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癔症主体见不得我发他所爱的符号对象,一方面不断使用着平台赋予的微观权力试图压制我,另一方面在微观权力的作用下失去压抑,导致反动的极右翼的无意识开始不受管束地自说自话,结果又因缺乏父亲的管束而感到自己作为男宝的存在地层的某种不一致性,这些都导致其神经症的主体内容发生偏移,并最终为了维系自身符号学基底的稳定,臆想出自己拥有一个非压抑的、反人道的、强大到可以违逆一切伦理但又要对“我”恪守父女之情伦理的精神病性的父亲,自我意识则沦为了反动意识形态用以彰显其自身的一具尸体,面对着一个又一个没有任何爱欲可言的符号对象,那个精神错乱的父亲总是寄生在脑内地替他(或者它?)展露出笑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