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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nus重发】《SPIRIT UP!加油,学院暴走!》——主基友,辅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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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回归
@濯云浅爱 @西寺园葵



1楼2012-06-22 21:11回复
    【 01 】
    阿春本来不叫阿春。
    阿春原名李大倩,这个名字始终是我嗤之以鼻的,因为我觉得它很土,特像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首批下海暴发户的女儿才会取的名字。我曾经在内心偷偷地笑话她说:我说大倩,如果说你实在没什么优点也可以拿名字出来晒晒,好歹体现了农村人的朴实嘛。
    「好歹我这名字体现了农村人朴实沉毅的作风好不!?」
    果然,我心理活动还在余音绕梁,就看见被众人嘲笑名字的阿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地为自己辩解着,她把我的内心活动完美地复制粘贴了下来。看着穿着碎花衬衫加沙滩裤却依旧昂首挺胸的她,我的内心顿时在汹涌澎湃表情却禁不住泪流满面:大倩儿,虽然你很土,而且上厕所经常不洗手,但你永远是我的好基友!
    当然她还加了个我听不懂并且初听就令我厌恶的词「朴实沉毅」。
    「朴实沉毅」是吧,貌似是省城里某个傻掰重点中学的校训来着,叫什么长裙中学,还是省城的二中。能把「二」中的校训当你的标签,大倩儿你真的二得够可以。
    言归正传。每当穿碎花衬衫加沙滩裤的村花陷入危机时,就是英俊潇洒穿着碎花长裙的杜小杜本大爷前来英雄救美的时刻。只见杜小杜杀出重围,一把将弱不禁风还因受到耻笑而瑟瑟发抖的阿春揽在怀中,对着周围作河东狮吼:「谁笑话我家倩倩!?给我滚出来!」
    咳,我胡诌的。
    现实的状况是我当时脑子犯抽了,只听见和尚尼姑们念经的声音,继而排山倒海的雄浑的男低音在我的脑子里嗡嗡嗡嗡地念着经,仔细听发现全是念着「信春哥得永生」。
    够了!这不就是上天红果果的旨意吗?
    我像是做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决定,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阿春身边,无比帅气地将可怜体无比的阿春揽在身后,缓缓地说:「从今天起,你们再也不许嘲笑她的名字。」
    「啥?」
    「她是救主春哥派下凡的天使,你们得叫她阿春。」
    好的我承认这名字确实比起土气的「李大倩」洋气不了多少,但是比起「李大倩」这满街大把抓的名字来,确实够特别。我真的是这么觉得的,所以你们可以稍微显得信服点,别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不过同学们和阿春似乎并不这样认为。
    相反的同学们笑了,原本还在面红耳赤的阿春也笑了。就连外面的树都在夏日风的吹拂下变成了一条左右摇摆的海带,窸窸窣窣地发出的声音类似不怀好意的笑声。
    呃。我真的觉得不好笑啊,我是认真的。
    


    2楼2012-06-22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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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之后,「阿春」就成了大家欣然接受的名字。当然欣然接受的同学中并不包括这个名字的持有者,也就是阿春。她显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虽然见到我的时候还是那副笑眯眯的天然呆模样,但是当同学们叫她阿春时,她虽然显得非常不情愿但是也没有辩驳。
      之前我始终不明白她没有辩驳的原因。她没有接受这个名字,我是知道的。然后她表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现,甚至非常配合地在每次学校中考模拟考的时候在名字的一栏郑重其事地写上「李春春」。
      这也无可厚非,毕竟乡村中学就那么几个人,名字只要认得出来谁是谁就成。
      直到后来中考,我欣喜地发现我身旁就坐着阿春。当我早早地做完题目开始用我2.0的视力巡视四周时,却猛然发现做完试卷在检查的阿春,试卷上姓名栏上依旧赫然添着「李春春」三个大字。
      我擦!阿春你真的够可以!
      这可怎么办呢,难道这样见死不救是我作为基友应该做的事情吗?难道我应该让阿春的未来断送在这次中考上吗?难道我应该让阿春这辈子就留在这样的小山沟里插秧种菜吗?
      不!我猛然抬起头。开始使劲地咳嗽,她聚精会神地检查题目;
      我开始敲桌子,她依旧在目不转睛地检查题目;
      我最后企图以翘椅子来吸引她的注意力的时候,忘记我坐在最后排没有控制好力度。「哐当」巨响,引来了全考场所有可爱的考生们的目光。当然幸运的是,阿春终于注意到我了。
      我当时很希望自己是脸朝地的,真的。
      当然我并没有做出特别窘迫的表情。我故作镇定地爬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和发型。当然我不能忘了我做出如此牺牲的目的,我抓住阿春依旧望着我的这个时机,对着她做着口型:
      「阿春,你名字写错啦!」
      阿春依旧是那副没睡醒的表情,迷惑地望着我。
      「我说,你——名——字——写——错——啦——」
      阿春以为我在找她作弊,然后依旧是迷惑不解地表情,对我做出三个嘴型:「哪道题?」
      我承认要崩溃了,我真的要崩溃了。我缓缓地讲卷子往阿春地方向挪了挪,然后用笔指着姓名栏处。我双眼却目不转睛地望着远处正在打瞌睡的监考老师,生怕这样的不法活动讲受到记零分的制裁。幸运的是在我这样的谆谆教导下阿春终于开窍了,她战战噤噤地在桌底下比出「C」的手势。
      不明所以之间我低头望去,猛然发现在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考老师的时候,笔已经不知何时从姓名栏挪到第四道选择题了。
      这世界是多么坑爹啊。
      


      3楼2012-06-22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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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呸!这样的生活真他麽太坑爹了!
        「阿春你听我说,写错名字考试就没成绩,没成绩我们就难以被录取,难以被录取我们就难以上高中,上不了高中我们就读不了大学,读不了大学我们就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工作。你不是从穿开裆裤时就开始念叨着要去省城嘛?你不是还想买下整个市中心种满萝卜和白菜吗?现在你不是坑爹嘛?!」
        我花了整个考间休息的时间才把这炎凉事态跟阿春解释清楚。脸上的煤灰掩盖不了阿春和我越发惨白的脸,得知也许永远不能走出乡村这个令人忧伤的事实后,我们同时望向窗外的太阳陷入了明媚的忧伤。
        「什么?就是这两个人?」正当我们陷入忧伤中时,这略带嚣张的语气传入我的耳中。
        「没错,就是这两个小丫头。」怪蜀黍专署的诡异声线。
        谁在说话?是在说我和阿春么?我愣了愣,然后回过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水滴般的碧眸,然后就是用红色的头绳扎成朝天辫的金色长发,配上他嘴角的笑容,确实是个小帅哥。但是认为我会犯花痴的读者们注意了,当时我并没有任何反应,因为我不会对任何男人犯花痴。犯花痴这种脑残的事情,只有阿春做得出来。当时我的内心只有深深的愤怒,对于他那句充满鄙夷的「就是这两个人」,我真的很想对他爆粗口。
        只是,正当我准备爆粗口时,我的话被阿春荡漾的声音打断了。
        「大叔你好可爱噢~」看吧,我早说过了。
        但是当即我便诧异了,她说的是「大叔」,也就是说她花痴的对象并不是眼前这个血气方刚的小青年。
        那么也就是说——
        我把视线移到金发青年的身后,看到某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他的头发如翻毛鸡般根根树起,眼袋深得比他那双豆豉般的眼睛还大,更恶心的是他居然还故作风情地用黑色的布遮住了他眼睛以下的部分,让我内心经不住想着:您还「犹抱琵琶半遮面」呢,我看您不如把你整张脸都遮着。身材就更不用说了,要不是我的四十五度俯视,我真不会知道这金发青年身后还有个人。
        看着这大叔磕碜的长相,再看像阿春痴迷的眼神,我选择了任何正常人都会选择的反应——晕过去。


        5楼2012-06-22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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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时间已至深夜,然而受王酒吧门前的街道依旧熙熙攘攘。
          其实受王酒吧本来也不叫受王酒吧,它原本有个霸气坑爹还土鳖的名字:「兽王酒吧」。它占据了整个城市风水最好的土地,但是却迟迟不见生意。刚开张时路过这酒吧的霓虹灯下的各种青年,都估摸着这酒吧的吧主以前是野兽派的非主流脑残青年,才会取个这么坑爹的名字。因而酒吧的生意始终寥寥,导致这酒吧的吧主和屈指可数的几个员工每天坐在酒吧门口前怨声载道。
          然而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某天的夜晚,某个长相成熟美丽身材丰腴有致的女青年出现在玉玉的面前,用阴阳怪气的大妈语调说着:
          「要挽救你的酒吧其实很简单,只要改个吸引人的名字就万事大吉~」
          说罢这位女青年居然抓着酒吧门边的墙壁,干净利索地爬上了酒吧的霓虹灯上。正当玉玉及酒吧的其他员工惊讶不已时,却见她用两只脚死死地勾出墙壁,伸出手把那个「兽」字的发光字牌抠了下来,往下扔去不偏不倚地砸到的玉玉的头上。然后她从兜里拿出「受」字的字牌,代替了原本「兽」的位置。
          「你你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玉玉站在招牌下痛苦的捂着头。这女青年拆自己招牌的举动本来已经令他非常地不满,然而望着自己头顶上闪闪发亮的「受」字他更加地怒发冲冠。也不知道是这位女青年的污蔑令他不满,还是这女青年说出了真相而令他无地自容。总之玉玉很生气,但是他永远都无法预料到:这一字之差竟然改变了他的人生。
          原本行色匆匆地路过酒吧的众人都停下了脚步,纷纷围观起这个鲜艳而夺目的招牌起来。然后奇迹出现:原本不会在受王酒吧门口多作停留的路人纷纷进入了受王酒吧。
          玉玉立马愣住吃惊地望着眼前的女青年,正准备开口却被女青年打断了:
          「当然,我帮你也不是白帮的。」
          玉玉立马觉得不妙,谨慎地问道:「你有什么要求?」
          女青年望望面前有些不安的玉玉,从自己身后的麻布袋中拿出了各种器具。她拿出各种瓶瓶罐罐,里面放着油盐酱醋辣椒孜然各种调味品;然后是几条关在笼子里的狗,那些狗在硕大的笼子里活蹦乱跳很是自在,看起来女青年平时待它们不薄;最后她拿出正宗的新疆烧烤架,在烧烤架上一架起块手写的招牌:「蔡妈正宗新疆羊肉串」。
          名为蔡妈的女青年望着眼前惊讶得面色惨白的玉玉不禁笑了:
          「吧主还有各位小弟啊,再不进去里面的客人可都要走光了哦亲~」
          玉玉算是弄清楚了这蔡妈的意图,她是看中了这里的风水因而想在这里烤羊肉串。但是玉玉还是有某些不明白的事,那就是那些狗的用途,以及为何蔡妈每天烤羊肉串却从没有见她去买过羊肉。不过好歹也是托了蔡妈的福,让这个濒临倒闭的酒吧重获新生,玉玉也就不再追究。如今的受王酒吧门庭若市,丝毫不用担心生意惨淡。
          言归正传。如今的受王酒吧正是各种孤男寡女每日必经之地,每当夜晚华灯初上之时受王酒吧的门前便会熙熙攘攘。自然会有些常客与受王酒吧的吧主玉玉以及门前的蔡妈渐渐熟络,成为这里的常客。比如说眼前这个实际芳龄二八外表芳龄二十八的大姐头:花小葵。
          在此我不想纠结她为什么不叫小葵花或者小海葵。有的人死了,他却活着。显然花小葵同学还活着,并且也没有死——原因可以引用今年高考语文湖南卷的那句让考生捶胸顿足的阅读题:中国第一要她多。


          6楼2012-06-22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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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花小葵的渊源可以追溯到两年前的某个暑假。
            别看我和阿春整日嘻嘻哈哈,其实还是出生入死过的。
            两年前阿春突然说她胸口不舒服,夜晚胸闷气短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某日上课时我见阿春两眼发黑,大口喘气神似绝症病人已经于时不多时的迹象,便扛起她飞速的奔回她的家里。在阿春停课两周后,我虽想阿春差不多也该归西了,却也抱着最后的希望坐在阿春的榻前,深情的握着她的手。
            此时阿春从她的兜里拿出坨黑糊糊,说:「这是我家传家宝。以后交给你了,坑你我是猪八戒。」
            你信吗?其实我也不信。
            我随手拿过那坨黑糊糊揣在兜里,看着窗外初夏的树木映着夕阳窸窸窣窣地摇摆,听着蝉在树上聒噪的鸣叫。在这样充满活力与希望的初夏,我和我的好基友竟要生死相隔,这是多么令人痛心疾首的事啊。
            欲说还休的寂静间,猪八戒见我对她家的传家宝并不感兴趣,便悠悠地以绝症病人交代后事的语气对我说:
            「杜姨,其实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就这样,两年前的我把阿春绑在运猪的车上,推着车首次来到了繁华的省城。路上阿春身体微恙,双眼发黑并且口吐白沫,行人见状皆纷纷避让。顺畅的道路简直是我们的福音,傍晚我们便到达省城。而这时的花小葵刚因为酗酒过度被送到医院打了一下午点滴。刚从医院出来的花小葵神情恍惚,也不知是什么让她善心大发,竟径直走向了正在排队挂号的阿春和我。
            大概是满身的呕吐物让周围的人纷纷避让,被阿春谓之「鹤立鸡群」的我们看起来格外醒目。花小葵以讶异的眼光远望着同样深情恍惚的阿春,问她:「多大了?」
            阿春被强烈的呕吐感所控制,只得用手比划着:「13.」
            听罢后花小葵伸出手扯开了阿春的花衬衫,直勾勾盯着阿春的胸。
            请不要误会,花小葵显然不会对阿春的胸感兴趣。花小葵只是望着阿春胸口那绷得紧紧的小背心,然后抬起头饶有玩味的望着阿春,对她幽幽地道出了阿春病情真相:「妹子,你小背心小了。」


            7楼2012-06-22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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