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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七宗罪 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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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龘草整理了一下这83天写的微小说、把能看的归类发上来了。
大概有七八个系列吧。不知道呢。


1楼2012-10-14 12:04回复
    ——《七宗罪》系列:


    2楼2012-10-14 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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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婪》
      骸变了好多,十年的时候,出了头发个子,哪儿都退化了。尤其是本来就不见得有多高的智商。
      日子从暴动变得沉闷,再由沉闷变得更为沉闷。以前是云雀受不了骸各式各样的坏毛病而天天磨拐子,可日子一旧就连提拐子的动作都懒得做,直接把自己关在骸的世界以外,一了百了。
      可是呢,近几年骸变得孩子气,像小猫一样趴在门外,几乎要掉眼泪的双瞳一直揪着屋子里的云雀看,嘴巴还不时嘤嘤作响,活像个被遗弃在雾都的孤儿。
      有时候云雀被逗得很烦,打开门准备抽人的时候骸就会环抱着云雀的脖子,头埋在颈窝里拼命的嗅,就像捡到氧气瓶的溺水者。要是云雀不阻止的话他可以这样挂一整天。
      骸的话变少了,相对而言却变得缠人了。总要牵着云雀的手,见着云雀的人。偶尔云雀闹失踪就几乎要发狂。
      云雀倒是认为跟小孩子一样的骸好养了许多,可就是不解到底是什么,让骸对自己变得寸步不离。为什么呢?
      2012.10.05


      3楼2012-10-14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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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帖:http://tieba.baidu.com/p/1749675256 [未整理版本、会更新。]


        4楼2012-10-14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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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宗罪》系列:
          《贪婪》
          骸变了好多,十年的时候,除了头发个子,哪儿都退化了。尤其是本来就不见得有多高的智商。
          日子从暴动变得沉闷,再由沉闷变得更为沉闷。以前是云雀受不了骸各式各样的坏毛病而天天磨拐子,可日子一旧就连提拐子的动作都懒得做,直接把自己关在骸的世界以外,一了百了。
          可是呢,近几年骸变得孩子气,像小猫一样趴在门外,几乎要掉眼泪的双瞳一直揪着屋子里的云雀看,嘴巴还不时嘤嘤作响,活像个被遗弃在雾都的孤儿。
          有时候云雀被逗得很烦,打开门准备抽人的时候骸就会环抱着云雀的脖子,头埋在颈窝里拼命的嗅,就像捡到氧气瓶的溺水者。要是云雀不阻止的话他可以这样挂一整天。
          骸的话变少了,相对而言却变得缠人了。总要牵着云雀的手,见着云雀的人。偶尔云雀闹失踪就几乎要发狂。
          云雀倒是认为跟小孩子一样的骸好养了许多,可就是不解到底是什么,让骸对自己变得寸步不离。为什么呢?
          2012.10.05


          5楼2012-10-14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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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龘欲》
            云雀重重地打了一个喷嚏,随即有种被诅骂的错觉。然后接二连三地又炸开了几个,才意识到自己也许着凉了。
            床上被子单薄,空调却是环保线以下,鸡皮疙瘩掉一地也顾不上骸乘机的抱紧自己,只要有一点温度就好。
            骸最近总喜欢把头埋在云雀的颈窝,呼出的气暖洋洋的,可也痒痒的,嘴唇贴在锁骨的位置。满脖子的敏感部位,云雀不提及不代表好受。暖呼呼的气流从毛孔挤进心脏,再流往全身,积聚多了遍开始会发烫,跟被子外面的冷空气形成不容忽视的温差。温差的夹缝里一股岩浆涌向身体下方,难以启齿。
            云雀十分讨厌这种感觉,全身痒痒麻痹就跟草食动物一样懦弱,也很容易被乘人之危。
            就像骸被喷嚏声吵醒后,瞟见云雀的表情。
            这又是个不眠的夜晚。
            2012.10.06


            6楼2012-10-14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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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怒》
              云豆又失踪了,黄油油的胖鸟突然从家里消失,云雀盯着心情大好的骸,盘算着到底是要砸坏他的脑袋还是要剪光他的宝贝头发。
              云雀坐在餐桌边,拿着报纸,目光却穿过纸张直捅对面的贱嘴,一声不吭。自从某次差点废了骸的一双手以后早餐就没有出现过蛋这玩意儿,可今天总感觉多士上飘着鸡屎味,真够倒人胃口。不用想都知道骸又用微波炉煮鸡蛋,还要用自己的早餐垫背。
              云雀拿起果酱的时候发现又是蛋黄的凤梨味,看来骸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忘记了自己怎样告诉他连续吃三个月的凤梨味以至于打嗝都能飘出一个跟骸的头发一个样的气团是多么的让人难以接受。
              于是云雀放下报纸果酱,对着皮厚起来的六道骸,翘起二郎腿问:“云豆呢?”
              “泡妞去了。”
              “蛋呢?”
              “没坏,两个都好好的。”
              “果酱呢?”
              “已经三个月没吃凤梨味了。”
              “拐子呢?”
              “啊?没……没有啊……”
              2012.10.07


              7楼2012-10-14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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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食》
                骸喜欢平躺的时候靠着云雀的背,穿过他的黑发,凝望他的脸。然后总会不自觉就摸上去,在碰到之前缩回来,最后落在他的腰际,变成若有若无的拥抱。
                云雀尖锐的锁骨似乎是装在皮肤下的钢拐。老实说,云雀并没有骸的瘦,骸全身几乎没有一丁点的赘肉,能不长就不长。而云雀,起码屁股上翘,还有一点。可是骸一直认为云雀的皮肤,要是再薄一点的话,骨头就能钻出来了。
                骸情不自禁就吻上去,像品尝最名贵的巧克力那样一寸一寸的品尝云雀的肩膀。舌头在锁骨的顶端打转,牙齿也争相上阵。由亲吻渐渐演变成嗜咬,却又像讨到糖的穷孩子,舍不得吞下。莫名的感到有点失落,似乎一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骸抱紧云雀的腰,死死地抱紧他,仿佛就要逃跑掉,头深深的埋进颈窝,用力的亲吻,然后用力的嗜咬。留下永不磨灭的印记来证明这个人正是自己的,是六道骸的。
                突然骸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抬起头,却发现云雀正看着自己。他的眼眸里不可掩饰的嘲笑以及隐隐的悸动渗进了自己的样子。似乎还能看见自己的深情,矫情的恶心。
                只得任命似的咬上那张薄唇,什么都不放过。
                2012.10.08


                8楼2012-10-14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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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慢》
                  清晨的时候因为一些见不得光的坏小事被云雀毒打了一顿。骸喝下满杯子的坏心情就翘班了,嘴角像是挂了几百只云豆一样沉重。
                  路过广场的时候拔了几只鸽子的屁股毛,看着它们扭着屁股满地跑,骸感觉自己像个王,随时可以让你痛不欲生。本来就是个王,本来。
                  黄昏的时候在码头附件的西餐厅买了两人份的晚班。时间尚早,昏暗的屋子空无一人。骸在电视机前一直呆到体育新闻播完才想起来要找吃的。
                  勺子不小心掉在地上,打破了满屋子的寂静,空荡荡的回音徘徊在那个人的位置,一点一点扩大,几乎要把一切吞并。骸扁着嘴把两人份的晚班都吃掉,草龘草洗洗就睡了。
                  深夜的时候是被一股冰冷的触感惊醒的。云雀跨过骸躺在靠墙的位置,面对墙。骸习惯性的把手挂在他的腰际。云雀往后缩了缩,整个人进入了骸的怀抱。换来更用力的拥抱。
                  骸沉重的嘴角不知不觉间就上扬了。
                  那是得不到支持的尊严,但我偶尔也可以迁就你。
                  2012.10.09


                  9楼2012-10-14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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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懒惰》
                    废墟又恢复了平静。
                    时间的棘轮像是被卡在某个枪声刚落的时刻。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残骸,血液流淌成河,尽头已凝固。偶尔有两声小鸟的鸣叫,像是讽刺,又像是哀悼。
                    骸靠在大石坐下,踹开脚边的头颅,顾不上米白色的皮鞋沾上血,只是笑着盯着云雀看。而被盯的那位站在几码开在抽烟,默默接受毫无保留的视龘奸。
                    突然云雀开口道:“站起来。”
                    骸仿佛听不到,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
                    “站起来!”
                    “那解释一下吧,亲爱的搭档,刚才是枪走火了还是泽田上火了?”
                    “有关系么?反正你都回不去。”
                    “是吗?正巧,我也不想回去。”骸说着两手往后甩,摆出很享受的姿态。很久,都没有再站起来。
                    只是太阳逃跑的太迅速,扣下机板的动作太迟疑。云雀放下枪,吐出满满一口的毒气,转身离开。
                    2012.10.10


                    10楼2012-10-14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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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妒忌》
                      窗外阳光明媚,骸坐在办公桌,面对堆叠如山的文件,几乎想一睡不起。可是条件不允许。
                      泽田像个更年期的老女人一样,喋喋不休,让骸三天之内把翘了的班,落下几个月的工作补回来。威胁的手段当然是骸那份可观的工资,但很明显,要不是某个人的钢拐,骸宁愿饿死也不会选择累死。起码饿死不费劲。
                      心理斗争打得比罗马分裂还漫长,影子都躲到脚下的时候骸终于肯翻来第一个文件夹。密密麻麻的英文单词展现了人类无穷的想象力和记忆力,也考验了骸的耐性。
                      HP减少到极限,骸每过多久就扔下笔疯狂地扯着凤梨样的叶子。头埋在废纸堆里顺便祈祷,下一秒就能死绝身亡。
                      但很可惜,听见某种规律而熟悉的脚步声的时候,骸不得不接受自己还活着的现实。并且,更为重要的是,再不起来工作的话,马上连死的权利都被剥削掉。
                      于是经过无数次心理暗示之后,猛然抬头,被眼前一张漂亮的脸孔吓到了。
                      云雀放下手中的咖啡,道:“还有多少?”
                      骸摆出极其无辜的表情,回答道:“Endless ”
                      云雀随手拿起骸的工资单,沉默了几分钟,才缓缓道:“那继续。”
                      2012.10.11


                      11楼2012-10-14 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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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画衍生系列:
                        1、
                        并不是我愿意去救沢田纲吉,复仇者出现在泽田背后的时候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过去,我并没有那个必要。对于沢田纲吉我想要的只有身体。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云雀恭弥这个男人,他居然就冲到沢田纲吉的背后了。
                        我几乎要跳起来问你在干什么。可是情况紧急,我也只得用三叉戟去抵挡复仇者的攻击,为了保住彭格列。
                        复仇者并不是盖的,我不得不承认其实格斗真的不是我的强项,我更适合的应该是抱起手施展幻术,用毒蟒咬死这群可恨的杂种。一件不留。可是云雀啊,他是典型的近距离战斗机,这样的活儿可真适合他。而我居然要陪着他一起疯!
                        那个时候我瞪着他,我相信他一定知道我想问什么,可是他迷人的眼睛盯着的是复仇者,他压根就没有把我放在眼内。
                        好,很好。
                        还隐约记得他刚刚说的那句“我谁都可以帮,就是不会帮你。”
                        你看那,现在到底是谁帮谁的问题了?亲爱的云雀恭弥。
                        耶迦被杀之后我和他一起倒在地上,他的头刚好我的附近,我当然不会告诉你我是故意的。趁着沢田纲吉在和复仇者的婴儿废话,我问他。
                        可是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盯着我很久,久到我以为我们已经就这样死去了,以为这只是我右眼所呈现的我上辈子的记忆。他才开口,“哇哦,只是心血来潮。”
                        在我笑出声之前又补上一句:“你的反应我很满意。”然后就佯装很累似的闭上眼。
                        kufufufufufu。你还要我回答什么呢?也许什么都不需要了。
                        读漫画401有感。=□=~~
                        2012.10.12


                        12楼2012-10-14 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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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彩虹之子战争告一段落后,养精蓄锐的六道骸拖着蓬松的凤梨头和吃吃的笑魇出现在并盛风纪委员长的窗台前。
                          还没张嘴一拐就甩过来,骸连人带拐一同抱着,锥心的痛和窝心的甜,他在美丽的小情人耳边轻声说“弃权倒像你的性格哦,我也弃权了,所以你赢了。”
                          “那你给我快滚!”
                          骸嘴角和右眼一样花儿朵朵开“所以我们不当对手了,你只是我的情人。”
                          这个写得是很久之前写的- -,自己都感觉恶心。
                          2012.08.02


                          13楼2012-10-14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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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没有人会知道战果、虽然很多人都暗忖彩虹之子是没有机会的了。
                            因为Squalo倒下了、Xanxus的右臂断了。
                            实话说我个人对这些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只是一场战争,谁当炮灰都是平常的事情。有心情去缅怀将死未死或者已经死去的人还不如照顾好自己来得痛快。
                            我不介意你认为我冷血或者卑鄙,我也承认他们也许死掉更好,少个人碍手碍脚,特别是这种开口闭口只会垃圾垃圾的人。殊不知自己也许正是那件垃圾。
                            不然,你瞧瞧,他对着那个垃圾鲨鱼喊,让他起来,真垃圾。
                            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竟然做这种矫情而不理智的事,那个鲨鱼头,愚蠢的可以。
                            本来我是这么想的。
                            可是,相信没有人会看不出来,那个叫Squalo的人,对那个垃圾的感情。不自量力得可以。
                            我不想用爱这样无聊的字眼去形容,就像如果被砍下右手的是云雀恭弥,我想我也会冲过去。
                            我不想用这种恶心到家的字形容这种冲动,真实可笑,在那种抽象的感觉面前人人都好像变得很软弱。
                            包括那件Xan什么的垃圾,你真该瞧瞧他的样子,眼睛瞪得老大,眼珠子盯着躺下的白头发,看起来很愤怒。他摆显给谁看呢?真可笑。
                            也许只有我知道,他在忍。
                            可只有天知道他忍的是眼泪还是怒火。或者两种都有。
                            突然就很想仰天长笑。
                            多么愚蠢的人。生生死死那么多,见惯不怪的人总会因为住在自己心里的人突然不辞而别而感到空虚和寂寞。
                            我敢打赌Xanxus鄙视这种感觉,可是他却偏偏被这种感觉缠绕着。
                            就像我其实害怕你会突然倒在我面前一样。
                            所以,云雀恭弥,活下去吧。
                            我能说我真的被398虐惨了么?
                            我TM的差点飙泪了。
                            2012.08.26


                            14楼2012-10-14 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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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田视觉系列:
                              1、
                              如果可以选择,我不会把自己的宝贝屁股放上这张长刺儿,并且前后不沾边的椅子。
                              但是,因为我老爸的那些屁毛关系,重点是搁在我脑袋上的绿色的枪,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当起彭格列的首领。
                              不可否认在这种小部分民主大范围专政的时代能动动手指下达命令并且有人不论对错都执行,无论是多么的荒诞,这是种不错的体验。
                              当然,前提是你没有一个,噢,不,一双,跟我的云雾守一样,蛮不讲理,也不让对方讲理的疯子。不然,我敢用我老爸下半辈子的带颜色的梦打赌,你宁愿被当成入侵者被钓鱼岛上的中国人过过踩死也不愿意像我这样被他们伸过来的钢拐叉子折磨,半生不死。
                              这不,猜猜我在哪儿?
                              我在直升机上,为了赶在日落之前,赶到南极把雾守的外壳——天知道我多想这外壳里面的灵魂已经去见马克思了——带回来,如果可以的话,顺便也捎上云守。
                              我想,天也不会知道两个疯子怎么从床上滚到南极去。当然,我认为天也没有那个胆量想知道。
                              于是我只能虚弱地闭上眼睛祈祷,我带回来的是尸体,最好冷的结冰。毕竟我一直坚持云守还是适合当个睡美人。我会守在他的玻璃馆旁。
                              ——谁敢吻醒他我就废了谁!
                              2012.09.22


                              16楼2012-10-14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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