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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小三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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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此刻会在这,也许他是我的传说,一直都在我身边从未走远?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突然就是这种想法,因为他出现在了我最需要的时间里。
  “我没事,你有钱吗?”
  “多少?”
  “三千,三千差不多!”
  “现金恐怕没有那么多!”
  他从腋下的皮包里拿出一沓,数了数“二千二,你先拿着,我去提款机再提点!”
  我本想说不用了,我想押金临时交点就够了,谢总马上也会到。可是不等我说,他已经走了,他从来就是这样,认定的事情不会听你的建议。
  我继续百米冲刺的速度返回急救中心。
  护士开了一堆单子,办理住院。
  蔡姐接受着术前检查,不得入内,也不得而知。
  我从未见过热锅上的蚂蚁,但是我知道此刻我就是,为蔡姐担心,也为他的到来。
  远远的看着他走过来,微驼的脊背,脸颊有了瘦削的痕迹,轮廓变得更加硬朗,大步流星一步一步走近我。
  “给,五千!”
  “不用了!押金交完了,一会儿她老公就到了!”
  我突然觉得我不敢正视他!
  那种刚中带柔的目光会把我吞噬,会把我融化。
  就算此刻我们不陌生,可是为了一种疏离,我甚至为此刻我心里徒然升起的这种感激开始变得耿耿于怀!
  “你怎么会在这?”什么是所谓的好奇,就是真实的年轻!
  这便是我的软肋,矜持不住,总是被好奇导引着画地为牢。
  “我去给你送驾照,正好看见救护车出来,就跟来看看……”
  或许我根本就不该来问原委,在就在了,遇就遇了,何必让我再浮想联翩的告诉自己他多牵挂我,就连不知救谁的救护车他也要跑来看个究竟?
  也许他也一直自信着,我从未走远,不然为何这样一个大早跑到单位?!
  随便,一切都随便吧!任凭我怎样的混乱还能有更改现实的答案吗?



IP属地:山东371楼2012-07-10 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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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驾照,收好!”
      我翻开看看,里面的照片笑靥如花,而此刻我怎么也灿烂不出当时的那一抹温柔。
      “把衣服披上!”
      我低头看看,一脸窘相。
      一身橘色棉布的睡衣,红色的塑料拖鞋,没梳头、没洗脸,光泽脚丫子,而且主要是没穿胸罩!
      面对曾经有着肌肤之亲的男人,而此刻我却怎么也抬不起头,任凭像个孩子一样,让他把沉沉的长长的泛着旧色的外套给我罩上。
      衣服上散发着浓郁的甚至刺鼻的烟味。
      “先披上点儿,一会我去给你取衣服吧!”
      “不用,我告诉娟子了一会管师傅能给我捎来!”
      “你好吗?”
      我好吗?你为什么要明知故问?
      像一枚催泪弹,我却抬头笑笑,“挺好!”
      我还是固执的认为时间会给是一种足够的柔韧剂,任由你把成长拉长拉伸,直到忘记这种牵扯的苦痛,或许才是真正的成长。
      我看得见他眼里闪现的怜惜,只是我不需要这种情感的垂爱。
      “你瘦了!”
      何苦用这样无聊的台词来折磨我?!
      “我去看看蔡姐!”
      “小鸥!”
      他拽住我的手,我承认我舍不得挣脱这种刚刚好的温度和力量,只是本能的一缩他却抓得更紧。
      “我——”我想也许他对我有指责也有期待,只是欲言又止!“我今天有点事,老二出事了,改天能出来吃个饭吗?”
      当一切变得如最初的一样客气,而距离却远远拉开了初见的时候,转身可天涯,而几人能够做到回头亦如从前?
      “改天再说!”
      他松手,我离开。
      我知道注定是一场背影和背影的对话,在无言的送别里,我泪已决堤。
    


    IP属地:山东372楼2012-07-10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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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总到了。大汗淋漓。他看着蔡总被推进手术室,想必这个不多言的中年男人也是五味杂陈。
        娟子和管师傅也到了,我去换了衣服,大家一起徘徊在手术室外。
        谢总被叫去聆听各种手术可能发生的意外事项,然后签字。然后再去被麻醉师喊去,又是一通意外事项的恐吓。
        谢总只是木讷的一直说:“拜托了,拜托了,只要大人平安就好!”
        其实,大夫早就宣告了,孩子已经没有挽救的余地了。
        有时候我总是想不出生离死别哪一个会更疼。也许只有自己闭眼的那一天你才会真的忘记活着的痛苦,但是世界有时真的是公平,摘除你的痛苦的同时他一定也掠夺去了你曾经的快乐。所以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贪恋这个世界,贪恋所有的宁静和嘈杂,美好和污秽!
        谢总不停的回旋在走廊里,不停的擦汗。
        我们没人上去说话,劝慰有时是一种徒劳,而且只能让人更加沦陷。很久以前记得看见一句话,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痛苦的,如果把世界上所有不幸的人的痛苦归结在一起,那么你宁愿还是承受自己原来的那份苦痛。是,多年以后,我深深体刻着这一味。在我眼里也许喜悦可以分享,而痛苦永远都需要自拔!
      


      IP属地:山东373楼2012-07-10 0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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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娟子,你和管师傅回去吧,我在这就行了,”我摸摸她的肚子,“你别累着,多吃好的……我刚听大夫说蔡姐贫血太严重,另外好像还有黄什么酮低,你也赶紧检查检查……”
          单位本来人就少,都出来没人照应也不行。
          “银行有支票就让小孟先跑吧,你可别来回折腾!”娟子点头,他们走了。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人的生命是顽强的,好比我,曾经也走在轻生边缘,但是总有那样这样的牵扯让你欲罢不能义无反顾的来接受这个世界的洗礼。而生命此刻又是如此脆弱,蔡总用了全心的守候等待这份爱情的结晶,它却如此残忍的虚晃人世,不告而别!
        手术还算成功,至少保住了子宫。但是说再孕的可能不大,而且就算再怀孕大人孩子也有风险。
          谢总一直点头说谢谢,“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蔡姐昏昏沉沉,似睡非睡,眼角早已冲刷出眼泪流淌的痕迹。
          血浆、点滴……在浑然不觉里一点一滴融进麻木的身体,我甚至担心这种全然的苏醒,我不知道这样满怀希望里却如此无能为力的再失望,而我们自己除了伤心、悲愤、痛苦……还有什么可以演绎?
          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不能用枕头,不能进食,要六个小时以后,注意排气、排尿,还有流血状态……我和谢总像磕头虫一样,事无巨细的一一记取,生怕遗漏有什么闪失。
          谢总用手摸摸她的头,“疼不,没事,没事!”
          或许谢总不好意思在我身边表露,但是我看得见他眼角的湿润,这一刻唯有一片心疼。
          我抹了抹眼泪出去了,“谢总,我回去一趟”
          “嗯,谢谢你”
          “你照顾一下蔡姐吧,”
          我嘴拙得说不出任何。
          突然又觉得也许恰当的离开是一种最好的安慰。
        


        IP属地:山东374楼2012-07-10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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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床垫和被子又求管师傅开车来接我回去。
            洗洗涮涮以后真的觉得疲惫了。
            休憩的片刻,翻了翻昨天的报纸。
            让我脑袋猛的一炸。
            “劳动部门领导干部私自下设附属部门,成为贪污腐败的温床。利用职务之便,以提取服务费之名在**年期间贪污、受贿及变通各种手段侵吞社会保障资金共达***万元,在双规接受调查期间,自杀身亡……”
            旁边贴了硕大的一张照片,如果不是因为这段新闻,我会觉得这是一块光荣榜。照片里的中年男人眉宇周正,微微发福的脸面带微笑,微笑里那么慈祥那么善意,这个我见过两次的男人,没有更多的印象。只是刚子嘴里的二哥是爱家爱孩子,也专注工作的人。
            而工作专注到如此的下场,是谁的悲哀?
            刚子说过,他这个地方和老大一样,看着位置光鲜照人,其实上挤下压,光环是别人的,纰漏只有用自己的脑袋扛。也许刚子说的不错,所以他说别说没有那个脑袋,就算有了也不去从政。
            当时我不辩驳他,因为很多事情我觉得不是事在人为,也不是事与愿违,而是可为与不可为完全不是你的掌控。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而落了其位人却在所难免身不由己了。
            在刚子眼里,他的大哥、二哥重情重义,近乎完美。而在社会的公序良俗里他们贪污、腐败,成为社会里让人憎恨的蛀虫或硕鼠。我似乎对这个世界混淆了审美混淆了思维,我已辩白不出是非对错。是人生太繁乱还是社会太疯狂?
            一张英年早逝的照片,其实不管是英雄还是罪犯,时过境迁以后还会有几人记得,人生不过如此吧。而最真的伤痛只是无穷无尽的绵延给了自己至亲至爱的家人!
            人生在世,想衣食无忧,衣食无忧了想锦衣玉食,锦衣玉食了想高官厚禄,高官厚禄了想长生不老,如此生生不息,上帝也许有了迁怒的惩罚,突然觉得每个人也许都是渔夫故事里那个贪得无厌的老太婆,直到最后的最后一无所有的时候,是不是那时候我们才能明白人生在此一遭我们何欲何求?
          


          IP属地:山东375楼2012-07-10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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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有人再说,不知道人生的下一步该怎样走
              我也再说
              其实人生的路很多时候不在预期的想象
              而是用心用脚一步一步的丈量
              其实谁也不知道明天把这一步应该迈在哪里
              才是人生完美的收官
            


            IP属地:山东376楼2012-07-10 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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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拎着盒饭和熬好的小米粥,确切的说是米汤,再次返回医院。
                蔡姐似乎还是昏睡着。
                谢总在用棉签沾着水轻轻擦拭着蔡姐那干渴爆皮的嘴唇,一下一下,扔掉一支再换一支,神情那么呵护而专注,患难与共的淡然夫妻也许不过如此。
                你饿了,有人给你端一碗面;你渴了,有人端一杯水;你累了,有人摁着你的脑袋靠在他的肩;你冷了,一展臂的温暖足以包裹这人世炎凉!夫复何求?
                “蔡姐醒了吗?”
                “醒过,又睡了!”
                我似乎宁愿她就如此安睡着,也好过醒来用眼泪一次次荡涤驱之不散的无助、伤心和失望?而人生谁又可以允许你长梦不醒呢?
                “谢总,买个盒饭,你先吃点吧。我给蔡姐熬了点米汤,这个是我管食堂借的保温壶,等她醒了再吃吧”
                “谢谢你啊,小鸥”
                “谢总,你就别和我客气了,这还用大夫交代的药,我都买回来了,要是需要啥我不在就给我打电话。”
                “小鸥,来了?”
                “呀,蔡姐你醒了?疼不疼?感觉好点没?”
                “不疼,没事!”
                我明白此刻的这种疼岂是可以言表的?
              


              IP属地:山东377楼2012-07-10 0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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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了小米粥,你喝点米汤吧,大夫说你暂时还不能吃别的”
                  我知道现在对于她的心情来说,任何安抚都是多余。睡了反而安详,醒了只有哭泣,哭得让人一起心碎。
                  谢总估计太压抑了,转身出去了,任由她哭。
                  “蔡姐,别这样,你这样哭大家心里都难受,再说对身体也不好。先把身体养好了,以后再要呗!”
                  “小鸥,已经没有以后了,我已经不能再做妈妈了……”
                  她抽噎般的说出这一句,我模糊的辨别着字音。她委屈得像个孩子。
                  也许谢总以为她足够坚强,怎么就这样早早把所有的结果都全盘和出了。
                  女人的坚强往往最是倘装的糖衣炮弹,虚华的外表下其实有多少是需要男人谎言的堆砌?
                  “蔡姐,别哭了,别哭了……”
                  我却跟着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蔡姐,别想那么多,孩子没了你还有谢总,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雷厉风行的厉害女人……”其实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来安慰,我知道女人外表的厉害和在男人怀里的温存、以至于和成为母亲那种母性的温柔,是截然不同的。“凡事想开点,咱没留住他,也许是他投错了胎,也许他想开了不想做人来遭罪,人啊,我现在觉得真是各有造化,这辈子你们无缘也许下辈子就遇上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就是越劝反倒让蔡姐越伤心。
                  或许我的骨子里也是一个现实的悲观主义者,所以整不出高谈阔论的宏伟蓝图。
                  不知过了多久,谢总回来了。
                  “这个软和,别擦了,就吸吸吧”一种超柔的面巾纸,“这个我明天找人去消毒以后再用,”是妇婴用的卫生纸,用来垫下身的。“用这个喝点粥吧,稍微侧点身别呛了”,谢总买了一包比较粗的吸管,这样喝粥喝水都方便一些,因为蔡姐还不方便坐着。
                  男人也许省略了花言巧语,就这样一二三面面俱到罗列在你眼前的时候,或许你才会觉得生活里的爱情原来应该是这个样子。
                  蔡姐,相对安静了。
                  依然孩子一般,抽抽涕涕吸着米汤。
                


                IP属地:山东378楼2012-07-10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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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5月20日 星期五 天气

                  晚上去看过蔡姐,不知道谢总用了什么魔法,或许真爱无敌吧,居然看着蔡姐有了面带红晕的微笑。
                    我迈进病房的时候,谢总好像也刚刚回来。而且在将一个大花篮摆着床头。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呢”
                    “我是觉得闻着这花香肯定不饿”
                    谢总呆呆的笑着,他在我眼里就像一个慈祥的老头,也许他面相偏老的原因。
                    我八婆一般也去闻闻那沁人心脾的花香,而在这一丛芬芳里插着一个心形的卡片,上面写着“老婆,不管未来风风雨雨我们都会一起走过。你的老谢头。”
                    我嬉皮笑脸的轻声念着“你的老谢头”,我抬头的时候谢总脸都要成了猴屁股,蔡姐倒是漾满一脸幸福的笑意。
                    “看样今天能喝一锅粥吧”我打趣着。
                    “恩,还能吃一盆鸡蛋!”
                    结果,谢总猴急着说,“你今天想起吃鸡蛋啊,我去买!”
                    我们两个顿时哈哈大笑,然后忒坏地没人阻拦任由谢总脚步急急的去买鸡蛋。
                    今晚或许我开始明白,原来人生不怕伤,是更需要陪你一起疗伤的那个人。
                  


                  IP属地:山东379楼2012-07-10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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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谁说今天是520是一个真情告白的日子。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现实很无聊,连爱的告白也需要这样因地制宜的寻找借口。
                      小翠最近电话频频,三句不离就是她的大眼兄。
                      又来电话,说明天周末约我逛超市。
                      我说我已经在超市了,我没有那么多钱要捐款,你要是找个银行的感情我没钱存还得整天贷款啊!
                      她说我死样吧,明天再说。
                      临收线还三八一下,“今天真情表白日,你们家刚子这么长时间就没啥动静?”
                      “不知道是谁家刚子了,你想要啥动静,二十一响礼炮?”
                      “我不和你抬杠子,明天等我电话!”
                      看来,她是认定一定要让我瞻仰一下她的大眼兄她才肯善罢甘休。
                      我兜兜转转不知为何走来的就是曾经最常来的超市。
                      没觉得想买什么,漫无目的的就是想一个人走走。
                      其实我发现这是一个错误,一个人的行走只能带着记忆,而且记忆这东西无孔不入,排山倒海。
                      偌大的灯箱上是JEEP的广告,他彰显着自由与不羁。而他呢,他的自由与不羁是不是仅仅是一件衣衫,人啊,原来有些状态仅仅如广告般的一种吹嘘和伪装,谁能行色如风,来去自由?!
                    


                    IP属地:山东380楼2012-07-10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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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内衣区的时候,其实很享受刚子和我一起来的那种感觉。在一群非议的眼神里,他不会像有些男人不越雷池一样甚至娇羞着转头不看,他总是不顾旁人的目光对这些咪咪罩品头论足。
                        然后出来的时候总会说“妈的,没有二两布还卖这么贵,幸好咱家的大还占点便宜!”
                        我总是会说“大你个头!”
                        他也会嬉皮笑脸的说“要是真这么大个儿,肯定是臀大肌不是胸肌”。
                        在这种邪门歪道的问题上,我断是说不过他,“你姓什么郑,你就应该姓黄老邪!”
                        “你别欺负我没文化,谁家有三个字的姓”
                        “这个一般人都不知道,就我这样相当有文化的才知道,而且一般人我也不告诉呢……”
                        “姑奶奶,咱还能不能咬动豆腐了?”
                        “豆腐脑勉强吃吃吧”……
                        不知为何,走在这狭长的过道,想起这些历历在目的过往,禁不住还是会笑笑,为往日的甜蜜,为今天的祭奠。
                        长长舒了一口气,将刘海吹得高高。
                      


                      IP属地:山东381楼2012-07-10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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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子被路灯拉得狭长而寂寞。
                          我以为我可以用沉默去抵抗,用疲惫去包裹,用所谓坚强去伪装用时间去把记忆揉搓成碎片,羽化成一片渐行渐远放在模糊里。
                          原来一切都是异想天开的徒劳。这种思念似乎弥漫在空气中的每粒微尘里,稍不留神就潜逃入了眼睑,硬生生的逼仄着你泪流满面,却怎么也冲不走这执着来袭的想念!……
                          开启的电脑,我循环单曲播放着《没那么简单》,仿佛此刻不再安静得只有我一个人陈述。
                          夜很宽容,包容了我一切的不堪,我原本以为曾经我是抓了一棵救命稻草,而不想我却甘心情愿的沉了自己。
                          躺在抽屉里的手机,这几天每天都有他发来短信。
                          “你好吗?”
                          “你要好好的!”
                          我从不回复,但是我默念在心了,因为你所希望的也是我对你所希望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一种爱就如此刻这般的境界——
                          默然,相守。
                          寂静,相念。
                          而我守得住的是憔悴,念得到的是疲惫,不是吗?
                          何苦又何必?!
                          起身走走,立于窗前。
                          这月色如寒纱,终究罩人一身是冰凉……
                        


                        IP属地:山东383楼2012-07-10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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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
                          2011年5月22日 星期日
                          天气多风
                          今天,一大清早,小翠就来了电话。
                            在电话里,我能听出属于她的那种异常喜悦的兴奋。
                            她说要我推掉今天所有的约会,一定要陪她去逛超市,去看她的大眼兄。
                            我笑着说:“今天我属于特供商品呗,是不是有什么特别优惠?”
                            她说:“赏帅哥一枚。”
                            我说:“我早已对大眼哥不感兴趣了。”
                            小翠说是刚子遗祸了我的审美。
                            收线以后,我也在静静地想,静静地笑。想小翠这一次或许是真的爱了。
                            也许爱情很多时候是一场饮鸩止渴的游戏。
                            但此刻我只是从心里惟愿她一切能有顺水顺风的好。
                          其实,自从老二出事以后,我还一直惦记着一个人,惦记着穆一鸣。因为刚子说过,他和老二处于相同的社会地位,在别人眼里所能见的无非是他们的权势一把,荣华富贵的光鲜照人。但是谁也体会不到,他们所在仕途中所挣扎的那种疲惫与不堪,生活在凡俗中的人啊,其实无非都是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名驱而已。
                            每一天,每一个人,演绎的不同的鸟为食亡,人为财死的故事,就是到头来不知道谁能演绎得更惨烈、更悲怆。
                          


                          IP属地:山东384楼2012-07-10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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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小翠快速闪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如果说平时她是那么的光彩照人,那么今天简直惊天逆转一样,变得那么乖巧,那么楚楚可人。一头黄色的芭比卷被她一蹴而就般地束在了脑后,变成一个轻松的马尾,粉色的小外套,白色的小短裙,让我情不自禁哑然失笑:“啊呀!大姐,你真是年轻,去年十八,今年二十。”小翠趴在床上狠狠地锤了我一下:“靠,能不能行?
                            ”我纠正道:“语误,语误,今年十八,明年十六。”我们两个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翠一脸笑靥如花地在站我的面前,真是觉得爱情像一种魔咒,不管你伤到百转千回,当你真的再一次投入的时候,却依然可以那么纯真的如情窦初开。
                              小翠上来翻翻我手里的书,在笑着说我:“啊呀,你真是能装大瓣蒜!居然还在看《会计制度
                            》啊。”
                              我说:“是啊,爱学习的人没办法,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勤奋上进。”
                              她上来把我的书合上,一脸迫不及待的告诉我加快速度,去看她的大眼兄。好像,小翠很在意我对大眼兄的印象,亦或在等待我对他的品头论足。我俨然成了那个需要一锤定音的家长。
                              我说:“我现在学习没觉得有什么智慧可以增长了,真是老的再也没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了,不过就是有一点特别好……”
                              她急着问我:“除了能学点知识,还有啥会更好?”
                              我神秘兮兮地笑,然后告诉她:“催眠,绝对的催眠。”
                              她说原来真是高看我了,我也不过如此而已。
                              小翠问我住在这样的屋子里会不会觉得很憋屈,我淡然地笑了笑,其实曾几何时,当我无家可归的时候,当这里有收留我的一席之地的时候,我觉得这里是多么的温暖。而当每一个夜色侵来,看着那浓重的夜色这些卷柜的光影拉得狭长,铺张在雪白的墙壁的时候,总是会觉得有一种逼骨的寒气让人却不寒而栗。
                              也许面对生活总是要有适应的勇气,就好像如今,当看到这一屋子交错矗立的卷柜里,夹杂着一张再简陋不过的铁床的时候,当我安然地蜷身休息在上面却笑着看这些庞然大物,觉得这里像不像哈利波特的密室?或许日久总可生情,看着这些冰凉的铜墙铁壁。被这种金属的质感包围着似乎总有一种安全的依靠。
                            


                            IP属地:山东385楼2012-07-10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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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相信每个人也许就像一尾鱼 都有属于自己的河床
                                这段路也许辽阔 也许狭窄 也许平整无波
                              也许暗涛汹涌
                                只是你懂得去随从去驾驭就好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的字和我的情绪
                                我相信情绪这个东西存在粘连和传染
                                有时我的qq会有18、9的孩子加我,我通常会拒绝
                                不知道为什么
                              本能的我会抗拒所谓太过年轻的这个阶段
                                因为我不知道这样的年纪会有怎样成熟的心智
                                只是我想人生里值得憧憬的时候尽情憧憬
                                别让现实的阴霾密布了整个青春!
                                我相信聪明的人不是要别人去影响
                                而是在别人的故事里去换位思考
                                继而去掌控自己的生活脉动
                                我的这些残字断句我也足以相信不可以左右他人什么
                                只是也许活到现在,我还没释然的可以活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
                                我想说的无非是 希望每一个人都好好的 开心的 幸福的!仅此!
                              


                              IP属地:山东386楼2012-07-10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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