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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庆】新年贺文 三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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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好吧我格式应该没问题吧= =……


1楼2012-01-18 23:05回复
    虽然我还有一篇说送给霜的文写了一半不知道扔哪去了,但本着有始有终的宗旨我打算先从有始开始,咳咳
    于是柴梅的第一篇同人便从这个开始吧,架空,无节操,文笔渣,慎点
    


    2楼2012-01-18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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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玛这该死的排版~~~于是不要问我柴梅在哪里,遁~


      4楼2012-01-18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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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你也要定时填坑哦~


        7楼2012-01-19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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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黑你居然不相信我啊……看我人就知道坑品一定好么
          何况我挖的那些坑你们又不知道


          8楼2012-01-19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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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真好~


            10楼2012-01-19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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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太敏感了,若=。=


              13楼2012-01-19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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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拜完年就要上班了啊啊啊……
                好吧其实我去弄视频然后各种崩溃正在休养中=。。=


                17楼2012-01-27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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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油不要急嘛~~~


                  19楼2012-01-27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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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终于更了……不关我事,挫房东断我网OTL……
                    “慧觉,钟已静,你的心,可也静了吗?”
                    我猛地惊醒,翻身而起,头上已是薄薄一层细汗。
                    这个梦,已然许久没有做过了。没有任何的画面,只是一句轻问,声音温和慈爱,不带任何的情绪偏倚在其中,却仍是叫我心绪难平。
                    下床推开窗子,外面月光甚好,我反正是再睡不稳了,索性批了件外褂出门走走。
                    院子里铺了一层青石,月光下泛着幽色的光,我一块一块地踏着过去,把院里的东西逐个看了个仔细。白天淮生怕我沾灰,远远地把我赶在一旁,一入夜又怕我受凉,早早地让我进了房间,现在他睡得正熟,我倒是得了个机会。
                    想来这院子也有它热闹过的时候,该有的东西虽说破败残缺了,也算一应俱全,可惜饶不过岁月人事变迁,破落至此,最后被人抵给了祖父,又成了二娘口中父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绕着院子走了两圈,我的气力隐隐有些跟不上,稍稍喘了喘,冰凉的气息便灌入喉中,疼得人咳都咳不出,只得扯紧褂子,扶住池边的树干歇上一歇。
                    “真是不中用。”一个陌生的声音忽地从树上传来。
                    我一惊,又是吸进了几口冷气,这下才是痛苦,连五脏六腑都像是被挤压过一般,几乎不能呼吸,好容易平缓下来,我已是站都站不住了,只能侧坐在树干上。
                    “知道自己身子差就该躲在房间里不要出来,”那声音继续道,“活该。”
                    我仰起头,发现树上坐着的,竟然是一个整副行头扮全的青衣花旦,听声音能辨出是个男子。他一手持一只酒壶,一手执一只酒杯,自斟自饮,得闲扫我一眼,也是随即调转视线。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这院子坐落在半山腰,周围并无人家,更何况是戏班子。
                    他将杯中酒缓缓饮下,这才转向我,嘴角微微一勾:“我是谁?你在问我吗?”
                    皎皎月光下,我第一次看清他的脸,浓妆勾勒下,他的脸竟柔美至此,想必卸下油墨也定是少见的俊俏男儿一个。
                    见我不说话,他又斟了一杯酒:“我可是比你们先来的,要问,也该是我问你们才对。”
                    我一怔:“可这房,是我的。”
                    “我这儿可不讲这道理。”他笑道,“我向来认定的,是先到先得。”
                    我不由苦笑,这个人,脸皮倒真是厚,不过我对他倒生不出什么嫌恶来,于是行礼道:“姚云起请教阁下大名。”
                    “姚云起?”他眉一挑,随即翻身由树上跃下,面对面地看我。
                    我被他盯得甚是窘迫,只能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若是没问题,倒真有问题了。”他嗤笑一声,转过视线,“你礼数这么周全,我一个小小戏子,略有些吃不消了。”
                    我见他语带讥讽,倒不知是哪里开罪了他,一时接不上话,场面顿时有些冷下来。见他又开始一杯杯地喝酒,想是也不能赶他离开,于是准备回房。
                    “贺小梅。”他忽地出声道。
                    我回过头:“什么?”
                    他摇了摇手中的酒杯:“我的名字,叫贺小梅。不过你记得也好,不记得也罢,反正这名字,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义了。”
                    原来是个失意的戏子,怕是成不了角儿,或是不再是角儿,才会躲到山里的破院子来借酒浇愁,我叹了口气,道:“如果不嫌弃,你也找个房间住下吧。”
                    背后寂静许久,终是没再说话。


                    21楼2012-01-30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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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TL^……我都一个个敲空格了怎么还是这样= =
                      丫的度娘我恨你= =


                      22楼2012-01-30 0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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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虫子喜欢
                        不过森森地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原来写文也能暴露性格么OTL……
                        另剧透什么的虽是我的恶趣味,但还是要忍住= =……
                        好吧虫你真是慧眼,小梅的身份其实题目就剧透了


                        24楼2012-01-30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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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猜呢


                          29楼2012-02-01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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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若我好喜欢这首诗的……你一说我顿时觉得还蛮符合我这个故事的,囧


                            30楼2012-02-01 2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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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游宴赏,
                              幸从今得侍君王。
                              瑶阶小立,
                              春生天语,
                              香萦仙仗,
                              玉露冷沾裳。
                              还凝望,
                              重重金殿宿鸳鸯。
                              啊,宿鸳鸯。”
                              一句句的唱词,有如低叹般,掺杂着夜的寒意,一字字地渗入耳中,透入骨里。
                              我迷迷糊糊地怔了好久,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那声音,真真地是由院子里传来的。
                              哪有半夜唱曲扰人清梦的?我倒也罢了,若是将淮生吵醒,再发上半夜的脾气,那才是真的睡不成了。
                              推门出来,隔着窗子见他睡得正熟,只是被褥已经被踢到了地上,我轻笑一声,进去给他重新盖上,这才循声往那莲池边上走去。
                              贺小梅依旧是坐在那低枝上,手上的东西由酒杯换成了折扇,正在低首细细端详。我见他看得出神,倒也不好兀然发言责难,于是便静静看他。
                              “你大半夜地不睡觉,跑出来看我做什么?”他忽然抬起头来,冷冷道。
                              我噎了一下,世上当真有如此不讲理之人,什么叫恶人先告状,我算是能体会了。
                              “还不是因为你半夜唱戏……”
                              “哦,”他挑起眉,似笑非笑地看我,“那你觉得我唱得怎么样?”
                              我愤愤道:“自然是唱得很烂。”
                              “这样啊,”他将折扇缓缓打开,“我还以为,唱了这么多年,应该能唱得好一些了呢。”
                              听他语气低沉,我倒是有些不好发作了,其实半梦半醒地听得并不真切,我一语判定,多少是负了气的。
                              “我再没见过一个花旦能唱曲唱得像你这么烂的了。”他叹道。
                              “什么?”
                              “很久以前,曾有那么一个人,那样对我说过。”
                              “这样。”我顿时想找些什么合适的话来安慰一下他。
                              “后来他死了。”
                              “咳咳……”我一下子没忍住咳出声来,见他斜着眼睛瞥我,背上顿时生出些凉意来,这个,算是威胁还是恐吓?
                              他却不再理我,由树上一跃下,落在干涸的莲池中央,水袖一挥翩然而起:
                              “今古情场,
                              问谁个真心到底?
                              但果有精诚不散,
                              终成连理。
                              万里何愁南共北,
                              两心那论生和死。
                              笑人间儿女怅缘悭,
                              无情耳。”
                              我看着他的身影,一时竟忘了自己的初衷便是让他不要吵闹。与他接触不过两次,只觉得他性格乖僻不好相处,未曾想,他的身上,竟然也会有那么重的悲伤情绪。
                              虽然背对着我,但他眼角滑落的那滴泪,在月光下分外的分明。


                              31楼2012-02-05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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