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妹神教吧 关注:112贴子:38,954
  • 17回复贴,共1
2楼开始正文


IP属地:澳大利亚1楼2017-10-22 10:08回复
    阳光明媚,微风怡人。今天是一个适合外出采集的好天气。但在这样的一天,我就是想做一个家里蹲。
    我是一个废材,对于这一点我是有自觉的。说起对家族有用的地方几乎一件没有,而说起导致家族出麻烦的事情几乎全部都是。如果没有这个长子的身份我大概早就死在某个不知名的街头了,嗯...,或许正因为我是这个家的长子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没用也说不定?
    我躺在床上进行着无法对现状造成任何改变的思考,这张床很舒适,但这舒适的床铺此时让我感到不适,每天到了这个时候我就会感受到自己的可笑。宛如小丑一般,是吧,我现在这副无能的样子,哪怕不进行任何的说明,光是看着就足以让人想要发笑。
    从窗帘的透露过来的强烈的光线和照射的位置来看,现在恐怕已经下午了吧。我从床上坐起,独自一人完成了更衣。要是换成以前这是绝无可能的,所有的事情都会由侍从解决。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没有多少人可以派给没有存在必要的废材。而且对于那些侍从来说,他们也并不乐意服侍我。就这一点来说,最起码我学会了怎么自己一个穿衣服?
    我点亮了桌子上的油灯,哪怕外面的阳光无比的明媚,我只要将窗帘拉开就可以照亮整个房间,但我还是选择了油灯。比起太阳的光芒,现在的我更喜欢这油灯的火光。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放着食物的盘子被摆到了桌子上,而原本摆放在桌子的杂乱书籍则是叠起来放到了椅子上。
    把书籍搬到地上,我坐在椅子前开始吃饭,现在的时间应该是下午,距离晚上也没有多远了,我这应该算午饭还是晚饭?这我不清楚,但我也不在意。反正我只管吃就是了,虽然这个家里的人已经对我完全放弃了,但值得庆幸是他们并不打算在暗地里处理掉我这个家族的污点。不管怎么说,养好一个吃白饭的对他们来说不难。养我一辈子又或者是杀掉我,前者对他们来说更加轻松吧。
    这一餐就在我的思考中度过了,我的一天也就这么一餐而已。虽然说他们没打算我死掉,但好像也没想要我活的多好。把餐盘端到门口,当食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我的桌子上的时候,被吃干净的餐盘也会被人拿走。
    在油灯的照亮下我继续读着昨天没有看完的报纸,别误会,我对外面世界的情况一点兴趣都没有,倒不如说这本来就是三个月前的报纸,看这个仅仅只是为了打发时间而已。当我看完了报纸以后,我又拿出了一盘国际象棋,自己和自己下棋其实还挺有意思的。在不管是担任任何一方都不打算放水的情况下,认真的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走真的很有趣,哪怕你知道对手所有的想法,而对手也知道你所有的想法。
    当一场势均力敌的国际象棋结束的时候,夜色也降临到了这片城市上头。我站起来用力的伸了伸腰,这场战斗太过于漫长,让我的腰都坐痛了。说实话,老是这么下棋会让我觉得,如果有一个你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而对方也知道你在想什么又不是自己的人存在,你能和他友好的相处吗?
    如果是我的话大概不行吧,这样的家伙总是让我想起教会那群讨人厌的家伙,虽然他们确实是正义的一方没错,最起码从人类的角度上来看是这样,而且就我所知也没听说过有什么负面的新闻。、
    但总是很不爽呢,以前看到的时候就总是有这种感觉,不爽的让人想要一拳揍上去。而且家里的人对教会的家伙也太言听计从了,管理着领土的人究竟是我们还是教会?
    嘛,反正这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自从我对着那个什么主教的脸毫不犹豫的一拳揍上去之后我已经在这个房间被关了一年多。虽然事出有因,但在什么都不做的过上一年多的废材生活的现在,我觉得自己当时确实冲动了。不过说到底,控制情绪本身也是一种能力,而我这方面的能力并不优秀。就算当时不揍上去,迟早也会揍上去的。毕竟看着一个货真价实的人渣在自己的眼前做出人渣的行为,还对我大放厥词,我用的是拳头而不是利剑这一点本身就很友好了。
    不,或许我当时真的应该用利剑才对。虽然就算成功杀死了对方事后等着我的也绝对是死刑,但是这波一换一绝对很值。这么一想就很后悔,相当后悔,后悔到不行。啊啊啊,我居然错过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真是的,果然我的脑袋不太灵光吗?现在再去杀对方来得及吗?
    肯定来不及吧,对方在被我痛殴了一顿以后别说让我拿着武器靠近了,就算什么都没拿,对方都不会让我接近的吧。被关在这里关了这么久才想到这一点,我的大脑也是够愚钝的。
    算了,就先思考到这里吧。我差不多也该准备离开了,虽然说一直都过着废柴般的生活,但我可不打算就这么过完一生,来让我试试看离家出走吧,虽然不管怎么说这里的守备都不像是我一个废材能够解决的,不过如果放开手大闹一场,来制造一场大混乱的话,说不定可以逃得出去呢。
    为此,我可是特意花了一年多的时间,一点一点的让仆人给我带书来,对家族已经没有用的我说话可是一点用处都没有,通常来说是这样的。不过新进来的仆人真的是很不错的帮手,还有一些认为家族就应该由长男继承,不管他犯了什么错的笨蛋也是这样。作为棋子,他们都是相当好利用的东西。
    说起来,我房间里的这些堆在一起可以有小山一般高的书籍到底值多少钱呢?
    挑选了几本值钱的书藏在身上,我毫不犹豫的点燃了书堆。说实话,虽然我视那个主教为人渣,但其实我更为人渣也说不定呢。那么现在应该准备溜走了,实际上,我要溜走的话在这个房间里有一条逃生用秘密通道可以给我用。
    但我不会走那边的,太危险了。就连我通过不断的翻阅书籍都能发现的通道,我不相信会只有我知道那条道路。而如果他们怀疑这火是我放的,而不是一场意外,在那里面被追杀那就是真的GG了。
    我把窗户打开,然后爬了出去。虽然还想带更多行李,但实际上也没有多少需要的东西。我只要溜出去,找个地方坚持到天亮并把书卖掉,那么旅费就有了,旅途所需要的物品就到时候再说吧。
    ...
    我的屋子在黑夜里闪烁着无比耀眼的火光,而与之相对的是,潜藏在阴影之中的我完全没有被人们所注意到。阿卡林保佑,看来这些家伙的视力和瞎子没有区别了。守卫和仆人都陷入了混乱,能保持着冷静的人几乎一个都没有。
    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的,我从我们家狗屋旁边的狗洞里钻了出去,说实在话,我在过去的时候经常带狗真是太好了,狗在闻到我的味道以后甚至都没有叫起来,只是跑到我的脚边让我抚摸了一会就回去睡觉了,看来它没法理解我现在是在做什么呢。
    我微笑着抚摸着它,然后就从狗洞里离开了。比我预计中要轻松了五倍左右,亏我设想了那么多情况,结果不是很轻松的就溜出来了吗?还是说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溜出来因为觉得我不存在更好,而我就这样离家出走失踪掉更符合他们的心愿?这样的话就是不知道他们预料到了我会放火没有。
    带着轻松的心情溜到了杂货店门口,看了看紧关着的店门。果然杂货店不在夜晚营业吗?
    “那么,出来如何?一直藏着也没有意思,对吧。不,说到底你这可以算藏起来了吗?”我转身看向身后的黑袍人,就算这是深夜,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还不存在灯光,只能依靠天上星光和月光勉强辨认道路,但是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跟在身后什么的,太过小瞧人了吧。
    对方没有理会我,只是从腰间拔出了刀。
    “你,是被雇佣来的,对吧。说到底我们家是不会做出培养刺客这种要是被发现了估计就会直接被判死刑的行为的,那么来做个交易如何?虽然我现在没钱,而且能给你的钱不一定能比他们付的钱多,但我想他们应该不会说什么提着我的脑袋过去之类的话吧,也就是你完全可以同时赚两人份的钱。怎样?如果你想的话完全能赚的比原来预料的要多得多哦。”在黑暗之中我别说看出他的表情,就连他的样子都看不清。但是他把刀插了回去。
    “那么,就请当作我已经死了的离开吧,明天中午,在城门口附近的小巷里碰面。虽然那里不只有一个小巷,但是一个个找过去对你来说不难吧。我会在准备好钱以后在那里等你的。”我好像看见他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而我也后退几步靠在了墙上,稍微放松了一点下来。说实话,刚刚的话全是骗人的,什么不会做出培养刺客什么的,我又不是家主,我怎么知道现在我们家是否有培养刺客啊。尤其是根据我的调查,在过去确实是有培养刺客的历史存在的,只不过如果是我们家培养的刺客那就没有说服的可能性了,只能堵在并不是的可能性上了。
    ...
    白天终于到来,我在杂货店里卖掉了这本书,然后就雇佣了马车车夫离开了这座城市。虽然原定计划是购买旅游用品自己离开,但现在还是不要在这里久留吧。至于和刺客的约定什么的...,我为什么要和一个在我给了钱以后就有可能杀掉我的家伙见面,而且对方大概也是抱着不管怎样都能领到雇主的那一份钱吧。
    只不过,雇佣他的人连我的脑袋这样的证据都没要。是出于某些原因不能要呢,还是说根本没想到?看来刺客的雇佣者不太可能会是家主啊,那么有可能的人选有两个,一个是我的后母,还有一个则是我的弟弟。只不过不管是哪一个,挑今晚动手也真是太巧了一些...,算了,怪麻烦的,不考虑了。
    把时间转到现在。
    “拉斐,准备一下我们就要出门了。”检查着这一次出行要带上的魔物与助理,以及中午的时候打算吃的便当。现在的我是魔王,虽然只是个不入流的魔王,但姑且也打算是以征服世界为目标而努力。今天也是适合外出的天气呢,希望下次再遇到村庄的时候,那里的人可以老实的投降啊。


    IP属地:澳大利亚2楼2017-10-22 10:09
    收起回复
      很多时候,我不得不提到,我们勇者界,很奇怪。不,怎么说有点不太对,最开始变得奇怪的不是我们勇者业界,而是魔王那边。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勇者与魔物之间是死敌,看见彼此的时候在刹那间就只会存在肃杀的氛围。如果是骑士小说的话或许会在战斗中加上一堆台词,但现实并非如此。
      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彼此都堵上了性命去战斗,本来的话,应该是这样的。但最近情况稍微有些不同了,怎么说呢,最近的魔王开始变得人畜无害了?不,好像也不能这么说,虽然给人感觉画风不太对,但该下手的时候那些家伙也不会手下留情的,虽然他们好像都是依靠自己手下来战斗,自身并不具有多少战斗力的样子。
      简单点讲吧,就是出现了一群确实是魔王,但让人怀疑这些家伙成为魔王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的家伙。自身不强,实力全靠手下,而且并没有什么毁灭人类统治世界之类的野心。虽然按理说应该打倒,但是偶尔会帮助人类让人犹豫是否应该将其打倒。
      通常来讲,魔王是很可怕的敌人,他们抱有实现如果让它们实现了就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的野心,搞不好甚至会导致人类这一种族的灭亡。为此,我们勇者是绝不能让他们得逞的,就算牺牲自己的性命也绝对要打倒它们。在种族灭绝的危机面前无论是谁都只能选择战斗。
      可是,如果魔王不再打算去做这些搞不好会导致人类毁灭的事情,而是只打算做一个安静的魔王的话,那么我们勇者还有着打倒他们的必要吗?说到底,我们人类和魔物就没可能共存吗?啊,仔细想想确实没可能。嘛,毕竟虽然不是限定人类,但人类确实是在被狩猎的对象里。就好像猫和老鼠一般,友好相处什么的确实不太实际。
      不过这暂时与现在的我无关。虽然说到勇者就是魔王,但不是每一个勇者都是以打倒魔王为目标的。在更多的时候,我们是在与魔物战斗。不管怎么说,魔王都不是可以随便碰见的,就算碰见了也不一定能随便打倒。而且,在魔王是否有危险性都难以确定的情况下,确实对人们的生活造成了影响的魔物更能成为敌人。
      ...
      “请问这个村庄的旅店怎么走?”我向路边的村民询问到,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指了指前面说到。“一条线往前走,从这里的左边数起的第五栋建筑物就是了。”说完,他就背着木桶和斧头离开了,看上去是要出村砍柴的样子。
      “谢谢了。”我并不是很在意的前往旅馆,办理了入住的手续就拿着钥匙在房间里躺下了,这里的村庄有旅馆真是太好了。毕竟有的村庄很少会有旅客会来,那样的话也就没有特别开一家旅馆的必要。而在那种时候,我总是只能选择在街头露宿。
      在床上躺了一会,我坐了起来。这一次来到这里的原因是从附近的村庄听说这里最近有什么魔物会在晚上的时候在这附近徘徊,尽管这份工作并没有报酬但如果作为冒险者听到了这种消息总是会来确定一下情况,虽然并没有这种义务,但我们冒险者这份职业说白了就是为了应付这种情况的。
      黑夜降临,我整理好弓箭与剑,手上拿着一盏提灯就出发了。和巡夜的民兵打了一个招呼以后离开了村庄。
      这个村庄的所在的地方被森林所包围了,走出村庄以后不管要走哪个方向都一定要进入森林。不过除了前往附近村庄的大道以外,其他的道路也不会有什么人去走。走在这条大道上面,在我过来的途中还从路过的马车那里听说了这条道路上经常有人失踪,两者之间说不定有什么关系。
      深夜的大道静悄悄的,在这即将到达冬天的时间,就连虫鸣声都很少能听得见。虽然说今晚的星光很明亮,但却还不如我手中的提灯明亮,就这点来说,发明火的人真是伟大,能发明出这种就算短暂,却能比天上的星星都还要明亮的东西
      我渐渐深入了森林,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手中的提灯的关系开始变得暗淡了,而天上的星星好像也在我没注意到时候变得暗淡。我停下了脚步,一股危险的气息弥漫在这森林里面,野兽的哀嚎也在这片森林里响起。
      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尽管毫无根据,但我却莫名的能感受到这一点。刺耳的哀嚎在天空响起,一道黑色的身影此时我的上方徘徊,并扬起了它的翅膀对我用力的那么一扇。近乎是本能的,我感到有什么不妙的东西飞了过来。
      我扔下提灯冲向旁边的森林,这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我大致上是理解了这一点。在黑暗的森林之中,我树木之间奔跑,就算已经丢掉了提灯,对方似乎也能够捕捉得到我的位置,不可视的强力攻击不断向我飞来,就连树木也被这攻击所打断。
      我一边奔跑着一边拿出了弓并从箭袋里抽出了箭矢,在尽力捕捉那在黑暗之中飞行的身影的同时跨过脚下的树木。第一箭,对方看上去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般,应该是没有射中。然后是第二箭,它和上一支箭矢一样消失在黑暗之中,完全没有看出对方有被击中的样子。
      我奔跑着接近对方,对方的攻击一直持续着,在连续的攻击之下我无法接近对方,在奔跑之中我无法进行精准的射击。从箭袋里用指尖抽出四支箭矢,接着不管不顾的以Z字路线向对方冲了过去。不去注意对方的攻击,反正我本来也看不见。
      我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旁飞过,而我也刹住了脚步,拉弓然后松手,在短短的一秒内将这个动作重复四次,虽然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很难注意到,但我确实在箭矢射出之后听见了,有什么击中了对方的声音。
      代表着对方的黑色身影从空中下坠,而我也冲向了对方落下的位置。最终,我在一棵的树枝上发现了对方,抽出箭矢,搭上弓弦。我松开了手,然后箭矢确实的射中了对方并入它从树上掉了下来。
      我靠近了对方,这是一个好似传说中鹰身人一般的怪物。身中数剑的它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了,我抽出腰间的长剑,然后插进了它的脑袋确实的杀死了对方。
      “看样子村子附近有什么魔物在徘徊,和走在这条路上失踪的那些人就是这家伙搞的鬼吗?”我如此喃喃自语道,不知道是基于什么原理,魔物有不少和人类长得极为相似,这让我在动手的时候时常感受到一些心理负担。
      我踏上回村庄的路,天上的乌云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散去,就算没有了提灯的,凭借着天上的星光也足够了。我走回了大道,在这星光的照耀之下,缓步走向回村的方向。
      回村的路并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安静,虽然打倒了魔物,但不知为何我的心中的不安感始终挥之不去。而这份不安感,也终于在我即将回到村庄的时候得到验证。
      怎么说呢?因为一直觉得很不安看到了这副场景我居然莫名的平静。此时展现在我眼睛里的景色是,被火焰所吞噬的村庄。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我感觉自己仿佛可以听得见人类的哭喊声。看见魔物在村庄里肆虐的样子。
      我冲了出去,身为冒险者的脚程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村庄与我之间的距离迅速的缩短,燃烧着的村庄出现在我的眼前。没有多想,我毫不犹豫的冲进了村庄里。灼热的空间让人感到呼吸困难,许多相貌凶狠的绿色侏儒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在村庄里进行,而在我进入村庄的时候也有一部分绿色侏儒发现了我,它们拿着手中的刀看上去饶有兴趣的向我走来,大概是把我当成了送上门的猎物了吧。
      利刃在霎那间划过了它们的身体,我奔跑了起来。一只又一只的绿色侏儒冲了过来,虽然它们数量众多,但是位置分布的十分零散,仅仅只是同时面对两三只的话,我只要一瞬间就能解决。
      我吸引着绿色侏儒的注意力向村庄的深处奔跑着,在我的正前方有两只骑在狼身上的绿色侏儒,它们身上穿着盔甲,手中握着长枪,光是用看就能明白这些家伙不止有杂兵的程度。
      狼骑兵的身影与我的身影交汇而过,它被我瞄准没有护甲的颈部攻击,被砍断了脑袋从狼的身上摔了下来。而另外一位狼骑兵则是骑着的野兽被我用左手抽出来握住的箭矢扎进了脑袋,想必已经从狼的身上甩了出去吧。
      而在现在的我的身后已经聚集了大量正不断叫喊着绿色侏儒,同样因为这些家伙的叫喊,前面也有不少的家伙冲了过来。这里是村子的中心,我没有继续逃跑,而就只是握着剑站在这里,等着它们冲上来。
      没有去数清楚的必要,无论同时冲上来几个人,无论从哪个方向,只要敢过来就一个不剩的全部打倒。尸体渐渐在我的周围堆积了起来,而那些绿色侏儒们似乎也开始学会了畏惧。环视周围,数不清的绿色侏儒包围了这里,看来在这个村庄乱来的家伙都已经到场了吗?
      它们没有继续冲上来送死,仅仅只是继续围着这里。在它们没有攻过来的这段时间里我调整的让自己的身体稍微的休息一下,虽然不知道能恢复多少体力,但是能多支撑一会就支撑一会。
      在我休息的时候,前方的哥布林们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色的盔甲,从黑色的盔甲中透露出火焰的家伙。也是,确实没看见有哪个哥布林的武器是有带火的,看来火是这家伙放的吗?
      就在我这么思考的时候,哥布林们让开了路,穿着盔甲的火焰,黑色的骑士走进了包围圈站到了我的对面。看来是不想增加无谓的伤亡,要让这家伙通过一对一来解决我吗?我嘲讽的笑了笑,把一粒白色的药丸扔到嘴巴里咽下。这是类似于兴奋剂的东西,虽然效果比一般的兴奋剂要厉害多了就是。
      不过这都是活下去以后才有空考虑的时候,在现在只要认真的面对眼前的敌人就是。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上恢复的活力,不止如此,现在的我比之前的我还要强!
      一个踏步,我爆发出了就连我都感到意外的速度冲到了对方身前,手中的十字剑毫不留情的挥下,然后被对方那缠绕着火焰的黑色长剑挡住。我们的剑不断的碰撞,我们的身影不断的移动,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手中的剑也开始变得滚烫。
      对方剑上的火焰让我的剑变得让我难以握紧。对于这种情况,我也仅是选择将剑握得更紧。按理来说,随着时间的流逝,药物的效果应该会渐渐消退才是,但就现在来说,我感觉自己更加进入状态了。
      对方的攻击轨迹在我的眼中变得越来越清楚,本来只能勉强挡住对方的攻势,但到了现在我已经能看穿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最终,我们的身影交错,我的利剑砍向了对方的颈部。对方的剑并没有赶上,我的利剑划过了对方的颈部,但是没用。
      确实的砍中了,但是没有砍断,倒不如说我的长剑甚至没有砍进去。我迅速的转身挥剑,两把利剑再一次撞击着一起,我甚至无法在对方的盔甲上看到我的剑砍了上去所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说,我的剑完全无法对对方的盔甲造成伤害。
      这种情况几乎已经可以断定了我会在此败北,对方只要击中我身体一下就能对我造成致命伤,而我击中对方的身体哪怕一百次也不一定可以造成什么有效的伤害。嘛,总之先试着来进行一百次攻击吧。
      明明已经是近乎必死无疑的情况,但不知为何我的心情却十分的高昂,或许这也是那药剂的效果吧。现在的我完全的沉浸于战斗之中了,就好似在钢丝上跳舞一般躲过对方的攻击并在那个瞬间发起攻击,一次又一次的,我的剑击打在它的盔甲上。近乎理所当然一般的,这毫无意义。
      最终,比我的身体更早来到极限的,是我的武器。在一次碰撞之中,这过度使用了武器过早的面临的它的极限,它被斩断了。但就算如此,我仍旧在使用它在战斗。
      战斗的局势在我的剑被砍断的那个瞬间被颠倒,我从压制着对手的那一方变成了被压制的一方。就算这把被砍断的剑还可以当成短剑去用,但武器的长度的战斗的时候真的能决定胜负。我在它的攻击范围里,而它不在我的攻击范围里,说白了就是这么一回事。利用攻击距离压制对手从来都不是远程单位的专利,在近战的时候也时常会有这种情况。
      但,就算如此,这场战斗仍旧还未结束。此时在天空的一侧也逐渐出现了一模白色,黎明即将来到这里,而这场战斗虽然还在继续,但也即将到达尾声,即使我仍旧保持着我的意志战斗着,但我的身体确实开始负担不住了。意志可以让身体在面临极限的时候更长久的支撑下去,但身体的在战斗之中所承受的负荷不会消失。不过,如果已经过了这么久,相信如果村庄里有幸存者的话大概都已经成功逃离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原先就已经被斩断过一次的剑再一次被斩断,这就是想把它当成短剑也做不到,胜负就要在这时候分出了。


      IP属地:澳大利亚3楼2017-10-27 00:00
      收起回复
        ......
        我从森林之中醒来,因为用来镇定的药物失去效果的原因,我的精神直接因为扛不住疲劳和疼痛晕了过去。请不要嘲笑我的精神力,人的精神力始终是有限的,不管是人们如何吹嘘也罢,人类精神的极限也好,身体所能到达的极限也好,在那些真正可怕的东西都显得相当无力。
        吹嘘着人类的可能性与力量那只不过单纯的逃避现实,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勇者或是骑士,而哪怕是勇者或是骑士也有着它们各自的极限。不过说来也可笑,不管是强如那些勇者或是骑士,又或者只是我们这种冒险者,都会被那些家伙统称为勇者。
        嘛,不过就算是人类也很少有谁能理解我们探索者与那些勇者和骑士的差别,对绝大部分人类来说,骑士与勇者或许也没多少不同,所以才会有那么多骑士小说吧。近年的骑士小说数量比勇者小说要多得多。不过说到骑士,就不免提到我对他们的印象,很强,也很没脑子。从我遇到过的勇者来看,强大实力等于坚定的应该不划等号。那么,为什么骑士们都是一群死脑子呢,总不会是被教会给洗脑了吧。
        我在心中暗自吐槽的观察起周围,场地还是森林,时间是夜晚,睡了这么长时间我居然没有被路过的狼吃了,不过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问题是我现在的肚子,很饿。说实话,这是受伤的时候用的药品,虽然能补充营养但确实是受伤的时候用的药品。我把恢复伤势用的药片塞进了口中,据那家伙所说这是特效药。不过好像并没有什么副作用。
        体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回复着,啊啊,真是强力的药物,那家伙比起杂物店更适合开药店,比起把精力分散着去鼓捣那么多东西,倒不如集中精力去研究医学。不过药品都用光了,武器大多也坏掉了,近期内要过去一趟来重新补给啊。钱也是个问题,那家伙可没有什么友情价的概念。
        不过,魔物聚集位置的情报吗?总感觉或许能买个不少钱,话说我前面明明有那么多时间,为什么不找找看宝库什么的呢?一个说不准就发了。我突然就开始懊悔起来,魔物那么多,通常来说这种地方应该都有个藏宝库什么的,要不是没能正确的判断的出镇定剂的时间...
        虽然不甘心但也没什么办法了,总之也就只能这样了。我叹了口气,空腹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我也能继续前进了,不过这也等到白天,毕竟我不是狼,没有一双可以在黑夜中视物的眼睛。
        在这黑夜之中,我不由得开始思考起这一次遇到的魔物的事情。大量的哥布林,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没什么问题。但那个黑色的盔甲有点不对,怎么说呢,就如同我们人类就和动物一般有着自己的生态一样,魔物们同样有着自己的生态。而像是史莱姆们与哥布林们友好相处的情况通常来讲是不可能的。
        问题就是出在这里,魔物们很少会出现共生的情况,更别说是如此强大的个体。但如果说是那个黑色的盔甲出于某种目的支配了哥布林们,那么掠夺村庄这种事情它也没必要自己来。是为了防止哥布林们逃跑吗?不,村庄那么大,但像那样强大的个体只有一个。虽然强大是强大,但这不意味着它有能耐监视全部的哥布林,跑掉的机会要多少有多少。
        而且,如果真是这样,那群哥布林也不可能在完成村庄掠夺的行动以后在开宴会啊。魔物的联合,通常来说这只意味着一种情况,那就是有谁将这些魔物都纳入支配之中,并让它们一起行动。而有能力做到这种事情的,魔王么...
        顺便一提,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个魔王都是可怕的,就比如说我之前遇到的几位很谐的家伙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那几个家伙是魔王。魔王,魔物的王,魔物的支配者。通常来说我们是这么理解的,也就是说,对方是魔物的支配者,但不意味着它们一定会和人类过不去。从这一点来说,倒是教会那群家伙总是和魔王过不去,听说有些魔王什么都没干的就被讨伐了。
        啧啧,虽然对于维持人类的和平生活来说,教会的存在可以说是必须的,但他们同时也消灭了人魔友好相处的可能性。虽然这可能性就和要狼与羊友好相处一样,可能性低得发指。毕竟对于部分魔物来说,吃人是很必要的行为。比如说食人鬼,吸血鬼,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不吃人就会死,但它们在这方面的渴求确实很大。
        不过说到教会与魔物...,之前我好像有听到一些人说教会在暗地里收购魔物的消息?虽然只是一小部分冒险者之间的消息,但我不觉得这是空穴来风。我们是赌上了性命的一群人,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是注定了会死在自己的旅途上的人,所以我们重视装备的保养和情报的准确性。哪怕只是传言,但也有一定的可信性。
        不过不管这情报可不可信,都没有谁会敢去找教会的麻烦就是了。教会现在的势力可以说是强到了足以在这个国家里一手遮天的程度,从大量的骑士就可以看得出这一点。说是骑士,但讲的白一些这和私人士兵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虽然收购魔物这种事情有些可疑,但它们一直以来确实都是以正义的形象出现的。
        ...
        糟糕,我一瞬间把教会的人脑补成了看上去很光鲜,其实在暗处有着许许多多不为人知的黑暗的组织...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错?说白了,拥有私人士兵的权力本来就不是光明正大的组织拿得到的。而且教会势力这么大,居然没有听说过国内有什么势力反对他们的。
        像是被感化或是人性本善之类的事情都只是笑话而已,比魔物还要糟糕的人在这世上多的是。而且还有不少身居高位,那么教会为什么没被找麻烦?突然觉得教会在我的印象里变得越来越黑暗了。
        虽然说我一直在黑教会的人,但这也仅限于脑内,实际上我是不可能做出像是拿着自己的武器在没有任何的证据的情况下在教会的门口大喊着,‘你们这群只会做表面功夫的人渣!大部分都是智障的骑士!看上去笑得很好看却在暗地里收购魔物的神父!’这样的话语的,虽然我们是什么时候都有可能会死的人,但并不意味着我们想死。
        这年头,冒险者很少,虽然说在边缘的村庄发生了这种屠杀事件,但如果从整个国家的角度来看的话,这个国家很和平。这稍微有点好笑,明明有村庄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但这个世界依然算得上是和平。这大概就是能看得更远的人为什么会在外人看来显得如此的冷血吧。
        和平的国家并不需要太多的冒险者,所以说成为冒险者的人的理由大多不值得一提。就比如说我,也只是当年中二觉得这个职业无比帅气才选择成为了冒险者而已。虽然现在和当初有许多事情不同了,但我还是觉得这个职业很帅气。
        嘛,不过也正是因为成为冒险者的人要么是像我这样的觉得这一职业很帅气,要么就是走途无路了只能当冒险者。而觉得这个职业很帅气并成为冒险者的人,一般都会在最初的三个月里死掉或是换职业。天真的憧憬会在艰苦的生活之中消失,最后留下来长时间以冒险者为工作的人实在没多少。
        从这个角度来考虑的话,我回去以后说不定也可以试试换个职业,毕竟这职业吃力不讨好,倒不如换个稳定点的工作。嘛,不过这种事情也就想想,要是真的打算这么做那我早就这么干。
        黑夜还没有结束,不过在这黑夜结束以前有一些其它东西出现了。一只,不,一群野兽踩过草丛的声音。五只,六只,最少也有六只,但应该不会超过十只。放轻呼吸,我握紧靠着树握紧了弓。
        ......
        缓慢而清晰的心跳,被特意放慢又稍微有些沉重的呼吸,野兽穿过草丛的动静,握着弓的触感。就好像连时间都开始变慢了。
        ...
        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生。虽然气氛就好像一场大战一触即发一般,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野兽安静的路过了这里,看样子并没有和我发生冲突的意愿,又或许是单纯的没有发现,总之,没有战斗发生。
        就这样,我平安的度过了夜晚,而等到时间来到了白天,我花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找到附近的路,并回到了之前被袭击的村庄。虽然这个村庄被袭击了,但还是能看见很多人,它们正准备搬家,这里已经被魔物们袭击过了一次,不能住了。倒不是说有可能被它们再度袭击,就算是魔物也不会袭击已经没有价值的村庄。
        只不过,这座村庄的守备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建筑物要么是已经被摧毁了要么就是距离崩塌不远了。没办法抵御来袭的野兽,甚至没有办法居住。没有办法,只能聚集还活着的人在带上还能用的东西以后离开了。即使难民的生活很艰苦,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IP属地:澳大利亚5楼2017-11-12 23:36
        回复
          我曾经和一位拯救过村庄,打倒过魔王,但也杀死过骑士,被教会所通缉的冒险者一同旅行过。和身为单纯的旅行者的我不同,他讨伐魔物,保护人类,为了自身的信念奋不顾身。就好像小说里那正义的勇者一般的存在。不过和高呼正义的勇者不同的是,他从不自称正义,哪怕我偶尔说他好像勇者一般,他也会马上否认这种说法。
          正是和这家伙不断旅行,所以我才明白了,这个世界在大部分的情况是很正常的,但所谓的冒险者就是那种总是会遇到不正常情况的人。举个例子,就比如说我们经常与打交道的魔物们吧。通常来说,我们是无法与之交流的,如果遇到了就只有战斗这一选项。但这不是绝对的,我们曾在远离人类居住的地方遭遇到过受了重伤的魔物。也曾经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遇到过刚好路过的魔王。
          但最终战斗没有发生,我们帮助了受伤的魔物,而路过的魔王也随手给我们做了点包扎以后离开了。说实话,我直到现在还怀疑那位自称魔王的男子到底是不是真的魔王。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偶尔也会去思考,人类与魔物共存的可能性。不,这种说法稍微有些太过笼统了。
          尽管我们把魔物统称为魔物,但就和老鹰和野狼同为野兽,但却是完全不同的物种一般。人们认为魔物们聚集在一起,整天想着如何毁灭人类。但实际上,比起与人类战斗,魔物们自身的内斗更加频繁。就好像狼会猎杀羊一般,魔物们也会互相厮杀。而像是哥布林史莱姆这一类的魔物,它们本身并没有杀害人类的必要性。
          也就是说,尽管和那些食人魔之类的魔物无法共存,但哪怕只是部分,我们也有可能和哥布林之类的魔舞共存。虽然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不得不说,这实在是太天真了。毕竟,人类是那种哪怕只是出生的地方不同就能产生歧视的种族。要想让人类与魔物友好相处的话,最起码要先想办法让人类可以和彼此友好相处。
          而且,虽然不清楚哥布林或是史莱姆那边的情况,但人类这边的问题是很大的。首先是教会,他们对人类来说是很重要的组织,如果说没有教会存在,那么一定会有数不胜数的人类死去吧。但就是这好像人类的保护者一般的存在,在暗处干了不少让人吃惊的勾当。
          像是有关于魔物的囚禁,寄生兽的研究,骑士的洗脑。人类也好,魔物也罢,他们毫不在乎这些行为有多么的违反人性。但无法否认的是,他们的研究确实很有用。通过洗脑,他们量产了骑士保证了人类国家的大部分领土不会被魔物入侵。尽管在实验中一定有不少人牺牲了,但也正是有了这些牺牲才拯救了更多的人。
          无法认同,却也无法否认。它们的所作所为难以称之为正义,但却比那些口头上的正义要有意义的多。以少数拯救多数,以个体拯救群体。这无法称之为正义,甚至会被部分人定义为邪恶。但这是必要的,人们常说这个世界需要正义,但相对的,这个世界也需要邪恶。如果只有光明的一面,教会绝不可能做到像是现在这样。正因为有邪恶的部分,教会才能更好的守护这个国家。
          就好比,你只能在眼前的一个人,还是未来的十个人中选择一边救下来。我们选择了眼前的一人,而他们选择了未来的十人。我偶尔会想,会不会有谁可以做得到将眼前的一人又或是未来的十人全部救下呢?但我也明白这样的想法毫无意义,不管有着怎样的力量,终究是要面对做出抉择的时刻。现实就是这样,不管你有多强还是多弱,都还是会要你去做一些艰难的选择题。
          与之相比,有一些魔王真的可以说是友善。举个例子,就说那位随手帮我们包扎了伤口的魔王吧,他珍视下属,热爱和平,甚至还数次伪装成人类到会被魔物所骚扰的村庄里帮忙解决问题。怎么说呢,这家伙真的是魔王吗?你确定不是披着魔王外皮的老好人?
          而问题是,像这样的魔王,还不少。当然,并不是每一位都友善到这种程度,但就如同我前面所说的一样,人类会与人类战斗,魔物也会去和魔物战斗。这些魔王也像是这样,他们大多数时候都会以魔物为敌人。倒不如说,以人类为敌又没多少好处,还会被教会盯上,坏处比好处要多得多。
          不过,就算他们不去招惹人类,教会也不会放过他们就是。被洗脑的骑士都是毫不惧死,而且十分热衷于杀害魔物的家伙们。不知道是因为这些家伙无比仇视魔物的原因,还是教会里的人哪怕是没被洗脑的也无比仇视魔物的原因,总之是魔王他们就会去打,没有半点人魔友好相处的意思。
          不过这也是必然的,虽然我提到过不止一次现在的世道已经很和平,就算不提魔物和人类迄今为止的战争中死去的那些人,就是现在魔物和人类的斗争中死去的那些人,那些死亡的生命所带来的仇恨就基本已经决定了友好相处的不现实性。
          还有就是常识,基本上来说,对于人类而言魔物等于邪恶的存在,而魔王等于相当邪恶的存在的理念已经深入人心。
          不过就算把这些也抛去不管,就好像我说过的有一些魔王好的让人想吐槽你这家伙为什么要当魔王一样。在大量整天想着要不要去找人类的麻烦中是属于少数派。而人类之中也有类似于这样的少数派,不过我说的不是少数不讨厌魔物的人之类的家伙。就好像魔物会以魔物为敌一般,人类也会以人类为敌。
          杀人鬼,虐待狂,对他们来说进行这一类的行为仅仅是因为他们热衷于这种事情。不管是底层的贫民还是高层的贵族,总是会有像这样的家伙存在的。虽然很想说这些**是人渣,但说白了这也是一种精神需求,只不过和常人相比显得无比的扭曲。非常遗憾的,我没法否认他们的存在。
          但这和认同是两码子事,如果遇到了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下杀手。就和我无法否认魔物的存在却也不会手下留情一样。否认或者认同他人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因为他人本就不需要这种东西。人类能决定的事情很少,却也很多。但我的经验告诉我,绝不要随便对他人的生存方式插嘴。就算要,也绝对不要站在他人的立场上插嘴。
          不过,就如同有了魔物所以才会有我们这些与魔物战斗的冒险者,骑士乃至勇者一样。为了对付这些家伙,也有极少一部分人走上了专门狩猎这部分人类的道路,无所谓自身是正义还是邪恶,只要能杀掉应该杀掉的人就够了。猎杀那些扭曲的家伙的是一群极端的家伙,他们清楚那些家伙也有家人,说不定他们的行为导致不知道多少人的伤心,但仍旧把那一边给抛弃选择了杀下去的人。


          IP属地:澳大利亚6楼2017-11-13 09:21
          收起回复
            你在一间昏暗的医务室里醒来了,窗外一片漆黑,只有头上那好像稍微有些坏了的灯管还在提供着照明服务。不过这并不重要,你并不关心这些事情。因为你现在不得不去思考一些更加重要的问题。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这个问题充满了哲学性,但对你来说这只是发现自己并没有记忆的时候理所当然会去思考的事情而已。没错,你不知道自己的过往,自己的名字,虽然你能明白自己现在所待着的是一个叫做医务室的地方,但你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思考了一会,最后得出了自己是失忆了结论,虽然在摸了摸脑袋之后你确认自己的头部并没有外伤,但你仍旧认为应该是自己的头部被人狠狠的殴打了,然后昏迷了过去。在那之后被人送进了医务室,而当你再醒过来的时候,你就失忆了。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的情况有点不对劲。毕竟医务室里只有你一个人,如果是被人送进来的,通常来说应该有人在旁边看护才对吧。不过这里看上去除了我谁都不在的样子。
            从床上下来,你注意到房间的窗户外面是一片漆黑,这并不是在形容黑夜,就算是夜晚,窗户外面也总是有点光亮,比如说远处建筑物的灯光,或者天上的月光或者是星光什么的。但是从窗户外面什么都看不见,就好像有一扇漆黑的墙壁挡在窗户面前一般。
            这个房间没有闹钟,但是从窗户外的黑暗程度来看,今天天气大概不怎么好,而且时间很迟,迟到了街灯都已经全部灭掉了的程度。
            你终于开始认真的观察这个房间,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医务室,最起码看上去是这样的,这里有着两张并列在一起的床铺,好像是拿来给校医坐的桌椅,装着各式各样的药品和器具的柜子还有两扇看上去平淡无奇,但却莫名给你带来了一种不好感觉的门。
            其中一扇门在窗户的旁边,看上去通往天台,不过理所当然的,你并没有打开它的兴趣。你打开了另外一扇门,房间里的光线照射到门外。看上去,医务室的位置是在学校楼梯口的旁边。不过外面的灯没有一个是亮着的,在没有什么用于照明的物品的情况下你还是不要出去的比较好。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你返回医务室,并无所事事的坐在床上,看样子你只能在这间医务室里带到天亮了。距离天亮不知道还有几个小时,而这里看上去也不像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发时间的样子,从这个角度来考虑的话你现在还是睡一觉比较合适。
            尽管你明白这个时候睡觉才是最好的打发时间的办法,但是你做不到,你过分清醒的意识让你就算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也无法进入睡眠。
            实在睡不着的你放弃了躺在床铺上,而是做到了那本该由校医来做的椅子上,并随手打开了桌子的抽屉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发时间。而最后在抽屉里吸引了你的注意的是一份报告,说是报告,却只有封面写着报告书三个字,就连名字都没有写,而且很薄,看上去不需要读很久。
            这么想着,你随手打开了这份报告书,接着看到的满满的去死儿子让你被稍微吓了一跳,但也很快反应过来。里面的内容是用血红的字迹留下的无数的‘去死’二字,而且正反两面都写上了。你想要翻看更后面的内容,然后就发现了这份报告只有一页。不,严格来说是除了这一页以外的部分看上去都被撕掉了。
            这稍微有些诡异的报告书让你感觉有些不好,虽然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但这内容实在也有些过分了。虽然做这恶作剧的人或许并没有多少恶意,但对于一个失忆的人来说实在很不友好。
            你把这带着稍微有些不详报告书放了回去,转而拿起了一份花名册。里面有着学生的名字和配上的照片。只不过,没有镜子也不知道自己在不在这里面。不过,这上面的全部都是小学生的照片,虽然你不知道自己几岁,但你不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小学生。最起码,你能通过自己的视角来判断出自己应该有多高。
            现在事情稍微有些奇怪起来了,你原本以为自己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这里似乎是一所小学,当然也有可能是小学和初中组合起来,但如果只是一所小学的话,你为什么在这里就有些耐人寻味了。再加上之前那奇怪的报告书,你的心中浮现出了不安的感觉,并感受到了周围有着不详的气息。
            你决定行动起来,虽然说不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你觉得行动起来总比什么都不做好。但想要在外面行走的话,要么是只能摸黑,要么就得想办法找一个可以用来照明的东西。你首先看了看床铺,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床底,不知为何,你总觉得像是床底之类的地方会藏着些什么,不过实际上什么都没有藏。
            而在你从床铺旁边离开,打算去柜子里看看的时候,你注意到自己衣服里的口袋好像有些什么。而到了这个时候你才反应过来,关于自己身上有些什么这一点还没有确认。你翻出了自己衣服上的每一个口袋,最后找到了一部手机,一串万能钥匙,还有一个指虎。
            手机,这是很普通的东西,但也只有手机这个东西普通而已。万能钥匙,或者说是技术性开锁工具,简单点说就是小偷用来撬锁的,为什么你身上会有这个。而且也不止是有,尽管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知识,你还会用这东西。这是技术性开锁工具,一般人拿到了就是对着锁也只能靠运气,但你觉得如果是自己的话可以尝试一下。
            而指虎,说实话如果是自卫的话电击器更合适,虽然不管是指虎还是电击器,一般人是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的吗?难道说其实你是入世盗窃的小偷,这次的目标是这所学校,然后因为某种原因突然失忆了并在医务室醒来?这也太扯了吧。虽然手机的话说不定储存着一些个人信息,但是很遗憾的,这个手机上了密码锁。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叹了一口气以后走到柜子前。虽然说这个柜子上锁了,不过你现在已经有了解决办法了。拿出万能钥匙,尽管对于自己持有这种物品和能力感到不安,但你还是很快的就把锁给撬开了。
            柜子里多是一些没用的东西,但仔细找找的话还是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的,比如说应该是老师留在里面的手电筒。有可以用来照明的物品的话在黑暗中总是能安心许多。
            你在医务室的门口确认了周围的情况,医务室在这所学校楼梯口的旁边,而从楼梯口旁边照到的班牌的情况来看,这里应该是六年级的学生所居住的楼层。但你没有仔细调查的兴趣,直接顺着楼梯往下走。
            一层,两层,三层...,你的体力不怎么好,在向下爬了大概七八层以后就稍微感到有一些累了。但问题不是这个,问题是这个地方到底有几楼?通常来说,学校是会建的这么高的吗?就假设它真的有可能建的这么高好了,我也没在楼梯口附近看见有电梯啊。难不成在医务室值班的老师每天都要一口气爬这么多层楼的吗?
            你叹了一口气,然后用手电筒从楼梯口的缝隙间像下照射,手臂搭在楼梯的扶手上,一瞬间有种不对经的感觉向你袭来,你感受到了一阵头晕,而等脑袋缓过来以后你发现,你现在正在往上走。而且,你现在的位置差不多可以看见你出发的那个医务室现在还亮着的灯光。
            你并不是什么愚蠢的人,倒不如说不管是怎样愚蠢的人现在都应该明白自己正身处于一件怎样奇特的事件之中,剩下的,就是是否接受事实了。你不再认为自己的失忆只是意外,也不认为这里是什么正常的地方,更加干脆的抛弃了像是只要等到天亮了事情就会好起来的想法,你现在甚至就连离开这里都做不到。
            或许你觉得自己此时正在往前走,但其实说不定是在往后走。等待只是徒劳,你现在必须行动起来。但你清楚从目前的情况来说,离开这里是做不到的。没办法从正常的走楼梯离开,虽然说不定可以考虑跳楼,但那实在太过于危险了。并且,不知道是否是错觉,你感觉黑暗之中有什么窥视着你的存在。
            你决定去其他教室看看。拿着手电筒,你走到了靠近楼梯口的第一间教室,六年一班。虽然门上着锁,但这种东西没有办法阻止你。你确信自己可以打开这种程度的锁,而事实也和你想象中的一样,你打开了。
            这里看上去就像是一间普通的教室,你尝试着打开教室内的电灯,但灯没有亮。你不觉得这灯只是因为普通的原因,像是坏掉之类的才没有亮。身处于这样的异常中的你更倾向于某些不普通的原因,比如说鬼怪作祟什么的。虽然你不知道到底是基于怎样的原理才能做到这种事,但你不觉得这有多重要。
            从结果来说,这里的灯不能用。但你还有手电筒,手电筒的光芒照着这间教室,你没法看出这间教室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被擦干净的黑板,位于教师后面的黑板报,一看就知道值日生打扫的并不认真的地板和留下了许多痕迹的木桌。就好像真的只是一间普通的教师一般,看着木桌上的痕迹,你甚至好像能想起我当初在自己的桌椅上留下的痕迹,虽然你最后还是没能想起来。
            虽然并没有必要,但你还是看了看黑板上值日生的名字,两个你相当陌生的名字。不对,也不是完全的陌生,你总觉得你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两个名字...。你想起来了,是在花名册上,是在之前在医务室看到的花名册上的名字。不过没想到你只是随便看了看花名册,就稍微记住了那里面的名字,从这一点来看,过去的你大概是个记忆很好的人。
            不过,那个花名册记录是六年级的学生吗?明明花名册里应该写的很清楚,明明你只是随便看一下就可以记下来,但这个时候你却想不起来了。但关于这点,你认为这大概只是因为比起所属班级之类的东西,你更加的认真看名字和照片的部分吧。
            接着你稍微看了看桌子里的抽屉,有不少课桌的抽屉里放满了书,你觉得这应该是许多人都懒得把书带回去,因为这回增加额外的负重。虽然说放在学校里并不安全,但如果真的被偷了,他们说不定反而更加高兴?
            接着你看了看教师的讲台桌,除了装满了粉笔的粉笔盒以外还有一瓶花,不是那种假花,从你捏住花瓣的触感来看,这应该是真花没错。这朵花被养在透明的花瓶里,里面还放了些圆滚滚的鹅卵石,而花朵也开的非常精神,给人感觉照料的十分用心。看着这朵花,哪怕是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之中,你也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轻松了一点。
            继续调查这间教室,你走到了应该放着各式各样的教材和教学用具的柜子前。柜子分上下两个部分,理所当然的,都上了锁。没有什么多想的必要,你拿出了你的开锁道具开始撬锁,不算艰难,甚至不算麻烦,给人的感觉仅仅只有轻松而已,你撬开了锁。


            IP属地:澳大利亚9楼2017-11-13 14:46
            回复
              但是,里面的东西让你感受到了不对劲,先说上面这一层吧,你从里面找到了撬棍,甩棍,铁尺,短刀以及锁链。可以说是和学校完全扯不上关系的一堆东西。特别是这些东西上面还染有少量的血迹,这点更让人感到不对劲。在触摸到这些东西的一瞬间,你感受到好像有些黑暗的记忆从脑海里涌了出来,伸出的手因为突然回想起来的疼痛而有些发抖。你深吸了一口气,黑暗的记忆重新退回了记忆深处,而你的手也停止了颤抖。
              刚刚,你还差一点就回想起来了一些事情,但最后还是失败了。虽然你不知道那些记忆到底记录了什么,但显然不会是什么愉快的记忆。不过就算如此,你也并没有不想要回想起来的念头,不管发生了什么,如果想要将它解决的话,最少也会学会直面。但有什么阻止了你想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阻挡着一般。
              回到现在,你把这些凶器拿出来,稍微有些破损的表面说明着这些东西是会经常被人拿去使用的,而上面的血迹更是从另一个方面说明用这些的人在当时制造出了怎样的情况。你不再关注这些东西,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下一层的柜子里,这里面放满了许许多多的文件。用一只手把它们一部分一部分的取出来看,用手电筒照清上面的内容,其中有不少是空白的纸张,但并非空白的纸张则是记述着他们的暴行,从他们如何忽悠外面的人,到他们如何对待这些孩子。而且,这记述的文章很理性,就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正是因为如此,你感受到了心中的怒意在不断的波动着。
              在看到了这些东西以后再看看这讲台桌,这黑板,还有这留下了各式各样痕迹的桌椅。到了现在你才注意到,桌椅上的痕迹不乏刀痕,并不是那种正常的磨损,也不是那种想要纪念的学生所留下的痕迹。甚至还有抓痕与鲜血。
              你稍微有些沉默,在刚开始看着花的时候,你甚至觉得这是一个美好的班级,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看着后面的防消防黑板报,你只觉得有些家伙真的会让人生气到不行。
              你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尽管这些事情似乎与你并无关联,但你觉得如果在不冷静一下的话你就会考虑用拳头殴打什么去泄愤。而在这异常的情况中,无意义的发出吵闹的动静显然是危险的。
              你离开了这间教室,开始思考这里有没有可能是某位学生的恶意呢?现在的情况显然无法使用科学来解释,但如果从非科学的角度来说的话,就很容易想到鬼怪之类的存在。而如果有什么学生在这里被虐待至死了,并因为他的恶意制造出了这样的空间的可能性呢?
              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难不成说过去的我是个货真价实的人渣吗?除非我是个会在失忆以后性格大变的人,不然的话我为什么会采取这种行动呢?还是说,恶灵的报复根本就不分对象?说不定是这样也说不定呢。
              回到了走廊,不详的感觉更强了,你确实的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黑暗之中盯着你,而且它距离你的位置越来越近了。但,不管你怎么照着周围都无法看到有什么东西存爱于周围。
              接着,你听到了什么东西狠狠的地板上一蹬的声音,反应的时间只有一瞬间,你马上蹲了下来,你感受到有什么东西从你的头上飞过,从感受到的风来看,这家伙体型还不小。
              战斗突然袭来,你马上站起来转过身直面依旧没能看见的敌人。虽然就连影子都照不出来,但你知道它就在那里,就在你的前方,充满了杀意的气息锁定着你。你没有轻举妄动,想要打中一个看不见的敌人并不是什么容易事情,但你为你的右手带上了指虎。
              气氛一触即发,而最先选择了动手的是那我看不见的怪物。几乎是在同时,我扔出了手电筒向前砸去。手电筒在什么都没有的地下像撞到了什么一般被撞飞,而在下一秒,我的拳头狠狠的砸向了那看似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击中了对方的手感确实的传到了手上,对方的外皮温度应该很低,刚刚那一拳给我一种打到了冰块上的手感。在挨下了一拳以后,对方没有就此离开,我能感受到它还在用带有杀意的眼神看着我。被盯上的寒意让我冷静的等待着对方进行行动。
              而这冰冷的气息在过了一会之后消失了,走掉了吗?我原地站着警戒了一会,然后走到了刚刚扔出去手电筒旁边,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撞到了哪里,这玩意看来已经不能用了。假如有一个擅长维修机器的人在就好了,你这么想着。
              在这黑暗的走廊之中,你不得不面对两个选择,一个是在黑暗之中探索其他的教室,另外一个则是返回明亮的医务室。你选择了后者,虽然与根本就看不见的敌人为敌的话,光线并不是什么重要的因素,但在你并不了解中的地形战斗,出现了你以为是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其实有一个椅子存在这样的情况就麻烦了。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失误都有可能导致你的死亡,处于谨慎,你决定暂且待在医务室里。


              IP属地:澳大利亚10楼2017-11-13 14:46
              收起回复
                医务室里并没有什么好看的,该找的地方你都已经找过了。而你也尝试着去修了修手电筒,像是把它的电池拿出来再塞回去什么的,但是并没有什么用。看来这手电筒坏的比你想象中还严重。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你注意到头上的灯越来越暗淡了,要是连这里都变暗了,你就不得不在黑暗之中度过整整一夜了。
                你对这个问题感到十分棘手,并苦恼着应该怎么解决。虽然说这里是有一大堆做化学实验的物品,但你并不知道这里的东西到底是用来干嘛的。你甚至连一个化学方程式都说不出来,更不要提利用这里面的东西做点什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你突然注意到了酒精灯。虽然说你不清楚它燃烧的原理,但你知道怎么点燃它,只要拿一根火柴就行了。而很幸运的,在酒精灯旁边就放着一盒火柴。你把这盏灯点燃了,而头上的灯光也越来越暗,还开始变得一闪一闪的,让人感到眼睛不舒服。
                最终,你头上的灯管终于撑不住了,在一次暗掉之后不在亮起来。而这屋内仅剩的灯光也就只有这摆在你眼前的酒精灯,昏暗的火光照耀着医务室,不知为何你突然想到了烛光晚餐。你马上打消了这种感觉,烛光晚餐点蜡烛是为了浪漫,而你点酒精灯是因为只剩这个可以用来作为光源了。
                没有什么多余的事情好做,你就这么坐在桌子前看着这闪烁的火光等待着时间的流逝。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你感受到了一阵寒意。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你的脑海里浮现了出来。你稍微思索在一下之后端着酒精灯就走到走廊里了。医务室稍微有些狭隘了,如果要战斗的话还是走廊更加合适。
                寒意逐渐变得明显,你甚至感觉就连空气也变得冰冷,身体也变得僵硬。你确实的明白,那家伙要来了,虽然没有根据只有这无法证明的寒意,但你确信对方已经在看着这里了。在漫长的等待中,你开始犯困,而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你直接将左手手背放到了火焰之上,瞬间的灼痛让你马上清醒过来把手收了回来。烧伤是没办法一下子就能好的,灼痛感会在一段时间里一直折磨着你。但正是清楚着这一点,所以你才会选择这么做。通过比睡意更加强烈的疼痛来维持清晰。
                维持着清醒的意识,你听到了脚步声,从你的身后一步步向你走来的脚步声。你沉默的转身,看着这好似什么都没有的走廊。
                看不见的怪物在我身前四五米的时候动了,而我也毫不犹豫的扔出了酒精灯砸到了它的身上,火焰在它身上燃烧了起来,而我的拳头也狠狠的击中了对方。确实击中对方的感觉再一次从手上传来,不过这一次感受到的除了对方冰冷的外皮以外还感受到了灼热的火焰。
                它在狠狠的挨了一拳以后后退了几步,身上燃烧起来的火焰显示出了它的外形,一个好像大型猩猩一般的怪物,它在火焰之中哀嚎着,刺耳的叫声在走廊里回荡。看着哀嚎的怪物,我再一次握紧了拳头,毫不客气的迈步冲向对方眼前,毫不留情的直拳径直将对方打穿。
                打穿?你突然感到了不对劲,这怪物的身体有这么脆弱吗?就在你愣神的时候,你醒了。
                ......
                “刚刚可真是做了一个一点都不友好的梦啊。”你这么自言自语道,但你马上就反应过来有些事情不对。怎么说呢,你依旧处于失忆中的状态。你面色古怪的打量起周围,这里是一件破旧的小屋,屋顶已经坏的差不多了,明媚的阳光从天花板上的破洞里照了进来。而在墙角里也能看到蜘蛛已经结起了蜘蛛网,你现在躺着的,则是某个原本应该是床的东西,不过现在就只是单纯的破木板而已。
                这里是哪?你不免感到疑问,而且仔细想想,如果要说刚刚的经历是梦,那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就连疼痛都如此的清晰。
                ...
                出于许多理由,接下来换成第一人称
                ...
                我无法判断这里到底是哪,说白了,我没有记忆。在没有记忆的情况下先是经历了一个真实到异常的噩梦,然后在一个显然不能住人的地方。迷茫与混乱,这就是我现在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我该做什么呢,又或者说,做什么对我来说是有意义的呢?
                人活着总的有一个目标,虽然活着本身就是一个目标,但只是活着是不够的。我从木板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后走出木屋。木屋的外面尽是树木,看样子我置身于一片森林之中。我冷静的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稍微规划了一下我接下来的目标。首先是活下去,哪怕没有记忆,我也不想死。虽然这和食欲一样,只是人本能的欲望,我也没有违反自身欲望的打算,尤其是在我感觉自己没什么其他方面的需求以后,总感觉就只有求生欲还在。
                然后就是找回自己的记忆,虽然记忆在有些时候反而会成为阻碍,但如果要我在什么都记不住与过目不忘之间选一个的话肯定是选过目不忘。比起忘记,我更想记住。不管那记忆是好是坏,总是有那么些事情是得自己去直面的。
                我突然注意到自己的口袋有些重,好像里面放着些什么东西一般。在心里已经稍微有了预感,我把口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开锁用的万能钥匙,打人用的指虎以及不知道密码的手机。
                手机的密码是四个数字,而键盘上总共只有0-9这十个数字,我稍微想了一下,便决定试着从0000输到9999,只有这么多组合而已,只要稍微耐心一点总是有办法的。不过这并不是很顺利,只是输到0005,电脑屏幕就出现了请30秒以后再试的屏幕锁定。估计后面会一次比一次长吧,不过也罢,反正时间总是有的。
                不过既然我梦中的随身物品都在的话?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手背,和我的右手手背一样光滑。看来那终究只是梦吗?我又思考了一会,最终决定暂且先放弃思考这个问题。在那以前,我首先要去思考的是该如何活下去。
                总之,野外求生的话重点应该主要在于两点,一是居住的地方,二是食物。虽然我并没有野外求生的经验,又或者是我有但我不知道,总之我认真的考虑着如何在这里活下去。


                IP属地:澳大利亚11楼2017-11-13 16:42
                收起回复
                  首先是居住的地方,在我居住的地方首先要想办法弄一个火堆,如果让我说到野外求生,我大脑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名穿得很厚的旅行者背靠着树坐在火堆前的场景。驱除野兽,保持体温。火是很重要的。还有就是,一个帐篷?我不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弄得到一个帐篷,说到底帐篷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呢?遮挡风雨吧。
                  我看了看天,现在的天气不像是要下雨的样子,那么作用应该就是遮挡风吧。这样的话,确定一下大致的风向然后然后背靠着那个方向的大树就好了吧。不?那也是以离开这里为前提的,虽然这屋子很破烂,但好歹也是一间屋子,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那么居住的地方就这么决定了,然后是食物,虽然乱吃东西会导致消化不良,但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说到野外的可食用品,果然还是野果,水果是一种好东西,不需要进行太多处理就能拿来食用。更进一步的话,大概就是肉了。如果我能狩猎野兽,而且手上也有刀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不然解刨也是个问题。
                  而且,如果实在找不到食物的话,据说草根也是能吃,尽管作为一个...,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过去是怎样过活的人。说不定过去的我是个在大街上独自一人苦苦生存,依靠偷窃与暴力为生。虽然从现在的情况来说,这样还好一些,最起码从活下去的角度来说,我要是有着这样的过去意味着我的环境适应能力还不错。
                  当然,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想要去吃草根的,虽然没有吃过,但我不觉得这会有什么好味道。抱着寻找果树和生火的木柴为目的,我出发了。虽然这里到处都是树木,但我并不想试着爬上树看看,既费时又费力,比起这种办法,去捡起那些掉在地上的干枯树枝和树叶就可以了,没有特意去做一些费力的事情的必要。
                  没有道路的森林并不好走,我基本是在草地上行走,草丛间穿行。其中不乏带有荆棘的植物。还有就是,想要捉一只野兽当晚饭并不是什么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我手上的武器,并不是什么能将对手一击必杀的武器,只会觉得很痛而已。而第一击没有干掉对方的话,猎物就跑掉了。要是早点知道的话,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就应该先保住对方,然后再想办法打死。
                  当然,我说的是食草动物,如果是食肉动物的话,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能耐,去狩猎那些危险的家伙实在太过冒险了,安全第一。要是死了就太不值了,危险性太高,也看不到什么有意义的收获。
                  仅凭一双手可以拿的东西是没有多少的,虽然说我有口袋这种东西,但我不觉得它能装下多少长长的树枝。总之,我姑且用口袋装满了干枯的树叶,而手上则拿了许多树枝。生火的话这些应该就够了吧,我这么考虑着,也没有再继续收集下去的必要。现在的时间距离太阳下山也应该花园一段时间,手上拿着树枝也没办法去狩猎,也没看见什么果树。只能先回去了。
                  我决定返程,当是当我回头的时候却注意到了一个问题。我刚刚,是从哪里走过来来着?这里森林,脚下没有已经造好的道路存在,前进的路上充满了阻碍。近乎是理所当然的,在前进都很艰难的情况下我并没有想到留下记号。虽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这不意味着现在的情况能有所好转。
                  于是,我不得不面对一个艰难的问题,应该如何在这个偌大的森林之中找到回木屋的路。如果做不到的话,我今天大概就得在野外露宿了。实际上,没有明确可以找到木屋的办法的话,不止是今天,我大概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要露宿野外。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森林的夜晚可并不友好。
                  不过,即使去抱怨情况的糟糕也没用。我的记忆力并不算差,但面对不管看向哪个方向都只能感受到陌生感的森林也毫无办法。就算依靠着所谓的感觉一味地前进也没有看到建筑物,至于那始终悬挂于天空上的太阳,在树木的遮蔽下我并不能很好的捕捉到它的位置。更不用提我在出发的时候就没有在意过它的存在,想要根据这个来判断方向是没法做到的。
                  等我放弃寻找木屋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黄昏。光线的颜色从有些刺眼的白色变成了柔和的淡红色。说到黄昏,我的印象大多是浅黄色或是金黄色,虽然没有记忆,但我想我一定很少看见这红色的夕阳吧。
                  虽然现在的我并没有多少欣赏美景的心情,我正把一堆树木和树叶堆在一起,打算利用一种叫做钻木起火的方法来点燃它。但是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我用一根树枝对着另一根树枝摩擦,但直到我的手都因为树枝这凹凸不平的表面流出鲜血为止,我都没在这两根树枝之间看到一点火花。
                  *把另外一块树枝固定好,并在上面制造一个凹槽且往里面倒入如木屑或是干枯的树叶碎片之类的易燃物之后...
                  在我稍微感到有些泄气的时候,相当陌生的知识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这些知识应该不是过去的我失去的记忆,我在之前的噩梦之中曾有一次差点要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来的情况,但最终失败了。尽管什么都没想起来,但那个时候所感受到的那份记忆是那么的黑暗,黑暗到了只是意识到了要取回那些记忆就变得害怕。但就算如此,那些记忆也确实是我的记忆,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感到如此的陌生,就好像是我从未知晓过的事情一般。
                  但是,这其实并不是什么重点,重点是这份知识告诉了我如何更好的钻木取火。但想要实现这份记忆里的行动的话,我还需要小块而又尖锐的石头,指虎可没办法确实的制造一个让人满意的凹槽。而且,天已经黑了。
                  夜色已经降临到了这片森林头上,不管我想做什么,还是等到白天再说吧。背靠着树木,我感觉到疲惫。过去的我应该并不是什么经常做这种事情的人,或者说,过去的我或许过着很悠闲的生活吧。毕竟只是忙了一天,不,严格来说是半天我就已经累到不行了。


                  IP属地:澳大利亚12楼2017-11-14 12:55
                  收起回复
                    森林的夜晚很冷,在失去了太阳的照耀之后,气温将以一种缓慢而确实的速度下降着,最终保持在一种普通人类绝不会感到舒服的程度。而不知道是不是疲惫的原因,即使是这样寒冷的夜晚,我还是很快的睡着了。在夜晚,大部分野兽都老实的进入了梦乡,而剩下的少部分野兽则是睁开了双眼。乌鸦与蝙蝠在这黑暗中飞行,狼群在这黑暗中游荡。在这样的黑暗之中,能平安无事的度过一个晚上显然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但显然,我并没有这么幸运。
                    我躺在冰冷的学校走廊上,虽然还是同一个地方,但这里的样子和之前已经不同了。之前的夜晚是没有任何光亮的世界,而现在的夜晚则很正常,这哪没说呢,哪怕是黑夜,我们通常也是能勉强看到黑暗之中物品的轮廓的。而现在,就差不多是这种通常的黑暗。
                    我从地上站起来,我没有看到什么怪物的尸体,也没有看到之前酒精灯的碎片。不过对于这种情况我并不感到奇怪,说白了也只是梦而已。尽管,在这个梦中受伤还是会感受到疼痛的,就好像我的左手直到现在还在疼一般。
                    医务室的灯还是暗着的,看样子就算是第二次做这个梦,医务室的灯也不会从坏掉的状态下变成被修好的状态。不过既然能看到轮廓的话其实就算灯不能用也没所谓,反正还有酒精灯这种东西。我再一次从柜子里翻出了酒精灯和火柴,柜子的锁还是处于被解开的情况下真是帮大忙了,在黑暗中撬锁说不准一不小心就失败了。
                    我端着酒精灯走出了医务室,既然黑夜已经变得正常,那么这楼梯也说不定可以走了。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小心的走在楼梯上。要是有什么东西突然出来给我撞上一下可不是开玩笑的。虽然说只是梦,但我在这种感受得到疼痛的梦,我并没有去体验从楼梯上滚下去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的打算。
                    这一次没有再出现什么一直走就是走不到底,最后突然发现其实我正在向上走的情况。很平安的,我来到了在二楼与一楼楼梯中间挡着我继续前进的上锁的大门前。我撬开了锁。这扇大门没能阻挡我前进的脚步,就这么走出了这间教学楼。
                    虽然说这只是梦,但我现在要干什么呢?在梦境中现在的时间也是黑夜,校园处在一片黑暗之中,我不认为在这片黑暗之中再待着有什么用。先离开这里吧。
                    但当我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出现了问题,这所学校,明明只是一所小学,但却筑有高高的围墙,而在围墙上方甚至还有相当麻烦的铁丝网存在。这就让我不得不去寻找门的存在,这并不难,只要顺着墙壁走就好了。
                    而最终,我找到了大门,远远的看上去那是一扇铁门,应该还挂着一把锁。但问题不在这里,锁什么的只要给我时间就能解开,问题是在这扇门面前,有一只接近三米高的怪物守在那里。这只怪物看上去好像是一头被放大的数倍的狼。它用危险的视线扫视着周围,而在这黑暗的学校之中,端着酒精灯作为照明物品的我显然是无比显眼的。
                    但是对方并没有去注意我,它在看了我一眼以后就移开了视线,但当我靠近大门的时候它的视线马上就会转到我身上将我锁定。要是更进一步的接近的话说不定还会发起攻击。在对方明显带有不要靠近意味的眼神下,我只好离着门远远的看向那边。
                    没有办法,我只好继续靠着墙前进,直到再一次回到这扇大门前我才确认了这间学校就只有这扇门可以走。要不然干脆随便找个地方睡一觉,一觉睡醒以后说不定就发现自己已经在现实里醒来了?但这并不是什么普通的梦境,从可以确实的感受到疼痛和这异常的连续性就可以明白了。光是躺着真的有点可能在现实里醒来吗?
                    如果我想要离开学校,能使用的办法就只有两种,一个是解决掉这头无比凶狠的野兽,另外一个则是想办法从这高高的墙壁上离开。不管哪一个,从我手头上拥有的道具来看都不现实。
                    我既无法用一个酒精灯和指虎打倒一头巨大的野兽,也没办法爬上这光滑且带有铁丝的墙壁。我觉得,我需要去学校的杂物室里看看,那里应该放着体育器材,说不定还会有梯子之类的东西。如果有了梯子,那只要想办法找到铁丝就行了。
                    我返回了教学楼,端着酒精灯一间一间的确认教室里面的情况。很快的,我就找到了一间放着许多道具的教室。只是,这里面的道具与我所想的有些不同,锯子,斧头,流星锤,镰刀。与其说是杂物库,我感觉更像一件武器库。话说,虽然这是我梦中的学校,但这些东西都是什么鬼,如果拿这些东西进行体罚,肯定是会死人的吧。
                    我一边吐槽着一边撬开了杂物室的锁,虽然说这里很想武器库,,但也不是只有武器。还有着许多拷问用品,哪怕只是用看的都会让人感到寒意。没有去注意这些东西,我从这里面拿出了锯子和梯子,用梯子爬上去,然后使用锯子把围墙上的铁丝锯开。然后我就可以翻出去了,除了最后从围墙上往下跳的时候有可能会因为围墙的高度而摔伤脚以外,没有什么有问题的地方。
                    我把梯子扛在肩膀上,用胳膊固定住,然后拿着锯子和酒精灯就出发了。本来在这黑暗的学校之中,拿着酒精灯的我就很显眼,而现在我觉得自己变得更加显眼了,拿着锯子看上去像是个变态杀人狂,拿着酒精灯感觉像是老师,而扛着梯子感觉则像是个工人,而把这些东西搭在一起给人的感觉就不伦不类的。
                    嘛,反正只要结果没有问题就好,我搭好梯子,锯开铁丝,然后小心翼翼的使用锯子把铁丝扫开,最后爬上了这个围墙。


                    IP属地:澳大利亚13楼2017-11-14 14:05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