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1998年的胎盘顺着轨迹落下,血肉变成了赤红的孩子。她满身赤裸的来到这可怖的世界,足踝被舆论剥去皮脂,骨头是脆弱的焦炭。黑色从发旋浇淋,海洋似乎倾斜了,窒息感淹没过她的气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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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能够燃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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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攥不住希望,便只能够死死拥抱住自己。冷和黑,这漫长无尽的黑夜在酒精的作用下令人感到困乏。深夜中无尽增长的负面正如鬼魅般作祟,她恐惧在战栗。肌肤的温度逐步坠地,正如那颗脆弱且阴郁的心脏似失去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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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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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忽的被电亮了,黑暗被中央扩散开的明媚挤出了房屋。嗓音骤然炸响在耳畔,她落入一个怀抱,清浅的,温和的。
- “听我说,我们都是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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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