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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茂茂年间攘夷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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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1-03-04 21:10回复
    授权书


    2楼2011-03-04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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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闲话:
      这是一个有关一群目光凶恶武艺高强行事囧然风格脱线到死的男人们的故事。
      只要瞪大了眼睛,不愁发现不了JQ的影子。


      3楼2011-03-04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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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记直拳把面前的人击飞了出去。
        ——转移就转移在那里穷叫唤什么!还让不让人睡午后觉了啊你这混账!
        从地上拖手拖脚爬起来的桂呼痛地嗷了一声。
        ——人家都快找上门来了还就知道睡!要是你被逮住斩首了攘夷缺少精神领袖于是上面指示我烫卷了去冒充白夜叉该怎么办?!!”
        ——怎么可能啊你个白痴!再说了就算要转移的话雇两个人把大爷我抬到新基地不就得了!
        ——还是先雇两个人给你坟头的草浇水吧!!说罢锵的一声拔出刀。
        银时知道那家伙真急了,于是无谓地耸耸肩开始收拾铺盖。桂小太郎看他终于醒彻底了才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一扭头跑进了走廊,又在宿醉倒在过道里的坂本辰马身上绊了一跤。接着,他那嘹亮的呼喊声遮盖了辰马的惨叫和打滚,在硕大的房子内里里外外三进三出像一阵穿堂风那样轻快又有魄力。
        ——快起来快起来都给我起来!!收拾东西准备转移!所有的物资弹药武器**书报杂志零食卡带扑克牌红白机统统打包带走!不要给敌人留下一针一线!
        ——是,桂先生!
        


        4楼2011-03-04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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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下起了夜雨。新基地的屋顶比旧基地漏水得还厉害;所有集体的个人的盛水容器都贡献出来了仍然不够。桂嘱咐手下人把弹药和全套龙珠搬到高处防潮。一伙人偎在屋子的角落就着滴答滴答的响声打牌。
          不出银时所料,没打几圈高杉便孤身一人大摇大摆地回来了,衣服上溅着好大一片嚣张的暗红色,头发上也黏着些。然后他笑了笑说没事不是我的血。银时看那个妖娆邪恶的笑容极不顺眼;如果猫会笑,那么就一定是笑成这个样子的。
          那人把沾血的外衣随手一脱说假发,帮我洗了。
          没空,我正赢着呢。桂头也不抬的回答。
          银时心想这不是重点吧,不过好歹高杉脸上的笑容也抹了,所以他心情稍和,一边摸牌一边哼哼曲儿。辰马傻呼呼的笑脸突然在门口出现,灿烂得跟朵花似的。
          ——正好我在洗衣服,帮你一起洗了吧。
          ——不要,会沾上呕吐物。
          ——喂!你又没有看见!!
          罔顾战友脸上凄迷的受伤的表情,高杉敛起笑容的脸变回平日里那副冷得硬邦邦的模样,径直走到一个光线晦暗特适合作奸犯科的角落里擦他的刀去了;桂反倒猛地抬起头,笔直目光的射向银时有如利剑一般锋锐和不留情面,嘴里一叠声的说着我想起来了终于想起来了。
          ——什么?
          ——基地23号的旧院子里面,还埋着我那次来不及处理的一批地瓜呀!!
          ——你临走前磨蹭半天,就是记挂着这个?
          ——那当然。你不知道现在咱们的口粮多么吃紧……假发说着猛地蹲起身来,眸子里跃跃欲试的精光闪烁有如猛兽。
          银时,他说,我们得去把它们弄回来。
          


          9楼2011-03-04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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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七拐八绕地跑了半晌,终于心有灵犀似的同步停下来喘两口气。
            ——好像……没人追上来?
            ——不能掉以轻心,对方有可能是忍者,遁于五行之中,普通人难以察觉。
            ——你想太多了吧……
            ——遭了,难道我们已经中了写轮眼的幻术,连时间和空间也在对方的操纵之中?
            ——你又乱翻我的JUMP!!把龙珠借你还不够么!
            银时把桂敲了个趔趄。对方摸着脑袋抬起头来,突然神色一凛,冲他翻了个白眼。银时会意地一皱眉,然后两个人装作全然无事的样子站起来并排向前走去。
            街口的一个黑影打了个手势,暗示更后面窝成一团的几条影子继续跟上。
            比肩行进是为了嘀嘀咕咕地商讨对策。假发带着壮士断腕般的气势先开了口。
            ——银时你先走,我去把那些跟踪的人做掉。组织的地瓜就托付给你了要是有什么磕着碰着了唯你是问。
            ——……还是我去吧。
            ——不用了,战斗什么的就交给我就好;组织上说了,白夜叉是攘夷的一面旗帜在停战期始终享受二等残障待遇。
            银时登时怒了说老子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纵横捭阖就落个跟残疾人一样的下场?桂赶紧摆手道不是残疾,是残障——这只是代表组织关怀的一种等级制度,意思是说要像对待身残+智障的同志一样,不仅从身体上照顾更要从精神上安抚。你再看人家坂本,他爹是攘夷的最大赞助商当初儿子参军的时候对上面百般关照也只捞了个四等残障待遇;可见组织待你实在不薄。
            银时被他们领队千回百转的理论和一本正经的表情呛得一肚闷火满脸狰狞,都不知道下面该用怎样的体位胖揍这人方能消气。可惜他还来不及动手就见桂把包裹往地上一扔,拎着刀子就往反面跑。银时瞥了一眼那人奉若至宝的地瓜,认命地叹了口气。
            他把地瓜藏在街角,然后也掉头向假发跑掉的方向追去。刚刚站定,就看到桂小太郎气势如虹地立在一处昏黄的招牌下面,拔刀对着阴影处指点道:
            ——哪来的藏头露尾的混蛋,都给我滚出来!
            


            12楼2011-03-04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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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谜之黑影为他的虚张声势所惊,还真就蹭蹭地一只两只往外冒。此时桂已经把包脑袋的包袱皮用来包地瓜了,自然露出一头小瀑布似的披肩长发。领头的一个对着他打量了半天,大失所望地摇了摇头。
              ——还以为夜探匪军窝点的是什么人物,没想到是个女扮男装的小贼。
              ——不是小贼是桂。桂一脸平静,宝相庄严地反驳。
              冷场了片刻。接着黑影甲踮起脚对着他们头目的耳朵一阵嘀咕,中心思想就是确实听说有名的通缉犯桂也是长发。
              ——你说你是桂?桂小太郎?!
              ——你忘了加‘狂乱的贵公子’。桂明显有些得意。低下头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
              领头的黑影噗嗤爆发出一阵狂笑说,你是桂?说你是桂的姘头我还信两分……
              ——不是姘头是桂!
              银时在暗处握紧了刀柄。正在思考一个帅气的登场方式,就听见那些黑影的背后,传来一声凉透心腑的冷笑。
              ——他是什么人的姘头,还轮不到你们操心。
              其人故意踱着慢吞吞的步子摇头尾巴晃地走来,如传世的青花瓷般眼带着笑意。
              见过抢戏的,就没见过这么抢戏的——银时在暗处气的牙根儿痒痒。高杉晋助,算你狠。
              ——你又是谁?黑影甲好奇地出声问道。高杉无视了他,眼神扫过四周,笑不露齿地盯着银时藏身的位置。倒是桂小太郎最先沉不住气地喊出声来。
              ——琼尼•麦克斯韦尔,你不在家好好看着场子到这里来干嘛!
              ——遛狗。
              仿佛为了作证一般,右助从高杉背后窜了出来,汪了一声。
              这里需要特别解释一下这段对话中的隐情。月前,桂领队曾经主持会议研究过,说现在局势紧张攘夷的队伍中很多人的人头都是明码标价,因此最好大家都能起上个代号,方便在有外人的地方互相称呼;而且代号最好向天人的名字靠拢,起到迷惑敌人误导敌人的作用。于是在银时睡得人事不省高杉翻着白眼不理人的状况下他们分别成了乔瑟芬•克里斯朵夫和琼尼•麦克斯韦尔。
              当时有手下人问,那么桂先生的代号用什么好呢?桂想了想说那就伊利扎贝斯吧。
              ——是,伊利扎贝斯先生!
              ——不是伊利扎贝斯是桂。
              ——诶?可是那是您的代号……
              ——不是代号是桂!
              手下见他再次陷入死循环,只好放弃。而试图称呼乔瑟芬•克里斯朵夫和琼尼•麦克斯韦尔两位先生的同志们先后被杀气威胁,所以现在纵观整个攘夷大营依然坚持使用代号称呼人的也只剩下桂小太郎一个。
              回到此时此刻,说起来也算邪门,黑影们还真的被桂和高杉的一问一答迷惑了诱导了。只听黑影甲再次跟领头的咬耳朵道怎么又出来个天人。不过他长得可真像地球人啊喂。
              真没见识,头目不屑地回答,没见过长得像地球人的天人么!比如说夜兔一族什么的——咦?难不成,难不成他、他是夜兔?!!
              夜兔二字一出,顿时连讲话都打磕巴了。高杉明显把这段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还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此时夜雨已停,月色照在他那来不及洗的渗血外衣,红的诡异;活像前襟上开着一朵冷艳逼人的芍药花。
              黑影们纷纷倒抽了口冷气。
              ——……老、老大,我觉得他们不像攘夷志士,啊哈哈哈哈……
              ——我也这么觉得。大概是普通的盗贼团伙吧。呐,没什么事我们先撤了……
              ——对啊对啊,回去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眼看谜之黑影们消失得比来得还神速,银时打了个哈欠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和高杉面对面。桂小太郎一脸疑惑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我还以为要打呢。敌人数目上是我们的好几倍,不至于这么不济吧。
              ——人多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高杉君的气势和身材吓回去了,呐。
              ——白夜叉,想死我可以成全你。
              ——两个都给我住手。银时你把组织的地瓜弄哪儿去了?!不会是丢了吧!!
              ===============================TBC================================================


              13楼2011-03-04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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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楼2011-03-08 1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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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你醒了。
                  银时掀开被子对上的就是高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那人穿了一身松松垮垮的便装,刀横放在大腿上,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拭。银时心里暗骂了一声这家伙居然在病人床前擦刀是为了营造恐怖气氛吗,到底看我有多不爽啊那个混蛋。
                  高杉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一般把刀子插进鞘内,发出清脆的“锵”的一声。
                  ——鸡羽那时候留下的伤口裂开了。呐,你到底砍了几个人?
                  ——那种东西谁会数啊。
                  银时有气无力地回答,一面把头略微抬高一点,环顾整个房间——他沮丧的发现除了自己、高杉和墙角趴着的一只蜘蛛外再也找不到第四只活物。
                  ——我是怎么回来的。
                  ——坂本和假发带着右助出去找你的。
                  银时不置可否的啧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瞳孔猛地放大了。
                  ——对了,那个保温杯……
                  ——放心,辰马说他看你晕倒之前最后一个动作就是把那东西像手雷一样扔了。
                  高杉停顿了一下,眼角瞥了一眼伤者;那家伙白眼一翻直挺挺的躺着,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他接着说了下去。
                  ——居酒屋的老板是天人的探子,他手下雇佣了一批游手好闲的武士,到处收集关于攘夷浪人的情报;那个招牌板也是让人暴露身份的诱饵,据说已经有不止一个笨蛋看到那个就冲进店里找麻烦,正好中了对方的陷阱。本来他们的计划大概是让某些白痴把那个装了追踪器的杯子带回攘夷军的巢穴,事后再来个一网打尽。可惜白夜叉的首级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对那些以赏金为食的家伙来说,实在是一道大餐;所以才提早采取了行动……
                  ——唉唉,这年头密探也堕落了呢……他们是白痴吗这么幼稚的陷阱连我乡下老家的小孩用来捕鸟的幌子都不如啊喂。
                  ——可不是吗,除了万里挑一的白痴真不晓得还有什么其他人会中招呢。
                  ——……混蛋你看着我干什么!我那是假装中计!假装中计懂不懂!这是一种非常高深的迷惑敌人的战略你这种程度的家伙怎么可能明白!!
                  高杉用特怜悯特不跟白痴一般见识的眼神看着那堆银色的卷毛;嘴上倒是换了话题。
                  ——假发很生气。他带了几个人去爆破那家店。
                  ——也没人拦着他?
                  ——怎么可能;大家都巴不得看他抓狂。
                  ——……辰马那傻瓜呢?
                  ——嗯,因为那家店是他推荐给你的所以他好像有些愧疚;现在我也不知道他跑到哪去了。
                  ——哪里愧疚了啊!我看那个大脑中空的蠢货根本就没在反省!!
                  看着高杉不紧不慢的神态,一个恐怖的念头在银时脑海里渐渐成型;他咽了一口口水。
                  ——我说,高杉君,高杉君……你不会是来,来照看我的吧?
                  ——是的哟。假发拜托我的。
                  银时顿时感觉满山遍野的黑线冲着自己的脑袋暴风骤雨般地砸下来,心底升起一股恶寒。他对着那双戏谑的翠色眸子毫无抵抗力地哆嗦了一下。
                  ——喂!不要答得这么快啊带给这个世界恐怖跟绝望之前好歹给别人一点点心理准备啊!
                  ——对了,你想不想喝水?
                  ——喂——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照顾病人的白衣天使了吗这个角色跟你一点都不配啊高杉!假发他为什么偏偏来拜托你啊他为什么不拜托魔王去救死扶伤顺便维护宇宙和平啊!
                  高杉的嘴角毫无征兆地往上一挑;笑了。
                  ——银时我看你发烧发得不轻呢。接着睡好了。
                  ——我看你巴不得我永远也睡不醒吧!!
                  ——你想太多了……萨,睡吧。
                  高杉拾起刀鞘戳了戳他的肩膀,把激动起来的银时按回被窝里。卷毛男人在躺下以后嘴里还一直念念叨叨个不停。
                  


                  58楼2011-03-08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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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死的,绝对会死在这里……
                    ——咦?睡不着么?要不要听我弹三味弦?
                    ——够了……我会自己给自己唱安魂曲的还有葬礼那天拜托你不要来了,晋助桑。
                    ——啊,那就唱首《化为千风》好了。
                    ——这个人完全听不懂别人说话吗?!
                    ——在我死去的病床前……请不要哭泣……
                    ——喂!你这家伙刚刚把歌词改动了吧!绝对改动了吧!!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连带着脚下的地板也随之微微地震动低吟,久久不能平息。
                    ——好像成功了呢;假发他们。
                    ——真可惜,明明是家气氛不错的店呢……
                    之后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没过多久,拉门砰的一声被打开,桂小太郎面无表情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的呼吸平稳束发一丝不乱,完全没有刚刚做过炸弹魔的样子。
                    ——哟假发。
                    银时琢磨着不能让这家伙逮到这次自己偷跑出去的机会往死里说教所以有必要从一开始就不给他任何机会把那天然呆脑袋里的唯一一条思路引向别处,所以无论如何必须抢着开口。
                    ——是不是我们又要转移了?
                    ——不是假发是桂。为什么要转移?
                    ——为什么?你们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不怕人家找上门么?
                    ——果然卷发都是白痴么……听好,我们刚对敌人的总部发动了一次袭击要是马上集体转移不是等于不打自招说这事儿是我们干的?还不如留在这里静观其变;敌人绝对不会想到这次行动的指挥部就在距离案发现场这么近的地方这就是利用了人类思维上的盲点所设计的完美犯罪啊哼哼哼哼……
                    看着长发美青年毫不顾形象的嘿嘿狞笑,银时和高杉像事先约好了一样同时叹口气。
                    ——盲点?你这家伙的脑袋里估计全是盲点,没别的。
                    这时又有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啊哈哈哈哈我回来了金时你有没有好一点啊?哟假发和晋助也在啊真热闹啊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个头!我现在看到你这张脸就想扁……啊糟了好强烈的欲望啊控制不住了假发麻烦你冲着他的头部来一下子吧!
                    ——喂!金时你还在生气吗?真是对不住哟我这不是专门给你赔罪来了嘛,啊哈,啊哈哈……
                    说着坂本举高了手里的一个方方正正的包袱。打开以后里面是一个方盒子——不断散发出一阵阵奇妙的香气。
                    ——这个是……关东煮?
                    ——嗯,假发你们在后面安置炸弹的时候我就在前台让他们把东西打包哦,然后爆炸了谁还顾得上收钱啊哈哈哈哈哈哈……
                    ——GOOD JOB辰马!!原来你那个中空的大脑里还是有剩下那么一点点渣滓的嘛!
                    ——你这是在夸我吧金时……为什么我好想哭呢啊哈哈哈哈……
                    ——嗯,味道不错。
                    ——果然蛮可惜的呢,那家店。
                    ——喂!这些是辰马带回来给我这个伤员的慰问品吧为什么你们两个会在吃啊!!
                    ——金时君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嘛反正也是最后一顿了以后连店都没了我们还是餐餐地瓜粥哦所以说大家这是在表达哀悼之情呢。
                    ——闭嘴!!不准把这么悲哀的事实说出来……还有辰马怎么你也吃上了喂!这些是我的统统是我的不准跟我抢你们这群强盗,白痴,秃子!
                    ——银时你的伤口是不是还在疼要不要我喂你?啊——唔。
                    ——假发你的母性觉醒了吗……结果还是自己吃掉了啊喂!你这混蛋是不是欠揍啊!!
                    ——要不我喂你好了,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二等残障嘛。
                    ——高杉,要拍恐怖剧麻烦你另外找人选我不上镜的。
                    ——身为武士你们真是堕落……嘴里有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注意攘夷志士的素质!
                    ——……你有资格说别人吗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
                    一片混乱中有志士咚咚咚的敲门。银时利用桂和高杉整理仪态时出现的瞬间漏洞把整个盒子抢到了手,一个人得意洋洋地大快朵颐。一个兴高采烈的志士进来报告说,有新人过来表示要加入攘夷的队伍。
                    高杉眉头一皱,好像要说什么又没有说。桂倒是当即站起了身,说,我去准备面试。
                    


                    59楼2011-03-08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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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楼2011-03-08 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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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男人嘛总有一些不能出口的爱好。比如桂小太郎的个人爱好就无情地入侵了舞台艺术的神圣领域。但是出于对名义上的领袖的尊重,在场的部下一个个屏息静气眼观鼻鼻观心,表现得极为配合。倒是底下的一个四眼龅牙的考生堪堪举起了手。
                        桂翻了一下手里的一叠履历书。
                        ——14号……茨木君对吧。怎么,对我刚才的发言,有什么意见吗?
                        ——要说意见什么的倒也不算……那个,我想去厕所。
                        ——……这样。我明白了,你是想用的具体化的污秽影射现有制度的悲哀么,确实很有攘夷志士风格的尖锐意见呢。
                        ——不是的,那个,早上可能吃了不好的东西再坐下去我怕会把裤子弄脏……
                        ——为了抨击肮脏的社会不惜弄脏自己么,简直是悲壮啊。
                        ——诶诶?可是比起弄脏我更想去厕所……
                        此时坐在墙角擦刀顺便制造些空前压抑的考场气氛跟空前规范的考场纪律的高杉抬起头来,一抬眼一挑眉,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浅笑。
                        其实前面忘了说明一下,这个时代的高杉晋助的笑容还是比较少见的。绝大多数时间中他给人的印象是严肃正直不苟言笑,与其周围的个别人构成激烈、或者说暴烈的对比。因此也被敌友双方私下里共同誉为“攘夷军中最后一个正常人”。一直到了大江户鬼兵队那个时代高杉君才重新定位了自己的社会角色,觉得一个外表如罂粟般华美、充满了危险和诱惑的放荡贵公子形象更适合自己反动分子领导人的身份。所以说战争时期高杉在银时假发或者其他志士面前展露的笑颜,都是相当难得的。只可惜,只可惜某些人太暴殄天物不懂珍惜。
                        ——假发。辰马失踪了,身为领队你不需要调查一下么。活要见人死要收尸,总不能因为他是辰马就歧视他吧。
                        高杉丝条慢理地开口;许多在场的攘夷志士心中暗暗叫了一声好。不愧是高杉大人,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可是……很明显你自己正在歧视他啊喂。
                        ——那家伙还能出什么事,顶多就是喝多了找不着北了而已。
                        ——你刚才不是说有是绑架勒索情杀仇杀……之类的么。
                        桂那一双明珠暗投的茶色眸子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突然眨巴一下, 几乎能听到微小的“叮”的一声。
                        ——茨木,你刚刚是不是说要去厕所?
                          
                        话题转换得太生硬了我说!你都不稍稍过渡一下的吗?在场的攘夷志士继续在心中无声地呐喊。高杉反而毫不计较地嘿嘿笑开了,声音里带着一种说不出怪异的愉悦。
                        许多人不约而同地想,压力太大,终于疯了。
                        


                        63楼2011-03-08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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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窄巷。弦月。蛾子在昏黄的灯笼下低低飞行。
                          男人不紧不慢地在黯淡的光下行走,腰间的刀在地上拖出一条细长而有深度的影子。街道一侧的一家已经打烊的店铺里,几对鬼鬼祟祟的眼珠正透过木窗的狭缝,贪婪又忌惮地偷窥着这个不算高大却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路人。
                          一个小小的黑影像狗一样快速地从巷口冲过来,一头撞在过路人怀里,然后一错身,又飞快地跑掉了。
                          男人停下脚步,打开刚才的一刹那送到自己怀中的纸团。他快速地扫视了一遍,然后顺手将消息撕成细小的碎屑,继续抬脚向前走去,连步伐的节奏都毫无改观。
                          ——没有上钩么……
                          偷窥人甲对偷窥人乙皱起了眉头。
                          ——不会是这个钓饵根本就没有价值吧喂……
                          暗处的几人满脸懊丧正打算放弃,就在此时,赶路人像感觉到什么似的突然站住了。他抬起下颌,对着密谋者的藏身之处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
                          男人唇下的阴影被惨淡的月光无限放大,阴森森的偏又妖孽得勾人;看得几个偷窥人心如撞鹿蠢蠢欲动。
                          趋光或者趋暗,原来都是人类本能的诱惑。
                          


                          64楼2011-03-08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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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楼2011-03-08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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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这么一闹腾,银时怀疑要是自己接着睡下去,假发小太郎会继续拿他当笼子里的珍稀动物领着一票又一票的白痴集体围观顺便收个门票搞点创收什么的。所以夜宵时间他终于挣扎着爬了起来。
                              晚饭依然是白水地瓜汤。之后,桂主持了个简短的新人入队仪式。银时斜眼看着他把裁得歪歪斜斜的细条白布一一发给众人,有如播撒着**的火种一般眼里燃着炽热。他想起曾几何时恩师松阳对他得意门生的评价:
                              小太郎的眼睛太干净了,干净到只会盯着一样东西;无论多么困难的目标都决不在途中放弃,简直就像婴儿,固执到单纯。
                              银时想老头子真是个婉转的人,一根筋三个字竟然要花这么长的句子来表达。一方面假发还在絮絮叨叨地解释着布条的用途。
                              ——不要小看了这个。统一的着装,不但能从心底里唤起人的认同感归属感,让新人轻松快速地融入集体,还能起到时刻警醒人的作用——身为一个合格的攘夷志士,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至于放松懈怠;不过大家也看出来现在我军内部资金运作出现了困境,所以只好先发一条头带了。
                              ——等等假发,这料子怎么这么眼熟。
                              ——白布不够了,所以我从的高杉的衣服下摆上裁了一截。
                              ——我说那家伙这几天怎么这么嚣张,大概自以为长个了呢。
                              说完这句银时眼神不善地歪了歪脖子。沉默。
                              ——不对劲。
                              ——怎么了?  
                              ——通常在我说完“长个”的尾声时就能够感觉到杀气了,可是今天,什么都没有。
                              他边说边把脖子缓缓地扭正,猩红的眼睛里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假发,你不觉得,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高杉了吗?
                              被点名到的人一脸可圈可点的纯良无辜。
                              ——诶?有多久了?
                              ——三天或者四天吧……
                              ——不可能,至多两天,我不会记错。
                              ——至少三天。虽然睡着但我肯定比你清醒。
                              ——那就折中一下两天半;半天也不会再让了哦。
                              ——你以为你买菜啊白痴!喂,不会是上次你搞出来的爆破事件,招惹上什么麻烦了吧……
                              ——放心,他有麻烦我会罩着他的嘛。
                              ——我倒觉得所有麻烦的根源都来自于你……
                              ——放心,他有麻烦我会罩着他的嘛。
                              ——你以为你把话重复一遍就算是时光倒流了?
                              ——哦,你也有这种感觉吧?太好了,下次出门可以变装成Time Machine——
                              ——是吗还原度好高啊喂——怎么可能啊混账!!!
                              一脚把随便歪楼且不着调的领队踹了出去,银时捧着伤口上的纱布上气不接下气地喘了一会儿。他觉得好想哭。即使在那个时候,白夜叉野兽般的直觉已经敏锐地感到,因为幼年的一次不幸地相遇,腐缘的交缠,如影随形的幻想症和招惹麻烦的体质,已经注定了他前半身的悲剧。
                              桂小太郎爬起来以后,若有所思地呆了一会儿,然后开始换上他出门收集情报最常用的斗笠和尚装。银时盯着他直看,脑海里突然就毫无预兆地,冒出一连串发生在以后的画面……
                              辰马走了,然后是高杉。
                              假发为了找他们而出去;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又过了一天,平野说要去找桂先生,从此也再也没有回来。
                              再然后,是斋藤,中村,茨木。
                              他们都没有回来。
                              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孤零零地站在基地24号的正中央。这时,他的背后传来毛骨悚然的笑声。
                              一堆森森的白骨站在他身后,穿着他最熟悉的衣服,留着他最熟悉的发型。
                              ——我们一直在这儿……等你……
                              ——哇啊啊啊啊……假发小太郎你给我站住!!
                              银时猛跳起来,顾不上伤口牵扯疼得龇牙咧嘴的。
                              ——什么事?
                              ——你要出门? 打探点消息?
                              ——嗯,辰马也就算了,反正以前他也常常失踪;可是高杉本来每隔一两天一定会归队报道一次的;我觉得有问题。
                              ——我跟你一起去。屋子里待长了有点闷。
                              ——你?
                              桂如同看到了圣童再临一般瞪大眼睛。平时最好吃懒作能倚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人竟然主动要求一起出任务。要不怎么说睡多了的人脑袋也不清醒呢。
                              


                              67楼2011-03-08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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