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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离兮】许我一世荒唐{羽虞现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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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发现,发到这吧才最合适


1楼2012-04-21 19:35回复
    第一章 夺球
    操场阵阵喧嚣,他一身潇洒,顷刻三分灌篮。
    回眸,只寻那人一抹兰香。那抹兰香视若无睹,他不知晓,是害羞,还是真的不在意。
    一刹那的分神,转眼间,球已消失在手中。怔怔望着空荡荡的双手,只听得一阵叫好,篮球在天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
    他还不明所以,一回头,面对一抹火色,眼神中满满轻蔑。
    他横眉,她冷对,相视一笑,冷冷一哼,各自转身,离去。
    “哟,项少爷也有今天?”龙且拾起那红衣女子投进的篮球,拍打着走来,“被一个女人抢球,还是在石兰面前。”
    少羽瞪他一眼,睥了一眼那未消失的红影:“我只是想着兰儿而已,不像你,连个可以想的人都没有。”
    似乎是戳中了龙且的痛处,右手轻轻抚上左心房,那,里空空的,心脏在静静的跳动,机械,感觉不到生机:“女人?呵呵,项少羽,你当真以为我像你那般在意女人么?”
    少羽似乎意识到了哪里说错了,有些不知所措,依然保持着无所谓的表情:“没错,你不在乎。”说罢,夺过龙且手中的篮球,继续投篮。
    龙且回头望向那抹红影消失的方向,再看看投篮的项少羽和在操场边伫足的石兰,有些恍惚。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印上一丝不真切,他在记忆中飘浮着,也感到一丝不真切。
    【龙且的回忆】
    那似乎是个梦境吧,黑色幽暗的走廊在他面前展开,没有尽头一般。小小的他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喊道:“少羽,你在吗?”无人回答,只有他自己的声音在无尽的长廊里回荡。
    他又开口喊,声音掺杂上了恐惧,真真切切的恐惧:“石兰,虞姬。”
    喊完,他自己愣在那里,石兰是谁?虞姬又是谁?
    “龙且?喂!龙且!”
    龙且猛然回过神,球场上,石兰已经不见,少羽也不知哪里去了。球在钟离昧手上,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有些疑惑和担心:“你怎么了?”
    龙且眨眨眼,抹了抹额头,接过篮球道:“没事。”
    那个梦境似乎被忘掉,龙且一如既往般打着篮球。只是手轻微的颤抖着,手腕间,什么东西发了发微弱的光芒,又消失不见。一切,如常。
    


    2楼2012-04-21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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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今夜无雪无晴 无悲喜
      走过绿树成荫的那条街,知音走上楼梯,用钥匙打开家里的门。
      家里依旧那么昏暗,窗帘从未开过,也没有开灯。
      从房间传来埙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凄惨,只剩下彷徨。
      是寒衣调的旋律。
      “师姐……”她轻轻呼唤着。埙声停止了。她不复白天的冷漠,换上了一副温婉的笑容。
      知音走到房间,蹲在轮椅前与她平行,“我已经转到秦时学院了,你再等等,好不好。”眼睁睁看着轮椅上的女子,眼中有深深的渴求。她真的很担心,她不同意。
      轮椅上那人抬起头,是一双和知音极其相似的丹凤眼。幽暗的房间里,似乎除了这双眼,再看不见女子的其他面容。
      她缓缓点点头:“好。”仿佛多年不曾开口似的,声音已经很低沉。
      知音笑笑,起身。心里有些释怀,不管怎样,谖歌师姐都是善解人意的。不管怎样。
      饭桌上,饭菜已经做好。
      “师姐,我见到了石兰和项少羽。他们真的能帮我们吗?”知音的眸子变得愈发深邃,淡淡扒着碗里的饭菜,眼中荡漾着些许阴冷,“我不想依附于任何人。”
      轮椅上的人仍旧低着头:“知音,是师姐对不起你,师姐也不想看你受累。我们都忍一忍,找到了师傅,找到了素素和你哥哥,我们就离开,再也不回这里。这段时间若你受苦,离开之时,师姐定会帮你千倍万倍的让他们付出代价。等找到了师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道最后,她几乎已是喃喃自语。
      知音叹了一口气,又挂上了笑容:“你我走到这一步都属不易,我并非怨恨,只是不甘。师姐,你没有对不起我。我们,会好起来的。”
      那人听了这话,却没有一丝释怀之意,推着轮椅,走向阳台。知音似乎听见了这么一句:“我对不起师家列祖列宗。”
      知音沉默许久,忽然笑了:“我何尝对得起虞家列祖列宗。”说罢,放下碗筷,为明天做准备。桌上,饭菜未动。
      回房之际,她听见夜风吹来散碎的声音:“以后在我面前,不用再假装了。”她伫足在门口,望向没有星星的天空。心里何尝不怨恨呢。有些事情发生了便是晴天霹雳,这霹雳延续到今天,连个好好说话的人也没有。白天在学校演戏,晚上在家里开导师姐。哪怕师姐不需要自己的安慰,哪怕在学校不用自己可以去装,还是做着这些事。也许,让自己忙一点,就不会想的太多。
      会好起来的。她这样安慰自己,强忍着泪。想起项少羽和石兰,眼中抹过一道残忍,擦了擦眼睛,回房。
      今夜无雪无晴,无悲喜。
      


      4楼2012-04-21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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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高山流水非知音
        金色的阳光洒在教室里,太刺眼,知音伸手捂了捂眼。
        讲台上,雪女看见了这一幕,蹙了蹙眉,对知音身后的季布说:“把窗帘拉上。”
        听闻,季布微微诧异的看向知音,而知音也诧异地看向季布,目光撞在一起,不过半秒。静静移开眼,知音心里确是惊讶的,自己不过是个转学生,今天第一次见雪老师,话都不曾说一句。这是关心吗?
        而季布心里想的是身前这女子的身份。听钟离昧说,她篮球打得很好,昨天下午在操场,众目睽睽,抢了项少羽的球。季布不觉偷偷扯了扯嘴角,项少羽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抢球吧,唯有龙且,钟离昧和自己能从他手里拿走些什么。于是,又想起了石兰,当下,便有了不好的预感。
        中午的太阳依旧明媚,同学大部分还在食堂,一个身影窜过音乐教室,偷偷摸摸,小心翼翼。
        一双明眸注视着他,冷冷的,嘲讽的:“龙且。”
        龙且回头,惊诧:“裘知音?”又掩饰地咳嗽了声,“你不在食堂吃饭,在这里做什么。”
        这不是一句疑问句。
        “你不在食堂吃饭,在这里做什么?”知音学着他的语气。
        片刻,龙且已经冷静下来:“我来找高渐离老师。”
        “我也是。”
        “嗯?”龙且冷冷直视着她。
        知音绞着双手,静静开口:“早闻高渐离老师琴艺无双,特来赐教。”
        微风拂过少男少女的面颊,吹散他们眉宇间的讽刺。
        “都来找我,为什么不进来。”音乐教师的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高渐离已经站在那里,双手抱臂,冷冷看着他们。
        少男少女眼中闪过数层慌乱,又竭力镇定下来,那副样子,无论龙且还是知音,于高渐离,都是可笑的。他弯起嘴角,看着惊慌失措的少年, 等着他们的下文。
        知音轻轻扬了扬嘴角:“听说高老师古琴弹得极好,家父在世时也极善古琴,所以我也略懂一二,许久不练,想看看自己的水平如何。”
        高渐离看着她无波洁净的眸,与他对视,僵持了十几秒,才移开身子,示意她进去。
        办公室中,装饰简洁,唯一不平凡的,便是角落里那把古琴。
        裘知音,求知音,她是孤独的。只是戏演得太好,太真,太入。
        龙且站在门口,他在等待,等待一个下文。请教古琴?他冷笑。真是站不住脚的理由。
        知音微微叹息一声,开始抚琴。
        琴要练,自己却许久不敢碰琴,仅靠多年攒下的自信,双手才没有颤抖。然而,越弹,自己学琴是的一幕幕,像是放电影一样,她害怕。于是,她双手不停飞舞的同时,一并追忆当年,当年自己学琴,那份泰然。
        《良宵引》,多么美好的曲子。刚刚,多害怕自己弹不出当年美好。
        一曲终了,她似是放下心中大石。
        “为什么不弹《高山流水》?”
        高渐离没有评析好坏,却这样问。
        “我学艺不精,谈不来那样的曲子。”她依然用手拨弄着琴弦,放不下。
        “撒谎。”高渐离直视她的眸,“良宵引虽然简单,你能弹出其中风韵,绝不会弹不好高山流水。”
        知音停下手:“哦?高老师这样说,意思是学生琴艺很好了?”
        高渐离沉默半响,点头。
        “那高老师可曾见到天赋同学生一样的女孩?”说了,又觉不妥,“学生想知道自己的水平。”
        高渐离皱眉:“你就这样功利?”
        知音嗤笑:“对啊。学生想知道。”
        高渐离偏过头:“学琴之人,都不像你这样。”又冷冷看向她,“有。那女孩弹的是一把琵琶,天资绝不在你之下。而且当年比起你,她只有15岁。”
        “那高老师,是什么时候见过她的呢?”知音手指轻轻抚摸着琴弦。
        “一年前。就在你身侧的位置。”
        知音微微颤了颤,有一瞬茫然,扯了扯嘴角:“后来呢?”
        她看向高渐离。可是高渐离抱着臂,居高临下:“后来,没有了。”
        知音黯下眸子:“学生知道了,学生……先走了。”
        “为什么不弹高山流水?”高渐离依旧执着于那个问题。
        知音歪着脑袋看着他,笑:“高山流水遇知音,没有知音,弹什么高山流水?”
        高渐离沉下脸,看着知音的背影,冷着声调:“虽然你的琴艺确实不错,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你有天赋的人还很多。旷修之女旷素,虽不爱古琴,但单凭那一手琵琶就可证明她的天赋;旷修弟子师靥,师旷后人,在她那个年纪,没有能比得上她的琴艺的人;旷修养女虞子衾,怎样的曲子,都可以弹得出神入化。她们每一个人,都不比你差。”
        “哦?”知音顿下脚步,“那高老师你可知,她们三人的下落?”
        高渐离语塞。
        知音轻笑:“既然不知,那便是无迹可寻?琴界将她们传得神乎其神,可有人找到她们下落?连旷修其人,高老师也许久未见了吧。”
        高渐离沉下脸。旷修失踪一事,已过去三年,知情者,都认为他已经死了。他曾想将四个遗孤接来,奈何听闻虞子期和旷素失踪,虞子衾也随师靥离开,只好做罢。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旷修失踪的事情本身就没有多少人知道,旷素、师靥、虞子衾只因琴艺而闻名,旷家家事知情者寥寥可数,你怎么知道。”
        知音呵呵笑了:“毕竟是琴界人才,学生这么功利,怎会不打听呢。”又顿了一顿,“学生还有作业,先走了。”
        说罢,绕过被惊艳在门口的龙且,向外走去,却在门口,碰见了季布。
        知音略微一愣,绕过去,走出教学楼。
        


        5楼2012-04-21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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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之前姐姐就跟我说过 要是对秦时失望了 作为一名羽虞党可以来这里
          我会常驻的


          9楼2012-04-21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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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关系 谢谢小迪


            11楼2012-04-21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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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多多照顾


              13楼2012-04-21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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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15楼2012-04-21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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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呀


                  20楼2012-04-29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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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羞射哦
                    不过我不能确定是短篇貌似我打算更新很久的


                    22楼2012-04-29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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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呀 谢谢


                      24楼2012-04-29 13:21
                      回复

                        气氛顿时又变了。
                        “咳咳。”钟离昧清了清嗓子,“知音姑娘……不会是看上天明了吧?”
                        子衾凤眼一挑:“你觉得可能吗?”
                        众队员嘻嘻哈哈笑着:“当然不可能啦。”
                        子衾点点头:“算你们识相。”
                        这时,阿纲从门外跑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少羽和英布打起来了。”
                        龙且脸色一变,第一个冲了出去。
                        季布吃了一惊:“英布,怎么会。”然后也冲了出去。
                        当他们赶到的时候,石兰已经拉开了他们。
                        龙且扶起少羽,厉声对英布说:“这里是秦时学院不是你们汉室学院,你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那个苍白的少年从地上站起:“是吗?”
                        季布冷冷说:“路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谁。”
                        “哼。”少年冷笑,“你以为你能撇的清吗,你是知道内情的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子衾凤眼一挑:“同学,不管谁有没有资格说什么,首先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打人。来者是客,你作为汉室学院的学生来这里我们当然欢迎。可是若是打人,你既然在我们的地盘上动手我们也可以选择群殴。”
                        蒙毅点头,表示赞同。
                        少年却说:“你们不要以为自己多干净。”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龙且问石兰:“怎么回事。”
                        “我正同少羽说话,英布来这里,对少羽说要见一个人,少羽一拳打在他下巴上,他们便打上了。这时阿纲来了,我让他去通知你们。然后我刚分开他们,你们就来了。”
                        “他要见谁?”钟离昧问。
                        少羽不吭声。
                        “受伤了吗?”子衾问。
                        季布赶紧检查少羽:“嗯没事,只是皮肉伤。”
                        少羽开口:“没事了,都回去吧。”
                        石兰却对子衾说:“你留下。”
                        人都散尽,石兰才开口:“我知道你的目的不简单。”
                        “就凭你这句话,你的目的也不简单。”
                        石兰没有正面回答:“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子衾说:“我也不会。”
                        石兰说:“你会。”
                        “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就凭我知道你不知道的东西。”
                        “那是什么?”
                        “现在不能告诉你。”
                        “那你为什么要同我说。”
                        石兰顿了一顿:“我们走的路其实一样,但是我不会让任何人挡我的路。”
                        “凭什么?”
                        “我要救人。”
                        “我也是。”
                        又是一阵寂静:“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样幸运,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呵,这是幸运?
                        “别太自以为是。”子衾说,“每个人都活得不容易。”
                        师姐该回家了吧。师魇给的路,一定不简单。
                        可是这时早应该在家里的叶谖歌依然在师魇家楼下,盯着三楼的左边窗户。
                        如花美眷,终不敌似水流年。
                        从三楼右边的窗户里探出一个脑袋,是师魇:“早些回家。”
                        师靥没有理他,只是最后看了三楼左边那扇窗。
                        她没有想到,此时的傅笑正在三楼右边的窗户,而不是左边。他正陪着师寻逃课练书法。逃课,练书法。
                        这一切,师靥都不知道。
                        幸好她不知道。


                        26楼2012-05-01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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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旷素,旷修之女。
                          旷素之名由来不曾听父亲讲过,但是听别人说过。
                          据说,我出生那天,大地银装素裹。
                          据说,我的母亲独爱素色。
                          据说,我一出生就被誉为可素手弄弦的孩子。
                          据说,我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
                          我曾听人说,旷修生了这个女儿真是家门不幸。
                          我不在意,只是不知父亲作何感想。
                          父亲是个严肃的人,只晓得抚琴。旷家琴馆出了名的慈善,因为父亲教穷人琴不收钱,所以家里的经济一直不是很好。
                          我从未见过母亲,也从未问过父亲母亲在哪里。
                          这么多个没有母亲的日子我都走过来了,就代表我不需要母亲。
                          何况,父亲不说,自有他的道理。
                          他甚少管我,我也乐得自在,便被说是野。
                          我不在乎。
                          这样的日子,到了七岁。
                          那天我在琴馆看父亲教琴,等他回家。
                          等学生走光后,他在调琴,问我:“你想不想学琴?”
                          我摇头。
                          父亲惊讶,我猜他是想起了那句“素手弄弦”。
                          “我想学琵琶。”我说。
                          父亲又继续慢吞吞调琴:“千日琵琶百日筝,学琵琶不容易。”
                          “可是学古琴也不容易。”我说。
                          在某些方面,我们真的不像父女。
                          父亲没有多说,领我回家。
                          我是真的喜欢琵琶。铮铮之音,清脆动人。许是与性格有关,我不喜欢沉闷的东西。
                          


                          27楼2012-05-23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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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琴馆,我便碰见虞子期。
                            他是个白净的少年,拥有黑色葡萄般清明澄澈的眸子,在傍晚夕阳余辉的照耀下,看上去像是普度众生的天使。他同我差不多大,似乎是走丢了。


                            28楼2012-05-23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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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还有很多度娘说我广告贴周末继续


                              29楼2012-05-23 22:4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