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募人设2:先生 蒋文康(名字可改)
除了二小姐魏琢真,你很少再从别人口中听到“先生”的称谓。你在城南有座书堂,名为定慧书堂,那里学生寥落,魏琢真就是其中之一。你的父亲曾是范真军营中的谋士,他死后,你想为这桩冤案平反,继而独身来到这里。作为偏远的旁支,你没有得到都中蒋氏任何的援助,贫困纠缠着你,但你也因此遇见了魏琢真:她曾在你穷困潦倒的时候,请你吃了一碗馄饨。你的身体愈发差了,你也知道,堂中另外几个零落的学生,也是在她的吩咐下才请你授课,这是她唯一能维持你收入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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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皮戏风参考:
魏二小姐
身心皆是雨,意态也刻画的十分狼狈:鹅黄的裙辨不出花纹的痕迹,发丝也黏稠在鬓间一动不动。如若不是圆履为此沾染上风雨的痕迹、捧药跌撞着跑进房中,恐怕浑身早已僵硬得如泥塑的娃娃。还以为在幻想下,能如期迎来视线,在无奈笑中,可以耍娇一般地接过巾帕。但眸中一寸寸黯淡的光芒足以昭彰结局,或者说在浓雨早已盖过阵阵沉缓的呼吸声时,心也如低坠无境深渊。尽管如此,仍怕自己有任何轻浮的举动打扰到他,便只是无碍地、温柔地注视着他,也不以为倦,看他清隽的眉,看他安静的眼,看他高挺的山庭,才终于要以一颗愿意无言确认的心去伸手感受比雨更冰凉的温度。即使没有将视线放在可以感知到雨的窗外,也能凭声音了悟到黑幕之中。雨轻似絮洒落在初遇,雨珠如瀑则坠在如今。不同的是,那时在雨中见花是花,看草是草,即使兰蘅含经受风的磋磨,也能倔强地在雨中吟诵着自己的烂漫;而今才终于读懂雨,树木洗进铅华已不再欣喜若狂,只是窗檐垂雨,与台阶共泪、互诉衷肠。细眉早就凝作小小一团,睫羽上沾染的碎晶已无需再去分辨是雨滴还是泪花,抑或二者皆有,或者再准确来说,雨即是泪,泪则是雨。如身抵浮萍,以此紧紧拥住他,想开口说话,但久不能语,透过泪睫去看,世间所有都开始模糊,只好滞钝地控诉着:“原来一向端方雅正、包容万物的先生也会嫌雨声太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