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吧 关注:33,988,312贴子:993,604,741

回复:(连载)恐怖故事《怪谈实录之殡葬传说》转自鬼故事吧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我按照老七指的方向,找到了那个市场,买了半只烤鸭,两斤猪头肉,十几只卤猪脚,做为下酒之物。然而,却没有买到酒,有一家卖酒的店铺,门是关着的,我只得作罢。  回去的路上,我边走边打量,看有没有店铺。路过两家,门都是关着的。就在我开始失望的时候,突然,我看到前面有家店铺里透出灯光。



34楼2012-08-28 22:24
回复
    我心头一喜,走了过去。只见这家小店的门是虚掩着的,灯光从里面透出来,洒在地上,被门缝挤成了一条线。  我刚要敲门,忽然一抬头,看到上面挂着一条白布。心里一惊,难道这家店里死了人?就这么想着,还是叩响了门。  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操着广东腔:“做什么的?”   “买东西。”我答道。  “请进。”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店不大,商品却不少,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副食和日用品,散发出小卖部里特有的,混杂的气味。  然而,我四下里望了望,却不见有人。正疑惑间,突然从柜台里钻出一个人,吓了我一跳。  昏黄的灯光下,只见此人年纪与我差不多大,身材却矮小单薄,脸膛黑里透红,表情就像便秘似的。看样子,他刚才正蹲在柜台底下不知摆弄什么东西。  这人翻着一双怪眼,上下打量我一番,问:“买什么东西?”   我指着他身后货架的高处说:“买酒。”   他便问我买什么酒。  我看过去,只见那些酒按优劣摆成一排,最贵的是‘皖酒王’,最便宜的是‘一滴香’,便指着中间的说:“来两瓶‘老白干’吧。”我心想,王顺和老七忙活了半天,不能买太劣的酒给人家喝。
    


    35楼2012-08-28 22:24
    回复
      这人便掂起脚尖帮我拿酒,可由于个头太矮,怎么够也够不到,隔着柜台,我又没法帮他。不一会儿,便累的气喘吁吁,对我说道:“等一下先。”客家人说普通话,喜欢把‘先’放在后头。  说完,他便一崴一崴的去了里间。原来,此人不只矮,还残疾,我不禁对他有些同情。  片刻,他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只凳子。把凳子放在地上,小心翼翼踩了上去,这下能够到了。可刚碰到酒瓶,‘豁咔’一声,凳子腿断了。这可怜的兄弟怪叫一声,‘扑通’一下,没了影儿。随后,柜台里传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我急忙扑过去,趴在柜台上,问:“喂!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一个老者从里间走出来,嘴里‘叽哩咕噜’说着我听不懂的客家话,把那年轻人扶了起来,只见他头上磕破一道口子,血呼呼的往外冒。  那老者眼睛瞪的像铃铛一样,哇哇怪叫,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看那样子就像是在骂一头牲口。年轻人一声也不敢吭,捂着脑袋,一边点头,一边去了里间。  那老者出神的瞪着门口,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我,生硬的问:“买什么东斯(西)?”   “两瓶老白干。”   他掂起脚,伸手便拿到两瓶,放在柜台上,问:“还买别的不?”
      


      36楼2012-08-28 22:25
      回复
        这人便掂起脚尖帮我拿酒,可由于个头太矮,怎么够也够不到,隔着柜台,我又没法帮他。不一会儿,便累的气喘吁吁,对我说道:“等一下先。”客家人说普通话,喜欢把‘先’放在后头。  说完,他便一崴一崴的去了里间。原来,此人不只矮,还残疾,我不禁对他有些同情。  片刻,他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只凳子。把凳子放在地上,小心翼翼踩了上去,这下能够到了。可刚碰到酒瓶,‘豁咔’一声,凳子腿断了。这可怜的兄弟怪叫一声,‘扑通’一下,没了影儿。随后,柜台里传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我急忙扑过去,趴在柜台上,问:“喂!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一个老者从里间走出来,嘴里‘叽哩咕噜’说着我听不懂的客家话,把那年轻人扶了起来,只见他头上磕破一道口子,血呼呼的往外冒。  那老者眼睛瞪的像铃铛一样,哇哇怪叫,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看那样子就像是在骂一头牲口。年轻人一声也不敢吭,捂着脑袋,一边点头,一边去了里间。  那老者出神的瞪着门口,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我,生硬的问:“买什么东斯(西)?”   “两瓶老白干。”   他掂起脚,伸手便拿到两瓶,放在柜台上,问:“还买别的不?”
        


        37楼2012-08-28 22:25
        回复
          我想了想,说:“再拿两包‘五叶神’吧。”   付了帐,我把烟酒扔进装肉食的那个大袋子里,提着走了出来。那老者跟过来,把门掩上了。  我站在门口,一抬头,又看到了那条白布。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这家真死了人?看起来不像啊…突然,我想到白天在沙滩上望到的那座新坟。心里想,说不定便和这家有什么联系,回去问一问老七和王顺吧,他们应该知道。  我回到江边时,只见二人正蹲在帐篷旁边抽烟。见到我,王顺急忙站了起来,在腚上抠了两下,把我迎进了帐篷。我心想,他或许有湿疹之类的皮肤病,所以总喜欢抠腚。  进了帐篷,王顺点着柴油灯。老七看到我提着一大包东西,顿时愣了。  我把东西一件件掏出来,王顺局促的搓着手,说:“唉呀,阿冷,你这么破费干嘛?”说着,眼睛却盯着那些肉食,吞了吞口水。  我用余光在帐篷里瞟了一圈,只见条件十分简陋,看样子,这二人日子过的非常节俭,老七所谓的买肉,估计只是为了招待我。
          


          38楼2012-08-28 22:26
          回复
            撸主一直玩的单机


            39楼2012-08-28 22:28
            回复
              有人来了 那撸主继续了


              42楼2012-08-29 00:06
              回复
                我鼻子一酸,心头一热,打开一包‘五叶神’,一人递了一支,说:“二位大哥辛苦了,这些都是应该的,只是阿冷买不到比这好的东西,实在惭愧。你们是张冬的兄弟,便是我阿冷的兄弟,只是张冬…张冬他…唉…”我叹了口气,扭过头。
                  老七搓了搓眼睛,一拍大腿,说:“阿冷是个爽快人,只要不嫌我们是打鱼的,这个兄弟我们交定了!来,去他妈的!喝酒!”
                


                43楼2012-08-29 00:06
                回复
                  肉的香气弥漫在帐篷里,刺激的人口水直流。饿了很久,我们早已饥肠辘辘了。往桌前一围,便大啃大嚼,象征性的举举酒杯,却谁也没顾上喝。  王顺一口气啃了五六只猪脚,十几块猪头肉,心满意足的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香的‘滋’一下,闭上眼睛。  我吐掉一块鸭骨头,抹了抹嘴上的油腻,看了看二人,说:“问你们件事儿。”   “说吧。”王顺睁开眼睛。  老七还在闷头大吃,不时抹一把汗。  “我回来的时候,在村后那家小店里买的酒,我看到,店门上挂着一条白布,那家是不是死了人?”   老七突然抬起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满嘴的肉也忘了咀嚼。  王顺也是一愣,反问道:“那家小店里,看店的是不是一个又黑又矮的瘸子?”   我眼前一亮,点点头。  二人互视一眼,面面相觑,老七艰难的咽下嘴里的肉,说:“没错,是死了人。昨晚我们和张冬一起喝酒时,就给他讲过,你要不要也听听?”   “昨晚你们给张冬讲过?”我问。  “嗯。”王顺点点头,说:“是这样的…”   于是,他就把那家发生的事情对我讲了一遍。  讲完以后,二人都不吃了,默默的抽着烟。
                  


                  44楼2012-08-29 00:07
                  回复
                    “那块坡最高处的新坟里,葬的是不是那个新娘子?”我问道。  王顺点点头,喝了一口酒,却被呛到了,一阵猛咳。  我心里已经有数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嘴上却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三人慢慢的吃喝着,时而聊上几句,却都有些心不在焉,各自想着心事。柴油灯摇晃的火苗,把每个人的影子拉的忽长忽短。  吃饱喝足,夜已经深了,三人都有些醺醺之意,一起跑到江边撒了泡尿,便回到了帐篷里。  王顺把那堆干草铺开,上面垫了张脏兮兮的褥子,便是床。吹熄灯,我们并排往上面一倒,便借着酒劲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的,我梦到了张冬,我看到他站在江面上,冲我挥手,不停的说,阿冷,我死的好惨啊…随后,便‘呜呜’大哭…   我猛的醒了过来,竟然真的听到了‘呜呜’的声音,仔细听去…“呜…”…就像吹法螺。我心里一惊,酒意全没了。  “喂,七哥,七哥。”我推了推旁边的老七。  “嗯?”他像做梦似的应了一声。  “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   “嗯。”老七‘叭嗒’几下嘴,一转身,发出阵阵鼾声。  我又推了推王顺,他却像死人一样,毫无反应。  我停下来,侧耳静听,刚才那种声音没了。
                    


                    45楼2012-08-29 00:07
                    回复
                      突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张冬的死,和那块坟坡有关!
                        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吓了一跳,紧接着,我想到,张冬是在正对那块坟坡的江面上出事的。而坡上那座新坟完全没有按风水格局,那个新娘子又死的如此蹊跷…难道这其中真的有某种联系?
                        在一种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懵懵懂懂的站起来,走出了帐篷。
                        来到外面,被江风一吹,我才清醒过来。
                        我深吸一口气,四处一望,发现我已经出来了。远处望去,江两岸黑乎乎的,不见一星灯火,白茫茫的江面上,浮动着一层雾气,袅袅弥散。
                        我茫然的向前面走去,很快便来到了那个沙滩。脚踩在松软的沙子上,就像踩进烂泥地里似的。
                        忽然,我听到一个闷闷的声音…
                        “阿冷…”
                        是,张冬!竟然是张冬的声音!
                        我大声喊道:“张冬!是你吗?你在哪儿?”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江面上远远荡去,最终沉寂。
                        我竖起耳朵,只听到风的声音,就在我茫然四顾时…
                        “阿冷…”
                        我又一次听到了张冬的声音,就好像捂在被子里发出来的似的!这一次听的清楚,声音竟是从江里传来的!
                      


                      46楼2012-08-29 00:07
                      回复
                        “张冬!”我大叫一声,奔着江面跑去。‘扑踏’‘扑踏’踩进了水里,冷水灌进我鞋子里,冰凉刺骨,令我顿时清醒过来。我猛的打了个寒颤,望着黑黑的江面,惊恐的喊道:“张冬!”   然而,回答我的,却只有江水发出的‘哗啦’声…   突然,我感觉身后有种异样,一回头,我看到远处的坡上站着一个人!
                        


                        47楼2012-08-29 00:07
                        回复
                          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本能的向后退去,突然,左腿一空,身子便猛往下沉,我心中大骇,右脚一踩,总算站了起来,急忙跨出一步,裤腿却已经湿透了。  我回头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身后的水面呈现出一种乌黑的颜色,原来,竟然来到了深水区,刚才差一点便掉了进去。  当我再一次看向那块坟坡的时候,发现之前那个人影不见了。我使劲揉了揉眼睛,看到的却只有一座座黑黑的坟包。  裤子贴在腿上十分难受,冷风一吹,就像有一根根刺,在腿上扎来扎去。  我打个寒颤,望了望茫茫的江面,再也不敢待在水里了,便朝岸上走去。每走一步,脚都陷进沙地里,鞋子里进了不少沙子。刚走没几步,我感觉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钻进了我鞋里,扎的脚生疼。  我停下来,弯腰伸手去摸,摸到一张卡片状的东西。我直起身,甩了甩上面的水,凑到眼前,依稀是一张身份证。  我心中一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幸好水只打湿了裤腿,口袋没湿。我把手机的萤光凑到那张卡片前,然后,我看到了张冬的脸!是张冬的身份证!  萤光下,张冬睁着两只无神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就像一张遗像…这张薄薄的卡片似乎有千斤之重,压的我整个胳膊都在颤抖。
                          


                          48楼2012-08-29 00:08
                          回复
                            脸上,某种温热的液体滑了下来。我回过头,冲着黑黑的江面大喊一声:“张冬!”   回声久久扩散,然而,回应我的,却只有江水发出的一声呜鸣。我呆呆的凝视着江面,突然,我产生一种非常强烈的直觉,我觉得水下的某一处,有一双眼睛正在偷偷的看着我…我打了个冷颤回过神,被人窥视的感觉不见了,然而,另一种直觉告诉我,张冬就在这一带水面之下…   我拖着沉重的腿回到岸上,颓丧的往沙滩上一坐,掏出一只烟。  忽明忽暗的烟头,不断炙烤着我的脸。烟雾飘向江面,与雾气融合在一起。我的思维也像这烟雾一样,散乱游离,目光穿透雾气,穿越空间,似乎回到了遥远的家乡。忽然,我看到了师父的脸!  师父脸上带着一种温和的笑容,沉静的目光令我心里顿时安定下来。  “冷儿…”   “师父!”   “好孩子…”   “师父,你能告诉我张冬是怎么死的吗?”   “冷儿,这要靠你自己去寻找答案,师父没法告诉你…”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害怕!”   师父的目光里充满慈爱,我感觉头顶一热,似乎他正用宽厚的手掌抚摸着我的头。  “好孩子,你已经长大了,你是男子汉,肩膀要有能够承受一切的力量,知道吗…”
                            


                            49楼2012-08-29 00:08
                            回复
                              “可是,可是,我…”   师父笑了笑。  “冷儿,你记着,这个世上没有可怕的东西,邪永远都不能胜正…永远不能…永远不能…”   突然,手上一热,我回过神,师父不见了,那句‘永远不能’,似乎还在我的耳边萦绕。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烟头烧到了手指。我丢掉烟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站了起来,望着黑黑的江面,心说:“张冬,我一定会找到你,带你回家,而且,我还要查出你死亡的真正原因,等着!”   随后,我掉转身,带着一种坚定的念头,向那块坟坡走去…
                              


                              51楼2012-08-29 00:0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