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
——一封道别的信
致莲藕奶奶
亲切的鹦鹉：
你好，见字如面！当你看到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茶峒工作了。以前，我不想走；现在，我不愿留。不想走，是因为那些人、那些事，是我所看重的，是可贵的，是深刻的，是我不想失去的；不想留，是因为曾经那些支撑我留下的因素已经变化了，已经消逝了，已经不在了。所以，是时候离开了！
首先，请原谅我在此信中对你的称谓，因为我担心你会有什么不愉快的想法罢了。
另外，请允许我用这样一种方式同你问好，因为我无法有更好的、更直接的方式，即使有更直接的方式，我也害怕我不能如此清晰的进行表达，从而让你明白我的意思，也只有用这文字，才能将我的想法悉数托出，而我也会尽可能的将我想要表达的东西描述清楚。
其次，请你原谅我在下面将要诉说的内容，如果冒犯到你，让你感到不快，那希望你将这些内容看作是某一位佚名作家写的小说，是别人虚构的一个故事而已。
事实上，这信的开头，我已经换过好多遍了，最后，经过反复斟酌，也是偶然，觉得这样的开头也许更加了然、合适。
人生既是必然，更是偶然。“六”和“藕”必然是要相遇，可这也只是偶然。正因为“六”的觉醒，“藕”的刚强，他们在某一时刻相遇了。可终究，这是偶然。因为它们在人生中某一个岔路口，做了必然又偶然的决定，所以，他们必然是要分离。为着这相遇，也为着这分离，六将它想要对藕说的话语写成为《六致藕书》。

那些偶然和必然
很多次，我都在思索，发生在我们之间的那些事，是偶然还是必然。
从最开始的分数、名次、选岗，到小镇时宿舍的门牌号、工作岗位，再到后来工作的调动，是偶然还是必然？
我始终相信，世间之事，都是无数个偶然连接而成的。我们的人生亦是如此！而这无数的偶然，终究成为了必然。
我基于自己的分析，选择了小镇的和你相同的职位，如果我当时分析时多考虑或者少考虑一个因素，我就可能去了其他的地方。我因为晚到一个星期，所以剩下的宿舍的门牌号只剩下XAX比较符合我偏好“对称”的喜好，不然的话，我就选择了另一栋的宿舍了。如果不是因为我晚到一个星期，我也不能够被分在同你一个办公室。如果不是因为某些“人”的因素，我想我也不会到X单位；同样的，如果不是因为某些“人”的因素，你也不会到X单位。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一根筋”和经验不足，我也不会直到和你一起调动。如果不是形势的需要，我们可能也无法顺利调动；当然，这期间偶然的因素如此之多，我就不便细说了。偶然，是多么无奈的词语，同时又是多么让人充满憧憬与想象的词语。正因为有了这么多的偶然，组成了我们人生的曲线的必然。而我们的人生，竟然在这偶然与必然之间，有着长达3年多的相同的工作经历。这不禁让我唏嘘、感叹，进而无奈，因为这也是偶然！
我们都一样
人世间，我们能了解的人很少，了解自己的人也很少，而我们最了解的，只能是自己。
爱屋及乌是我，当我喜欢一件东西的时候，我会非常喜欢，恨不能时刻关注、把握、控制，也会喜欢跟这件东西相关的一些东西。同样地，恨屋及乌也是我，当我讨厌一件东西的时候，会非常坚决、决绝，会对这件东西进行不容置疑的否定，也会连带否认与这件东西有关的其它东西。
我不自觉地带有强烈的控制欲，对于自己想要掌控的东西，希望时时有回应，事事都知晓。但同时，我又无比洒脱，对于某些东西，我可以无所谓，无所谓到轻描淡写，无所谓到随它而去，不眨一眼。
你，也是这样吧。
这也是我时常能够知道你在想什么的原因，哪怕只看了你的眼神一瞬间。

关于“奶奶”这个称谓
我已经不能记起是在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为你起了这样一个只有我自己使用的对你的昵称。我现在有记忆的，可能是因为用以回击你对我起的绰号吧，而之所以用这个词语，可能是因为你对我像老奶奶一样的啰嗦吧。说到这里，我想说，这个词语在你未来的三十年里，应该都不会有人说起，可是我相信，在未来的某一天，当有人使用这个词语称呼你时，你应该会想起，在许多年前，有一个人曾经这样称呼过你，那一刻，关于我的记忆，你应该会想起一些，或许会怀念一下我吧！如果能算的话，这就算是我埋在你脑海里长达三十年的种子吧！
傲慢与偏见
傲慢与偏见，这是一本小说的书名，讲述的故事我相信你是知道的。我认为，这本小说中的“傲慢”指的是拥有良好家世的男主角在见到女主角时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偏见”指的是女主角对男主角的不符合实际的态度。
为什么提到“傲慢与偏见”？因为在我的感受中，我和你即是小说中表现出来的那种状态，而与小说不同的是，你的表现是傲慢，而我是偏见。因为你的一些表现，我对你产生了偏见，而我不知道的是，其实你可能并没有傲慢，只是你就是这样的人，这是你表达自己的方式。这一点，我是在后来才逐渐发现的，通过了一段时间，我才将这种偏见纠正了过来。基于此，我将“傲慢与偏见”作为此信的标题。

一些需要向你道歉的事
细细想来，我同你的交流并不多，如果不是因为其间发生了“某些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透的事情”，我想我们的交流会更加顺畅、比现今的状况多得多得多。在我同你能够融洽的交流的一年零八个月的这段时间里，有过欢乐的、愉快的、悲伤的事情。回过头来仔细地反思与你相处的那段时间，自己深深地感觉到，有几件事做得不那么妥当，应该真诚地向你道歉。
车牌。某日，在食堂吃饭时，席间你们聊到开车、驾照等话题，也许是为了打趣，也许是为了说话，他们同你开着玩笑，也是开着你的玩笑，我在一旁没说话，毕竟我也没有“资格”说话，只是在一旁看着你们，憋着不想笑。中间搭话问到了我，我只是说你确实会开车，昨天下午某某还帮你的新车上车牌来着。这件事，后来回想起来，个人感觉我做得不妥。殊不知，那时的玩笑，或许是后来扎在我心头的刀！
冷落。某夜，和你一起加班得有点晚了。因为你的车好像开去修了，所以如何回宿舍是一个问题。当谈到这个问题时，你说坐我的摩托车。可是，在我的观念里，你就不应该在那十月底，薄寒轻袭的夜里，受那冷风吹，你应该是享有最优照顾的那一位。想到有一位“对你比较好”的同事有车，所以我说，你坐“那位同事”的车吧。那年惜花不知所措，为它冷暖却是冷落。殊不知，别样的关心，原来才最冷人心，最后伤了自己的心！
花。我深深地记得，2017年8月28日的晚上，是我见过的你最激动的、悲伤的时刻。那摆在你门口的花，让你异常绝绝又激动；那翻越的行为，彻底让你歇斯底里，让你异常愤怒；你高喊的滚、你狂怒的气，成为我记忆里那晚的基调。后来，我同你通话，你向我嘶吼着，那时的我能理解你的愤怒，但我却不能理解你为什么如此激动，就连对我也是那么的充满怒气。这一切的一切，我都记得，也许这一生我将无法忘记。后来，或许，我似乎是想通了一部分罢，但这些想法却遭到了你无声的否认！回望来路，也许是：初识以为花开为他人，不想花开却无香，分明闻得花香伴我身，却道此花不曾开！
以上几个时刻，我深深自责，对于其他的可能伤害到你的地方，我也深深地向你表示抱歉。以上三件事，对你或许已经远去，可在我心里，却是难以忘记！或许还有其它的时刻我做得不妥，但我已无法记起，这一点，希望你见谅。

一些需要感谢你的美好瞬间
在与你和睦相处的一年零八个月的时光里，同样也存在着一些欢乐愉悦的瞬间，这些瞬间让我铭记在心。
傍晚的山风。那是刚到小镇里工作的时候，那天下班你问我是否一同回去，我说要晚一点。你先走了，约摸不久我出发了，我是为了锻炼跑步回去，正好在路上撞见你，你提着刚买的日用品。我说帮你提，你也没有客气，我们朝着宿舍缓缓前行，那是仲夏时节，傍晚温暖的山风吹过来，那一刻是那么美妙。
档案室。因历史原因，单位的档案室过于杂乱，作为单位的新人，整理档案的杂活自然落到了你和我的头上。因为白天要应付突如其来的杂活，所以只能下班后加班整理。我们用了一个多星期的下班后的时间整理那些资料。是什么让我觉得美好？或许是那寂静的档案室、黑黑的走廊和专注整理资料的你构成的安静时刻，是你嘲笑我的害怕时泛起的微笑，可档案中记载的凶杀案在寂静的档案室、黑黑的走廊中，确实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赛跑。某日，L姐的大女儿来到办公室，我感觉你对这个小姑娘满是喜爱，她也挺亲近你，当然也亲近我。中午时分，我们三人一同去吃饭，饭间我们愉快的聊着、笑着。饭后，散步回去的路上，我同小姑娘玩赛跑，我追上她并抱着她高兴地转圈，转的过程中，我看到你笑得前仰后合，那种笑是彻底的、纯真的，你的开心让我更加开心。那一刻是我见过的你最为开心快乐的时刻，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这样认为，后来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笑了。
其实，美好的瞬间有很多，有吃锅贴时你白我的眼神，也有和你争吵时莫名的气氛。遗憾的是，不敢、不能一一细细地回忆了，毕竟，逝者如斯，不舍昼夜，无数个偶然组成了现在道别的必然！

误会
在我看来，我们之间确实是有一些误会，而这些误会，却没有机会再去解开了，曾经没有机会，以后也没有机会了。多么希望曾经的我谨慎一点，也多么希望曾经的你放开一点，或许这样，这些误会就不会产生了，可事实上，以我们的个性，这种误会是必然发生的，即使时光倒流、岁月回拨，这样的误会，组成误会的这些偶然，依然是会发生的，我们都无法改变。
世间之事，习惯就好；世间难事，放开就好。这些误会，对我而言，是难事，是意难平之事，而我，也只能做到放开，这样才能让这些事情的影响最小化，收拾行装，继续前行。
两次生气
我不是一个喜欢生气的人，一般情况我也不会生气，而让我生气的事物里，一个在于思想层面，一个是恶意的人身攻击。
回望我们相识的五年零八个月，我曾经生过你的气，两次。
一次是你没有坚持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做了人云亦云的那个跟随者，并且跟随着伤害了别人。一次是你对别人进行了人身攻击，而且是与一个你曾经极度愤怒的人一起去进行人身攻击，攻击的是别人的劣势，用的是最伤人心的文字，而让我生气的地方是“与一个你曾经极度愤怒的人一起”与“最伤人心的文字”的结合，当时你附和了这个“你曾经极度愤怒的人”，并赞同了这“最伤人心的文字”。这一点，不仅让我感到生气，更是震惊。

那些事情
写到这里，我想跟你聊聊那些事情。
还记得，男孩的鹦鹉，这是一个故事，是一个你可能看过的故事，也可能没有看过，但我认为你应该是看过的，这个故事是写给你的。
还记得，我一直想要写一首民谣，也一直在写一首民谣，可由于很多原因，一直都没有完成，可能今天写好的东西，过几天发现不好就删了，反复多次总感觉写的东西不如我意，我希望以后能够完成这首民谣。
还记得，曾经弹了《梵高先生》的前奏，我写道：梵高先生的前奏，都那么忧伤，像思念你时的我，想与你攀谈，又害怕你冷淡。说到歌曲，除了推荐你去听一听《梵高先生》，也建议你去听一听《董小姐》《老男孩》《真的爱你》，《后来》《同桌的你》《不再犹豫》。
还记得，有一次，面对小镇如诗如画的美景，我写道：好久了，又一次体验行走在画中的感觉，久违的熟悉；让我感觉到静谧的地方中，一个是阳朔，一个就是这里，清晨醒来，展现在眼前的就是美丽的画卷，怎不令人心生喜欢？而有你的地方又总是令人欢喜……
还记得，曾经写了一首诗，一首五言绝句，可是这首诗我只能写出后两句，前两句无论怎么填，我都觉得不合适，不合适！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填完整。
还记得，曾经有一天下午，在小镇里，我搭你的车回城，我们在车上谈到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而我当时确实是想向你表达一些意思的，可是我不敢，我担心我说出口以后，会发生我无法控制又无法挽回无法面对的事情，所以那一刻我心中很憋屈，想说又不能说的感觉，可以说是憋出了内伤吧。有一次早晨搭你车，给你带了面包类似的早餐，可是你却没有吃，给了其他人，这点让我好生不自在了一阵子。
还记得，从2019年的2月份开始和你冷战，到11月底我们和好，可是短短一个月以后，我们又开始了冷战。我一直思考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原因。虽然你往往让别人自己去思考原因，可这件事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思考清楚。或许你已经忘记了，但如果你还记得的话，我是很想知道原因的。
还记得，为了提升理解力，我曾经去了解过明尼苏达人格，也进行过明尼苏达人格测验，测验的结果在一定程度上符合实际，可有些问题我无法理解。
还记得，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以为我是理解你了，可是，后来的发展，却让我发现，或许我认为的理解，只是我认为的理解，是我错了而已。
像我这样的人，可能总纠结于这些小事吧，可一定意义上这些事情又如此重要。

争吵
有很多次，在睡梦中遇到了你。
有一次，在三天的夜里遇到了你两次，第一次我写道：在初秋的凌晨6点梦见你，惊醒，既开心又难过，开心的是梦见你，难过的是在梦中争吵；第二次我写道：已经连续三天见到你了，其中两天是在梦里。
或许，在我们时间不长的一年零八个月的相处中，和睦只是一时的，争吵才是主旋律，这让我的多次梦境依然是在争吵中。记得曾经同一个朋友聊天时，我说道，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或许都是来寻找“另一个自己”的，我们这一辈子都在寻找一个和自己能够“互补”的人，以弥补自己的不足，两个人在一起能够成为一个新的、更好的“个体”，可是我觉得，我希望寻找的“另一个自己”，是真的同自己相似的个体，这两个“个体”在一起不是“互补”，而是“相爱相杀”。在我说这个话的时候，我其实已经知道，这个和自己“相爱相杀”的人我其实已经找到了，只是我不敢、不能去争取，因为我怕失败、怕这个人不高兴！而事实上，我是极其讨厌争吵的，我希望的生活是安宁静谧的，是和谐愉悦的，长期的争吵是我不能容忍的，但是作为生活调剂，偶尔的争吵是可以接受的。
咳嗽、贫穷和爱
记得在小镇里时，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世界上有哪三样东西是无法掩饰的？你立马说出了答案，那一刻我知道你跟我一样看了同一篇文章。细细想来，这三样东西确实是无法掩饰的。
咳嗽。这是人的生理本能，确实无法掩饰，同样地，其他的生理本能也是无法掩饰的，具体是哪些我就不一一列举了。
贫穷。一定情况下，这是可以掩饰的，但确实无法掩饰。一个人，在贫穷的环境中的时间长了，自然会形成固化思维，并在他的言行中表现出来，而且这些表现却都是无意识的，自然会被人发现，“贫穷限制人的想象”就是生动的体现。我出生寒微，从贫穷中走出来，我自然对这些深有体会。所以我认为，可以穷，但不能傻。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人，不会害怕未来是否光明。正因为从贫穷中走出来，所以我不会害怕未来是不是富有，但我告诉自己将不会再回去，我的目标自然是富足，而且我也相信我的目标必定会实现，只是时间可能会久一点。
爱。在这三样东西中，“爱”是最容易掩饰的，但确实也无法掩饰。对一个人的爱，在表面上可以不显山不露水，在行为上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表现出具有敌意，但真正的想法却会在日常中不自觉地表现出来，也会在眼睛这扇“心灵的窗户”中有所表露。时间一久，“爱”自然而然地就显现了，而且自己是无法欺骗自己的。例如，我就骗不了自己。

人生中唯一一次
我一直记得，你的年龄比我稍长两年零几天，按礼来说，应该是要将你作为比我年长的人那样尊敬的，可是，在我的脑海里，从来没有觉得你比我年长，我一直将你看作与我同龄甚至是比我更年轻来对待的，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跟你相处时，我觉得应该将你保护好，只要我能做到。尽管，我知道这可能是不合适的，可是，我觉得我应该是要这样做吧。
还记得我曾与你提起过的那个话题吗？如果有人大声的喊出你的全名，不是要骂你就是要表白。骂你，我是做不到的。我想，不出意外的话，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明确地向你表示：藕啊，我反复思考了好久好久，最后，我发现我是真的爱你！
请你原谅我，希望这两个字不会让你反感，不会让你不高兴。
卑微就在这里，就算是以这样的方式，我依然不敢肆无忌惮、大张旗鼓、无所顾忌的写出来，因为我怕，怕你反感，怕让你不高兴！也正因为如此，每每有人偶然谈到你，我都只能尽力回避，而且也只能表现得对你满不在乎，谈到的相关问题我只能矢口否认。或许以后，只能是“有关于你，绝口不提”。
忘记
在我的认知里，要想实现真正的忘记，有两项必备要素，一是时间，二是物理隔绝，缺一不可。常语有云，时间会冲淡一切。不错的，随着时间的向前，所有事物的印记都会淡化，时间如水，冲刷着河床上的石块，日子久了，石块的棱角也变成了圆角；时间如雨，冲刷着人们走过时留下的脚印，一场雨过后，脚印就不在了；同样的，时间冲刷着脑海中的记忆，日子久了，记忆就逐渐淡化了。物理的隔绝，消除了唤起记忆的机会。常语有云，睹物思人。如果看不见与之有关的事物，则便不会勾起心弦，泛起波澜。所以啊，最好不相见，便不会思念。而我，为着这忘记，便要离去，这万字长文，承载着我离开的原因。离去后，剩下的就只能交给时间了，也许要几年。
可事实上，有一些事物，我却无法忘记。比如说，一些数字11.3、7.3、9，一些字母V，一些其他的事物，如未名湖、三亚的论坛、某一个新闻社、《诗经》、兔子等等，都是触发记忆的开关。主动忘记是痛苦的，而记起更刺痛人心，希望以后忘记过去以后，不会再发生想起过去的事情，我希望是新的际遇、新的光景。

希望
人生年华也不过几十年，美丽青葱岁月又如此短暂，在人生最美好的年华，我希望你拥有幸福的生活，收获喜悦、收获快乐、收获满足，但同时，也收获只有那一位“你在乎的人”才能够带给你的悲伤、生气、患得患失等等人间“五味”。所以啊，如果以后在你的生命中出现了真切地对你好的人，而这个人又刚好长成了“你喜欢的样子”，我希望你能够“从笼子里出来”，不要把自己封闭起来，敞开心扉地与他相识、相处、了解，去好好感受人间的“四月天”，因为，掉落凡间的仙女也是带有烟火气的，人间的快乐，如果不用心体会，那便是虚无的。真心地希望你能够找到一位对你足够好的人，足够理想的人，能够影响你的情绪，又不左右你的情绪，可以让你欢喜，也可以让你心忧，可以成为你人生航程中坚实的避风港、强大的推动力、浓雾中的引航灯。
无法再保护你了
我欺骗不了自己，我与欺骗自己的自己和解了，坚定了对你的态度。从那一刻起，我就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保护你，或许你未曾有所感觉，如果是这样，那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因为我不能够让人发现我这样的举动。究其原因，是我没有正当理由对你好，我没有资格对你好，说到底是我自卑。“假如我年少有为不自卑”，这写出的是多少人的故事，是多少人的无奈。仔细回想我们和睦相处的一年零八个月时光，其实有些时候我都在无意识的保护你，只是当时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以后啊，我再也没有机会在自己能够够到的地方暗中保护你了，加油吧！希望未来有其他人做我曾经做的事情，静静地，不让人知道。
说这一点，并不是标榜自己，也不是想要得到你的认同，只是我确实感到无力，感到遗憾而已！

你好，再见
写到这里，我知道，时间到了，是时候正式向你说再见了，一想到未来还有几十年的时光要度过（如果我能有几十年的时光的话），我就感觉到说不出的憋闷，姑且把这种感觉叫做憋闷吧，毕竟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而一定要把它描述清楚的话，那“爱而不得”也许是最合适的表达。告别与告白，其实都需要勇气。一路走来，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知道，以前的时光不会再轮回了，虽然我想说我们有缘再见，可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以后将不会再见了。
《你好，再见》
世间难事
必有两情相悦
人生幸运
再无一见钟情
道不尽的千言万语
欲与说的都在笔尖
谢谢你
带给我的欢快岁月
谢谢你
教会我的沉默回应
如果可以的话
我宁愿只说你好
不说再见
可是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这辈子
我们都不会再见了
那就好好告个别吧
时光的河入海流
终于我们分头走
请允许我再对你说一句
你好
BY
再见
牧马人
2021.09-2023.05

已关注

自己给自己盖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