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好一个唯一,好一个珍贵的唯一,为何听起来如此廉价,为何听起来如此令人心寒,你到底可以有多少个唯一?我是否可以再相信你一次,我是否可以保证你不会再将我推下悬崖呢?”听了此话,珊珊多少还是有一份感动,她好想,扑入他的怀里,诉说着她的委屈,诉说她的情感,但她不可,他们身份悬殊,并且她不可为自己未来而确定,不可,不可
风吹过了,到底吹走什么,晶莹的泪花,溅落在最后的尊严里,到底还留下什么??
纷飞的花瓣,早已随着自己追随的风而去,风真的会把它带入幸福,还是悬崖?彼岸佳人,盼的泪已却。鹰荫安却,形影单只,恋泪之久,何时忘却?
珊珊: 玉龙,我一直相信,没有比忘记更美丽的事,因为那代表遗失了过去
此刻,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呼吸,依稀的还能听见心的跳动
两人离开步入殿堂
殿堂里
辰风:司马兄,我敬你一杯
玉龙:辰风兄不必客气
辰风看了珊珊一眼:玉龙兄,不知你的红颜知己是否寻到了?
辰风看见珊珊颤了一下
珊珊心想:难怪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如此熟悉,他有着和天佑哥一样洞察一切的能力,不简单,一下子看穿我在想什么
玉龙笑起来了:哈哈,我哪有像辰风兄如此好福气, 不过,亦寻到了
辰风:可是你信中提到的白姗姗姑娘???
辰风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寒冷,珊珊冷冷的盯着他,亦罢,这种情况下,珊珊是鼓了多大勇气才回来,如若当面听见玉龙当面位置拒绝,她还有什么脸面留下,还有什么借口留下呢?雨在轻飞,谁给予等待,谁给予温暖?奈落从中无所依
玉龙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回答
辰风:可否请白姑娘一同入席,让我见面一下,如此绝色人儿,让我心动不已
辰风往珊珊的方向看了一眼,珊珊那种眼神,似乎是仇恨,又似乎在等待什么?
玉龙喝了一杯酒,只是冷冷的说下3个字:她走了
辰风一副吃惊的样子:哦,为何白姑娘贸然离去呢?
玉龙:都怪我,听了小人谗言,那天玥萧受伤,宫女太监众人纷纷指责珊珊,我竟错手伤了她,事后,我与御花园中偷听得知这一切全是计,我悔。我恨,为何没有给她多一份信任
珊珊的视线模糊了:天佑哥,你给珊珊的,够多了,我怎么还能向你奢侈的要多一份信任
玉龙:如果时光倒流,我一定,我一定……
他的声音中,有一份哽咽……
珊珊发话了:她原谅你了
玉龙愣愣的看着珊珊:止雨嫂子,你说什么?
珊珊:玉龙,我略有耳闻你和珊珊之事,她无欲无求追随你,定不会因为此等小事而怪罪于你,你不必指责,但你既唤我一声止雨嫂子,我还是想告诉你,就算天上最昂贵的星星属于你,一不代表地上最廉价的石头属于你,你固然是君王,难免有些无可奈何,但记住下一次,若再遇到一个你们真心相爱的女子,一定要把握好吗,不要有过多的犹豫,幸福是很短暂的,如履薄冰
整个场面冷却了好久好久,辰风发话了:是呀,司马兄,止雨说的没错,你还有机会,亦可寻得珊珊,我相信,若此刻她听见你这一席话,定会很感动
众人离席,只剩下玉龙一人,望着酒杯,一语不发,静止至天涯
花,传递着思念而飞向青云,落花轻飞,我在思念谁?流水无意,看似风云破惊天?
一个月之后,辰风准备离开了
辰风:白姑娘,事已至此,你亦明了司马兄对你真心,我亦要告辞,家父尚有安排我
珊珊:谢谢这一个多月的相伴,我们是该离开了
辰风手中的扇子掉落:白姑娘,你此言怪哉,应该是我,而不是我们
珊珊摇了摇头:不,我不准备留在此地
辰风:为何?莫非,你还尚且责怪司马兄
珊珊:何来责备之说?对他,由始至终,无怨无悔,
辰风:那……为何?
珊珊: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再者说,他贵为一国之主,自然以后是后宫三千,美女成群,我对自己没有信心,没有信心,他可以一直与我在一起,我其实是很自私的,得到一点,就会想要得到更多,与其这样,倒不如抉择放手,还他一份自由
辰风:你就对司马兄如此没有信心??
珊珊:不是我对他没有信心,而是我自己太胆小,我好怕,在这深宫后院中,同样玥萧的事会再度发生在我身上,如若不然,有一天,我怕自己将会步玥萧的后尘,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辰风:既然白姑娘你去意已决,我辰某自然不好意思阻拦,你是否应该和玉龙兄道个别?要知,我已经准备即刻启程
珊珊抚摸着掉落的花瓣,一次一次,最后把花瓣扔在风中,凋零的花瓣伴着水流奔向天涯
她轻答一字: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