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天,打开办公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很大很大的画。上面是老练的笔触只用了2种颜色构造出来的黑白两色的莲花——闭上眼睛似乎就能想象它的彩色版本。
好吧,这画的确不难看,云雀寻思着把它挂到房间里另外一面更大的墙上,谁买的?草壁么?看不出他还有这个品位。
楼下传来女生的尖叫声,愤怒的打开窗,看到的是一群女生围着什么在脸红着试图搭讪着。
……又是群聚。哪怕是Reborn来学校也不能允许这群正太控花痴女生的……
哎?
在看到那个蓝色的凤梨头之后,云雀顿时觉得有些脱线。然后在看到对方看着自己挂起来的画在那里激动地傻笑时,顿时他明白了什么。
“……你们谁,把这画给我扔了。”
这种场景愿意回忆的话,多到数不清。似乎自己和他的交集,除了拌嘴动手吐槽就没有别的内容了。只有在最贴近的时候,才会短暂迷失自己的自尊,抱着他和他说我爱你。
很多人都喜欢把时光比喻成水,说那是如何如何的飞快,如何如何的珍贵。
殊不知自己的年华其实也和水一样,一眨眼,就那么消失了。
那是年轻时候的回忆。
似乎以后就各自在为各自的目标和生存意义价值观在奋斗,从打人到杀人,适应是需要过程的。在自己毫不犹豫的第一次取下了一个人的性命后,云雀发现这件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复杂和道德上的愧疚。
“恭弥。”他开始那么称呼自己,不再戏谑的叫小麻雀。
“……骸。”在独处的时候,云雀开始叫他的名字,代替了一直说的凤梨头。
偶尔云雀会躺在沙发上假寐一会儿,六道骸就坐到他的旁边,把他的头放到自己腿上,手指绕着他的刘海,似乎思考着什么。
心情好的时候,云雀也就默认他那么做了。
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
然后在某一次战斗中,六道骸就那么失踪了。前一秒还看到他的背影,后一秒他就像和冷空气融为了一体,再也没有出现过。
留在他曾经存在过的原地的,是一个发着光的琥珀挂件。踏过无数人的身体,竟然发现手在颤抖。精致透明的中间,是一朵小小的红莲。
君へ
鲜花终将枯萎。画卷终将昏黄。唯有这样,花才可以一直闪着光芒。
送给你。
地上闪耀着的是琥珀的碎片。而在接触空气的一瞬间,里面的干花也就轰然地粉碎。而云雀只是坐在床边,坐在满床的红莲花瓣之间。愣愣的看着不知道何处的哪一个点,那就像很多年前或者很多年后的某些下午,六道骸帮自己梳刘海时,一样的目光。
云雀手拿起刚才点到一半烟,却轻声惊呼了一下缩回了手。烟已经差不多烧到了末端,灼人的温度自手指传来。低头看到烟头正腐蚀着自己白色的床单,随之蔓延出大片的黑黄。满眼是红。
心中就像被烧了一个洞,然后像灰色烟蒂一样的缠绕着的延绵不断的某种情感,就那么的一泻千里。エイエンノアイ。えいえんのあい。永远の爱。
我恨你。我爱你。
其实现在自己还相信爱情和温暖。自己其实还只是孩子。
即使等想起花开时花已经凋谢了,即使似水年华不再来。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长时间的存在——甚至这流水般的人生。
但是那时,现在,未来——花开。
-fin-
幽 1.19终稿
请等待 第四题 演梦
出现了!……早期的风格——就是在悲文里[为了凑字]会出现一段比较轻松的内容,看官就不要怪我了……谁叫3000字这个字数总是尴尬的不上不下呢[H:哈啾!
……当写文章都用“他”来代替后,人称就很容易混乱:一会儿自己啦,一会儿他啦,一会儿云雀啦,一会儿六道骸啦……[……
一直想尝试多空行的页面,这次终于有机会了[不要一幅很荣幸的样子]= =
下次想试试《情人》那种写作风格[喂那就没人看得懂了],反正我是没有文风的女人。
关于小纲的那个妻子勒,我也不知道是谁||||嘛,我是反对BG的[那你还写!
本来会写什么“一束红莲”的,后来想不对,红莲不是长水里的么or2就算长藤蔓上那也不是一束——何况我也不是很喜欢这种花的长相[殴
[云雀大人,请咬我吧!(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