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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高虐】 何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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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镜子里面那张很有些小帅的脸感叹了一句真他娘的白衣苍狗,小哥在长白山呆十年了。
我收拾装备准备出盘口,王盟很悲壮的想把我拉回来,他以为我又要一去不回头了,但他的动作由于长期呆滞明显很迟缓,所以我很容易就把他甩掉走了。
我让人通知了小花,让他等我一个月,回不来就去找我。然后坐上车开始发呆。
我禁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我没带多少物资,下午到旅馆收拾装备的时候还在瞎想。这几年我这瞎想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真正吹醒我的是踏到长白山上后的冷风,路上我还是浑浑噩噩,寒颤了一下,发现已经到了石窟的入口。
几年前去的时候,“三叔”留的有路标,长白山的这里人迹罕至,理论上说应该不会有人乱动。我一路乱撞,扒拉出来一块半截结冰的石头,上面那个象征着三叔的简单笔迹还在。
我是一个人来的,但是我又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相信闷油瓶一定也在这,没准什么时候跳出来个粽子他就跟着跳出来了。但是明显的,整整十年,以他的脾气,如果真的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他甚至有可能把自己杀了灭口。
对,我相信只有可能是他把自己灭了口,而不是别的什么。我几乎不敢想。“终极”,毫无疑问的代表着死亡。
墓道里我走的不大顺,算起来最后一次来是很久之前了。人老了,不记路。我又一次陷入胡思乱想,大概是心情亢奋,影响到了我的思维和行为。我感觉这样是很不好的,很有可能闷油瓶没见到先交代在这走过一遍的石窟里头,那是最天真的。
我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约莫二百米,就看到了一只巨无霸蚰蜒。我凭着记忆往前走,却感觉到不大对头。九龙抬尸馆,怎么就剩这一个守着了?
我有一种想开枪确认一下的冲动,可能是知道闷油瓶在这里,我变得有恃无恐了。
我真的开枪了。
虽然是预料之中,我还是被这次的规模给震到了。我心说哎**,一群秃脖子还他娘的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回我有经验了,倏一下就窜到洞里头去了。我算了一下时间,离第十一年一月一日零时还差六个小时,我来早了。
我快速的就当前处境做了个判断。
这次的装备少而精,我往外扔了个照明弹,借光找到了鸟群最密集的位置。那一群鸟被吓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怪叫着把照明弹扑灭了。
我搬来石块堵在洞口以确保炸药炸开后自己能尽少的受到波及。这个过程很不顺利,那些口中猴不停的开始躁动,我不得不一手拿枪一手堆石头,这使我行动非常笨拙且迟钝。有一个甚至借机跑了进来咬了我一口,我吃痛,一下把它拧断了。
那墙垒好了,仍然有很多人面鸟疯狂的涌上来,它们比上次还要兴奋。
我骂了一句,扔出了一个小号的手榴弹,又扔出去一小块C4。炸了很大的一声动静,我估计闷油瓶都该听到了。当然余波未尽,多少伤到了我。
它们安静了一段时间,我没敢睡,一边组织装备,一边警惕四周以及时间。之后我又很快吃了点东西,开始盘算剩下那八个蚰蜒老祖宗上哪儿去了。统共这么大点地儿,刚才那么大阵仗都没出来,这些炸药又炸不死八个——我往外瞥了一眼,黑压压的都是怪鸟尸体,没有蚰蜒的。
不可能看不见的。毕竟那祖宗确实有那么大。
我感到悚然一下。
在一切已知中可以排除,那它们只会存在在未知中.用排除法,几乎已知的未知都指向一个:青铜门。
一只怪鸟粗噶的叫了一声,它们又扑了上来。
不知道有多久过去了,我明显的感受到了鸟群的躁动不安,它们似乎在遵循一种古老的生物本能在对我攻击,时间越久,它们越亢奋。
开始有更多更疯狂的鸟扑上来,普通的炸药已经完全抵挡不住。娘的,老子大老远来一回,就这么待客?!
我咬咬牙,果断的把手里剩下的C4全部扔了出去。本来没带多少,我实在没心情去算了,当时情况也确实紧急,干脆全扔了干净。
我最后向外望了一眼,那门没开,小哥也没出来。我窝进洞里,抱住头,干脆再天真一回吧!
那气浪我没感受过,我再也不想回忆。那一下子从石头里涌进来,挤的我一下吐出来了,当时感觉还不如被咬死来的舒服,而且又产生了一个念头,那坨C4扔的实在不算天真 ,那简直就***。
——————————————
我迷迷瞪瞪睡了挺久,嘴里干,又动不了。就这么在黑暗里被压着一样,一直做梦。
我梦到青铜巨门开了,小哥还是一身黑的走出来,我上去就想碰他,结果一碰就倒了,一挨到地都没了。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复苏,好像身体开始轻了,但还不能动。好像来了个大东西,把鸟都吓走了。
什么大东西,万奴王起来了?
我又试试,动不了。
算了,不动了。死就死吧,上次来就该死了,活着出去了,就当欠这儿一条命。
石头好像被搬走了,洞口有风进来了,那种不安感让我很暴躁——一种无能者的暴躁。我浑身被血糊死了,眼睛睁不开,头也转不动.
有东西进来了,听起来有两只脚。安静了很一会儿,我想它大概是没见过我这么奇怪的生物。
现在我的思维方式好像都在紊乱。
那东西拍拍我的脸,说起话来:"醒醒,你带我回家。"
我很想乍起,我想不起来这是谁了。我觉得他很亲近。我努力的想了一下,太困了 ,想不起来了。
我只好抬了一下手,表示我还活着。那东西立刻抓住了我的手。那东西的手冰凉冰凉的,像是个我认识的人一样。
我想抱住这个人,可再没劲儿了。
周围黑下来了。
我好像缓缓的升了起来,被仍冰凉的肢体环绕着,有点熟悉又很安全。
他是谁来着?我又忘记了。
周围逐渐变得潮湿而明亮,我的各种感官开始复苏。我被平放了下来,衣服被一点点的剥去,开始有温润化掉我身上的血块,动作很小心翼翼,很温柔,完全没有他提刀砍粽子时的气势。
我怎么知道他会砍粽子?
我怎么知道是“他”,而不是“她”或者“它”?为什么这么熟悉我想不起来?
我费劲儿的抬起胳膊,他伸出手垫在我胳膊下面,一点点把我扶坐起来。我眼睛还没有睁开,下意识的就力向前一倾,抱住了他。一种委屈盈然出来,我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怎么才来……"
我的声音意外的粗噶难听,这让我想看看他的反应。
我终于睁开了眼,发现他正看着我,果然是个“他”。
他说,"你闭上眼睛吧。"我很听话的闭上了,浑身都疼,但是我没有表达出来。
好像,他也从来没有和我表达过这些关于疼痛的,关于情绪的一切。
我又说:"***怎么才来,老子命都快丢了。"
我感觉他的鼻息突然到了面前,他吐出的气还是凉的,一点点的在我颈窝的地方汇聚。我想,敢情老子活了这么多年没女朋友,就等今天呢。
我本来想一头钻到这人怀里,但是我头上有很吓人的一块伤,而且我本能的感到了恐惧,一种丧失的恐惧,我又想暴躁了,还是一种,未知的无能者的暴躁。
我僵住了本来前倾的身体,他问:"怎么了?"
我能怎么了?
我终于找到机会宣泄一下我的情绪:“你管我怎么了!”
头突然撕裂一样的疼起来,我开始呻吟。那个人显然吓了一跳,很快的把我的头抬起来看我额头上的伤口。
他就是吓了一跳也没有表情,我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吓了一跳,我希望是的。
因为剧烈的疼痛,我的视野有些恍惚。我感觉有点说不出的奇怪,头越疼胆子越大。那张脸早就没了害臊,我却当作他还在害臊。
什么狗屁东西!
我猛地向前一栽。也不管够没够着嘴,其实栽到半截儿我就凉了,但是就此打住实在丢人,我只是——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轻轻的,特别轻的,用嘴蹭了他一下。没有使劲儿,我特后悔。
天,真奇怪。
望了我一眼,没什么表情。我一下子沮丧起来。我暗骂自己:"你他娘发什么春!"我又想,这人不应该这么淡定啊,都被亲了还没个反应,这算什么事儿。
他一直定定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再低头了,只好看着他。
他定了一下说:"吴邪。”
我只好装成一幅脑子不清楚的样子嘿嘿傻笑了两声,把他挣开了,我就势躺倒在地上了。
一躺,我好像真的不清楚了。
**,头要炸。
他叫我吴邪,我是吴邪吗?吴邪不是很垃圾一个人吗?
对,我是挺垃圾的,就这点来说,我应该是个吴邪。
我睁开眼看看他:“你是谁啊。”
他没多惊讶:“你不记得了?”
我想咧嘴笑一下,没劲儿,玩笑由我绷着脸来说肯定就不玩笑了。我就没笑了,我只说:“嗯。”
他就说:“我叫张起灵,你叫吴邪。吴邪你记住,你得带我回家。”
我笑了:“你谁啊你,凭什么要老子带你回家.”
他没说话,扭过去了。
我感觉这话可能有点不中听了,我又加一句:“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家在哪儿。”
他没理我。
我突然感觉他话一直都特别少,特别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对,我还答应了那个人什么。
我就很严肃的戳戳他:“喂,张起灵,我不能带你回家,我得带另外一个人回家,我答应他了。他也在这儿,你认识他吗?”
他竟然还不动。
我就还说:“你们这儿人这么少,你肯定认识他。他脑子不好使,说不定不认识我了,就天天整一黑衣服可邋遢了,都没见他洗过澡的。”
“你见到他了跟他说,有个人要带他回家了。对,我是叫吴邪是吧,你说我叫吴邪的。我那朋友跟你一样不太爱说话,跟个闷油瓶子一样,他特别厉害,你见到他可得小心点,说不定一下就被他砍死了。”
“你见到他就跟他说啊,就说吴邪来接他了,叫他别不信,吴邪绝对绝对不会害他,因为吴邪……叫吴邪的是不是都和我一样**啊,你就说让他赶紧回去,别让吴邪再等了,他等不起了……”
我怎么知道这些的,真奇怪。
他转身把我摁下去:“睡觉。”
我就睡了,我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一直在低声的说话,近乎哽咽。我仔细的听了,没听清楚。
后来很多年之后,我猛然想起来,那人一直在喊,吴邪,吴邪,没有时间了。吴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8-29 00:05回复
    明天续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8-29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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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更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8-29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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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下山之后,就住在我来时候的旅馆里。钱不够,就住一间房。
        我们住了大约半个月,每天也不知道他干些什么,就那样坐着翻一个本子,嘴里念叨点什么。我一开始还一直想找那个人,可是动不了,我就跟他说,一直缠着他去找。他说时间到了他就回来了。他说的特别温柔,好像哄小孩一样。
        我还是天天缠他,他从来都不烦,一遍一遍的给我重复。
        每天还有一个医生过来治我,我特别配合,因为他说我要是好好配合,那个人就会回来了。
        每天都是他喂我饭,我感觉特别过意不去,我就跟他说,兄弟,其实我有钱,等我好了我们回去取,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他没理我,拿一勺子往我嘴里塞饭,我感觉那一下特别狠。
        有一天我想到了一个名字,叫解语花,我还知道他叫小花儿。一瞬间关于他的一切好像有点清晰了,我知道这个人很安全。我就扯着他问:“张起灵,你知道解语花吗?”
        他犹豫了一下,说知道。
        “那你知道怎么找他吗?”
        他好像有点无奈:“你找他干什么?”
        “找他要钱啊,他可有钱了 ,到时候你就找他要钱。而且他还知道我住哪儿,能带我回家。”
        他道:“我不要钱。”
        我说:“那你总得回家吧。你家里人肯定都急死了。”
        “我没有家。”
        我知道问了个很**的问题,我想道歉,但是他很快接上来了:“你不用道歉。”
        我笑了一下。
        我逐渐能动了,能自己走两步了。张起灵估计看我已经有好转,守着我的时间也少了,他开始短时间的失踪。
        这和那个人好像很像。
        我找厕所,他不在,我决定自己来,想慢慢扶着墙,结果我手也没劲儿,很快就开始发抖,就只能用肩膀一点点的靠着墙摩擦,近乎匍匐的前进。
        我走到了,那一瞬间我特别高兴,我感觉手开始恢复一点力气了,我准备扶着墙上台阶——手刚刚抬起来就立刻开始发抖,但是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前倾。
        我摔倒了,这一下应该是不轻的,我感觉脑袋上面那个伤口刚长好又开了,后脑勺凉的,大概是脑浆子飞出来了,肯定特别像爆头。
        摔的特别清明。清明到我一瞬间想起来一个人,一个和张起灵很像的人,我叫他闷油瓶。
        他还叫小哥,我想起来了,他一直都在。
        我彻底的动不了了。
        浑身发冷,像发烧一样。烧的眼皮特重,我就顺其自然的睡了。
        我睡了很久。
        我梦到了很多东西。
        我梦到闷油瓶不记得我了,我非要带他走,他一下子就把我弄死了,我没辙。
        后来他又想起来我了,但是那时候我变成粽子了,在海底,他一个人。
        他认出来我了,我朝他笑了一下,上去就打,他只是招架。他也没有逃跑。打了很长时间,他没劲儿了,我就上去一口咬死他了。
        然后王胖子从上面跳下来了,就嚷嚷着什么,我没听清,我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
        好像在喊,天真,天真!
        闷油瓶又复活了,他喊吴邪,吴邪。
        唉,都喊我,太有名了,***是个烦恼。
        我就说唉你们别喊了我给你们签名还不成吗?要合影吗?
        他们都不动了,我就往前走,朝他们走,结果他们一下子都不见了,我跌到了一个水潭里。
        水凉的刺骨,还很深,有劲儿没处使。我就喊,我喊闷油瓶,胖子,你们他娘上哪去了,快过来!我要淹死了!
        不知道从哪来的声音一直在说,我在,我在,天真你别睡了,再睡真淹死了!
        我就回他说我没睡啊,我真要淹死了,你们在哪啊!
        没人理我了。我就往上游,使劲儿往上飘,飘不上去。
        我被什么东西奋力的向上提着,但是那水实在太深了,提了很久都没有上去。后来那东西不动了,我就往上去,我感觉它是没力气了,想换我带他上去。我碰一下它,它也凉的很。我再一看,是闷油瓶。闭着眼睛好像在哭。我就拍拍他的脸说:“小哥,别哭了,走,咱们回家。”
        他一动也不动,我心里一惊,他的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再出气了。我赶紧带着他往上游,哗啦啦的全是水,我又听到有人在喊:“天真!天真!你丫真淹死了!我们在水边上,你不出来我们就走了,你可再见不着小哥了啊。”
        我有点奇怪,闷油瓶不是在这里吗?我想了想,还是憋着气回答那人:“别!”
        我听到那人吭哧吭哧笑了。
        我一点也不想笑。闷油瓶脸色很不好,我也到极限了,刚才说话太急了。
        水越来越凉了,我快撑不住了。一个恍惚,闷油瓶化掉了。
        水还不到头——有光了——我啊啊啊乱喊一通到水面上——真有两个人。水面上白的很,像个病房。
        我哑着嗓子道:“闷油瓶!闷油瓶!”
        闷油瓶没有化掉,他活生生的站着。
        还有王胖子。
        胖子愣了一下:“天真,你这外号起得真他娘的贴切。”
        闷油瓶把头扭开了。
        胖子看我醒了,就打算去整点吃的垫吧垫吧。据他说,我晕了十三天,当时差点抢救不过来。他还贱贱的补了一句,“天真我跟你讲,你让小哥儿赶紧吃饭,好几天都没见他吃了,哎呦,阴森森儿的搁那一杵,跟要掐死你一样。”
        我嘿嘿笑了两声,难听的很,所以我又不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8-29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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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ω^)↗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08-30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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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8-30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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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你陪我的眼泪啊啊啊啊啊啊啊哭唧唧(´;︵;`)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8-30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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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8-30 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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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加油啊。期待下面的剧情。


                  9楼2018-08-30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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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这个帖子,主要想纪念一下,毕竟混迹瓶邪吧也有几年了,很少发言,基本就是看文,这次想把自己喜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9-01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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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应该没有结尾,【不是要坑】慢慢搞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9-08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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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的多好啊!求别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9-08 16:12
                        收起回复
                          只有我和小哥面面相觑,说是面面相觑,只是我在死死的看着他。
                          他忽然扭了过来:“吴邪,我没有时间了。”
                          我一下子懵了,我本来干涩的嗓子开始撕裂的疼。我应该知道很多东西,就像是一座城墙,我曾经很奋力的想要越过去,甘愿为了墙外的风景粉身碎骨,可是到头来,那风景远的像是虚空。
                          “我要走了。”
                          “小哥,我嗓子疼。”
                          “吴邪。”
                          “我嗓子疼。”
                          他看起来想叫医生,我不知道哪里串起来一股邪火,几乎是怒吼的喊住他:“张起灵,***还想去哪儿啊!?”
                          小哥已经走到门口了,头也不回:“吴邪,你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喊我。”
                          我心里一紧,还是很强硬,因为张起灵不可能什么都知道,所以抵赖甚至也有可能。
                          “放屁。”
                          “吴邪,我不想长生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9-16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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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长生了。等量代换一下,他就是想死了。我被噎的没话说,而且在我,我是吴邪这个身份的立场上,我没有理由并且没有能力去干预他的死。
                            完全没有能力。
                            我同时也发现,我一丝一毫都没有接近过他,我无法揣摩他到底想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想,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很显然的都经过了深思熟虑,而我甚至从来无法窥探到哪怕一点。这是他被训练成那样的,我安慰自己。不是因为他对你怀有戒心,他对所有人都这样,一定是的。
                            “行,你要自己去找死,你去,你死了我就自己去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9-23 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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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8-09-23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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