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上了我的摩托,然后到达希斯顿。在车站路的入口时,我就关掉引擎,以防有人听见我,然后我把摩托车藏在鱼肉薯片店看不见的地方。然后,我们一晚上都待在翁美玲房间里,没人能看见我们。
通常,我在她家人回来很久之前就离开了。但是有一次,我们睡过头了。当我们醒来那一瞬间,我们听见了翁美玲叔叔停车的声音。唯一的出口就是走廊末那。换句话说,没有地方我能在他们看不见的情况下离开。惊恐!那时我躺在翁美玲床上,我几乎能透过薄薄的墙听见她妈妈和舅舅上楼的声音,和我的位置几米之隔。更糟的是,翁美玲的母亲有进翁美玲卧室聊天后再去入睡的习惯。
我不知道这是该干什么。好的是,翁美玲相对于我,更有控制力。她将我推下床,然后用毯子盖上了我,于是我就不易被发现了,然后我被告知不能动。躺在冰冷的地上并且不能动很不舒适。我吓得几乎不敢呼吸,害怕被发现。为了让她母亲不进屋,翁美玲起床并表现的很正常,并且希望我不会发出声响。翁美玲一定有冷静的头脑,并且是个好演员,与她母亲舅舅聊天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当她的母亲和舅舅最终去睡觉后,翁美玲回到了她的卧室。她朝我小声的说,我在没有她的允许下,是不能动的,并且要保持安静。这其实没必要说这些,我很害怕在早上,翁美玲床上见到她母亲。想想,她们会有什么反应,这现在能让我身上起鸡皮疙瘩。我在那里躺了有几个小时。最终,翁美玲小声的说,我可以走了。走下楼梯不被发现这也是种挑战。翁美玲在楼梯上等待,以防有人醒来。我小心下楼,以防弄出声响,并且希望楼下的狗不要叫。最终我们到达了门口,翁美玲打开了门,在她让我离去那刻,她说“嗯,这个真刺激”。这的确很接近逃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