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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4月19日 星期二 天气

睡眼惺忪醒来的时候,看见电话屏幕上显示着未接电话6个。我习惯性的开机静音睡觉,我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恶习。也许对于来电的人是场恶作剧,因为线路的畅通在焦急的等待里却等不到接听,我总是在和周公约会以后才迷迷糊糊的看看手机,但是我总是希望我能知道它所需要反映的动态信息。我有这爱好,真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手机是在为谁开?
看着六个未接电话都是一个号码,看着时间都是天亮以后打过来的,应该不是那种半夜骗取花费和无聊生事的那种人。因为我实在遇到过那种龌龊的人,初次打来电话,一腔周正礼貌的问话,然后以打错为由挂线,再次挂来我还嬉笑着说“您又挂错了”,在我没等挂线之前对方结果一反常态,企图以一种萎靡之音掠获午夜寂寞,殊不知姐从来不用这样龌龊的人来排解寂寞,当机立断挂断。然后不停的打来,不停的被我挂机,索性再打来我一脸笑意的接听,“我把手机放在厕所,你慢慢说!”哪怕挂断他在打,我一样翻盖接听,手机安然躺着,不影响我任何。NND,看看祸祸哪个龟孙子的电话费!



IP属地:山东259楼2012-07-09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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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到单位的时候,没一会儿刚子给我发来短信,一个联系电话,一个人名。
      这个城市如果我不再认识他,我发觉我是否还可以一一搞定?
      联系以后,对方客气异常,而且说这就给我送到单位来。
      原来邮局所谓的认真啊,就是卡卡无辜老百姓。
      让我想起几天前有人说面对社会的不公,我好像还在忍辱负重想要做一个不去对社会打击报复,彰显人格伟大的人!
      是吗?可能吗?我有什么资格去彰显人格的伟大?我又有什么能力去回击这个现实的社会?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和这个八面玲珑的社会去抗衡?如果我们还能对社会报以微笑,那是我们学会了敷衍现实的无奈!
      投递员很有效率的很快就送到我这个偏僻的单位来。
      我迫不及待的打开。
      最上面是粉嫩粉嫩的一张小卡片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还夹杂着拼音,我一字一顿的念着“谢谢阿姨和叔叔邮来的照片,我和外公都很喜欢,欢迎你们还来丽江玩,能来我家做客!……妞妞”
      原来那个小家伙叫妞妞,着实很可爱。
      箱子让我翻个底朝天,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东西。
      有两块普洱茶,打死我也不爱喝的东西,索性借花献佛给了谢总一块,留了一块给刚子,记得刚子说过感冒的时候喝点这个不错。还有一些丽江小吃,还有妞妞的折纸,不过最喜欢是一对娃娃,纳西族的打扮,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全部手工做的,精致的头饰,惟妙惟肖的神情,逼真的服饰……我在丽江逛街的时候也见过卖娃娃的,但是都比不过这一对,真是漂亮!其实我也看得出娟子也挺喜欢,本来想转手送她正好结婚摆着,不过犹豫了一下子,没舍得。突然觉得自己有时候也学会了抠门,实在是喜欢!
    


    IP属地:山东262楼2012-07-09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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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4月21日 星期四 天气

      有时我觉得我是一个喜欢坐在公交车思考的人,很喜欢这样一段路。一个人运气好的话可以摊上个座位,两耳不闻汽车的报站,因为可以机械的准确无误的下车。
        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和流动的车水马龙,繁忙的早晨也许由不得人揣下很多心事。但是我总是觉得我喜欢独守的这样的早晨,不管多么繁乱我似乎依然可以安静的想一些过往的记忆。
      一大清早,小翠来电话,很意外,这丫要是早晨能给谁打电话,就相当于她人在美国一样倒过来了时差。
        “上班呢?”
        “废话不是,不上班不就喝风了。你今天咋抽风这么早起来了”
        “哎呀,知道你大忙人,昨晚忘记给你打电话,这不大清早提前跟你预约,下午咱俩逛街啊?”
        “咋地,你捡钱了?”
        “我要是能捡钱,那就真是母猪要上树!”
        “那逛什么街啊,我下午还得去练车”
        “哎呀,你那臭手我知道,有墙不撞树的主儿,不差一天半天了,娟子马上就结婚了,你想好买啥了吗?”
        这丫果真心细了,的确说好我们要合送一个礼物,但是都没有头绪。“哎呀,还真是,那下午咱俩一起逛逛看看选点啥,你也合计合计送点啥好,我现在脑袋得了白内障了,一片白茫茫啊……”
        “拉到吧,别总在我面前装痴呆!”
      


      IP属地:山东264楼2012-07-09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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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照例去银行存支票。窗口的小才很热情,不过在我眼里他话语稍微有些多了,我不知道是不是人和人呆在一起久了,会潜移默化的有一种习惯,而一但变成一种习惯的时候又是一种可怕的难以更改的定向。好比我和刚子,我不知道他是否也会在心里唏嘘我们之间的那种默契,还是他会司空见惯习以为常。刚子偶尔和我贫嘴,但是说正事的时候他总会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有些命令的口吻,不容篡改得你需要照章行事,而且在一些问题的结论上,我觉得他更多的是靠自己的判断而不是歇斯底里的询问,这一点我觉得我们不尽相同。
          而眼前这个小才,相对有点八婆了。
          “满姐,上次乔大哥说让我把您的电话留下,您那天我看是受伤了乔大哥给你扶出去的也没来得及管您要号码”
          “哦,我给你写下吧”
          我留下的是单位的座机号码,或许短短一个多月,我对于银行这点业务已经今非昔比了,不再是那个拿着大小印举手无措不知道把萝卜印盖在哪的人了。
          “满姐,不留个手机吗?乔大哥特意交代过我,一定多照顾一下你家的……”
          “哦,不用,公事就打座机就可以找到我的,谢谢你了”
          他一面仔细端详着支票,一面好像别有用心的问,“你和乔大哥是朋友?”
          “是”我随即又补充上一句,“是工作上的朋友”
          “哦,我以为你们是……我看乔大哥特别关心你们家的事……”
          我能明白小才的意思,我也没试图去澄清和辩解,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强调反而加速恶化,我只是淡淡的说“他现在调走了,以后就麻烦你费心了,我不是学会计专业出身,所以要学的很多!”
          “你太客气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我笑着说谢谢。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的确心里想了一下关于乔子凌的问题,闪念觉得只不过小才三八罢了。想在这个年纪能大学分配进了银行,而且这么年轻又开始不坐窗口成了小头目,不是能力卓越就是他爹卓越,我想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所以这般的人多般都会是强强联手的首要目标,怎么会和小才嘴里的那份暧昧挂钩?也许是我自以为是想多了,就算他有什么想法又与我何干?我的视线早已成为一道防火墙!
        


        IP属地:山东265楼2012-07-09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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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和小翠狂逛。
            这种感觉特别久违。
            好像又回到很久以前,嘴里叼着零食边走边吃,无谓路人的眼光,偶尔小翠会口吐脏字。
            我们在过路的时候,因为犹豫不决要过来的车速,所以我一直扭头看着这辆飞驰的出租,在我觉得他会疾驰身边的时候,居然吓我一跳停在我俩身边,原来司机误以为我们要打车了。我笑着摆手,司机顺着车窗冒出一句“精神病”。靠,瞎了老娘的微笑,小翠更是不管那套扯着嗓子喊:“老娘也没电你,你走什么神”,这时身后的车子又摁喇叭,“市内不许鸣笛,你不知道吗?”我是服了小翠,或许很多时候我是敢怒不敢言,用小翠自己的话说她才是不管三七二十八呢!她的乘法口诀如果陈景润活着又会累死一百八十回合了。
            我们吃穿住行看个遍,要买太大的件目前没有那个实力,因为小翠的钱基本都给妹妹,她某些地方和我很像所以我们两个之间的情感又都好过娟子,也许有些亲情至上。而我的钱,仅仅是我的钱又何足挂齿,所以我们量力而行。
            最后还是翠大仙敲定,咱们买一套床上用品好了。
            “这个主意还真不错,娟子前两天还说好歹也得买一套新的先放在租来的房子里,以后自己的新房能买多大的床到时候再说”
            床上用品分多大的,多少件套的,后来打开我们才知道就连绑窗帘的两小块布那也叫两件套,长见识了。
            我们两个一致认为不想买红色。
            我说“粉色温馨吧?”
            “不都说粉色是二婚吗?”
            我说“那白色纯洁”
            小翠说“娟子马上大肚子了哪能洗得过来?”
            “小翠你改名吧?”
            “啥”
            “常有理!”
            她咯咯笑,但是我不觉得她说的没有道理。
            最后在店主的游说下,我们一改初衷,还是选了俗艳的红色。
            也许我们只是简单的希望她可以幸福。
            其实现实里有多少事情都会如此这般,不会像今天单单选择一个被罩这般如此简单。既定的主意禁不起时间的推销和旁人的游说,而我们其实是不断的改变了自己,把那份刚正、那抹棱角逐渐蚕食贻尽,把自己装点成柔软、圆润的一团海绵,任由塞堵,忘了自己的脾气!
          


          IP属地:山东266楼2012-07-09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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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半个月的交往,觉得教练就今天说得貌似人话,或者说是正常人的话,“这个水平可以了,考试的时候别紧张,离合控制好,别熄火,两次熄火以后就下车不用考了!……”
              “谢谢教练,让您多生气多费心了”好歹师徒一场,我还是觉得自己至始至终都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
            每一次去见穆一鸣我都会觉得心里好像有负担,而却是用文字难以表述的一种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杂志会说谁的语言巧夺天工,谁的描绘色彩斑斓……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贫瘠的觉得很多境遇里任何语言都是扯淡,因为任何复杂与简单的情感不都是可以明了的那么跃然纸上的。文字,经常性的会有短路,而且面对这样冗长的生活来说,它的表述除了苍白、还很无力!
              推门而入的一瞬间,看见迎面的沙发上落座着一个标志的**,或许这是穆一鸣要给我介绍的人。我脑海里一直快速翻转着怎样称呼“大哥?穆大哥?穆局?穆局长?……”
              “小鸥来了,今天下班挺早啊”
              “哦,有事提前出来的”略去了称呼不知道在旁人眼里是否会在意。
              “我说呢,我还怕小司同志等着急”
              “哪里,不会的不会的”这种说话的感觉我就是不喜欢的,政府里面特有的味道。我甚至怀疑老大不会是要让我相亲吧,感觉怪怪的。
            


            IP属地:山东268楼2012-07-09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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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小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司机”我漠然的听着,“他不仅仅是司机,而是他还姓司名是机”
                这个解释让我觉得这个名字有意思,“呵呵,这就是传说的名如其人呗”
                “那我应该叫总统就好了”
                气氛一下子轻松很多,可是我还是不知道穆一鸣喊我来的目的。
                “小鸥啊,小司是从部队刚复员过来的,是我们办公室的司机,而且他老家和你是一个地方的”
                “是吗?”
                司机木讷着笑着。
                “所以以后啊,你们可以常联系,他顺路回去可以捎着你,或者稍些东西回家都方便”
                “是啊,难得这么远在这还能遇到老乡”司机有点兴奋,估计有点老乡见老乡的兴奋。但是我觉得我多年以后似乎有些漠视我的家乡,对于哪里留给我的都没有眷恋、没有热情的依恋了。
                “先谢谢你,以后少不了麻烦你!”
                我不知道穆一鸣就为这个事情喊我来,大可不必。其实很多时候,我不是故意回避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隔阂,想着如果有一天小杰可以尘埃落定,我除了心存感激还是不愿意更多的和政府的人打交道,城府太深,觉得言语之间都是一种智斗一般的辛苦。也许我太向往做一个简单的人,我工作,我劳动,我取得自己该得的那一份就好,少些繁文缛节和那些心机暗算!
              


              IP属地:山东269楼2012-07-09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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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小司以后有回家的时候想着点小鸥”
                  “穆局,我五一就回去,不知道小鸥回家不?”一看司机就是一个言听计从凡事放在心上的实在人。
                  穆一鸣看着我,我笑着说“谢谢啊,我五一恐怕回不去,我有个好朋友的婚礼我要参加”
                  “行,你们俩这不都留联系方式了吗,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勤沟通就好!”
                  我们两个不约而同的点头。
                  “小司,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丫头说下……”
                  呆在政府机关就需要有这样的脑袋,领导说前半句你就要领会后半句,领导眼睛一扫你就得明白目的地,领导一撅屁股你就得知道要拉什么屎,不然你是断然也混不下去或者说混不出名堂的。
                  小司识相的出去了,我想也许接下来的谈话才是穆一鸣真正喊我来的目的,但是我不够聪明,我猜不出葫芦里的灵丹妙药。
                  “小鸥,你和老五最近还好吧?”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关心这个问题,他嘴里的老五就是刚子,问得我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他也许知道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所以没来由的问?
                  “哦,挺好,他为新公司的事情挺忙,最近没怎么见他!”
                  “嗯,老五做事专注,干起事情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我无言以对。
                  “你工作的地方挺好?”
                  “嗯,挺好”
                  对于我来说一切简单就好!
                  “哦,车学得怎么样了?”
                  “还好,下周一考试!”
                  “没事,有什么难度就找老三”
                  ……
                  我手里端着他递给我一杯水,我低头慢饮,他一问我一答,我始终不知道他究竟要说些什么。
                


                IP属地:山东270楼2012-07-09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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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一鸣也是犹豫了很久或许真是也无旁话可说了,“小鸥,你没有打算把你妈妈接出来,来咱们这治疗一下?”
                    这个问题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出来了,他对这个事情的关切不能不说让我觉得超出了他应该关注的热度。我甚至开始不避讳他的目光,我抬眼端详着他,看得出他说这话的时候那目光是征求、是诚恳、是期待,但是我找不到他关心这个问题的症核
                    “哦,大哥,其实这个问题我也仔细想过,一来我妈现在在我大姨那,我也不希望一直都给她们添麻烦,但是我也的确很力不从心。小杰那还要一块开支,我现在的工作每个月工资不高,其实我自己独立都成问题,但是天上不会掉馅饼,我还是想让我自己能慢慢做起,如果我可以适应这个工作也许以后老板也会考虑待遇,但是所有都是我能适应能做出成绩为前提,哪有免费的午餐?!”
                    “嗯,你说的对,年轻人我也赞成自己多闯多学,但是我想如果能多接受治疗,是不是会好的更快,我想老五也能全心帮你,如果有需要我也会尽力!小杰那以后过到这边来,我想在小陆那就跟在咱自己家一样,你一点也不要操心,大哥都帮你安排。”
                    “刚子已经帮我很多了,我欠他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还,小杰的事情我知道我给你添了多少麻烦,妈妈的事情我更不能再麻烦你了!”
                  


                  IP属地:山东271楼2012-07-09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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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鸥,有一件事,其实我一直压在心底想问你,但是又怕过去这么久你不想提,或者又让你伤心……”
                      “大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我不能说我对曾经伤心的过往能修炼成麻木,至少我的确是不愿意在结痂以后再以任何往事撩开这满目疮痍,尽管不能作为不发生,但是宁愿让他腐烂沉底。
                      “小鸥,你母亲和你提过你父亲的事情吗?”他又补充一句“你亲生父亲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特别关心我的家事,或许也不得不逼迫我的一些神经一些思考,甚至在耳语里获悉我们是否真的有着某种联系?
                      “没提过很多,就在大姨那里和我说起过,”
                      “你了解多少?”
                      “不了解,就是知道他是一个当兵的,但是可能因为我姥姥的原因没能和妈妈在一起,他离开的时候也许我妈就受了一些刺激,直到后来小杰出事,我妈或许就彻底崩溃了,成了现在的样子,不过大姨说尽管现在精神有时候还是恍惚,但是已经安稳很多,而且记忆也在逐渐恢复,只是敏感的话从来也不当着她说,怕再刺激到她!”
                      “那你呢?没有什么打算?”
                      “大哥不瞒您说,
                    我就想简简单单的生活,希望妈妈可以健健康康,小杰可以平平安安,等有一天他出来了可以有一个角落安稳他的生活,不被歧视不被奚落,或许我真的没有什么更高的要求了”
                      “你——”我听得出他的欲言又止,他的矛盾,他的徘徊,他的难以启齿,“你不打算找找你的亲生父亲?”
                      “不!”我说得斩钉截铁!
                    


                    IP属地:山东272楼2012-07-09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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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我的果决表态让穆一鸣没了下文,“我没有别的意思,小鸥你也别多想,我是想我现在还在位,还有实力,如果想找一个人很容易,只要你想找……”
                        “大哥,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不想找,也不需要找。如果他想找我们这么多年也许早就有消息了,人活得都不容易,就不用在各自再添麻烦了!”
                        “也许有什么情况,有什么意外呢?”
                        “大哥,我的意外已经很多了,现在我很感激我遇到了你们,我也不想我的生活再有什么意外了,我真的累了……”
                        他竟如此用含情的双眸走在我的眼前,这种神情让人恍惚。
                        或许很久以来,
                      我不排除我曾经不止一次的那样幻想过,在我人生最苦最痛的境遇里,而有个男人站在我的面前,他告诉我他是我亲生父亲的时候,我想我会原谅曾经失去的一切,我会义无反顾的投身在父亲的怀抱,我需要那样一展臂的事关父爱的广度和宽度!而当我走过风霜雨雪的时候,当这个幻梦在眼泪里氤氲消失的时候,当那种冲动被一个个痛不欲生的决定而覆盖的时候,父亲对我而言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也许就是那句人生哀大莫过于心死!
                        对于这种情感,我知道是难以泯灭的,只是我不需要让它再度复燃。我知道当我第一眼看见穆一鸣的时候,当我有时候专注得看着刚子的时候,当有一些事情他们按部就班有条不紊的帮我安排的时候,我始终在心存的敬畏里甚至觉得如果有一个父亲,是不是就这般,不管多大的风雪他会永远走在你的前面!
                        包括如今,我对刚子的感情可以毫不避讳的说不仅仅是儿女情长,在我深深的眷恋里觉得他犹如兄长,给了我那一肩之宽!
                      


                      IP属地:山东273楼2012-07-10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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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老大那走出来的时候,我沿着公交线路,不知道过了多少趟公交了,但是我不想上。我的脑袋不混乱,但是真的也不清晰。
                          很多记忆像整齐的麦浪,随风袭来,一浪一浪。
                          我曾幻想过我父亲的模样,应该很帅。因为大姨说过我长的还是像爸爸多些,但是妈妈也不丑,大姨总是说我扔在妈妈身边像妈妈,如果站在爸爸身边也一眼看得出是爷俩,我那时候不真的喜欢和大姨打听这些,只是偶尔被母亲听到会背地里呵斥大姨,也许她不想给我更多的负担背负。
                          而自从家里一切的变故袭来的时候,我对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除了恨和无望没有任何情感了。
                          如果他没有扔下母亲,那么妈妈不会因为我再走到这一步,如果没有走到这一步,那么不会遇到王老四,如果没有遇到王老四,不会有小杰,没有小杰,不会有这么这么多……
                          而我记忆里残存的父亲,是那个瘫在炕上,起初对我还有表情,甚至还有语言,只是他说话从来不被我听懂,我耳朵能听到的永远都是奶奶的呵斥和怒骂声“死丫崽子,还不快给你爸倒水去!”
                          我便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外屋地,用水舀子把滚烫的开水,在冰凉的水缸里恰到好处的晃成温热。
                          “总告诉你,喝完水要擦嘴,你就不能一下子把东西拿全?”
                          我再迅速的拿着凳子,站在上面去勾晾衣绳上的毛巾。
                          直到后来他病得更重,已经不在乎谁的存在的,但是妈妈和奶奶还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一个出于母爱,一个出于善良。有时候我觉得母亲的悲哀在于太过善良和隐忍。
                          后来大小便失禁。有时候不知不觉就拉在炕上,而奶奶更是张扬跋扈的神情,“小杂种,还看,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拿灰桶去!”我总是可以很清晰的回忆起奶奶面目狰狞的神色,仿佛每一次叫喊我的时候都狠狠的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然后恨不得咬断的不仅仅是一个名字,最好能连同我的性命一样!我那时候很小,我记得那个灰桶会有我四分之三身高一样,感觉硕大无比,我要用两个胳臂使出浑身的力气才能将它脱离地面,用膝盖一下一下顶着大桶挪步向前,但是奶奶从来不管你的幼小和你的艰辛,总是劈头盖脸“白吃饭的玩意儿,啥也干不成!”当她把一堆堆粪便用纸用破布擦拭完扔进来的时候,我要把它在挪出去,用炉灰盖上,再拿到外面倒掉……这些记忆就像那些大便一样,臭满了我的童年。
                          事关父亲的记忆不多,但是却镌刻我心一样,他躺在那里就如一座碑文,直到有一天他去了天堂抑或地狱,那是我漠不关心了,我只知道那铺炕变得空落了,那个人不在了,连同爸爸这个称谓也无从提起了,而我因为少了很多奶奶的训斥而对他的离世表示莫名的欢喜。
                          夜色已经低垂,我甚至感恩我还有一个暂作家的地方需要回。而对于父亲,不管他在哪,他是谁,我都不会接受!
                        


                        IP属地:山东274楼2012-07-10 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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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4月25日 星期一 天气

                            有时候觉得是不是年轻就是好,可以活的没心没肺就是一种登峰造极的生活状态。或许这两天一直纠结亲生父亲的问题,我也甚至想要征求过大姨的意见,甚至也想问问刚子、问问小翠,但是路始终都是自己脚下的路,索性我斩断所有脉络,不去想退路不问结果的给自己一个清晰的回答,是拒绝!
                          今天请了假,去考驾照。据说应该是倒桩,但是刚子早上开车来接我,还带着老三还找了熟人一起去,说看看能不能把所有科目今天都过完,这样就可以等着拿驾照了,不用来回折腾,突然觉得人生在世,倘若权钱相加,无人能敌了。
                          考试的气场很大,考小车的还有考大解放的,我在看着大解放驾驶室里那个男学员,恨不得比吃奶的力气都大,额头渗满汗珠还是当的撞杆了。
                            “你别看他,你就考你的,没事!有老三罩着呢”
                            刚子说得很低调,我还是多少有了点紧张。
                            “小鸥,你就不用看电子杆了,我给你找人了,你听喊就行了”
                            哇塞,我无比激动赞许的目光看着老三,“谢谢三哥啊!”
                            我几乎兴奋激动跳跃的进了驾驶楼,估计太激动,一脚离合下去车敖的就飞了一般,就听车座上的扬声器说着“离合往下踩往下踩,开飞机呢?”
                            我笑着吐着舌头往下踩离合,结果一脚闷大了,咣——熄火!很糗,转动一下钥匙,似乎开始适应了,听着人家含着左右,有条不紊的过了倒桩,其实不是我过,我也不知道如果一切靠自己会不会胜券在握?!
                          


                          IP属地:山东275楼2012-07-10 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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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哥还是找人安排了,把我的档案调了出来,一路绿灯的以至于接下来考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就记得我跟二等残废一样,就听着命令用脚掌控油门和刹车,好像驾考就成了下半身这点事,以至于方向盘都是邻座的教官全全掌控,一路穿树林过山坡,然后成绩单上样样都那么优秀,我全然觉得我是一个合格的马路杀手了!就这样简单的出炉了!自己还是有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开心!
                            吃过午饭,当然在午饭的饭桌上我自是肆意吹捧一下三哥的德才兼备。三哥也夸了我聪明机灵,因为同时他帮忙给办理的另一个人,居然紧张得手脚哆嗦,以至于没得瑟过去补考了一下,三哥觉得超级没有面子,觉得狗挂大饼子能听懂人语就能过的事情还补考了。
                            刚子说我是特例,三哥认识的基本都是那个级别智商的,好人求不到他。
                            三哥说,当初兰蔻考的时候也是他一手给安排的,结果也不知道都紧张啥,教官越让给油她越刹车,越说给油越刹车,给教官气的背后骂鸭爪子部分路的也要开车!
                            我比较汗颜这些人的嘴,损人不带脏字,我也不知道背后又该是对我怎样指指点点的,管他呢,耳不听心不烦,反正就等驾照了。
                            


                            IP属地:山东276楼2012-07-10 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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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的路上,我突然想起问刚子兰蔻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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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冷梅呢?”
                                “待产呢!”
                                “这不一样吗?”
                                “能不一样吗?”
                                “浩子呢?”
                                “等着两母的下崽他当爹呢!”
                                “啥话啊?”
                                “这就是我问浩子,浩子的原话!”
                                “她们两个都想好了?以后怎么办?”
                                “我也不是她们两个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她们都怎么打的算盘?”
                                “浩子也没有什么态度?”
                                “浩子还是原来的态度,决定权她们说了算,要了孩子他也会出钱养,不要孩子也给补偿费,只是结婚的事情暂时不考虑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如果换位,我成了她们其中的一个我会如何选择。我也不知道她们两个此时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纯粹就是爱浩子就想留下这个血脉。刚子说老太太有话要是谁生了孙子谁就是儿媳妇,大家说这不是糊涂账吗,两个都生孙子怎么办?老太太也比较傻眼。
                                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人还是那么重男轻女?!
                                “要是她们两个谁在生个双胞胎啥的,你说浩子是不是幸福死了?”
                                “哎呀,姑奶奶,这话要是让浩子听见,他肯定后悔她妈当初咋没把他流了!”
                                我嘿嘿笑着。
                              


                              IP属地:山东277楼2012-07-10 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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