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曲：女神张韶涵的新歌《最近好吗》
是结束还是要原谅 爱最终开成了昙花
如果不能希望 不如选择绝望
会不会 反而是解放
从不曾想过会这样 像从来没准过的气象
雨越下越感伤 话越说越勉强
你说你不够坚强 把寂寞打发
该怎么样 离开你给的一片海洋
该怎么样 忘记你当初说的谎
我从来不允许自己 留一点泪光
还笑着对你说 最近好吗
从不曾真心想遗忘 像从来没停过的时光
路越走越宽广 天越来越明亮
我说我早已坚强 把回忆收藏
就这么样 离开你给的一片海洋
就这么样 忘记你当初说的谎
我从来不允许自己 留一点泪光
就笑着对你说 最近好吗
我不害怕 拥抱你给的一道伤疤
我不害怕 想起你美好的模样
再遇见才发现自己 原来已放下
这样自然地说 最近好吗

《择日而亡》
文/祗刃
Part.1夜不寐
这是他们从相识以来所爆发的最大一场争执。
两个人平日里的分歧数都数不清，往往争吵到最后完全忘记了缘由，总之由一个微不足道的话题引起，导火索被引燃后挑拨着堆积的情绪一起连环爆炸，无所谓何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搀和着成为助燃剂。拌嘴是每日的例行课程，偶尔严重时也会以拳脚相加作为收场。但在往常，无论是福尔摩斯胡搅蛮缠或是华生无理取闹，僵持到最后总会有一方先退让。不需要什么低姿态，只要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一句话，再熊熊燃烧的怒火也会被熄灭。
这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默契。
可是这一次不同。华生已经不太清楚自己在向福尔摩斯吼着什么了。由福尔摩斯挑起的事端，全程大部分是华生在怒吼。福尔摩斯一直窝在他的扶手椅里，以一种极不知悔改且抗拒的姿态背对着华生沉默。很偶尔他会顶回一句，就是那一句话却成功地让医生更加火冒三丈，然后事态被恶化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他们所爆发出的全是忍无可忍积压已久的情绪，没有动手没有言语，却字字剜心，不带一点儿脏字，却毒如利剑。
只因他们是世界上最了解对方的人，太过知根知底，所以肆无忌惮。比谁都清楚说什么最能够伤害到对方，句句擦着底线。
所谓兵不血刃。
导火索是什么，争吵的缘由在何，这些都不重要了。事情一步步向前发展，又何必在乎哪里是起点。
他们已经错过原本的轨道了。
“可是你，”福尔摩斯终于愿意转过身来面对他的室友。他的声音冷静如平常，和像火山一样的华生截然相反。他说：“你只是同情我不是吗？约翰·华生，伟大善良的好医生，这世界上唯一能忍受糟糕的歇洛克·福尔摩斯——或许现在已经无法再忍受下去了——的人，这是显赫的好名声不是吗？”
他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
他清楚的看见华生像是被他的话刺伤了那样难以置信的瑟缩了一下，蓝眼睛里的光如风吹烛火般灭了下去。他的医生浮现出一点受伤的神色，嗓音倏地低了下去，变得轻飘飘的。
“你在……怀疑我的忠诚吗。”
无可抑制的颤栗。
“……所以你认为，我愿意留在你身边，都是因为这些？”


福尔摩斯稍微有些无措起来。他从未见过这幅模样的华生，没有抬起头用莹蓝的双眼直直地与他对视，下巴的线条没有因怒气而绷得直直的。医生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般，右手紧紧攥着手杖似乎在找一个支点。他也不想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就那么不受控制脱口而出。
福尔摩斯声线磕碰了一下。
“难道不是吗？”


——上帝！他都说了些什么！他眼睁睁看见华生的肩线随着这句反问轻微地抖动了一下，他可笑的想捂住嘴把那些白痴的话吞回去——那些都是徒劳无功的，他仿佛成了扯线木偶，身体和话语不受自己控制，只能让目光紧紧黏在华生身上，心里企盼着华生能抬起头看看他、看看他的眼睛，那么他就能明白他心里其实不是这样想的——

但是华生没有。他站在那儿，轮廓影影绰绰融进夕光里，麦茶色的头发赌上一层余晖。


福尔摩斯等了很久，久到他几乎以为时间都凝滞了，华生终于抬起头来，但没有看他，简单地撩了一下额发，想做出个什么手势，不着痕迹的挣扎过后只是顺着发丝滑下来。

他看上去甚至是微笑的。虽然嗓音明显地哽住了。他说：
“……抱歉。看来这些年，都只是我一厢情愿。”


然后他转身。腿伤似乎又一次复发，从这个角度福尔摩斯甚至看得到他膝盖在抖动。而侦探此刻的大脑显然没有跟上形势的发展，但他心里有个声音绝望而苦涩的告诉他：完了。

他看着华生一步步远去，关上门，脚步声渐行渐远。整个过程像是黑白默片的慢镜头，每一帧跳动的时候都带动着老式的留声机咯吱作响，然后在他的大脑里轰鸣成一片。他想伸出手，他想说些什么——可是他是歇洛克·福尔摩斯，歇洛克·福尔摩斯从不懂得道歉与挽留。于是华生的背影仿佛被定格然后消融，直至视野里再也找不见熟悉的身影。


不。
我不是那样想的。
我想你留下来。
我需要你在我身边。

John——


无数的声响在一瞬间闯进他的听觉神经，铺天盖地的焦躁情绪将他先前的一切姿态撕了个粉碎。华生的背影触手可及，他却动也不能动，嗓子里呛着一勺冰凉，怎么也发不出声。

抖落掉烟蒂，合掌对上指尖抵在眉心，重新蜷回扶手椅。


他想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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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周五晚更新。共八章，每章分上中下
* 此章哈德森太太和梅丽为主要戏份
Part.1 夜不寐（中）


哈德森太太拾掇好厨房后端着新鲜出炉的小甜饼上了楼。依旧是满地狼藉，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空气中久而不散。她把门关上，将白色的瓷盘放在那张雕花圆凳上面。这本是连着格莱斯顿一块儿的三人份，只是如今看上去有些多了。

福尔摩斯依旧窝在他的扶手椅里，呈现出一种防御和抗拒的姿态。哈德森太太明白他此时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于是找了一处勉强还有空当的位置坐了下来。她看了看手上纵横交错的老茧，自顾自说了起来。


“我年轻的时候也和那该死的哈德森整天吵个不停。在我们那个年代，婚姻都是长辈们定的，结婚前一天我甚至都没有见过他什么样儿。他家是个富商还是贵族什么的，总之我嫁进来算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那时候我只有十六七岁，在原本生活的地方也是有心上人的。但是我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我和哈德森之间一点夫妻感情都没有，他大概也不过二十三四岁。年轻气盛，总有无数的分歧。

“按道理我是不能违背丈夫的旨意的，但看起来我的丈夫并不太介意，甚至还乐在其中——就像你们俩一样。吵架和三餐都是每日必备的事儿。在我的成人礼上，我曾经的心上人送了我一对耳环，被哈德森发现了，他大发雷霆，把那双耳环摔的粉碎——上帝啊那可是来自中国的上等好玉！我为这事儿足足恨了他有大半年。


“说起来，一直到他死我们也没有好好相处过。他没有给我留下子嗣，但给了我221B。221B给了我你们俩，而华生医生又给了我格莱斯顿——我多幸运。歇洛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幸运？”

问句并未能引起福尔摩斯的回应，但房东太太知道他在听。于是她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华生没住进来之前你有多糟糕吗？你从来不听我的劝，把221B和你自己搞得一团糟。但是华生医生来了以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还是那么不讲卫生，但是整个人都变得有生气了。你俩整天吵吵闹闹，但日子就该这样过不是吗？


“后来华生医生有了摩斯坦小姐，再后来他们结婚，你又恢复到最初的模样，或者比那更狼狈。那一次该死的莱辛巴赫瀑布还是什么的，华生居然一个人回来，面如死灰；我听了苏格兰探长的叙述——哦天呐当时我差点晕过去——那个福尔摩斯，该死的歇利就这么没了？后来医生从未来过221B，倒是华生太太经常带着格莱斯顿来陪我。我知道医生他不是不想来，只是没有那个勇气面对啊……天杀的歇洛克，你真该看看华生医生为了你的憔悴模样！


“你从来没去想过华生为了你放弃了多少：陪你办案，他丢掉了睡眠、工作、娱乐，甚至不顾性命，他的生活重心只有你一个人啊；你瞧瞧你把他弄的，哪还有时间去培养他的爱好或是结交朋友。好不容易遇见了梅丽那么好的姑娘，甚至还能容忍他身边有个你——他们从认识到结婚，如果没有你，整个过程所花费的时间要缩短3倍！说起来他们离婚，虽然直接原因不是你，但归根结底不也还是因为你吗？哪一个妻子能接受自己的丈夫百分之八十的时间用来陪伴另一个人——”


哈德森太太扶着自己的胸口，调整了一下情绪：“这不是你的错，也是你的错。他为你放弃了一切，你是那么依赖他，却没有看清本质，现在居然还把他气走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福尔摩斯，亲爱的，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道个歉，接他回来，日子还会如平常。”

鲜少讲这么多话，房东太太觉得那些交杂在一起的情绪酿成了字句在舌尖跳舞，一不留神就大堆地溜了出来。这两个人在她眼里依旧是年轻的房客，他们经历过那么多，是室友、同事，是朋友、兄弟，是比恋人更加的至死不渝。
她站起来准备离开。


“快趁热吃吧，你可得解决三人份。”她知道他会明白她指的是什么。老人家轻轻地叹口气：“明明所有人都把灯打开了，却只有你们俩蒙着眼*。”



哈德森太太走后福尔摩斯并未有所动作，他还是保持着那个并不舒坦的姿势。早在房东太太进行着那些碎碎念的时候夕阳就已经悄无声息地敛去了光亮，现在它不堪重负地压在山腰处，差一点儿就要坠落。现在它只有一圈黯淡的橘色荧光，天空一层一层暗了下去，墨色的夜漫无边际地流淌进窗户。

他觉得有些困了，然后阖上眼，沉入睡眠之中。


只是这一次，没有人再为他盖上衣服。




当她再一次回到客厅时，倚在沙发上的人已经睡着了。梅丽叹了口气，找出一条毯子，熟练的把他扶着躺下来然后盖上毯子。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曾经，华生也是无数次的这样，喝醉的时候，与福尔摩斯出门办案太晚太累的时候，与侦探分歧心情糟透了的时候——几乎全是和那同一个人有关。她没办法把他弄到床上去，那么多的晚上她也是这样拿来毯子给他盖上。


回忆和现实交错在一起混杂成叮咚的异样声响在她耳畔轻轻回放。她抬起头，发现窗外下雨了。


梅丽关上窗户后又走到沙发旁，华生睡得并不安稳，但是很沉。她弯腰亲吻他的额角，像母亲亲吻孩子，像圣人亲吻苦难者。
她的，曾经的丈夫。

无论是在他们相识、相知、相爱和最后分别的哪一个时节，他的眼睛自始至终却只追随着另一个人。
时时刻刻，毫无怨言，全心全意。


这世界上有一个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逻辑。
我爱的人，爱着另一个人。


他们美满却不真实的婚姻，在经历过几百个日夜的磕碰后自然而然地走到了尽头。她一直是深爱着她的丈夫的，只是当那一天福尔摩斯来帮忙搬行李接华生回贝克街的时候，她看见那两个人站在阳光底下的模样，却忽然感觉到如释重负。




TBC
【*注：哈德森太太所说“明明所有人都把灯打开了，却只有你们俩蒙着眼”，这句话的意思是指，全世界只有H和W不知道他俩有多深爱彼此了XDD】
梅丽在（很）后面还会出现如果不喜欢她请慎重阅读TVT……
然后关于艾特的事情，好吧第一是楼主很懒第二是楼主RP太糟糕总是点不亮，以后更新消息会放在微博里欢迎围观=W=
随缘/微博地址防吞放进本楼的回复里

如果有看过时差那篇的妹子应该知道我回复喜欢放在一楼里=W=
没想到一千多字有这么多姑娘期待真心好开心QVQ
这里抱个！爱你们=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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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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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糟糕的RP……嘤听你们说的我都不看去砍安娜了（快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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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喜欢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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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da好O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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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好亮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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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在想上来就虐是不是有点微妙……不过后面还会虐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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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必须的~关于召唤的事情请看43L（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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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谢阿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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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这个词儿来着……不会黑暗……主旨是虐……当然以我的渣文笔肯定也虐不到哪去……Q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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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五晚上更新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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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支持~签名档好萌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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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夸奖真是……（捂脸
谢谢喜欢: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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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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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一把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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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曲什么的很快会有但是窝不会写【姚明脸
HE必须的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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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喜欢~艾特相关事宜请看45L: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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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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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OOC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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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的评价受宠若惊了0//w//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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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酪的文好多都虐花其实特带感啊有木有（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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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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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你，会在周五更啦o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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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围观O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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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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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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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a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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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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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什么叫应该！！


越写越狗血怎么办……没信心写下去了感觉全崩了TAT
……我能不能停更
可以把大纲发上来让你们脑部！【←快死吧