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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华丽与颓唐+(瑟法) BY Ulo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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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0-08-23 21:27回复
         「您要记得您的身份。」瑟特总会板著脸告诉他,然后嘲讽他:「你看上去这麼寒酸,要是不挂上这样大一片黄金,只怕朝臣都弄不清楚你是王子还是仆童。」他听见这番话就会噘著嘴,一溜烟地甩开瑟特躲到花岗岩宫柱下的大瓮里,待西蒙或父王经过再冷不防跳出来吓吓他们,有时候玛娜也会加入他的游戏。
        
         等他年纪再大一点,就没什麼机会淘气了,他穿上镶金边的亚麻衫,被迫著端坐在实心雪松木桌前,摊著一卷莎草纸给瑟特指指点点。瑟特教的学问一向很难,而且瑟特冷峻的脸上实在没一丁点儿耐心,说过的话不再说第二遍。要是亚图姆自己没听懂,又会惹来结结实实一顿羞辱。
        
         在还不懂羞辱的年纪,亚图姆可以找机会打马虎眼,弄翻一整杯角豆果汁,趁瑟特手忙脚乱时扑到他胸前扯他雄眼镜蛇的头饰,推推搡搡缠著瑟特召唤出精灵兽陪他玩。等他十三岁之后,姿态开始端凝成熟。他的成长完全否定了瑟特对他未来长相的推测,他一点也不庸俗寒伧,相反地,他逐渐成型的仪表高贵得令众臣惊叹,血玉一般的眼瞳搭配著玉髓玛瑙的艳红耳环,蜜色的肌肤,早熟的洗练,只消他看上谁一眼,谁胆敢不敬畏地恭迎他一声:「王子殿下」。
        
         只有瑟特在他成长后依然视他为孩子,因为瑟特依旧是他的教师。他亚图姆在众人面前尽管威风,上了读书桌后瑟特依旧贬低他是个拙劣的庸才,虽然他自觉得比起同年龄的少年来说,他已经是智慧之神钦点的天才了。瑟特要不是沈默不语,就是冷嘲热讽。
        
         瑟特的性格就跟他孔雀蓝的眼色一般,忧郁,冷酷,善变,狂傲。其实瑟特也只和他差了六岁,就伦理资历来说绝对做不成皇子的老师,可阿克那帝神官偏偏就指派瑟特来教他,瑟特的胜任程度也不让他父王失望,真是苦了他亚图姆。
        
         亚图姆将耳环拿在手上,他打定主意要等瑟特回来后,执拗地要求瑟特替他重穿耳洞。真奇怪,他一想到从前瑟特掂起他的耳垂,眯细了眼睛刺穿他的血肉,心底就悄悄油然起一股酥麻。
        
         亚图姆走著,经过宫中整亩莲花池,蓝莲花与白莲花静谧地摇荡在水面。他只要一见著蓝色就会想起瑟特,在瑟特离开的这半年内,他不晓得被寝宫里那只郁蓝水晶杯折磨了几次。他每早在寝褟上睁开眼睛看见那只装淡啤酒的艺术品,他就会下意识地细数:距离瑟特班师出境征战已经过了几天?
        
         日子真长,阿蒙神太慷慨,赐给他太多时间等待。本来敲定三个月就会回底比斯,军饷一配错,多延了一倍时间还不确定回不回得来。他惩处了十来个书记官,每天到神庙里祷告的祭品投到尼罗河里,都可以断流了。他也很诧异为什麼自己的心思会为了瑟特如此劳瘁,瑟特只不过就是他从前的老师,现在常常忤逆他的神官。
        
         亚图姆已经堂堂做了法老,但他才十六岁。严格上来说他从没见识过什麼叫战争,他对战争的了解来自於老臣慷慨激昂的叙说和文献上的记载,夜阑人静时他常常躺在他那张狮蹄形床脚的金漆木床上,被淡紫色的纱帐围绕著,拥著上好的金线亚麻薄被想著战争的惨烈和残酷。肆虐的弓箭和暴乱的马蹄,不断戳刺著的长矛和挥动著的短刀。
        
         亚图姆害怕著瑟特在那其中受了伤,瑟特离他这麼遥远,就算伤讯由精灵兽传递回来,他也去不到瑟特身边,见他一面。想到这他不禁自嘲地惨笑了,说不定瑟特根本不想要见他呢?平日的瑟特对他表述的关心,或许也仅只於君臣罢了。的确,他们平常在殿上殿下就是普通的,甚至是不睦,意见相左的君臣。但只有他父王驾崩的那个晚上——其实他已无法区别那个晚上所发生的事究竟是他的梦境或是现实?当晚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完全僭越了君臣的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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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2010-08-23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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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阿克那姆卡诺王一病不起到今晚,已经整整拖延了七个月。亚图姆才刚从父亲寝宫里逃离,室内弥漫的安息香与没药草混合蜂蜜的香精,让他感受到死亡的沉重甜腻气息。
          
           他的父亲已经不再威严了,亚图姆行经露台,急急忙忙像是要摆脱不好的记忆般穿过银河星斗下,往王子的寝宫回去。他想起几分钟前他还握著他父亲绛紫色的枯手,那手被病魔吞噬的形销骨立,他觉得恐惧。恐惧他总认为永远屹立不摇的父亲不久於人世,恐惧法老王这个沈重的担子即将掉到他肩膀上,他根本没有准备好。他回到自己的寝宫,要侍从拿捣碎的薄荷和冰莲花水进来,但后来他改变了主意,他喝了金杯里盛的烈啤酒,想令自己快点遁入睡眠远离沈重的现实。可惜他越喝意识越清醒,情绪不稳定,一气起来他索性拎了整瓶的酒去找玛哈特对饮,但他才刚走到半路,就给瑟特撞个正著。
          
           瑟特穿著湖水蓝的亚麻衫,披散著褐发,一脸戏谑地问他:这麼晚提著一大壶酒上哪儿去做生意?亚图姆不甘示弱地回应了几句,其实他当时头有些晕,就这样半路改了目的上瑟特居所去,瑟特提了盏牛脂油灯,灯芯火在夜色中摇曳,像穿著透明舞衣的努比亚女人跳的袅袅的舞。
          
           其实亚图姆不知道为什麼每当臣下们看见那样撩人的舞姿总是目瞪口呆,他知道描绘著矿墨眼线的舞女们很美,但那就是美,那美底下隐藏著什麼有关情色爱欲的讯息,他是一概不知的,也没人告诉过他。
          
           亚图姆和瑟特坐在无花果木雕饰的长卧褟上,对著天台外面一整片蓝莲花池喝酒。亚图姆至今还记得椅背上的羊角装饰和银酒杯上的花瓣形。他有些微醺,开始埋怨著瑟特怎麼没教他关於怎麼面对他父亲即将到来的死。
          
           「您要学的话我倒是可以告诉您。」瑟特回答他,但瑟特的表情是凝重的,若有所思的。「我可以一一告诉您我父亲母亲死的时候我是怎麼面对。」瑟特偏过头去啜了口酒,亚图姆望著他英俊冷冽的侧脸,知道问错了问题。
          
           亚图姆急著想让他们对话的气氛转换,糊里糊涂地提到宫里新来的舞女,其中一个穿白纱的每天都会在他寝宫窗台下放一朵盛开的粉红睡莲。
          
           「我没想到您对舞女会有兴趣。」瑟特说著,若有似无地谴责,又似乎在自嘲。
          
           「我才没有兴趣。」亚图姆极力否认,不知道是酒精还是羞於这个话题,他脸热著,可能是红了。「但你们那天看著另一个舞女跟夏达回寝宫时,为什麼要大笑?」他提出他从很久以前就有的疑惑。
          
           瑟特睁大眼睛,一副要把品在口中的酒液喷出去的不可思议,他海蓝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瞪大:「别跟我说你不知道那什麼意思。」
          
           「我就是不知道才要问你。」亚图姆气馁地说,怎麼大家都把他当小孩子看待。瑟特从鼻子里哼地冷笑一声:「就是对她,那个舞女做一些动作。」瑟特以种很狡猾的笑容看著亚图姆脸上的表情,似乎是要看出来他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什麼动作?」亚图姆想到祭司献祭品时的舞,还有召唤石板怪兽念咒语的手势,他瞪大了红色的瞳仁,耳垂上的玛瑙无知地挑逗性地晃著。瑟特不言语,他安静下来看著亚图姆的单纯,视线审慎地从亚图姆的眼睛越过彩琉璃珠胸饰,下滑到纯白亚麻衫包覆的纤细躯干。他小心翼翼地考虑著,然后有些邪恶意味地让微笑滑过嘴角。
      


      5楼2010-08-23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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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断裂的时刻,除了思念以外,没有一件事物不被思念所囿。
        将赤金铸的戒指深深嵌进记忆,灵魂挣脱囚锢。
        在这里做一只纸鸢,以莎草为翼,铭记上祝福。
        以爱恋拴紧,务必伪装绝情,以免沾粘浮云的缱绻。
        以翱翔的翅膀割划蓝天,圈出你的采邑,在那里安身立命,并且永远不要再回来。
        瑟特才刚踏进底比斯,皇宫就发了信息邀他参加神的祭典。照例来说打了胜仗王室应当要独立出来为他赐个宴,不过亚图姆却俭省刻薄地把祭典与赐宴一道合办。
        才离开权利的中枢半年,朝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瑟特气在心上,原本是不想出席了,但阿克那帝神官一听见他回到底比斯的消息,居然在瑟特踏进自己的神庙前,就已经在细长石阶上待命,等著领他去祭典,他板著脸,阿克那帝执意要他赏法老王面子,他也就去了。
        亚图姆在黄金象牙砌成的主位上,坐立难安地很难吃进一口佳肴。他举目扫视一场的华丽混乱,臣下女眷们金银的佩饰像一团团晶亮的横冲直撞的雾,葡萄酒与淡啤酒,夹杂著薄荷乳香柠檬的气息,杯觥交错间孔雀羽扇上每一个蓝纹都是一颗怯生生的眼睛,替紧张的法老监察著思慕的人究竟是来了还是没有。
        亚图姆觉得瑟特回来得太快了,快到在他的思念还没来得及冷静就猛然闯进了国都,如果可以他真想戴上死者的黄金面具敷衍瑟特,只怕被看出面具底下爱意交错的凄惶。
        走下皇座想去找西蒙,就在这时候眼角的余光捕抓到了瑟特身影的那抹蓝,瑟特推开两个醉酒的书记官,来到他面前。亚图姆猝不及防地跌进瑟特蓝眼注视的范畴,他混乱地对著瑟特,「你没死啊?」这样一句完全不识大体的讽刺话就硬生生从他口中跌出来。
        瑟特闻言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下,亚图姆从没这麼憎恨自己的无心。他想再说些软的语言,可惜已经错过了时机。宴会的人们意识到了法老正面见胜利回朝的神官,纷纷往他们身边聚拢,他和瑟特被恭敬地众臣绕在一圈里,瑟特退后了几步,礼貌性地跪了下来,书记官拥到他身边,等著纪录他打赏的细节。
        亚图姆看著瑟特身上别的孔雀宝蓝羽饰,从臣服的俯角看著一如往常英俊无与伦比的神官,连跪著都如此张扬不可一世。亚图姆感到一切极度寂静,尽管臣下们窃窃私语。瑟特仅离他几步之遥,两人却被这麼多双眼睛钉死在君臣的位置上,亚图姆闭上眼睛,这一刻他真想变做风,但下一秒睁眼他仍是万人之上的法老。
        他开口,赏赐一个富国应该给予的荣耀给他的神官。

        瑟特徘徊在神庙的中庭,法老赏赐的东西从长廊一直堆放到中庭,两个仆厮忙进忙出地整理那些珍贵的器物,黄金的羊头狮头雕像、镶了钻石的宝瓶、繁复织锦的地毯等等,在在显示了帝国的富庶。阳光大片大片地穿过棕榈筛了下来,瑟特有些闲散地一一看著这些赏赐品,骄矜地踱步巡览著他的功劳。
        一道挟著红蓝紫金绿的光刺进瑟特眼睛,他注意到了无花果木卧褟上拆散的宝石。他凑近那些宝石,一颗颗拣起来在光下端详,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地往室内走,还来不及进屋,下人通报上来法老来见他,权宜之下他把那些宝石搁在一墩矮柱上。
        瑟特快步回到中庭,亚图姆已经在那里等著,迎著光。蜜色的肌肤隐约在黄金饰带与海螺紫的珍贵披风下,因为发育而急速抽高的身体符合少龄的羸瘦,把人的脆弱装饰在神权的强势里,椰枣树都谦卑地垂著叶。
        「你回来了。」亚图姆说,瑟特点了点头,他们就没再说话下去。亚图姆迈步,在瑟特的中庭里钦点他的施赠,满地的黄金和大理石,浓烈地色调在艳阳下喧杂,然而空气里只有披风轻微的滑擦声。远处亭亭珊珊的莲池,素雅著蓝白点缀的轻盈,与金银艳抹对比著,世界彷佛倾斜了,那些权势与黄金太重,压在亚图姆肩上,紊乱而且疼痛。
        「我有多久没见到你?」亚图姆背著问,披风温柔的波浪颐荡在歪斜的世界。
        


        7楼2010-08-23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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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陛下。」星宿在天庭里沧桑了一周,再度回到那个单纯的原点。
          亚图姆猛然转过身,削尖的悲伤只是瞬间透露的谎言,他的表情恢复平和,千万缕窒息哀思挣扎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结论,渴念到极致,只能微笑著说:「喔,那麼久。」
          长跪在命运面前,那一笑的容颜需要乞求五百年,求在光洁风和的阳光下,见识一次兼备日之威仪夜之华美的宽容。那不仅只是一个凄迷的幻境,流尽鲜血只为了一季睡莲的绽谢,美好却过於奢侈的情感。油然一个欲吻的姿势,让它凝固在胶态的时间里。拉锯那些脆弱的心情,以最绚烂地爱欲猜著捧著,心碎的声响只能在最妖雅的黑夜里一生聆听一次。凝视那些丽致而逐渐衰败的宿命,眨动墨金色眼睫为它加一道期待的边框,封缄那些能够意欲永恒的诺言,令它历经千年尘砂后,能够鲜明如昨日般再绽风华。
          瑟特注意到亚图姆没有戴上从前那对黄金玛瑙的耳环,他心中一落,突然有种被背叛了的感觉。
          「您怎麼没有配戴耳环,陛下?」亚图姆走到卧褟边,一抡披风将它当成现成的王座。
          「耳洞愈掉了。」他说著,朝瑟特的方向偏偏侧脸,把空无一物的耳朵强调了,金头饰激起的光蛮不讲理地刺出。「替我重穿。」他端坐在王座上命令,当瑟特转身朝室内去准备执行他的命令时,他只能冷然一笑。他可以命令瑟特做任何事,却为了这样的权利感到无奈。
          瑟特去了许久,在这之中亚图姆千头万绪地思量过多少事,全在他重新看见瑟特身影时遗忘了。瑟特站定在他身旁,轻轻捧起亚图姆的脸让他稍微侧转过来。亚图姆感受那双手的温度,端凝著睡莲池里的蓝莲。一瓣瓣层层叠叠,迂回冷漠的温柔,像宝蓝色有风的夜,狂暴著漫天窒息沙尘。穿耳洞的感受违背他幼年记忆里的痛楚,只感觉到冰凉地一揪就结束了,他失落地眨著眼,让瑟特替他重新戴上耳环。
          「对於赐给你的一切,有不满意的?」亚图姆问,环视著一地的繁华在逐渐西沉的斜阳下,凄凉出橘红的颓唐。
          「恕我直言,殿下,臣下觉得不够。」瑟特说,亚图姆皱著眉看著瑟特,他问的虽然是问句,但不是一句要反驳的问句。
          「你还想要什麼?」亚图姆问,起风了,语尾飘散在风里,柔软又淡薄。「你为埃及打了胜仗,你有尊荣要求你想要的。」亚图姆感到自己宽慰不是因为富足,而是为了恪守明君的本份。瑟特不发一语地亲吻亚图姆绛紫的披风,亚图姆多麼希望那披风是他肢体延伸出去的一部分。
          「臣下爱上了一个人,」瑟特说著,狡黠的蓝意漫上亚图姆的心,狠狠地震颤。「臣下衷心企盼陛下将他的爱情赏赐给臣下。」
          「是哪个幸运的凡间神只能得到你的垂青?」亚图姆低垂著眼脸,轻微压抑地颤抖,瑟特亲吻他的脚尖、凉鞋的金鞋面、胫骨、膝,一路向上到他的指尖、手臂、肩窝,每一个吻都是烫热的,灼烧他末梢的神经,那一切都不是梦。为了隐忍狂喜溃堤,亚图姆只能木然地任由瑟特玩弄似地吻他的耳和脸颊,沙哑地说出:「你早已得到它了。」那全世界唯一的珍宝。
          瑟特想起方才他穿过紫贵的长廊,急忙进到室内,猛然拉开香木橱柜,从其中拿出一个镶荷露司之眼装饰的黄金匣,里头也装有和他捡到被拆碎的琉璃珠同样的宝石。瑟特无声地一懔惊讶,那是只有王国继承人才会有的项鍊,代表继承王位的符号。他不知道为什麼自己也会拥有一条与亚图姆一模一样的项鍊,为了防止引起误会,他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
          先王驾崩那个失序的夜晚,他僭越了他的王子,那样比尼罗河氾滥更为激烈的情感。前一刻还衣衫不整地搂抱著,下一刻法老驾崩的消息就突袭而来。他看著怀里沉沉睡去的少年,透明得毫无瑕疵,俨然已经做了上下<暗耐醵肴徊痪酢K倌昊簧先碌难锹樯溃袷窃谠煲蛔鸹畹哪灸艘粒赖氖撬陌椤I倌甑闹寰拖窀战完芳香油膏般柔软,情不自禁地吻他的唇,将激情占有时扯断的项鍊搜集成一匣黄金的棺木,交出自己那条完整的项鍊缠绕在少年颈项上。若你当了王,还念著爱情再回来,否则我只会沉默守护著,到断气的那一刻而不回望。
          


          8楼2010-08-23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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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不是在很久以前,曾经认识?」
                                                                                
                                                                                                                                      +TheEnd+
            作者废言:
            各位好,我是玉若缘。重看一次这篇后我真的觉得我写海暗跟写仙流的时候是人格分裂的(两边的文笔不一样啊啊啊啊)。
            这篇一直是我自己满喜欢的一篇,因为是要写在律的本子里所以写的满认真的!不过海暗真是耽美的不得了的配对啊,哈哈。一直很喜欢海暗延续三千年的主题,也只有海暗能做到如此宏观的爱情题材呢!
            最近因为另一个专栏的正在运作,而且相信大家应该也可以看出来两边专栏写东西的文笔很不同,所以原则上是没办法写写这边再瞬间切换人格去写另一边的。不过我对┼SeigFried┼上面的文章也满有信心的,所以大家既来之则安之一起看看仙流吧!偶尔换个口味也不错啊(笑)。
            


            10楼2010-08-23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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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大终於开锁了TUT
              先转这过来.
              因为响想看这篇嘛~
              之后会陆续转其他的来~


              11楼2010-08-23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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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发~~~


                IP属地:北京12楼2010-08-23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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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1楼
                  呀呀,这真是太好了ˊˇˋ
                  期待其他的文罗~~


                  13楼2010-08-23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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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很喜欢这篇的文风~
                    精巧又细致,好像在写诗一样。跟我看的作者以前的文风似乎很不一样啊~
                    话说海暗最击中我的一点就是宿命!


                    14楼2010-08-24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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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又有文了~~最近根本没时间看文啊啊(抱头)
                      先顶起~~
                      回复:14楼
                      宿命+1T T


                      IP属地:湖南15楼2010-08-24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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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大大 文末有短段乱码 我记得这段是现代海暗见面 还蛮重要的想问问可以重新贴一下最后一段吗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2-02-23 0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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