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他大概是在被云雀踢下床后愣了三十几秒。
没有天理这话大概也在他脑海中回荡了无数次就在那仅仅的三十秒。
於是倒回到三十秒前来整理到底是发生了什麼事。
“恭弥,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说……。”
“恭弥?”
“恭弥……?”
六道骸大概用了一分钟来确定本来还睁著眼睛人,没一下子当他翻个身时就睡著了。搞什麼啊明明刚刚眼睛还睁著得啊!六道骸一整个不敢置信,本来还想摇醒对方,但一想到不久之前吵醒对方时,对方那一副婉如鬼神降临般得情景,他不经打了冷颤。
他肯定不想在经历第二次的那种恐怖经历,他的右手可是被打了整整三个礼拜得石膏啊……。然后对方又气他不肯和他做,右手上的石膏害得他连想自我解决都不行。就这样几乎接近禁欲的惩罚煎熬了他这麼久的时间。直到现在,还是一样!因为云雀最近接任务接很大,每天早上出去解了任务回到家时都已经半夜了,接著连续好几天回家倒头就睡,又不是什麼结婚到了厌倦期然后因不想见面而不停工作的先生啊!而且要说先生也该是让他当吧!
於是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个时机点,就在他要好好的和云雀了解一下最近他自己已经开始非常的欲求不满并要寻求解决方案的这个时候,你妈得又给我睡下去了啊!!!
不是这麼不带劲的吧!
六道骸只能无限呐喊著(在心里)。
但最后他也不能做任何事,要是他现在不管云雀,直接给他扒下对方的衣服趁著对方熟睡时自己给他做了起来,天知道做到一半时,云雀醒来时会不会直接开匣子杀了他。虽然说这种相爱相杀感总有种非常浪漫的感觉,但实际上果然还是老套到不行了吧。重点是他可能都还没爽到就阵亡了。
到后头六道骸怎麼想都不可能可以有任何的解决方案(对於那所谓的欲求不满),他只能一个闷头得到厕所解决(记得曾经在云雀睡觉时摸著对方的手做,结果没想到做到一半云雀突然醒来了,於是接下来怎麼了你们都该懂得……。)
不过这种解决方案实在太烂了,只靠自己的手能爽到哪里?和云雀哪紧致的OO(消音和自行想像)实在相差太多了,不管是对方那总是一副死撑著的表情或著是不肯发出声音的模样都……美死人了!
对於现在只能躲在浴室自行解决的自己,他实在是觉得可悲到了极点了啊!
六道骸望著白色的天花板,想怒吼也不行,就是怕会吵醒云雀,只能咬牙切齿的想著。
等到好不容易在可悲的浴室可悲的独自解决这种事后,洗把澡拍拍身体就躺上床也要睡了。谁知道谁知道谁知道,才躺上去没几分钟,连被子都还没安稳得盖好喔,就一脚被踢下床了。於是这又就回到了一开始。
天理何在啊!!!!
他去搞外(度你妹)遇算了!(当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