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奇怪,我觉着怎么都看不清他。却又仔细一想这一番本来是给娘娘送信,怎么倒送成这个模样。忽然悟起男女大防之事,觉进人寝处确有不合宜,但若是不应,好像自己输了一成。于是我问出所言,不止为他,也为着告诉自个,阿鸾不过为了帮衬,再没有其他心思。他言习惯,我却实在想不通怎能习惯——目光落及轮椅,心中暗暗揣度,他怎过来的这些年头。白驹过隙时光蹉跎,但于他而言,应过得很漫长罢?)
(这些年来,贯被当做掌中珠、口中冰,享尽疼宠,他对我虽算是虽于礼相待,但较之旁人已是怠慢许多。不意他是心怀叵测之人,故而虽说心中埋怨,却也并非真的恼他什么,更多的是怪自己因着这点好奇心与前所未有的新鲜感,鬼使神差的忘了正事。)
好呀
(浅浅一笑,随他一并走进去,我刻意放缓步伐,未料他反倒推得急,连唤。)文博先生.....慢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