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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style||文部待审||勇敢些小国王|同人|骸云|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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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博上刷了好久官博,憋了好久终于过来了,请多指教
剧情不够旁白来凑什么的【泥垢
@六月九日凯旋门
请一定给我最一针见血的评论拜托了_(:з」∠)_


1楼2012-09-04 11:40回复
    好在泽田纲吉并不是狱寺隼人那样的青年,不会因为对方的不礼貌就立刻炸毛,也不会因为一言不合就叫嚣着要干一架,泽田纲吉只会继续寻找话题让两个人都别那么尴尬。
    于是泽田纲吉继续说:“这个茶室是云雀学长的呢,以前云雀学长最喜欢在这里做他自己的事情,可惜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这个地方了,就连我也很久都没有来过了。”
    泽田纲吉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深深的怀念,他低垂着眉眼,显得非常柔和温婉,虽然温婉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女生的,但是真的是非常的温婉,就好像是即将要落下去却还没有落下去的夕阳的余晖一样,照射过来不是刺眼的光亮,而是那种泛着温暖的念旧的黄色的光亮。在这个家族里面没有人能够像泽田纲吉一样,显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即使每个人都有可能温柔,但是却都绝对不是泽田纲吉这样的感觉。
    六道骸看着泽田纲吉,想起云雀恭弥,他其实是梦见过他的,虽然自己是个很少可以说是基本上不做梦的人,但是他却是真的梦见过云雀恭弥的。
    梦的内容他现在已经不太记得了,因为真的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那一段时间他时常的会梦见他。
    那是完全没有任何剧情的梦境,他不知道这样的梦境有什么样的意义,他只知道云雀恭弥在他的梦里面,依旧是那个样子,远远看上去倒是非常的清秀艳丽的青春少年,然后场景就像是突然切换了镜头一样,他看见近在咫尺的云雀恭弥,凌厉的眉眼,云雀恭弥拿着浮萍拐的样子像极了盛夏季节劈头盖脸砸下来的冰雹雨。砸在身上让人觉得生疼,但是结束了之后却觉得格外的爽利。
    就像是完完全全的两个极端一样,云雀恭弥和泽田纲吉。
    六道骸勾着嘴唇无声的笑,不知道怎么自己突然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概真的是太过于无聊的,云雀恭弥早就是不存在于他的世界里面的人,想这些干什么呢。
    想着想着六道骸站起来,然后撂下了坐在一边自顾自说着话想要引起话题的泽田纲吉,他看了看门外的天色,夕阳已经挂在天边,这样的一天大概就要这样结束了,他想着这样子的假期实在是太过于无聊了,不如明天随便去街上逛逛好了。然后自己就离开了,剩下泽田纲吉坐在原地显得分外尴尬,然而他到底是泽田纲吉,很快就回复了过来,然后喝了一口六道骸放在桌子上面的茶。
    那杯茶已经完全的冷却了,喝到嘴里面的时候苦涩无比,六道骸不懂茶道这玩意儿,所以完全不能掌握茶叶的数量,导致一杯茶泡出来的味道苦涩无比,泽田纲吉咽下含在嘴里的茶,然后心理面觉得这茶喝其实和云雀学长泡出来的茶没有什么区别,虽然这杯茶又冷味道又重,可他却感觉到了一样的苦涩。
    他想,大概是自己不懂得品茶吧。
    他想,大约自己应该是想念云雀学长了吧,大约六道骸应该是想起云雀恭弥了吧。


    3楼2012-09-04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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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道骸这么想着,然后一路闲逛过去,不自觉的就走到了看上去好像很熟悉的地方,他想了半天,看了看面前并不是那么笔直的青石板街,以及中间缓缓流淌穿城而过的河流,还有河上用石块简单搭建起来成一个弧度的石桥,他想,哦原来是这个地方。
      一年前曾经来过的地方,在这里看别人给家里面已经去世的亲人摆供奉烧纸钱,然后就在离这里并不算是太远的那个巷子里面完成了他这一年里面最近的一个任务,然后他回了意大利。
      他想他应该去那个巷子那里看看,就算是故地重游吧,反正天色也差不多快要暗下来了,就随便逛逛好了,然后再来调查云雀恭弥的消息,他这样想着,然后跨步往前面不紧不慢的走。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云雀恭弥,他想为什么云雀恭弥会消失在这里呢,他有些不明白,因为云雀恭弥并不是个喜欢到处乱跑的人,在他没有别的事情的时候他一般都是去学校看看或者呆在自己的基地里面不去管外面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他不太能够理解为什么云雀恭弥会不远万里的跑到这里来。
      他一边走着,然后停下了脚步,在巷子的入口处停下了脚步。
      *** 五日 ***
      六道骸站在那个入口处,突然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该死的第六感突然涌动出了不太好的预感,他勾着嘴唇不由自主的笑。这种感觉其实出现的几率非常的小,大概在他映像中上一次出现这种毛毛躁躁左右不安的感觉还是他没有被抓进去的时候。
      他心理面一波一波的涌上不安定的感觉,他看见面前的小巷子,因为天色已晚,所以巷子里面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里面的情景,他迈开一步,然后又停住了,他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妥,就好像是要踏上什么不归路一样。
      而后他又嗤笑了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又不是泽田纲吉那种家伙,他本来就是从不归路上走过来的人,还担心什么不归路啊。这么想着,于是果断的大步迈出,走进了那个巷子里面。
      他往巷子里面走,然后不自觉地就能想起之前完成任务时候的场景,越往里面走场面就越清晰,就好像是在自己的头脑里面放映一出电影一样,一帧一帧连贯成一场盛大的黑白默片,他好像是听不到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也不记得那个人说了什么,大概是“饶过我”之类的,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的样子,他记不大清楚了,他唯一清楚的记得的,大概是那种殷红的色彩,就如同他的右眼一样。他这样想着,好像自己就能够看见那种鲜亮的色彩一样,他觉得右眼一阵一阵的生疼,他有些无奈,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还是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
      然后他看见了巷子的那个转弯角,那个他解决了那个人的地方。
      他站在那个拐角处,看着那个被遮出一片阴影的地方,突然间像是闻见了空气当中弥散着的血腥的味道,那种味道一丝一丝一缕一缕的,从他的嗅觉然后一点一点的蔓延进他所有的感官里,这样的气味带着些许的甜又带着些许的酸然后是些许的苦的意味,慢慢的慢慢的,直接的侵入到他的脑部,这样美好的气味他所认真的欣赏的气味,简直就像是爱情一样。
      血液所喷发出来的时候,就像是所谓的爱情来临的时候,来势汹汹喷薄而出由不得你拒绝;而后血液慢慢的流淌,就像是爱人之间的交流,那样的暗涌流动;最后血液流淌干净的时候,就应该是爱情走到尽头烧成灰烬的样子。那种感觉太过于美好,以至于他的注意力永远都不在目标的身上,而在于那种死亡气息笼罩时的气氛。
      他慢慢的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仅仅是这样想着就已经让他浑身的细胞都已经活跃起来了。他想着云雀恭弥,他曾经无数次的在云雀恭弥的身上划下各种各样的伤口,不管是因为兵器或者是因为肉体,他都曾经无数次的接触到云雀恭弥的血液,那种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兴齤奋剂和毒品一样的东西,他曾经怀疑过云雀恭弥是不是没有痛觉的,因为在他和云雀恭弥干上一架的时候不管云雀恭弥身上有多少伤口他从来听不见云雀恭弥哼一声,云雀恭弥永远都是盯着他,然后脑子快速的运转着想尽一切办法来打败他。所以他曾经一度怀疑云雀恭弥是不是根本就感觉不到痛的,后来他上了云雀恭弥,才知道云雀恭弥是会痛的。虽然那个时候的云雀恭弥也不见得会喊出声来,但是他至少也是知道云雀恭弥是有感觉的,至少这让他不再那么的具有挫败感。他厌恶这种挫败感,在他与云雀恭弥的战争中,他觉得执着于其中的只有他一个,云雀恭弥始终都不曾显露出沉迷于其中的样子来,这让他厌恶极了,那样无所谓的云雀恭弥让他觉得自己是不能够掌控的。
      


      7楼2012-09-04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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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五日,给跪了我就应该用长微博图片发的_(:з」∠)_
        *** 五日 ***
        六道骸站在那个入口处,突然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该死的第六感突然涌动出了不太好的预感,他勾着嘴唇不由自主的笑。这种感觉其实出现的几率非常的小,大概在他映像中上一次出现这种毛毛躁躁左右不安的感觉还是他没有被抓进去的时候。
        他心理面一波一波的涌上不安定的感觉,他看见面前的小巷子,因为天色已晚,所以巷子里面黑漆漆的一片,看不见里面的情景,他迈开一步,然后又停住了,他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妥,就好像是要踏上什么不归路一样。
        而后他又嗤笑了一声,自己这是怎么了,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啊,又不是泽田纲吉那种家伙,他本来就是从不归路上走过来的人,还担心什么不归路啊。这么想着,于是果断的大步迈出,走进了那个巷子里面。
        他往巷子里面走,然后不自觉地就能想起之前完成任务时候的场景,越往里面走场面就越清晰,就好像是在自己的头脑里面放映一出电影一样,一帧一帧连贯成一场盛大的黑白默片,他好像是听不到声音,他不知道自己当时说了什么,也不记得那个人说了什么,大概是“饶过我”之类的,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的样子,他记不大清楚了,他唯一清楚的记得的,大概是那种殷红的色彩,就如同他的右眼一样。他这样想着,好像自己就能够看见那种鲜亮的色彩一样,他觉得右眼一阵一阵的生疼,他有些无奈,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还是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
        然后他看见了巷子的那个转弯角,那个他解决了那个人的地方。
        他站在那个拐角处,看着那个被遮出一片阴影的地方,突然间像是闻见了空气当中弥散着的血腥的味道,那种味道一丝一丝一缕一缕的,从他的嗅觉然后一点一点的蔓延进他所有的感官里,这样的气味带着些许的甜又带着些许的酸然后是些许的苦的意味,慢慢的慢慢的,直接的侵入到他的脑部,这样美好的气味他所认真的欣赏的气味,简直就像是爱情一样。
        血液所喷发出来的时候,就像是所谓的爱情来临的时候,来势汹汹喷薄而出由不得你拒绝;而后血液慢慢的流淌,就像是爱人之间的交流,那样的暗涌流动;最后血液流淌干净的时候,就应该是爱情走到尽头烧成灰烬的样子。那种感觉太过于美好,以至于他的注意力永远都不在目标的身上,而在于那种死亡气息笼罩时的气氛。
        他慢慢的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仅仅是这样想着就已经让他浑身的细胞都已经活跃起来了。他想着云雀恭弥,他曾经无数次的在云雀恭弥的身上划下各种各样的伤口,不管是因为兵器或者是因为肉体,他都曾经无数次的接触到云雀恭弥的血液,那种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兴齤奋剂和毒品一样的东西,他曾经怀疑过云雀恭弥是不是没有痛觉的,因为在他和云雀恭弥干上一架的时候不管云雀恭弥身上有多少伤口他从来听不见云雀恭弥哼一声,云雀恭弥永远都是盯着他,然后脑子快速的运转着想尽一切办法来打败他。所以他曾经一度怀疑云雀恭弥是不是根本就感觉不到痛的,后来他上了云雀恭弥,才知道云雀恭弥是会痛的。虽然那个时候的云雀恭弥也不见得会喊出声来,但是他至少也是知道云雀恭弥是有感觉的,至少这让他不再那么的具有挫败感。他厌恶这种挫败感,在他与云雀恭弥的战争中,他觉得执着于其中的只有他一个,云雀恭弥始终都不曾显露出沉迷于其中的样子来,这让他厌恶极了,那样无所谓的云雀恭弥让他觉得自己是不能够掌控的。
        六道骸站在那个地方,脑子里面天马行空的想着不同的东西,他的眼睛低垂着看着地面上略显暗色的石板砖,然后他的脑海里面突然间闪回了一个画面,这让他不禁愣在了原地,他想要看清楚刚刚的哪一个画面但是又不想去回忆。刚刚只那么一瞬间的黑色的然后像是有些什么的令他不安令他好奇令他要追根究底的画面。
        他努力的回想,那样的场面就如同掩藏在迷雾当中的城堡一样,他能够隐约的看出一个大概的轮廓,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看到城堡真正的模样,他一旦开始接近迷雾的最深处,他就开始觉得头疼,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刻意的不让他想起来一样。他头痛的越发的厉害,他觉得这痛感是在是来的太过于凌厉,并不是那种针扎一般一丝一丝的疼痛,而是铺天盖地而来的就好像是巨大的浪潮劈头盖脸直接扑打下来的声势浩大的疼痛,而似乎是知道他能够忍受的底线在哪里,所以巧妙的越过了他所能忍受的那条一线,逼得他远离那个东西。
        可他到底是六道骸,是对别人毫不留情,对于自己也狠得下心的六道骸。
        他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右眼,然后试图用自己的力量来冲破这样的疼痛,他知道这疼痛的背后一定有什么东西的存在,是他所不能知道或者说是不想让他知道的。
        他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他记得那个人是感觉到他在跟着他,然后就拐到了这个巷子里,其实他拐进这巷子里是正中六道骸下怀,这样避免了一起比较大的骚动,于是六道骸跟着走进了那个巷子里面,那个人转过头看见了他,然后他记得自己就抬起手开了枪,第一枪干脆至极,然后他记得自己又补了一枪。
        他确实,是补了一枪。
        他所有的精神力量全都爆发了出来,就想当初他所认为的情感如同被一刀扎下去的大动脉一样喷涌而出,然后他想起来了,那个画面到底是什么。
        他想起来了,那是站在离巷子不远的云雀恭弥,以及,他想起来了,那是他自己给自己下的一个禁咒。
        是他杀了云雀恭弥。
        


        10楼2012-09-04 1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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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时不可能的事情,云雀恭弥的世界里向来都是只有他自己,怎么可能按照他想的那样束缚在他身边,他一向是最高傲的云,傲视世间。
          然后他就想,要不然,就干脆把云雀恭弥给杀了吧,把他杀了就能禁锢在自己的身边了,然后就能什么都不用考虑了,多么简单方便的方法。
          他想着被他肢解掉的云雀恭弥,他从来没有那么小心翼翼的对待过一具尸体,他拿着锋利的刀子,然后一刀一刀的在那具每一寸他都摸过的身体上划下去,然后割开皮肉,显露出纠缠的血管,然后肢解开他的骨头,一样一样的放好,他的动作慢而优雅,他慢慢的感觉着刀子切割开皮肉的感觉,一顿一顿的慢慢划拉开,有一种切开皮革的质感。
          他把他泡进装满了福尔马林溶液的容器里,然后装好了放进包里运回意大利,他记得自己回到意大利的当天,他把亲手从云雀恭弥身体里面掏出来的内脏吞吃入腹。那种从内油然而生的满足感,是他从未有过的。
          他做了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
          他从机场回到自己的家里,然后走进自己的书房,他拉开书房里的那个暗门,看见了那个被他打理的异常的规整的架子,架子上面放着大小不一的罐子。从下到上工工整整的放着,他的脚他的小腿他的大腿他的盆骨他的手他的胳膊他的躯体,最上面的那个格子里,放着他的头。
          云雀恭弥还是那个模样,眉眼紧闭,一头黑色的发,沉浸在液体里显得异常的柔顺,他低眉顺眼,尖削的下巴,显得瘦弱异常。
          那依旧是他记忆当中的云雀恭弥。
          他想要束缚在身边禁锢在身边的,云雀恭弥。
          *** 七日 ***
          他看着他心心念念的云雀恭弥,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无力感。
          云雀恭弥就在这里啊,他哪里也去不了了,他只能被禁锢在这里了。他的世界从此由天高海阔的一片天变成了这四四方方仅有十平米的书房里。
          他突然想起来中国有一个传说,传说中人在去世之后的七天里面灵魂是依旧在人世间徘徊的,如果有人思念他们,他们依旧是会能够看见那些亲人的。他想起了之间不间断的做过的那些梦境,一直一直都侵入他梦境的云雀恭弥。
          原来,是因为他在想念他。
          六道骸在想念云雀恭弥。
          他觉得异常的好笑,他们之间哪里来的想念,怎么可能会有想念这种东西呢,他们明明都是碰到这种东西都会完蛋都会灰飞烟灭道行尽毁的人,就像是两个妖孽一样。怎么能够谈爱呢,六道骸是不可能会爱云雀恭弥。
          所以他杀了云雀恭弥。
          因为爱。
          END


          14楼2012-09-04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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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恨百度!尼!玛!蛋!


            15楼2012-09-04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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