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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ning__出品】[骸M]We love hate,we hate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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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rning 出品
送乔儿-33333-


1楼2012-01-12 16:42回复
    注:M·M中心,69M有。回忆穿插、血腥暴力有,N18擦边(其实什么都没有)。慎重观看。20+设定,人物在保持原有特点基础上会有所变通,换言之相较以往冷静成熟。神父骸出没注意。


    2楼2012-01-12 1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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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E
      LOVE HATE
          WE
      HATE LOVE
      ▏▎▍▌▋▌▍▎▏▎▍
      Picture/罪柩
      Article/异路猫
      Motif/失乐园
      Couple/Mukuro&M·M [MM]
      BGM/《教父》原声 S.E.X. 15 Lamb of god

      


      4楼2012-01-12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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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03:15
        杀人越货与逍遥快活并重的日子接连过了数月,终于在庆祝骸十五岁的生日那天告罄。
        他们不是没有被人追杀过,追踪者大多是和他们一样拿钱办事的同行,只是能力不及她的小骸三分之一。放圌荡归放圌荡,骸的行圌事作风向来严谨,绝不会在条子的眼皮底下玩火自圌焚。那晚骸坐在天台锈迹斑驳的护栏上,不在乎脚下是蚂蚁大小的人众,喝下半瓶杜松子酒开始胡扯。M•M向来知道话从他口中说出未必都是真的,但也绝对不全是假的。他喜欢把真言掺在谎言里。
        “我想要做杀手,可没有枪。他们笑我,……我只好向那群村民借了一点资金,购置了一把。后来?后来当然没有后来了,我把枪对准他们,没人再让我还钱!这就是我登上杀手路的过程,做个恶人有多容易。”
        复仇者的到来时他们毫无准备,M•M只记得两人笑成一团后,骸突然从栏杆处翻到天台,脆弱的栏杆猛然一颤,她差点因为没扶稳当而掉下去。结果刚从跳下来,便看见天台的出口处不知何时被武装严实的三人围拢得水泄不通。
        两队人谁也没有轻举妄动,相互对峙着,像两只弓起背部备战的猫。六道骸的手伸向背后,悄然将伫在身后的三叉戟握紧,他偏过头,用实在谈不上真诚的轻巧语调告诉她:“说出来你别生气,刚才那段故事是我在厕所的笑话书看到的。”
        “……小骸,其实我比较想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
        骸没有回答,三叉戟叩击地面,色彩饱满得近乎炸裂的幻觉污染从四处流涌。骸用幻觉做了一只跳伞包,手环住她的腰向下跳。在半空的时候M•M顶着疾风向上看去,两只巨如狂蟒的锁链向两人的方向盘旋而下,她喉咙中的惊叫声还没发出来,脖颈便随着“咔哒”一声被环扣锁住,即刻向上扯动。
        “你们被捕了。”
        骸和她的处境一样,锁链突然向上抛,感觉不妙如同上吊。他们被分开带走,M•M一边挣扎着一边尖声喊叫:“有什么错?老娘不想省吃俭用五十年后才可以享受人生……!……我只是找到了生财之道而已。哈哈,你们能说自己不爱钱吗?靠山山倒靠钱永远不倒,干什么要对自己说谎一辈子?”
        但是没人理会她,那些只露出眼睛的复仇者只懂机械地拖拽着手中的锁链,不理会她被拖拽在地面仍旧不要命地嘶喊。
        “嘿嘿,小心我的衣服!我自己会走!”
        她被迫换上囚服,将手中的铭牌置于胸口照相,之后和几名女犯关押在同一所牢狱。隔着一道墙从他人的口中听说了六道骸从没坦言过的事迹,先后屠戮两个家族、七岁入狱、逃狱无数次。M•M回忆了与骸共处的几个月,没有什么可以怪圌罪他的地方。骸不曾对她许诺过永久安全,两人也并非亲密到无间。一名复仇者打开门上的窗,来给她送食物,她突然疾步冲过去,死死咬住对方绷带束缚下的手掌。
        


        9楼2012-01-12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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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GM04:Lamb of god
          骸对M•M也有特别的地方。比如他曾附身在近乎所有同伴的身上,只除了M•M。按他所说的原话是“因为经常被他附身会在不知不觉丧失自己的性格”,他怕她会丧失这么鲜明的特征。当然,也不排除欺骗她的可能。
          黑曜战败北,骸和犬、千种、兰兹亚四人再度被抓入牢狱,连道别都没来得及。复仇者找上了M•M,但念在她犯下的罪不算深重便宽恕了她。她不因此而感到怅然,骸要是再次成功逃出来,继续施展复仇的计划,定会亲自找到她。而当他不需要的时候,她再怎么去搜寻也是枉然。趁着空档回到故乡,敲家门没有人来开,她用石头砸碎一块玻璃翻进去,没有父亲的身影。酒馆刚刚被她找遍,同样一无所获。
          后来听邻里说是有人雇佣杀手找上家门,还说M•M够走运,如果当时也在场恐怕也难以幸免。只是那一带居民用以庆祝的拍靴舞刚跳几步,又有新的势力上台。
          M•M没法去寻仇,一方面她知道没法找到教唆犯罪的主圌谋,凶手和她是相同的被雇佣性质;另一方面手中的人命越来越多,整个人的生死观也就随之改变。
          骸告诉她:“人死为了更好的轮回。”
          只是荒唐的戏剧效果,让她有一种是自己亲手杀死生父的罪恶感。
          她在山包的柑橘树下搭建了一块墓碑,没有祷告和墓志铭。起初她每个星期日都会抽空送来花篮,后来变成每月送一束鲜花,再后来便只是自己空手而来,在树下与坟包并排坐,看日落在屋顶跳跃,将山下蛋糕般的红砖房切割成两半,一半色泽鲜丽,一半在阴影里褪色融化。
          骸曾笑着调侃她为什么不快乐,原因是总喜欢跟自己拗劲,跟别人较真。年幼时把传说中的女人当成假想敌,年少时嫉妒有钱人,等到成年后又会对库洛姆的出现感到不平衡,最后,还会嫉羡孩子的悠闲。
          


          12楼2012-01-12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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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前骸和M•M最后一次相见。得知同伴的死讯时他靠在密布涂鸦的围墙,她最先拉近距离,相拥,相吻,没有理由和征兆,两人都是凭感觉做事的人。M•M不爱六道骸,就像六道骸根本不爱她。他沾血的皮手套摸索着她的腰圌肢,迷乱而仔细地,像亚当在夏娃身上寻索自己的肋骨,他的手最终贴附在她的双颊。两人仍相隔一层手套,触感粘圌稠滞重。她抓圌住他的手腕,迫不及待地把手套翻卷下来。
            撩圌开手套,触及骸手上皮肤的第一时间她便后悔了。皮肤比宣纸更薄弱,上面皲裂的凹痕和破皮的凸起。她错愕地睁开双眼,对方已经和她拉开距离,眸光倒映出她脸上的红色掌印。
            “吓到你了?当年我身上的仪器失火,在温度升高前我逃了出来,手还在里面,再晚一点挣开恐怕受伤的就不仅仅是手了。”
            M•M想象着所述的画面,脑海中又想起当初在图卢兹做工时所见的那只断掌,两个画面交叠,恐惧的电流通向全身。
            骸慢条斯理地将手套重新整理好。或许是戴了太久,血肉几乎和手套长在一起,当M•M撕扯手套时,他也同样觉得痛不可言。
            “这次,我说的可是真的。”
            骸将黑曜组在意大利的势力留给M•M,临走前,他两指夹着一张字条递给她:
            “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可控制的事,就循着地址找我。”
            她从他的两指间抽圌出字条,随后看着他向人潮拥挤的月台走去,脑后一根发辫飘得很长,渐渐地溶在车头冒出的白气里。
            


            14楼2012-01-12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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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补好妆容走出来时,火车已经到站,车厢里只剩下行动迟缓的老人拖着行李步履蹒跚地挪动;数个清洁工执意要列车长加薪,否则坚决不处理M•M几分钟前糟蹋过的杀人现场;列车司机坐在驾驶席上大口喝水,身前的巨大车头蒸烤得他皮肤涨红,鬓角的汗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M•M依次从他们身边经过,没有人敢瞥向她一眼,匆匆将视线转过去。这是个祸乱的时代,六道骸当初讲给她的那个笑话也有真实的成分——
                做什么都不容易,除非作恶。
                六道骸选择在图卢兹隐居,M•M再度回到这座玫瑰之城,她途经过二圌十圌年前两人相遇的餐馆,发现那个被她狠狠殴打过的后厨坐在窗边的位置,双圌唇嘟起,像在吹小调。颧骨下残留凹凸不平的褐色伤疤,那是她的齿痕。
              她从口袋里掏出钱夹,绑在一块石头上,在食客推门而出的一瞬丢向里面,趁场面还没混乱前立刻登上的士。
              的士抵达了荒郊,她安置父亲的坟墓的山包,上面还有一棵显眼的柑橘树。她望向山包,遍布荒野的墓碑让她眼花缭乱,中间建立了一栋不高不矮的教堂,青石板在门前铺上笔直的路道。
              M•M沿着青石板路走上去,此刻正进行弥撒,身着缁黑的人众整齐地站在神父对面。葬礼接近尾声,在神父用不纯正的法语朗诵“尘归尘,土归土”后,众人齐声念道“阿门”。
              那些人与她逆道而行,面色尸体样木然,艳阳染过云端,横跨拱形天空。M•M产生一种空间的错乱感,天翻地覆,那些人仿佛倒挂着的牵线木偶,在他们的头顶下,地狱的火焰熊熊燃烧,把他们的脸映照得像淋满厚腻的番茄酱。
              荒原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午后的艳阳在树下投射圌出星星点点的光斑,神父倚靠柑橘树而立,脑后一根齐腰发辫随风飘起很长,脚下简陋的墓碑尚在。他的半边脸藏匿在瑰红色的阴影中,只露出一只蓝眼睛望着她,不夹杂任何情感地。她修剪精短的红发透出理智的艳圌丽,两颗耳钉发射圌出冷光。她没有冲上去疯狂抱住他,他也没有伸出手抚摸那头柔软的火焰。
              “怎么改行做神职人员?”
              “和最初不是一样,干送人轮回的行当。说起来,你刚杀完人吗。”
              他笑着问向她,声音细柔,尾音上圌翘。料见M•M讶异地抚摸着脸颊,好像是在搜寻哪块血液没蹭干净,他伸出手指,黑手套贴近她短俏的刘海发丝。“你这里,有血。”
              血液曾与她的发色融为一体,路途所经历的时间让它们不经意间风干成结痂的红褐色。
              他总能从细节上洞察她,不然当初怎么能被他唆使得服服帖帖。
              


              15楼2012-01-12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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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所自费建立的乡间教堂,尖顶,瓦砖砌制,红白相间,没有繁复的雕饰和绮丽的彩绘。一排排干净整洁的木椅散发出森林的清香,前方是众所周知的圣像。表情僵冷的耶稣双臂张展,像抗拒也像拥抱。M·M印象中只会朝拜自己的人仰躺在钢琴凳上,发丝散落在黑色牧师服装上,像一簇盛放的蓝百合,正静候她来打破沉寂。
                  七年前与骸道别后,独自回到意大利后M•M在势力扩展得足够自保时选择收手。在这里站得越高,就意味着被狙击的风险越盛。
                但事情已经不是她能够控制的了。
                彭格列与密鲁菲奥雷的战争让六道骸声名四起,同时在众人茶余饭后口耳相传的自然还有黑曜组。她向来明白六道骸一言一行存在着令人甘心跟从的控制力,包括他纹丝不动时,稀薄的刘海下红蓝眸光明灭,冰冷与迷狂并存。
                被毫无忌惮地推崇、信仰、模仿,沉寂多年的黑曜组不再只是一小股势力,它一夜之间成为朝圣地,就连他和M•M当年随意乱扯的规矩都被视为信条的存在。六道骸也不再是个名字,他变成了一字符号,一种邪恶的象征。
                M•M的确从不承认他们邪恶,但也心里明净他们不值得尊重。她可以左右蝼蚁般众多狂徒的生命,但无法为他们癫狂的脑组织拉上缰绳。M•M在黑曜的力度同样很强,仅次于六道骸。某次出自好奇她叫来手下最年幼的信仰者,少年刚进来她便直入主题,口气好像抄家底:
                “多大?”
                “十四。”
                “谁让你来的?”
                “我自己。”
                她冷笑一声,“你了解六道骸有多少?从电视上?”
                少年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回答:“我只知道,没人比骸大人更让人感觉到自己活着。”
                “去你圌妈圌的。”
                如果换做从前看见这样呆滞而隐约透出疯狂的眼神,M•M一定会扒圌开他的眼皮,看看眼仁里是不是纹绣着数字。现在她得承认六道骸成功了,他能够不费吹灰之力,间接地控制众多人的脑袋与躯干。
                最容易操纵且最难改变的,是思想。它就存在于我们所有人的脑袋里。
                


                16楼2012-01-12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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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年来的担忧终于在某天酿成灾圌祸。某天,一名公职人员随着“砰”地一声捂胸倒地,年轻人高举还冒着硝烟的手圌枪,背后是用血液写满六道骸的涂鸦墙。六道骸和M•M的悬赏金同时翻涨了十倍。
                  听说这则消息时M•M正在地下赌场捞金,层层加码的象牙球旋转而下,在即将落入她选中的数字时突然情势逆转。她气得刚要跺脚,立刻有人附在她耳边带来不单行的祸。
                  黑曜组在发展得足够吞并当地其他黑手党势力后,M•M同当地政圌府签了一纸协约。由他们每月拨给政圌府一笔资金充当落脚地的租金,前提是拴好恶犬。
                  那个公职人员大概是新调任过来的,他在不小心闯入黑曜组的地盘前喝了几杯伏特加,看见红灯区的镶着金边的小型窗前坐着一名金发女郎冲他眨眼,在玫紫色的灯光映照下像会活动的油画。他前脚踏进分界线,立刻便被看门犬的枪口抵住心口。
                  看门犬抵死否认自己是故意而为,只是在扣动扳机时忘记了手圌枪上过膛。M•M当时正死死地盯着脚下在高温中开始腐圌败的尸体发傻,烟蒂浸在血水里,星火瞬间溺毙。
                  不等她动手,身边有人一枪解决了罪魁祸首。M•M又点燃了一支烟,手指微微颤抖,她吩咐:“处理掉,再告诉全员备战。”
                  


                  17楼2012-01-12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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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到这里M•M便不再继续,后来的结果已经摆在骸的眼前。骸也识趣地没有问下去,他背对过她,此刻与耶稣相对,手指灵活地解开衣扣,神父的黑衣落到地上,像化不开的浓云.
                    “今晚就走吧。”
                    “回去,还是逃亡?”
                    六道骸没说话,M•M瞥见他衬衫下掖藏的皮带左右分别绑缚着两只乌兹,她丢过来风衣外套,把它们遮挡得严严实实。
                    “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弃。”
                    “老实说,这几年我也遭到过黑白两道暗杀,不想继续等到别人来找我——”他冲她笑笑,“当然,更不想眼睁睁看着黑曜组完蛋。”
                    骸说这话时露出一丝苦涩的笑。一直以来他的目的是歼灭黑手党,却又被当做黑手党予以追缉。好像生命总要事与愿违才能继续,结局总要和初衷相互背离。
                    从教堂走出去前,M•M最后一次面朝柑橘树,右手置于胸口。
                    他们乔装后在那家餐馆用过餐,后厨完全没认出他们。巧合的是,他们又登上M•M来时坐过的火车,车厢的红油漆已经开始有所剥落,露出里面的褐色锈,在月台的灯光下依稀闪烁着金粉,像低声诉说从前的辉煌。它于同一条路线跑过许多年,从车窗领略过的风景画从金色变成橘红,再成普兰,往复轮回至死方休。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两个问题,”火车即将开启的时候,骸支着下巴看向对面的她,幽暗的灯火隔着一层玻璃窗透向车间,异域风情的浓香从隔壁桌贩卖香料的印度商人袭来。“你在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思考过他们会有家人来复仇?”
                    “从不。”M•M吸干净最后一口饮料,塑料瓶身发出抽动声,齿缝里含糊而斩钉截铁地答复,“我不明白那群蠢驴报仇的意义。”
                    “杀是为了仇恨,复仇或许就是出自爱吧,爱可以生恨。”
                    M•M发出嗤笑,随即吞咽一口热饮,甜腻的味道从嗓子眼烧至五脏六腑一路肆虐。
                    “那小骸呢,有思考过吗?”
                    “没有。”他摊摊手,“第二个问题——我们回到意大利后,你想怎么做?”
                    “一一找上那群孙子,我要双脚踩上他们的肚子,用枪指着他们的头,告诉他们——‘如果有条子来问,就告诉他们——’”搽着红色唇蜜的双唇微微上挑,被斗志燃得清亮的眸光倒映出缩微的他明显的笑意,M•M双手支撑着桌子翻到对面,坐稳后头一歪倒在骸的肩上。
                    “‘——就告诉他们,都是M•M和小骸干的。’”
                    -We Love Hate,We Hate Love.-
                    +FIN+
                    


                    18楼2012-01-12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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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想表达的东西挺多的,但在打到结尾的时候变哑了。
                      想象着M•M倚靠着骸的肩膀,瞟向窗外笑出声。窗外深蓝即是黑的夜空里黯淡的星光,像他们人生中短暂得不容挥霍的欢愉。
                      我也不知道火车的终点站等着他们的是什么,不过最坏的结果也是两人死一起了,踏进这条路,他们的生死观已经很淡。两人血液里的叛逆不容许对方和自己选择逃亡。因为相似,所以相惜,这就是他们。
                      一开始我对这对CP不感冒,后来在看到十年后M•M依旧跟随骸,会吃醋也会焦急,就不禁思考看似薄情的她为什么要执意跟随他。犬和千种最初是因为和骸抱着同样对命运的恨意,后来同库洛姆一样为爱与存在,而M•M为了钱。而当十年后,也许M•M历经十年已经可以独当一面,钱对她而言没有最初值得她为谁卖命,或许能让她跟着争风吃醋的也只有骸。
                      当然,脑补的成分还是占很大的--!如果每个人都有他内心的缪斯,那么我的那位就是极具个性、在某些方面非常主动强势的女孩,比如小春,比如M•M,肃圌清姐也很有感觉><。借着文赛完满了两个,开心TUT
                      关于“失乐园”这个主题,我是以失乐园的“蛇”入手的,偶尔也夹杂着两句关乎于亚当与夏娃。
                      以下选自《圣经》:
                      “上帝知道人的僭越已无法挽回,既然他能够分辨了善恶,就应承担与之相称的责任。上帝责罚罪魁祸首的蛇说:‘你既作了这事,就必受咒诅,比一切的牲畜禽兽更甚,你必用肚子行走,终身吃土。我还要叫你和夏娃彼此为仇,你的后裔和她的后裔也彼此为仇。她的后裔要伤你的头,你要伤他的脚跟。’于是蛇就失去了翅膀和人身,变成了一根弯弯曲曲的长虫,令人生厌。它只能用肚子爬行,钻洞吃土。”
                      蛇向来不是讨喜的动物,无猫之乖,无犬之忠。对于蛇的近距离接触也仅限于动物园还有宠物店(……)。有一次去跟老娘买衣服时候看见她家在玻璃缸里养着一条,当时很二的去盯着它的眼睛,它就突然冲我扑过来,一头撞在玻璃上,吓得我当时……。后来才知道,直视是挑衅的行为。
                      有人生来是蛇。反骨、神秘、充满敌意,他们处于食物链的中上层,不讨喜,所以人们为了保护其他物种对它们赶尽杀绝。
                      说得太多就不好玩了【。总之就这样吧,感谢阅读XD。
                        最后贴一下第四首BGM《Lamb of god》的歌词,伤眼的自译版:
                      


                      19楼2012-01-12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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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mb of god
                        上帝的羔羊
                        There was Christ in the metal shell
                        耶稣在此,被铁十字禁锢
                        there was blood on the pАVement
                        鲜血横流,蔓延街巷
                        The camera will make you god
                        摄影机能把你神化成上帝
                        that's how Jack became sainted
                        这就是乡巴佬圣人的来由
                        If you die when there's no one watching
                        如果你死得不受关注
                        and your ratings drop and you're forgotten
                        你会随着收视率的下降而被遗忘
                        if they kill you on their TV
                        如果他们使你遭到TV封杀
                        you're a martyr and a lamb of god
                        你会成为殉道者和基督徒
                        nothing's going to change
                        没什么会得以改变
                        nothing's going to change the world
                        没什么能改变这个世界
                        There was Lennon and a happy gun
                        列侬被欢愉之枪命中
                        There were words on the pАVement
                        消息散布,覆盖街巷
                        we were looking for the lamb of god
                        我们在寻找上帝的替罪羊
                        we were looking for Mark DАVid
                        我们在寻找马克•戴维[注:杀死列侬的凶手]
                        nothing's going to change
                        没什么会得以改变
                        nothing's going to change the world
                        没什么能改变这个世界
                        it took three days for him to die
                        基督三天而亡
                        the born again could buy the serial rights
                        获得新生,贿赂掌权
                        lamb of god hАVe mercy on us
                        上帝的羔羊会对我们垂怜
                        lamb of god won't you grant us
                        会不会予我们恩典?
                        nothing's going to change the world
                        没什么能改变这个世界
                        


                        20楼2012-01-12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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