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划过天空,割开一条长长的裂痕。过了,飞机也就飞过了。
但天空的落寞与无能为力的挽留在候鸟的眼里那么的不值一提。
没有谁可以给谁安稳。如同被烫伤的皮肤。那些痕迹是只是淡化不会遗忘的。
黄昏还是如同往常一样明媚,她也亦同往常一样捧著一些不知道用不用得著的书本静静的向地铁站缓缓前进。
对於梦里的那个少年,她时常会有一种错觉,他只是一个幻影。没有实质的肉体,没有灵魂和语言。
生于她的理想。也死于她的理想。
他应该是个莫名其妙冷漠的人。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欲望和冲动。有的,只是不断地伤害纠缠。
酒红发丝掩盖下的头有些莫名的纠结,转而是剧烈的疼头。
她定了定神。
抬起头那片淡蓝色的天空,总让她有种不安感,心有些无法平静。
低下头那刻,她吃了一惊。重重的,失去了心跳的节拍。
——是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