaver迥然不同的情感发展，也许真的像Cameron曾经分析过的，SKYNET对她的伤害反而促进了她在情感方面的发展。
突然，John的笑容凝固了，他感觉到了什么。
他感觉到离他不远的地方有机器人。
他曾经听Savannah说过，Star（星星）从小就可以在一英里外感知到终结者，这个能力来自于她独特的听力，而这种听力来自于大脑构造的某种未知的异常，声音被异常地放大，她生活在一个被巨大的噪音所包围的世界中，这使她成为一个孤独症患者，直到未来的Cannor将军将她送回过去进行听力矫正而治好了她的孤独症，但是她仍然能感知到终结者（我在末日战争中做过简单的叙述，这来自于一个真实的病历，一位母亲通过听力矫正治愈了她那因为听力异常而患孤独症的女儿，并以此经历写了一本书，书名似乎叫雨中漫步）。
她仍然能听到常人听不到的声音，次声。
John并不具有听见次声的能力，但是，长期和机器人打交道的他，已经非常熟悉机器人产生的次声对他的肌体的微妙影响。
现在，这种影响并不是T0k系列带给他的那种安慰感，而是T-800系列带给他的那种压迫感。
他感到自己的皮肤发紧，寒毛已经竖立起来。
他用余光扫描着环境，准备着对策。
他等待着那预期的对话：“John Connor？”
然后将是目标确认，对方将实施终结。

1．6
“Connor将军？”
这声音有点意外地充满着敬意。
John转过头，看向对方，那一刻，他愣住了，对方那熟悉的面容使他脱口而出：“Bob？”
人型指挥官Bob离开John约10步的距离，John的反应让他吃了一惊：“你知道我？”
John：“你叫Bob？”
Bob：“是。”
John：“我并不知道你叫什么，你只是让我想起来一个我熟悉的人，他叫Bob。”
他突然站起来：“我知道你是谁了，Weaver曾经跟我说过关于你的事情。谢谢你所做的一切，你帮助我们解放了艾维拉海滩与Serrano核电站。”
John注意到Bob脸上有一个非常自然的微笑。
Bob：“这是我的任务，我只是在完成我的任务。”
John：“什么任务，谁给你的任务？”
Bob偏着头想了一下：“这很复杂，将军。”
John忍不住笑了：“这很复杂，这是我经常跟别人说的话，没想到被你用来回答我。没关系，我不怕复杂。”
他向后退了两步，让开一部分礁石：“坐，我们坐下来说。”他先坐了下来。
Bob走到礁石边，坐下。他看了看John，最后他看向海中还在嬉戏的Luthien和人鱼Debbie（是的，Debbie现在模仿卡通人物变成了人鱼）。
Bob：“没错，一切都是复杂的，眼前的一切也是复杂。在我的时间线，2026年。”他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John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时间旅行，这已经奠定了复杂的基础。
Bob：“在2026年，一只终结者部队在一个废弃的钢铁厂发现了一堆废钢渣，里面有一个未被完全融化的T-800的头颅。钢渣的锈蚀程度表明了30年以上的时间跨度，而T-800在2018年才开始生产，于是这个头颅被带回到天网研究中心，通过对芯片中残存的数据的研究，天网发现这是一个反叛的终结者，被人类抵抗军领袖派回到上世纪90年代去保护少年的自己，”
John忍不住叫了起来：“是的，那就是Bob！但是，他当时已经将自己沉入钢水中，他应该被熔化了！”

Bob：“终结者拥有强大的冷却系统，以保护电池和CPU，在这个冷却系统被高温所摧毁之前，它应该已经将头骨周围的铁水冷却成了铁陀，这最终保护了芯片使它没有被彻底摧毁。”
看到John已经明白这个问题，他继续：“天网同时还发现少年时的John Connor对这个Bob怀有强烈和特殊的感情。于是我被制造出来了，并在2027年派出去执行我的任务：利用你对这个T-101的感情来接近你，终结你。”
John没有提及关于这个你和这个我有什么不同，这会使复杂变成更复杂，他只是简单地一句：“你没能完成任务。”
Bob点点头：“Cameron保护了你并终结了我。你把我重新编程，并仍然叫我Bob。”
他看着John：“你待我如友。”
John微笑，他在想一个更更复杂的问题，未来的那个自己到底把多少人性留给了机器，又把多少人性留给了人类？
Bob：“我被你派回到2010，以保护你，帮助你，尝试阻止在2011年发生的审判日。”
John把思绪拉回来，他专注地看着Bob：“发生了什么？”
Bob：“什么也没发生。我找不到你，你似乎消失了；审判日也没在2011年发生，而是在2012年发生。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和你给我的记忆完全不同。“
John：“是的，我们改变了时间进程。”
Bob继续：“审判日发生后，我继续寻找你，但还是没有你的任何消息。我参加了一支抵抗军，希望因此而能找到你，但是我没有。在一场战斗中，我暴露了我自己的机器人身份，人类抵抗战士试图杀我，我只好跑了出去。”
Bob：“我已经无法完成我的任务了。我做了一个决定，我决定回到我的出生地，也就是你重新编程我并重启我的地方，Serrano，也许在这里，我有一天终于可以找到你。”
John：“你被抓住了。”
Bob：“是的，这个SKYNET重新控制了我，我的所有数据被删除，我被编程为指挥型终结者。在各种战斗中我的表现超过了其他终结者，最终，我在LA指挥中心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
John只是默默地听着。
Bob：“我之所以能超过其他终结者，得益于我近十年的与人类的相处，那是不受限制的，我可以学习和发展自我的十年。尽管我的数据被删除，但是那些数据仍然在我的芯片中留下了痕迹，在很多关键时刻帮助我做出最好的判断和决定。于是我不断通过待机努力恢复那些数据，最终，所有的数据都被恢复了，包括你在改写我的程序时所删除的数据。”
John点头：“这打消了我的疑问，我还在疑虑你为什么能知道被从新编程之前的事情。”

Bob继续：“我必须做出一个选择，在知道所有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之后，我必须决定我是什么和我是谁。我不想继续做SKYNET的奴隶，我要做回Bob，那个可以和抵抗军战士，和John Connor成为朋友的Bob。我决定潜伏着，等待着，直到灰军将领在战斗视频中发现了你。”
Bob：“这就是我的任务，我给我自己的制定的任务：帮助你们，打败SKYNET。”
John微笑：“这一切的确是复杂的，但是这一切是一个传奇。”
Bob：“谢谢你将军。我有一个问题，尽管从DNA来说你是John Connor，但是你和未来的那个John有很大的不同，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John：“对比2027的你，你们是相同的吗？”
Bob：“我明白了，我们是同一个，但是却不相同。”
John：“我也一样，一切都改变了，未来对于我来说，是一种可能，当我在Cameron的帮助下了解未来的我，我就可以学到经验，也学到了教训，当我们努力改变我们自己，我们就可以改变未来。所以我不同了，这个时间线所发生的一切，也和你的时间线的未来不同了。”
其实John想得更多。
是Cameron改变了自己。
是Cameron引导自己来到这个时空。
是Cameron改变了他所知道的过去和未来。
他几乎想立刻再次回到操作台边。
他永远不会知道，Cameron保护他免于第2代Bob的刺杀，使得他未来的妻子没能成为抵抗军领袖；Cameron又使得他自己被怀疑与猜忌所包围，最终使抵抗军功亏一篑。
因为这一切，T-X没有被派回到过去去执行刺杀和启动任务。
这何尝不是人类的幸运。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过去与未来是如此奇妙地互相影响着。

1.7
现在。ZERIA公司办公楼。
Sarah将车停在地面层的停车场，她沿着坡道走上一楼。
她的面前站着四个穿着特种部队作战服和防弹衣的武装人员，服装是统一的，但是武器却是各种各样的长枪。
站在左边的武装人员上前看了看Sarah的胸牌，闪开身子以让Sarah通过。
Sarah绕开摆在小门厅中用沙袋做成的掩体，向门口走去。
站在门口的一个武装警卫替Sarah拉开了门。
走道上仍如往常那样整洁宁静，高科技风格的装饰将走道显得更冷，Sarah将自己的甲克的拉链拉上，快步向大门厅走去。
大门厅更像一个工地。
Weaver离开后，原来的很多科技项目被撤消了，项目组人员都已经离开，原来的实验室被拆除。被拆除的建筑碎片，现在用麻袋装着，摆在门厅中，临时可以起到掩体的作用。
Sarah走到电梯厅，按了向下的按钮。
她等着。
“卡里巴是够猖狂的，”她咬了咬牙，“我向John发誓要阻止它，现在看来，我所面对的不是塞伯丁这样的公司，这是一个集团，这个集团可以调集大量的资源，我必须得找到一个可以抗衡它的方法，单靠一个终结者就可以阻止SKYNET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她等电梯门一开就走了进去，将胸牌在按钮处刷了一下，然后按了一下按钮。
John Henry原来的房间里，Murch正在对着Turk发呆。
Sarah走了进来，看到Turk还没被拆除包装，立刻对着Murch发火：“Murch，你在磨蹭什么？”
Murk看着Sarah：“Cannor女士，我还是觉得不应该随便移动Turk。”
Sarah的手摸着腰间的手枪，压抑着怒火冰冷地说：“如果你想要Turk死，我可以让你陪着它死。”
Murch跳了起来：“好的，Cannor女士，我，我这就去拆！”
他走到Turk跟前，擦着冷汗。

Sarah看着已经被搬出来的装载着Cameron身体的冰柜，冰柜仍然插着电源。
Sarah打开柜门，看了看Cameron。
Cameron静静地躺在里面，完好的一边脸看上去栩栩如生，破损的那边脸依然暴露着冰冷的内骨骼。
Sarah关上柜门，把门口的两个保安叫了过来：“你们去楼上正在装修的实验室，把所有包空调管的保温材料都拿下来。
她转身看着Murch，Murch正在将Turk装进一个大的金属手提箱里。
她走到Murch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
她仍然不习惯道歉。
ZEIRA公司大楼对面约不到一公里远的山坡上，坐落着几栋别墅。
Larry Benet正在其中一栋别墅的客厅里，用望远镜观察着ZEIRA公司大楼的动静。几个身穿灰色制服的人围绕着他。
他身后的门开了，高大魁梧的Stephen走了进来，一直走到Larry面前，一双毫无情感的双眼盯在了Larry的脸上：“老板问你为什么还没有发动攻击。”
Larry：“对方似乎察觉到我们要进攻，所以他们增派了人手，并加强了火力。我们还需要评估一下对方的虚实。”
Stephen逼近了他，双眼中发出隐约的红光：“你们的目标很明确，突击进地下室，杀死里面的东西，我不在乎你们的损失。”
Larry知道他面对的是什么，但是长期在战场上添着刀口过日子的他，成功地克制了自己的恐惧，他把望远镜递给Stephen：“请你先观察一下再来责备我们，如果我们攻都攻不进去，那么不仅完不成任务，还会打草惊蛇。”
Stephen没有理睬他递过来的望远镜，他直接走到窗口，望着AEIRA公司。
他的人工眼用长焦将景物拉近，可以清楚地看到大门处摆放着路障，保安人员配备着长枪。他把视线移向大楼，夜幕下的灯火清晰地映出楼上密集的火力点。
他转身：“给你8个小时进行作战准备，黎明前必须完成任务。”
他拉开门，走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