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答是：越到后面越强，是按照中央集权也就是封建王朝视角的标准。那东西不是对错问题，是视角和视野问题。
他说，就比如宋朝，虽然版图没有唐朝大，但是宋朝地方管控能力强，综合中央集权能力强；而元朝虽然地方三不管，但是元朝也就是忽必烈一脉，版图够大，比现在的大公鸡版图还要大，所以综合中央集权比宋强。尤其是创立行省制，改良一下用到现在。明清就更不用说了，乾隆皇帝是中央集权巅峰。一个人能在这么大国家独揽大权，地方管控比宋强，版图比现在大公鸡还大，所以清朝肯定是封建帝国王朝巅峰。
所以唐宋元明清，按照封建王朝中央集权的标准，确实越到后面越进步。帝国时代4的中国阵营时代进步路径还真没错。（剧本从公元900年到1600年，所以没有帝国时代4没清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