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了一肚子火坐上公交,电话关了机,他骚扰不到我了。
吃饭的时候,我把电话打开了,我发现有他发来的短信。我点开看了看,我想知道他是怎么骂我的。
可当我打开短信的时候让我很惊讶的确是他向我道歉了。
他在短信里说他怎么怎么错了,不该怎么怎么样。
我顾不上嘴里的饭,笑了出来。
我笑的很不好看,冷冷的那种笑。笑的我桌子对面的老大爷直皱眉头,我止住了笑,我真怕我在笑下去他会突发心脏病或是脑血栓。
我合上手机,继续吃饭,他又发来了几条,内容大致一样,而我最后只给他回了一条。“你觉得这时候道歉还有用么?”
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你心里发堵的时候给你撒气的?
就是因为我知道了什么事没告诉你,你就让我***的?
我又笑了,不过好在我这时候已经离开的饭馆。那老大爷看不到我邪恶的微笑了。
回了家,我给阿文打了电话,告诉他把我的行李拿到他以前的寝室,我要去那住?
阿文并没表示诧异。我估计富把事情告诉他了,而且是添油加醋的把我的形象又贬低了一百倍。
我不想知道他是如何形容我多么邪恶的,我只是告诉阿文把我的行李拿出来,就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在想以后见了他该怎么办,是装没看见,还是怎么样。
我想了很久,最后决定以后见面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做朋友就别提了,以后就做个点头之交吧。
我搬到了阿文和大个以前的房子,这是一个门市房,老板是个女的。非常精明,挺会算计的,从此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寝室了。
这里要比富家的房子离学校还要近。就在学校外面。
刚开始搬到这里的时候,这已经没有屋了,房东把两个柜子放倒,在2楼的角落里给我搭了个床,床的四周拉上窗帘。这就是我简陋的小窝。
大个和阿文都在这里住,他们有自己的屋,他们都是在这交着房费去富家住的,因为他们怕回来的时候没有地方了。
现在大个和阿文没回来,我就跑到大个的屋里去住,大个和豆蝇是一个屋的,于是我就和豆蝇挤在一个屋里。
那时候,每天晚上放学回来,和豆蝇,吹吹牛逼,侃侃学校的女生,过的也挺自在。
可没过几天,富的妈妈来海林了,大个和阿文只好又搬了回来,于是我又回到了我的小木板床。
虽然住的地方简陋,但是我们几个天天在一起还是挺开心的,那段时间过的真的挺好,就像一个在外地读书的孩子一样,每天放学了就回寝室,然后就开始侃大山。
在寝室,我们又回到了以前的日子,一领了钱就赶紧去玩啊,吃啊。没钱了就挨饿。
不过,在寝室,如果我们兜里实在没钱了,还可以在寝室拿点小零食吃。
因为寝室也上一点小零食,卖给学生们。可这些零食多半都是被我们吃了。
我们也一样给她钱,只不过,我们一般都记帐,以后有钱了在给他。
手里揣着现钱的时候很少从她那拿东西吃。因为手里有钱了,谁还吃那玩意啊。
我刚去的时候,阿文的帐最多。我和大个都没有帐,每次我们拿东西,阿文都说“可着我一个人来吧,都记我帐上。”
于是,在我们寝室有这么一句口头禅“记阿文帐。”
我们现在又和以前一样快乐了。只是少了一个人,
我记得那段时间,我们晚上回了寝室,经常聚在大个那屋唠嗑,而房东姨则一遍一遍的上楼来告诉我们,让我们小点声,因为他儿子正高三。
说句实话,我们那段时间说话声音真的够小的了。
我们这,一共是四个屋。
第一个大屋,住的三个女生。第二个屋住的是阿文和超。
第三个屋住的是大个和豆蝇。第四个屋是房东他儿子,只有我最悲惨。我没屋。
后来没过多久,三个女生那屋搬走了一个。
我们和那两个女生商量。能不能串一串屋子。让他们去住阿文和超那屋。
然后,我们让超去和豆蝇住一屋,我,大个,阿文,我门三个住这个大屋。我就不用在睡那木板床了。
结果,那俩女生同意了,我就如愿以偿的搬到了大屋里,终于逃脱了没有屋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