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于此地,看天空。偶然遇见时间与光的交映。生活与命运相对应之前做种决定。听到话语中的别样,那是我生命里永存的记忆。隔了多远以后还能看到那些清晰的脸。故乡里的老树,田间地头来回忙碌的人。我眼中流露出的感情显示在这片多情的土地上。多年以前我穿行于河流于家的路途上,挑着扁担带着水桶。肩头的沉重又落在谁的身上,又见到的场景时早经不明显。开始记忆里光景反射了可以认识到的命运。我一如从前走到那条不在走人的吊桥上,铺着的木板都长了青苔,一点一点腐败。桥两边的核桃树都长成参天大树,结上果实。顺手摘下那果实,剥去外边的毛壳。在河里洗干净,手心沾着的黑色。这是很久都洗不去,只能一点一点退去。如同记忆也像这样随着时间不留痕迹,才确定心痛。树荫遮挡着河的上空,河里穿行的鱼游荡着。都不如从前。感慨时光变迁的速度之快。生命也就无常。来日无多。
车顺着山路来回盘旋着。山上树生着大片的绿意,花朵夹于其间,水流从山路边上一路流到山下。有鸟鸣叫,有人下山。这失去原来的效应。我看一场繁华,但都消失于记忆深处。哪里找到曾经走过的路程。陌生于心间。始于空白。终于空白。紧抓住一点时间。看从前。偿还生命过多主张。于我,于每个人都有共同的代价。水田里生长着熟悉的作物,旱田里也生着作物。指间透过光,穿透不了生命中于之长久共存的联系。瓦解在一场海潮激荡中。有死亡很久的树。我在找我种下那棵树的时间。年轮会长到天长地久才与之死亡。石头堆放的墙上长了草丛。能站着走向远方。摘树上的果实,看远处河流过时间边缘。有人等我去找寻记忆。那片记忆中不变的影像。河水击在脸上,润滑着生命。昨天走了时间,今日又走了许多人,来来回回,一切又皆空。音乐浮想在脸上,荡气回肠。情到深处才知情结果才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