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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王道】【原创】百家讲坛——侠骨柔情之白玉堂篇(文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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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那个展昭篇了,当初坚定的认为绝对不会写白玉堂的,因为五爷一个不好写,一个在展昭篇里也说了他很多事没什么好写了。不过,我相公 @浅爱小雯 是五爷的粉,所以,我架不住相公的柔情蜜意还是提笔了……烂文一篇,大家包涵。


IP属地:辽宁1楼2011-11-18 22:20回复

    天圣五年四月,白父带着白玉堂备了厚礼上衢州去拜访同行好友,没想到走到离龙游县城还有三十里的地方突然遭到了一伙盗匪的袭击。这帮人一共有四十余人,是刚从北边流窜过来的惯犯,专门埋伏在通往城镇的必经之路上劫掠往来商人,而他们到了龙游盯上的第一个目标就是白家这一行人。
    这一下白老爷可是吓了一跳,他这回是去做客访友,出于商人的谨慎再想到确实带了些贵重的礼品才叫了些护院随行,加上仆从也就二十多个人,有句话讲“双拳难敌四手”,遇上的又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亡命之徒,双方实力相差太悬殊,局势明显的一边倒。而就在这个危机关头,突然来了一位侠客喝住了这伙人,和他们打了起来。
    那这个出手相助的人是谁呢?说名字有人可能都听过,这个人就是当时江湖上人称西洋剑客的夏玉奇。他不仅剑法出神入化,轻功暗器和机关阵法也都精通,可以说是一位奇人。他平素好云游四方,又有一颗侠义之心,专管不平之事。这伙强盗就是被他从北边一路追到了龙游,刚想停下来喘口气抢点盘缠,还没完全得手夏玉奇就又来了。他们早就知道夏玉奇的厉害,不敢多做纠缠,抵挡了几下就都四散逃跑了。
    听到这儿大家应该都松了口气,有高手来了,坏人也都打跑了,白家父子都平安,算是有惊无险了。但实际上夏玉奇还是有点来晚了,他赶到的时候白家这边已经死了七人,伤了十二人,白老爷右腿被砍了一刀,没有性命之忧但伤口很深,影响了他以后的行走。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白玉堂一直被白安护着没有受伤,但是白安的右臂也因此被划了一刀。后来他在《白安杂记》里写到:
    将养数日,方能提笔,每每回想当日,心尤惧哉。
    我想死里逃生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心里都会多多少少有些影响,白安这么一个大人一段时间后想起来当时的情景还心有余悸,还是个孩子的白玉堂可能一点事都没有么?他身上虽然是一点伤都没有受,但是心里受到的冲击是相当大的,不过与别人不同的是,他的心里感到的不是怕,而是恨。
    恨什么?
    有两点:第一个,肯定是恨这帮坏人,持刀行凶,劫财害命。抢钱还不够,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就要杀我,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心狠手辣的人,真是丧尽天良!真是该死!第二个,恨自己,人小力微,无能为力。白玉堂一直就是个被人宠爱的小少爷,什么事儿不是顺心如意的?可是今天不一样了,眼看着别人拿刀砍自己的爹,他喊住手,谁听啊?冲上去跟人打,他现在这点功夫就是去送死。这种欲救而不能的无力感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一种恨意,但他并没有就此自暴自弃,而是开始极度地希望得到力量。给了他这个目标的人,就是这位西洋剑客。
    夏玉奇的出现可以说是让白玉堂看见了一个新的世界,或者应该说是一群以前在他的心里只存在于故事和传说中的人。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侠客,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这么厉害,只凭着一把剑就可以把一群坏人都打跑。那我也要成为这样的人,我也要拥有这样的力量,让那些恶人再不敢欺负我的家人、我的朋友和我想保护的那些人!
    这样,一个念头就在白玉堂的头脑里产生了:拜夏玉奇为师,学他的武艺。于是当夏玉奇将他们护送进城,一切都安顿好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白玉堂叫住了他,当即跪倒下拜,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夏玉奇一愣,就问他:“你为什么想拜我为师?”白玉堂就说:“我想变得和你一样厉害,不,我要变得比你更厉害!我要让那些坏人一听到我的名字就害怕,让他们再不敢为恶欺善!!”
    夏玉奇听到白玉堂这么说心里其实挺高兴的,他这时候已经快四十岁了,想没想过收徒弟?肯定想过,而且应该早就有了这个打算,只是一直没遇着合适的人选。一个应该是因为他本身的要求高,他是剑法、轻功、机关、暗器门门精通,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就像现在拿了四个学位的博士一样,他要带研究生那肯定要挑个好苗子。再一个应该和他的性格也有些关系,夏玉奇这个人很傲气,什么事他都想争个最好,要不然他怎么能会那么多功夫,还样样都拔尖。所以挑徒弟他也不能比别人差了,不仅要好,还得是优秀中的优秀。像我以前说过他跟展昭的师父晏子非是最好的朋友,晏子非现在得了这么好一个徒弟,那夏玉奇心里肯定就要想我绝不能找个比展昭差的人当传人。
    


    IP属地:辽宁13楼2011-11-19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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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07: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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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就在这种高标准严要求之下徒弟就一直没找到,直到他遇见了白玉堂。我想夏玉奇看见白玉堂的第一眼心里就该是一动:这个孩子与众不同。
      他是在什么情形下看见白玉堂的?周围是一片刀光剑影,鲜血飞溅,有受伤的人在哀嚎,还有已经死去的人面目狰狞的横躺在地上。一个七岁的孩子见着这种场面,吓哭了吓傻了吓呆了都不奇怪,甚至可能以后见着剑光见着血就害怕。但白玉堂不是,前边说了他在那种情况下眼睛里有的是恨,而且现在他不仅没有去逃避刀剑,反而想要拜师学武,惩恶扬善。这一点让夏玉奇很是欣赏,这个富家少爷倒是有几分江湖人应有的胆色。不过你看这拜师的话说的,将来要比师父还厉害,小小的一个毛孩子口气倒是不小,但这个傲劲儿正对了我夏玉奇的脾气。而且看样子他还有些武功底子,眉清目秀的带着一股灵气儿,该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是个可造之材。
      大家该说了,这不正好么,白玉堂想拜夏玉奇为师,夏玉奇也觉得白玉堂不错,那就收了他当徒弟,两全其美啦。但事实上夏玉奇并没有马上决定收白玉堂为徒,他还有他的考量。
      白玉堂有智慧有胆量,但他毕竟是富家子弟,锦衣玉食高床暖枕,没经过什么风雨,而练武第一个要什么?要能吃苦。
      有人说白玉堂不是学过点功夫嘛,是吃过苦的人,不会怕的。
      不客气的说一句,就白锦堂教他的那几招几式恐怕在夏玉奇的眼里连花拳绣腿都比不上。跟着他学武艺,那是要比以前苦上十倍百倍的,你白玉堂能不能受得了?一时的勇武谁都会,惩恶扬善是不是只是你一时激愤喊出来的空话,你究竟有没有跟着我不学成不下山的决心?
      夏玉奇也没瞒着白玉堂,把这些话全都跟他说了,然后说你也不用着急答复我,你的家人都受了伤,得在龙游休养一阵子。我在龙游也还有事要办,少则五天多则七天,我回来找你,到时候你再告诉我你的决定。这段时间你就好好想一想,还要和你家人做些商量,要不然你真决定要拜我为师,结果你家人却不同意,我也不能硬把你抢走啊。
      说完之后,夏玉奇就走了。他要去干什么大家应该也都猜到了,就是去找那帮盗匪,在他面前行凶作恶的人,他岂能饶过?
      而白玉堂在经过了几天的思考之后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要拜夏玉奇为师,也跟父亲说了自己的想法。白父一听当然舍不得了,那是他自小就捧在手里疼的儿子啊,怎么能让他去吃那个苦?但是白玉堂表示他心意已决,不会更改了。白父一看白玉堂态度这么坚定,又想想夏玉奇也真是个江湖奇人,能跟在他身边未尝不是个好机缘,于是也就松口了。之后他就将家传玉佩——羊脂白玉鼠传给了白玉堂,让他在离家之后有个物件得个念想,也希望这玉佩能保着他平安康泰。
      七天后,夏玉奇如约而至来听白玉堂的决定。白玉堂一句话也没说,整装肃容走上前去,跪倒叩头,奉拜师茶。这是正式的拜师礼,夏玉奇一看就明白了,当即开怀大笑,把茶接了过来。按礼节说这个时候做师父的该给弟子几句训诫,说说以后要遵守的规矩什么的,但夏玉奇没有说这些。据《武林史·夏玉奇传》所载,他当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疾恶如仇,胆色不凡;聪灵黠慧,傲气逼人。乐哉,乐哉!如此良徒,不输于人矣!”
      我们看夏玉奇在把白玉堂夸了一番之后又加了一句“不输于人矣”,一下子就把他的傲气,他那种好胜心表现出来了。所以上次讲展昭的时候我说白玉堂想和展昭一较高下的心该是学艺的时候就有了,不是随便说说的。师父就喜欢拿徒弟跟别人家的比,比过了还好,比不过不得数落两句。而白玉堂的性子说和夏玉奇的有七分像都不为过,他又年轻毛躁一些,心里怎么能服气?
      不过白玉堂服不服气也都得先忍着,艺还未成,尚未出师,想去哪儿跟人比武啊?夏玉奇也不能放他啊。跟人比武较量?先把我的本事都学到手再说吧。
      于是这一学就是八年。


      IP属地:辽宁14楼2011-11-19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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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理解大家都很痛恨讨厌冲霄楼,我也一样啊。T^T 但是这篇文里估计掰不回来了……
        不过,历史嘛,过去的事了,现在的人谁也没亲见那些事,有谁能打包票说自己讲的就是当年的事实?所以,大家还是可以任意脑补的~~~


        IP属地:辽宁39楼2011-11-22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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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出一口气,结束了……明天应该会有一个番外。我先逃了……


          IP属地:辽宁43楼2011-11-22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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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发番外,先说两句~~
            我不懂史学,更不懂考古,所以这篇文里的BUG该是一堆一堆的,比如宋代的开封城范围和现在的估计要差不少的。这篇番外只是让我自己心理上有个圆满,或者说让沈茸有个圆满吧。
            还有这里沈茸的结局和展昭篇里写的那个小番外有些不同,大家就当平行番外看吧。
            再补充一句,估计有人不知道锦御祠是什么地方,它是我在展昭篇里杜撰的一个民间为纪念展昭和白玉堂而建立的地方,过正堂有个小院,里面立着展白舞剑的石像。


            IP属地:辽宁51楼2011-11-23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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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钟情一生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使这间书房显得明亮而又温暖。沈茸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又返回到书桌旁坐下,看了看满桌子的书籍材料,随手拿起一篇有些发黄了的打印稿慢慢的翻看起来,渐渐的扬起了嘴角。这是她当年上《百家讲坛》时的演讲稿,算一算已经过去三十年啦。如今的沈茸已经六十五岁,早已经退休,只是她闲不住,照她的话说史学研究她是要搞一辈子的。她在史学上颇有建树,也提出了不少新观点新看法,当然同时也受到不少质疑,就像当年她在《百家讲坛》上提出“展白相恋”,这三十年拿这事来找她辩论的人就没缺过。只是双方谁也拿不出进一步把对方驳倒的证据,往往是唇枪舌战一番之后仍旧各执己见。她本以为会这样跟他们争论一辈子,没想到……沈茸放下稿子,拿起旁边一份报纸细细的读着都快背下来的头条,心情再一次激动起来,握着报纸的手都有些颤抖。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女儿推门走了进来,轻声说:“妈,车已经到楼下了。”沈茸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地点了点头,放下报纸站起身,说:“好。”
              书房门被再次关上,那份报纸静静的躺在书桌上,头版的位置赫然写着一行黑体大字——开封城郊惊现“展白墓”!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沈茸也就放任自己的思绪回到了那份报纸上。
              两天前城郊一处工地施工时发现了一副石棺,施工人员立即停工报警。警龘察得讯马上赶到封锁了现场,考古人员也随后到达工地进行勘察。石棺当时已经被推土机推开了棺盖,其内骸骨因年代久远而残缺不全。根据石棺样式考古人员暂时没有判断出它到底属于哪一个朝代,没想到在清理其中的陪葬物品时却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陪葬物非常简单,大约在骸骨胸部的位置放着一块白玉鼠,玉质上乘,刀工精细。而在骸骨的右手边放置着两把长剑,外形竟然和史书描写的巨阙和画影极其相似!
              巨阙剑自宋代侠士展昭去世后就下落不明,史学家曾猜测巨阙很可能是做了展昭的陪葬品。如果这两把剑是真的,那这个石棺的主人就极有可能是宋仁宗年间那位名满天下的南侠!而就在考古人员对石棺的挖掘工作中,竟然又在离石棺不到两米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保存完好的白玉坛,看制式应该是骨灰坛。联想到史学界中关于展白合葬的猜测以及白玉堂被火葬的史实,再加上有可能是真品的画影剑,这个偶然被发现的墓很可能就是展白墓所在地的答案,当然最后确切的结论还要考古学家经过一系列的调查研究才能给出。
              当沈茸看到这篇新闻时虽然理智在告诉她这还不是最终的结论,但是在情感上她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确信这就是展白墓的想法,她迫不及待的想去亲眼见见这两个人。经多方联系,沈茸终于和研究小组的负责人对上了话,负责人也听说过沈茸,知道她在史学界算是很有资历,而且这次的发现和她提出的很多关于展昭和白玉堂的观点极其吻合,便破例聘请她为研究小组的特别顾问。而现在,沈茸就坐在研究小组派来的车上,去见那两个让她魂牵梦绕了大半辈子的人。
              车到目的地,来接沈茸的是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自我介绍说叫晓雯,是研究小组成员。她知道沈茸心急,也不多话,立刻就领着沈茸去了研究室。负责人看见沈茸到了,马上让组员都暂时停下手里的工作,对沈茸做了些简单的介绍,之后不等沈茸要求就带着她去看石棺和白玉坛。
              “沈教授你看,这就是那具石棺,我们对它做了年代分析,确实是有近千年的历史了。还有,这就是那两把剑,只是剑鞘上的花纹经历这么多年都已经锈蚀不清了,我们正在努力还原,不过剑的长度等数据和史书记载的都吻合,这就是巨阙和画影,基本错不了了。还有这只白玉鼠,你看看,这做工真是精细。”
              沈茸戴上白手套,接过了白玉鼠,细细的看着,感觉眼泪渐渐的在往上涌,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开口说到:“这应该就是白玉堂的家传玉佩。白玉堂的爷爷年轻时得到一块白玉鼠,是上好的羊脂玉雕的,工匠手艺精湛,把玉鼠雕的活灵活现,他又正是肖鼠,所以喜欢的不得了,一直带在身上当做护身符。后来他有了儿子,也就是白玉堂的父亲,就把玉鼠给了儿子,之后又被传给白玉堂。后来白玉堂遇到了展昭……所以换玉定情是真的,白玉堂把玉鼠给了展昭,而展昭则是寻遍了开封的玉器店,才得了一块碧玉猫,回赠给了白玉堂。可惜,冲霄一役……玉猫应该也毁了……”
              


              IP属地:辽宁52楼2011-11-23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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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人听到这儿,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沈教授,你看看,是不是这块儿碧玉猫。”
                沈茸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手中的玉猫,惊喜的都要说不出话来,“在哪儿找到的?碧玉猫,在哪儿找到的?”
                “我们为了确定白玉坛中是否真的是骨灰,打开了坛子,没想到,却看到这只玉猫半埋在骨灰里。”
                “真的,真的是。他们换玉定情,他们相知相守。白玉堂真的一直都在,他就在开封城外看着他的猫儿,守着他的猫儿,阙影相随是真的,他们一直都在一起,一千年,一直在一起……”
                巨大的感情潮水涌了上来,沈茸握着碧玉猫儿,终于泣不成声。
                七日后,小组递交研究结果,开封城郊发现的石棺与白玉坛确实分别为展昭与白玉堂的棺椁,石棺中陪葬的两把剑也确实为巨阙与画影。后续研究还在进行中。
                三个月后。
                沈茸站在“锦御祠”后面的山坡上看着面前新立起来的展白墓,陷入了回忆。
                一个月前,市政府决定为展昭和白玉堂重新筑墓,在讨论新墓地点时,沈茸说不如就在锦御祠吧,结果这个提议真的就被敲定下来。只是没想到最后两把剑却没有跟过来,北京那边表示,巨阙画影是数千年的文物,价值无可估量,“锦御祠”的安全系统不足以保护这两把宝剑,暂定将它们收藏在故宫博物馆。为此沈茸打了很多电话,也写了很多封信,却还是没能改变这个决定。
                “沈教授。”
                一个女声在叫自己,沈茸回头一看,原来是晓雯。
                “巨阙画影的事,我很遗憾。”
                沈茸摇摇头,她知道晓雯为这事也出了不少力。“我只是感到愧疚,我们打扰了他们的安宁,又抢走了他们的剑。”
                “或许,我们可以这样想,他们已经为世间的安宁付出太多了,现在这责任已经落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身上,他们终于可以过隐居山林,自由潇洒的日子了。巨阙和画影对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有那两块玉就够了。”
                “呵呵。”沈茸轻笑着看了看晓雯,又转过头看着墓碑,“但愿如此吧……”
                这里是锦御祠中的一个小院,沈茸正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前面展昭与白玉堂的石像。距找到展白墓已经又过了十八年了,沈茸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出门只能坐轮椅,但是她还是愿意常来这个小院看看。女儿每次都跟着,把她推进院子,然后自己就到别处去转转,过一个小时左右回来看看她。后山的新墓吸引了大部分的游客,这个小院反而显得很清静,这正合了沈茸的心意,经常一呆就好几个小时,女儿问几次都不走。
                每次沈茸看着这两具石像,脑中想的都是史书上记载的关于两人的故事,尤其是月下饮酒比剑的事儿。一个白衣,一个蓝衫;一个张扬,一个温润。宝剑相交,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天地间再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物了。
                想着想着,沈茸突然发现,面前的石像似乎真的动了起来,渐渐幻化成两个青年人,白衣蓝衫,持剑比武,相视而笑。沈茸一惊,挣扎着想往前再看清楚一点儿,却突然听见女儿的叫声。
                “妈,醒醒。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当心着凉。”
                原来是梦。
                沈茸回味着刚才的梦,对女儿笑笑说:“没事儿,反而是做了个好梦呢。我们回家吧。”
                三日后,沈茸于睡梦中安详离世,终年八十三岁。
                End


                IP属地:辽宁53楼2011-11-23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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