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儿揉着惺忪睡眼,扯掉身上的断章的海藻,不刻意去强调诗人的风盖,一璧思考笔法冲淡或者舒牧的前提,是力求桌案无有遮碍,或从这一点推拒诗人;一璧背离诗海而登上海岸。
五月江海凝光比之六月雷霆收怒更为隐晦,一时间破解无门。褶褶裙和薄薄罗盛来风声雨声,而小女子只关念精心织就的留白能否焚烧生命的杂芜。
忽然就陷入百无聊赖的境地,说是顺手也不尽然,是厌弃庭除的湿冷就着门缝深深浅浅来扰人,户牖合上的一瞬,才发现将书房主人隔绝在外。
“阿兄我好困,我不要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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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哪里有宽容的律法审判我的魂灵,以及催败轨迹不容分剖跌宕心曲。不能指上听,已经是十分遗憾了,但眉弯还要仿若三分月明。
又在说些不相干的话了:“阿兄,天放晴了。”
正是出门的好时机。我知他晓我弦外音。
何必要什么回答呢,何必要什么理由呢。静静与他相峙,少年眼眸如洗,影沉在秋塘,等待一程日朗风清或者山穷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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